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全文
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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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奎苏幼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落水啦!”那极大的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虽然岸边围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愿意下水救人。因为村里的规矩太严,若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有了身体接触,那必然是要把人娶回家的。苏幼宁和张银花落水,并没有人看见她们的长相,若是长的丑呢?众人踌躇着,没人愿意下去。“救人要紧!”只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噗通一声跳下了河。苏幼宁喝了几口河水,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她的思绪飘回前世嫁给刘奎的时候。刘奎对她并不好,要是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少不得一顿毒打,或者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直到她快窒息,才松手。“不……”苏幼宁极为不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双手朝着她伸了过来。苏幼宁心中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堪堪避开...

章节试读


“有人落水啦!”

那极大的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

虽然岸边围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愿意下水救人。

因为村里的规矩太严,若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有了身体接触,那必然是要把人娶回家的。

苏幼宁和张银花落水,并没有人看见她们的长相,若是长的丑呢?

众人踌躇着,没人愿意下去。

“救人要紧!”只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噗通一声跳下了河。

苏幼宁喝了几口河水,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

她的思绪飘回前世嫁给刘奎的时候。

刘奎对她并不好,要是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少不得一顿毒打,或者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直到她快窒息,才松手。

“不……”苏幼宁极为不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双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苏幼宁心中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堪堪避开了那双手。

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浮出水面,苏幼宁这才发现,刚刚想来拉她的人,是江慕书。

不过现在,江慕书正抱着嘤嘤哭泣的张银花细声安慰。

张银花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梨花带雨,的确是惹人心疼的很。

苏幼宁看着两个人,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江慕书不愧是个渣渣,前世,她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苏幼宁,你给我站住!”

就在苏幼宁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张银花喊住了她。

苏幼宁原本没觉得张银花有多难缠,不过现在,她还就真有种想把张银花掐死的冲动。

“苏幼宁,你和慕书哥已经退婚了,我才来找慕书哥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推下水?”张银花一副委屈的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是在撒谎。

“因为,我乐意。”苏幼宁轻笑着,一张明艳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一丝害怕。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若是谁敢上来找事,她苏幼宁自然也不会怕了谁去。

“你!”张银花气的涨红了脸,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幼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

“今天的事情,未必没有人看见,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也心知肚明。别再拿这件事情作妖了,否则,闹翻了脸,大家都不太好做,就算你是村长的女儿,杀人,也是要偿命的。”最后两句话,苏幼宁是贴在张银花的耳边说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张银花身边。

张银花被唬住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幼宁,却没有再说话。

“银花?”江慕书感觉到了张银花的不对劲,伸手搂住了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

张银花却像是中了邪一样,愣是说不出话来。

苏幼宁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打算悄悄的离开。

“站住!”

苏幼宁拧着眉。

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就想赶紧回家换个衣服,这湿哒哒的感觉,很让人难受的啊。

“苏幼宁,就算你还爱慕于我,又怎么能对银花出手呢?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江慕书怒气冲冲的看着苏幼宁,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苏幼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江慕书还真是喜欢自作多情,这世上的女子那么多,难道个个都要喜欢他不成?真的是太可笑了!


她们一早就把苏鸿德支到了地里,就是怕他在这坏了事儿。

苏幼宁却是喝住了人,“慢着!奶,二娘,你们凭啥说我撞邪了?”

“你要不是撞了邪怎么性子转变的这么厉害?”段氏道:“奶也是为了你好,让大仙抽一顿就没事了。”

高氏也在旁边连连点头,要不是鱼刺伤了喉咙,她绝对也要跟着骂上几句。

“奶,我可是好好地站在这,哪有撞邪了?再说撞邪的人敢青天白日的站在太阳底下吗?”苏幼宁不慌不忙的说着,她更是一把冲到祭台前,直接伸手掀了过去,把刘婆子吓得不轻。

段氏脸色变了,“你……你这是要被大仙怪罪的!”

苏幼宁却懒得搭理她,从地上捡起柳树枝,“都说鬼怕柳树枝,我现在碰了又怎么样?”

“你就是个妖孽!绝对是个妖孽!”刘婆子哪可能让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她上前就要去夺柳树枝。

却没想到苏幼宁拿着柳树枝冷笑连连,“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

上辈子被刘婆子坑害的人不少,她才嫁到刘奎家时也被这刘婆子坑了一回,说是她八字和刘奎犯冲克他,把人绑起来足足晒了三天才放下来。

如今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

苏幼宁拿起柳树枝,就毫不留情的朝着刘婆子抽了下去!

这柳树枝是专门编的,抽起人来那是半点都不比马鞭差!

刘婆子被打的是“嗷嗷”惨叫!连声摆手求饶!

苏幼宁哪可能放过她,追的她是满院乱窜,最后连尾金都没收拔腿逃了!

