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小说
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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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静蓉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静蓉彩鹦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赵静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了事先让彩鹦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文茵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她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彩鹦被安置在将军府,她一个小姑娘没必要陪我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何况她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他们从不看轻女子,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何况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不分男女。”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世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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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去了事先让彩鹦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

文茵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她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

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

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

彩鹦被安置在将军府,她一个小姑娘没必要陪我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她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

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

他们从不看轻女子,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何况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不分男女。”

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世家小姐。

整整一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抵达边塞。

甚至行李都还未安置,便急忙上了战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脚下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土。

我忘了自己是谁,更来不及思考能不能活下去,只在刀光剑影中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昏天黑地的三天过后,敌军损伤惨重,暂时退到十里外。

我带着满身伤来到城楼,看着下面堆积成山的尸体,喉咙像卡了石子一样难受。

那个在路上和我说回家要给老娘买个大院子的将士没了。

我亲眼看见敌军将领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

“阿妤,这就是战争,你要习惯。”

文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嗯,我知道。”

她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

“将士们不拿命拼,那死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上至父母下至妻儿,蛮族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我们也一样,不想百姓惨死,不想女子被辱,不想敌人在家人的坟墓上践踏,只能拼!”

我终于明白当年外祖父为何走的那样决绝。

不仅为了黎明百姓,更是为了我和母亲能幸福地活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我和战士们一起清理尸体,用牛车拉到万人坑。

回到营里已经夜深,我竟一点困意也没有。

我给彩鹦写了封信,让她去皇城外三里的村子里找一位姓孙的大娘。

从我娘的嫁妆里支点银子给她置一处院落,让她余生无忧。

我帮不了所有的人,但能帮到这一个,也心安。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训练,上过一次战场,我才知道以前跟外祖父学的那些功夫远远不够。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我们必须无时无刻准备迎战。

两月后,几支蛮族部落联合进犯,趁着月色突袭。

可他们失算了,我们每日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从未松懈。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大家积攒了几月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敌军身上。

七日的时间,敌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将领带着几千人从山里逃走。

我带了一支军队乘胜追击,以少胜多将几千人围剿在万人坑旁的山沟里。

我亲自斩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外威慑四方,这一日,城中热闹非凡。

皇上知道后大喜,我又回到皇城。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文茵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赵静蓉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她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妤,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咱们女子不只能在家中绣花作诗相夫教子,同样也能驰骋沙场,保护百姓。”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赵静蓉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伯爵夫人举办的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她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妹妹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蓉儿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嫡女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我不在乎什么嫡女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伯爵夫人压根不在,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赵静蓉的好友。

她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彩鹦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彩鹦,第一个赶来的贺铭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赵静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蓉儿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文茵,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贺铭和赵静蓉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彩鹦从外面进来被他看见,他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文茵,他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赵静蓉先一步开口:“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贺铭脸色涨红:“赵静姝,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嫡女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的温柔体贴如今只属于赵静蓉。

文茵是豪爽性子,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她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贺铭不信,他小时候体弱,出门总是被一些世家公子欺负,而我从小就跟外祖父习武。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他又要顾全他的自尊心,每次都是偷偷跟踪,他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他反而不信。

“姐姐,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她把我找人查她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姐姐,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彩鹦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贺铭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妤,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

敢作敢当的侯府嫡女,怎么成了蛇蝎心肠的人。”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威远将军的外孙女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赵静蓉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他自由了。


赵静蓉找人诬陷我的事传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震怒,说要废除父亲侯爷的爵位。

祖母慌了,连忙让父亲和赵静蓉母子断绝关系,还找到我面前来。

“阿妤,当初是祖母的错,你别生气,回侯府来吧,祖母会像对待蓉儿一样对你。”

父亲也难得放软语气,“只要你愿意回侯府,整个侯府由你掌管。”

曾经我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求着我要。

真可笑。

可我已经不稀罕了。

“老夫人和侯爷请回吧,我姓姜,侯爷姓赵,毫无关系。”

祖母杵着拐杖痛心疾首,“阿妤,你当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吗,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有良心。”

我以为她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应该看得清,没想到还是糊涂。

“当初祖母一心想扶赵静蓉生母上位,恨不得我早日带着母亲离开侯府,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祖母老泪纵横,只骂我不孝。

父亲垂头丧气在一旁站着,我心里一阵苦涩。

“两位还想要留下用饭吗?”

