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连忙把橘皮放在我鼻尖，才好受一些。

我抬头，看见芸娘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不想再看见她，径直离开了。

 13晚上，破天荒的，沈清之过来了。

他满脸憔悴，眼里全是冷漠。

依然是我喜欢的那张脸，可我却觉得很陌生。

他来时，我正在喝安胎药，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眉头皱了皱，我说过孩子的事急不来，你为何是这么固执。

我没应他。

他坐在床前定定地看着我：芸娘是我的人，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也别欺负她。

她不是能你折辱的。

我本来想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可他一来就是为芸娘讨公道。

我冷着一张脸，你放心，只要她不往我跟前凑，我是不会为难她的。

我抬头看向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神色。

 14上次才与芸娘不欢而散，她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时时往我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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