“这……这……”段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苏幼宁把柳树枝扔在了边上,“奶,二娘,你们要觉得我是撞了邪那我也没法,但我再说一遍,我就是被你们压的久了才突然这么大脾气。”

“你们不招我,我也不会招你们。”

“否则咱们今晚家里就喝得上鸡汤,小心仔细着东西别不见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狠然丢下这几句话,才转过身去洗漱。

苏月安越是看着苏幼宁越是别扭,这一闹之下她们当然知道苏幼宁没有撞邪,可却无端端的背后都生出了股寒意。

这副模样的苏幼宁简直像极了从地府里爬回来的恶鬼般,处处都透着要向她们复仇的念头般,只是一天就搅的家里不得安宁。

难不成真是把人逼急了才变得这样?

苏幼宁边洗漱边打量着苏月安。

她委实是想不通段氏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会被高氏骗的死死的,还相信苏月安是凤凰命。

虽说她和苏月安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是明显苏月安长得半点都和苏家人搭不上边。

苏家人光是看她爹的长相,那都能知道这一家子都是好皮囊的。

水盆里倒映着她的脸,虽说有些面黄肌瘦,但也看得出眉眼弯弯带着点精致感,高挺的鼻梁下是樱桃嘴,皮肤白净细腻,不知道比苏月安好看了多少倍。


“早知如此,江秀才何必刚刚还说这么多。”苏幼宁玩笑地打了江慕书一下。

看着轻,手心却夹了根绣花针。

“啊!”江慕书当时就跳了起来。

“呀,没想到秀才身体这么弱,是我拍得太重了。”苏幼宁满脸愧疚。

村里有女儿的人家都巴不得将人嫁江家去,可这一拍后,众人的眼色都变了几分。虽说是秀才,可这身体也忒弱了。别嫁过去出了什么事儿,自家女儿反而要守活寡。

江慕书再也扯不出笑来,看着苏幼宁的眼泪不断放着寒光。

“一石五斗,你叫个人推车和你送回去。别在这继续废话了!”张银花不耐烦吼着,走到江慕书身上温柔小意安慰道:“慕书哥哥你别管她,她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是读书人,和她说话都脏了嘴。”

粮食拿到手,苏幼宁也懒得管面前这对渣男贱女。

她转身去分粮的地方,男人们一袋袋将粮食扛在身上。分粮的人好心给了苏幼宁推车。

“幼宁,婶子帮你推车。”妇人麻利地推起来,苏幼宁泼辣道:“不用,这才多重。”

一石五斗不过一百八十斤粮,还有推车在,苏幼宁一个人就能搞定。

这人正好是陈叔家的,她推着车不松手。苏幼宁只好道:“那就多谢婶子了。”

“幼宁啊,今天还好我家那男人腿快去通知了你家,不然呐……”陈婶啧啧几声,暗示地看向苏幼宁。

“是!”苏幼宁带笑,“等我回去告诉我奶,我们亲自去婶子家道谢。”

推车突然一停,周围没有旁人。

陈婶站在推车前,“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不是我家男人通知,这一石粮食你们都得不到。我看着村长的打算,估计是要等所有人分完,直接把五斗粮食给你们家送过去了事。那个时候你们家再说什么可就迟了。”

女人眉毛一挑,早不是之前那副热心肠的模样。

苏幼宁的笑容一点点凝滞,“婶子的意思是?”

“五斗粮食,当作谢礼。”陈婶伸出五根手指,满脸横肉乱晃。

五斗,六十斤粮!

官府缴粮也不过五斗。她张口就要这么多,好大的口气!

“陈婶,你怎么不去抢呢?”苏幼宁一把推开女人,自己上手推粮回家,“不用婶子帮忙了。这粮是我自己夺回来的,的确要感谢陈叔通知,我可以回家做一顿好菜好饭给叔叔婶子,或者拿些鸡蛋。可这五斗粮的确太多了,婶子还是省省力气吧。”

“想走?”陈婶冷笑。

树后突然窜出陈叔,夫妻二人护在粮车跟前。

不怕粮多,就怕贼算计。

苏幼宁冲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你们在村长里就敢干抢粮这种事,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

“来人啊!光天化日直接抢粮了啊!”苏幼宁大吼。

陈叔慌起来,旁人听见可影响在村里的声誉。

只见他一个锄头就朝苏幼宁打来,竟是要将人打晕。陈婶冲来抱住苏幼宁手脚,肥胖的身躯压得苏幼宁动弹不得。

她摸出藏在身上的绣花针,狠狠一针扎在陈婶手上脱了困境。

要立马叫人来才行!


可她也没想到就这一早上的功夫而已,怎么好拿捏的软包子变得突然硬气起来了。

“你先把手里的木柴棍放下!要是打坏了月安我非扒了你的皮!”段氏无奈,她只能之后再跟这贱种算账!