他脸色立刻涨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我叹了口气,“侯爷不必担心,皇上并非无情的人,只要侯府不犯事,便能安全无虞。”

“现下皇上召见我,便不跟二位叙旧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从宫里出来时,听说侯府大张旗鼓去祭拜我外祖父和母亲,连老夫人也去了。

可这又有何意义,不是所有的亏欠和伤害都可以弥补的。

就像贺铭。

他几乎每日都到我府上求见,今日来得更早一些。

“阿妤,这个一直在我身上,没给赵静蓉,你收下好不好?”

他双手捧着那块同心玉佩,一脸哀求,眼里闪着泪花,似乎只要我说不要,就立刻落下来。

“贺公子收回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没想好便不要轻易送出。”

他急忙解释,“我想好了,一直都只想给你,那日是……贺公子。”

他被我突然打断吓了一跳,我缓了语气开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以后没有皇上召见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贺公子也忘了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如今侯府离散,他一个外人也再无待下去的理由。

他虽负我,但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更何况他当年待我的好也是真的。

我让彩鹦去账房支了些银子送去,可没找到他人。

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整个皇城都不见他的踪影,只是有人说见到他独自出城去了。

大军启程那日,有人在城外的河谷里发现一具自缢的男尸,路过我身边时,我看见白布下露出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枚同心佩。

“阿妤,怎么回事,还没上战场就被吓哭了。”

文茵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居然流泪了。

“无事,想着以后很难回来了,有些感慨,继续上路吧。”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只有边塞、大漠、金戈铁马与并肩作战的将士。


我让彩鹦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

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

“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

“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顾你几分,但你一个姑娘家,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

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

“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

“庇佑,女子不比男儿差,想要什么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

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

明明就是沾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

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

“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

“我倒要看看,没了侯府,你如何能有个安身之处。”

我捡起地上的东西小心翼翼折好,朝他鞠躬,这是最后一次。

“民女告退,侯爷保重身体。”

我从书房出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直直朝侯府大门走去。

路过别院,无意间看见拉扯的贺铭和赵静蓉,我让下人把定亲书交给他们。

这次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是要等到祖母生辰再走,可又有谁会在乎我在不在呢。

漆黑的巷子里,只有月光与我为伴。

没等我走多远,身后响起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个温热的身体将我拢进怀里。

“阿妤,你真的要把我们定亲书还回来吗?”

我没回头,“嗯,成全你们。”

“我……铭哥哥,祖母差人来叫我们。”

赵静蓉真是阴魂不散,我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她锋利的眼神,像要把我后背刺穿。

“若是拿到定情信物就快随我回去吧,听说爹也去了祖母院里,想必是有急事。”

我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及笄那年,他曾送我一个羊脂白玉同心佩,说是当做定情信物。

这几年我一直随身携带,总是有意无意拿在手里把玩,早就养成了习惯。

倒差点把这东西忘了。

我挣脱开,从腰间结下玉佩递给他,“抱歉,忘了归还。”

他看看玉佩又看看我,满眼悲戚。

赵静蓉上前接下别在腰间,裂开嘴一笑:“物归原主了,铭哥哥,我们走吧,别跟这等下贱平民拉扯,要被爹爹知道该生气了。”

我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赵静蓉,没什么好得意的,没了我祖父的庇佑,侯府什么也不是!”

“我再不济,也是威远大将军唯一的血脉,世家大族皆要敬我三分,离开了侯府也不会改变。”

“而你不过是妓子生的庶女,就算以后成了侯府的当家人,也罢脱不了这个身份!”

这么多年也很少有人能直面血淋淋剖开她的身世,她捂着带血丝的嘴角僵在原地,如被雷劈中了一般。

我觉得心中一阵爽意,不再理会两人大步离开。


我重新回到席上,世家大族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军中好友。

我们喝得畅快,一整晚,府上灯火通明。

宿醉加上前几个月的劳累,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过来,彩鹦现站在门口神色焦急。

“将军,外面出了点事。

这两天坊间都在传您挪用给牺牲将士家人的抚恤金大摆宴席。”

“这事来得快,才一天时间就闹得人尽皆知,怕是有意为之。”

我何时挪用过抚恤金,我是派人挨家挨户送上门后,才会皇城复命的,摆宴席的钱也是皇上给的赏赐。

这事很不对劲,我跟彩鹦上了街才知道事情比想象中更严重。

前天还夹道欢迎的百姓此刻比我如蛇蝎。

一路到城门口,有几个满脸沧桑的老人正在哭喊:“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命都没了,钱还被贪,我们老两口以后可能怎么过啊。”

“那黑心肝的人,不知民间疾苦,真是什么钱都敢要,也不怕遭了报应。”

“什么定远将军,我呸!”