可苏幼宁嘴皮子上功夫却不差,“奶,她偷人就算了,还在外面到处造谣毁我的名声,我可是她亲姐姐,名声要是被毁了,我将来还嫁得出去吗?哪来的聘礼钱孝敬咱家?”

她又继续蛊惑道:“您想想,这要是害得我嫁不出去,我是不是又得在家里多吃几年口粮?”

这话说的段氏听着肉痛,几年口粮!那得多少个铜板啊!

可随后段氏又恼了,几年口粮算什么,要是把她家的这个凤凰命打出个好歹来,往后老沈家还怎么扬眉吐气啊!

她随后抡圆了巴掌,上去就要抽苏幼宁!

可没想到苏幼宁动作更快,一手从鸡窝旁边掐了个肥硕的老母鸡提到手边上!

这老母鸡是家里头鸡蛋的主要供给来源,平时段氏就拿它当个宝,不光好吃好喝的喂着,每天还都得去瞧上两眼才安心。

“奶,你可想清楚要不要打这一巴掌了,我这手上没怎么吃饭也没力气,要是不小心把你的鸡给砸死了,你可千万别怨我。”

“你……你……”段氏被气急了,差点两眼一黑翻过去!

苏幼宁冷冷一笑,把鸡重新扔回了鸡圈里,手上却是打的更加卖力!她要从苏月安身上讨回来自己所受过的委屈!

“奶!奶!要打死人了!”苏月安哭着大叫,还想要往段氏身后跑。

可苏幼宁怎么可能如她愿,揪着她的头发拽回来,脚上在她的小腿处猛地一踹,让苏月安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你记着,这一跪是跪给奶还有祖宗们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刘奎那种地痞来往!真是丢尽了我们老沈家的脸!”

苏月安何时被这么痛打过,哭嚎出声。

再说段氏虽然着急,可她是真怕了苏幼宁这股狠劲,万一真把她养了那么久的老母鸡掐死,往后家里哪来的鸡蛋去集市上换钱啊!

“你省省吧,在这家里,你跟我差不了多少。”苏幼宁在她的耳边冷笑,“没想到吧?我没有被刘奎那种人怎么样,反而还让你名声尽毁。”

跪在地上的苏月安,被惊得后背的冷汗直冒。

苏幼宁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唯唯诺诺,怎么可能敢出手打人?

苏月安咬着牙,“你别太得意,等我娘回来肯定打死你!”

但下一瞬回答她的却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她的嘴上。

苏幼宁笑的干净,可却宛如鬼怪般让她觉得可怖。

“记着,你这张狗嘴最好能吐出点好话来,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几个巴掌。”

旁边的段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才敢迎上去,狠狠地瞪着苏幼宁。

可她心里又怕得慌,怕这死丫头真敢对她的老母鸡下手。

“奶,你别护着她了,我们老沈家的脸都让她丢的差不多了。”苏幼宁轻飘飘的讽刺道:“现在满村可都知道她胸口前有个月牙胎记了。”


徐姐带着苏幼宁回到之前的地方,以免谢忱找不到。

王翠、张婆婆两个突然凑在了一起,苏幼宁心道不好,这两个人难道是在一起商量怎么针对自己?

“幼宁!”徐姐把人拉到一边。

此时,西市所有的商贩都站在了一起,分成两排站立在道路两边。

所有人的钱直接摆了出来,没有任何人有所隐藏。

“这是?”苏幼宁第一次进城卖东西,不知道情况。

徐姐一笑,“忘了和你说了,咱们都是受叶爷保护的。这每天的钱要拿出十分之一出来。”

徐氏将苏幼宁给自己的钱拿出来,一副任人拿走的模样。

苏幼宁看怔,“这是官府定下的规矩?”

若是官府定下的规矩,拿了钱就应该给每个人合理划分摊位。

“官府才不管呢,那些啊都是活菩萨,以为我们都有通天的本领。”徐氏温柔的嗓音说出这些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意味。

苏幼宁的关注点不在这儿,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既然官府都没要钱。这个姓叶的为什么如此肆无忌惮?

正这时,敲锣打鼓声传来。

为首的人用力一敲,“哐当”一声,所有人都面带恭敬地看着城门下的洞口。

“叶爷来了!”

随着他人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二十来岁的人招摇得抓起盆中的钱。

“叶爷,今天卖了二十文。按规矩,拿两文。”老人的声音枯朽,说明数目后,姓叶的倒也只拿了两文。

“看吧,叶爷是好的,平时都是他保护我们。”徐氏笑的温柔。

这不就是变相的保护费吗?

保护?保护在哪儿?看着张婆婆倒手提高价格不管,看着王翠和他舅舅占摊位欺负人不管。

看这样子,徐姐是早习惯了。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甚至将这个举动合法化。

叶爷手拿钱,后面的人端着一个盆接住。很快,他就到了苏幼宁身前。

蚊子扭不过大腿,苏幼宁咬牙将钱拿出。

“你是新来的。”叶爷打量着苏幼宁,将里面的钱拿了一半,“老规矩,新来的人头天要拿一半。”

苏幼宁剩下的钱寥寥无几,她心里窝火:“叶爷,听说你管着附近一带,带兵的都不和你冲突,我倒想问问既然我交了这钱能不能有个公道。”

叶爷对着后面一挥手,下头的人接着挨个拿钱。而他则停在了苏幼宁面前,“你说。”

“从进城卖东西来,这个要交钱,那个也要。我倒想知道这些卖点吃食的贫苦百姓今天还能剩下几个子!既然叶爷在管,这些就应该都管了。”苏幼宁挺直了背。

自己来城里第一天就遇见这些,徐姐这种长年累月靠卖点吃食营生的不知有多困难。

叶爷笑了,二十多岁的人一身匪气,“这不归我管。外头闹事欺负了,才是我的事。”

说完,他就后退一步。

两个男人过来压着苏幼宁要跪下,徐姐慌忙求情:“她新来的,不懂规矩,叶爷……”

“她不懂,你也不懂?”男人一双眼冒凶光,徐姐再敢多话一句就是两个人一起打。

叶爷的打手不知从哪儿找了个凳子来,他安安稳稳坐着,手里剥着花生,“打!”

突然,一辆牛车冲了出来。

压着苏幼宁的两个人立刻松手躲避,谢忱一手将苏幼宁从地上拉起来,她喘着粗气躺在牛车上,“谢大哥,快走!”

这个姓叶的是个狠人,恐怕是自己有史以来招惹过最恐怖的恶人了。

苏幼宁有些后怕,谢忱却是冰冷地看了姓叶的一眼,“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还是这幅德行。”

“谢……谢忱。”叶爷的嘴张得能够塞下拳头,见了鬼一般,“你、你不是死了吗!”

“谢大哥,他认识你?”苏幼宁疑惑看着身前不苟言笑的男人。

一个是村子里的渔夫,一个是县城官兵都不敢招惹的叶爷。

为何姓叶的如此害怕谢大哥?苏幼宁在二人之间来回看。

她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是……

“太好了!”叶爷震惊以后狂喜,拉住谢忱整个人开始蹭,“你小子真是吓死人,我们都以为你和你哥都摔下悬崖去了。我派人找了十来天都没有踪影,没有想到你躲到这儿来了……”

摔下悬崖?

苏幼宁开始回想起有关谢忱的事,谢忱和谢意仿佛是十来岁才来了村子里的,如今过去将近十年。

十年前,叶爷就和谢忱认识。苏幼宁眸色一变,谢大哥的身份并不简单。

今年年关便一下成为了帝师,其中故事扑朔迷离。

他又到底是什么人?

“从今以后,所有人都不收钱了!”姓叶的高兴得手一挥,“以后在城里卖东西都有摊位,本大爷禁止干偷鸡摸狗的事,都给我老老实实本分做买卖!”

说完,他就又拉住谢忱说起了自己的故事,谢忱抽出手来上了牛车,“幼宁,走了。”

叶爷:“???”

“谢忱!这么多年不见,你一点都不问问我吗?你这个王八蛋!”叶爷一个大男人像是小姑娘一样,“为了你我都被爹从京城里赶出来了。”

京城?

苏幼宁仰望着谢忱,原来他是来自那。

又是为何,从京城来到这偏远的村子当一个渔夫,与世隔绝?

苏幼宁正想着,前方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高氏!

她顾不得太多一把推开叶爷,朝着高氏的方向跑去。

如若自己没看错的话,自己那好二娘可是牵着一个男人的手!

这个男人自然不可能是爹,那她是……私会!

城门洞口外的路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人已然不知道去了哪儿。高氏打着回娘家的名义,竟然是在外头有了相好!

“我看见了。”谢忱拉住苏幼宁,“你现在跟过去也不知道人在哪儿,你二娘的性格除非是铁证绝不会认。”

苏幼宁咬碎一口银牙,高氏一脸麻子,自己爹爹如果不是因为痴傻绝不会娶她。她还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帮你。”谢忱道。

他这个人说的任何话都给人安全感。只要他开口,定能做到。

苏幼宁傻了眼:“城里面人这么多,你要怎么找?”

“叶之霜,我画一个妇人像给你。你在城里帮我找她盯着。”谢忱根本不询问,直接开口。

这一刻他身上散发出领导者的气息,再不是那个明珠蒙尘的渔夫。

他生来,就应该是顶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