彩鹦向上前去理论,被我一把拉住。

“明显是有意为之,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先别跟百姓起冲突。”

我话音刚落,就有手下的人来禀报,说有夫妇在宫门击鼓鸣冤。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

“这不就是那个定远将军吗,还真看不出来竟是这样的人!”

“她以前可是侯府大小姐,据说连侯爷都不待见她呢,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大将军了。”

“可真是苦了那些没了儿女的夫妇,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呢!”

我没理会,更难听的话我早就听过了,内心毫无波澜。

走到击鼓那人身边,问:“请问是哪位将士的父母,我好让人查查是不是遗漏了抚恤金。”

那人明显心虚了一下,又壮着胆子回复:“我是谢霖的亲爹,我儿子战死沙场,你却拿着该给我们的银钱大摆宴席。”

“今日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我也要告到圣上跟前!”

我让彩鹦马上去找人查,夫妇俩却突然跑进人群中大闹起来。

“大家要为我儿作主啊,他可是为了大家才会死的!”

百姓不明所以,都跟着起哄,“告御状,告到皇上跟前,废了这个大将军!”

“对,废了大将军!

废了大将军!”

一时场面难以控制,已经有人开始往我身上扔菜叶。

我遣散周围的护卫,挺着背脊,独自承受。

我不怪他们,人言可畏,何况我大摆宴席确实考虑不周,该受到谴责。

这时候突然一个包着头巾的大娘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她不是来斥责我的,而是转身对下面的百姓说:“将军不是这样的人,我儿战死沙场,是将军拿自己的银钱帮我安置院子,要不是将军,我早就饿死了!”

“我家就在城外三里的福旺村,大家伙不信可以去问问,全村人都知道!”

人群安静下来,刚刚闹事的夫妇指着她说:“你是收了银钱来帮他说话的吧,大家别被骗了!”

大娘叉着腰反驳,“你才是收银钱的吧,不然怎么会知道能拿钱办事!”

“一年前我们村儿来了个大夫,就是行医不端,收人钱说了谎才逃出去的,跟你这嘴脸可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人群后又响起清润的男声,是贺铭。

“我作证,击鼓鸣冤的夫妇是侯府二小姐花银子请来诬陷将军的,昨日散播谣言的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表情坚定,字字铿锵有力。

恍惚中我又看见了那年在城外骑马射箭遇上的少年。

心里一阵酸涩。

“你是哪家公子,这跟你没关系,赶紧走!”

那闹事妇人说道。

贺铭面露难色,低着头死死抿着嘴唇。

他是罪臣之子,又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顺住了几年,不管哪个身份说出来都不光彩。

我心软了,正想开口,他却突然抬头提高音量:“我是前礼部侍郎贺敬之的儿子,如今住在侯府,是我亲耳听到二小姐差人去办事的。”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否则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正好这时彩鹦已经带着人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厚厚的名册。

“我们已经查过战死将士名册,并没有一个叫谢霖的人。

不过倒是在赌场抓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大家看看认不认识。”

身后的侍卫抓着一个邋里邋遢的人丢到人群中,那人看见闹事夫妇就跑过去。

“爹娘,这怎么回事。

你们不是出去挣银钱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

那些骂我的人都羞愧地低着头道歉,很快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开了。

彩鹦带人去处理闹事夫妇的事,孙大娘跟我行了礼后又匆忙赶回家去,一时只剩下我和贺铭。

“谢谢你,贺公子。”

他眼泪夺眶而出。

“阿妤,就非要如此生疏吗?”

“你说过要嫁我为妻的啊,阿妤,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为何要爱上别的男人?”

我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我何时爱上过别的男人?”

这些年,我一直围着他转,满眼都是他,何时多看过别的男子一眼。

“我堂兄呢,你若不是心悦于他,为何要豁出性命保全他。”

“他是嫡子,我是庶子,你也觉得他才与你相配吧!”

我觉得荒诞,当初分明是为了他才保全他堂兄。

我要是嫌他庶子出身,就不会缠着母亲答应提亲了。

没想到到头来,他居然不信我!

可如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和他再无可能。

“贺铭,我从未心悦过你堂兄,也未曾嫌弃你的出身,否则就不会把你堂兄送到别人府上去,而把你带回侯府了。”

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没了男子的体面,我路过他往前走去,啜泣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