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心上的纸玫瑰全文
心上的纸玫瑰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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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知庭阮清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上的纸玫瑰全文》,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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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

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

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

“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

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

“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

“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

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

难为他还愿意亲手叠纸玫瑰来糊弄她,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爱纸玫瑰。

而是爱送纸玫瑰的人。

当初他们一穷二白,而真玫瑰太娇贵,她便撒谎说她喜欢纸玫瑰,可他却当了真。

如今要离开,还想用纸玫瑰套牢她。

哪怕他结婚,也想让她做他的妾。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有些慌乱地捂住襟口。

她却已经道:“这是送我的吗?”

他微怔,答不出话,又听到她说:“以往你都是送一大捧,这次怎么只有一朵,是准备每天送我一朵吗?”

“那我就先收下了。”

襟口突然空掉,他来不及阻止。

明明是他的计划,却让他心中生出一抹罕见的紧张,只能点头道:“是,接下来每天我都会送你一朵玫瑰。”

她缓缓笑了,“好,我也有礼物送你,算上今天一共七天,第七天礼物会放在你床头,你起来时记得看一下。”

他有些意外,毕竟她对他的好从不会大张旗鼓,都是润物细无声地释放在生活中。

可是为什么是七天,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

容不得他细想,她已道:“是你要亲手划伤我的脸吗?”

知道没有改变的余地,阮清云苦笑一声。

这个伤疤是女人阮清云的妥协,却不是演员阮清云的妥协。

最后一部电影,她想完美画上句号。

他想说不是,可又撒不了这个慌,沉默中她已经握住他持刀的手,朝眼角划去。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让他浑身发冷,手忙脚乱地去擦,她却已经云淡风轻笑道:“趁着天没黑,先把一些近景拍了吧,远景应该不需要我这道疤了。”

“好,拍完后我送你去医院。”

拍到凌晨三点,阮清云终于可以离开。

却在化妆间门口被林宝嘉拦住。

林宝嘉上下打量着她,“老天真是不公平,脸上开出一道血口还那么好看。”

她不想理会,却被林宝嘉紧紧抓住手臂,尖利的指甲用力划她的胳膊。

“阮清云,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就医吗?你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会演电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那我偏偏就要毁了你这张勾人的脸。”

“偷偷告诉你一下,我脸上的伤是假的。”

阮清云吃痛,用力推开她,下一刻却听见郑知庭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林宝嘉抢先哭喊道:“我又不是故意受伤的,她非要说是我故意害她。”

阮清云想给自己讨回公道,郑知庭却冷冷道:“宝嘉没有必要陷害你。她从小锦衣玉食,而你......”




阮清云紧紧抱住自己,透过门缝,看着郑知庭将林宝嘉捞在怀里,还没进卧室,便热吻在一起,到达卧室时只剩下薄薄一层里衣。

卧室门没关,阮清云坐在杂物间门口听到了两人交缠的声音。

眼泪从眼角顺势而下,染得眼眶通红。

整颗心从晃颤难平,变为一团略有波澜的水。

第二天日上三竿,杂物间的门还没有打开。

今天有戏份要补拍,需要到片场。

阮清云用尽力气,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砸向那扇破门。

出去后发现郑知庭跟林宝嘉已经不见踪影。

忍着胃痛赶到片场,却看见林宝嘉穿着她的戏服坐在黄包车上,嘴里念的是她的台词。

众人看见她,神色微妙,还是副导演走过来:“清云啊,这个补拍的戏份是女主角易容成商会大小姐刺杀特务。郑导的意思是既然易容,就换个人演。”

原来这才是补拍的原因,从半个月前,他就动了让未婚妻演她戏的心思,所以谎称那一段母带损坏吗?

今天来本就是为了收尾,阮清云没有多言,回到化妆间拿东西。

却在出门时听到众人惊呼,“剧本里不是女主险险避开这一刀吗?怎么还是受伤了,道具组怎么回事?还有其他戏份怎么办?是叫阮小姐来重拍这场戏吗?”

很快就有人喊着让阮清云救场,然而郑知庭道:“宝嘉为拍今天的戏伤了脸,你们要我直接剪掉,换别人再来演?”

“那她今天受的苦算什么?”

听出郑知庭的意思,副导演猛地坐起,“你什么意思?你要留下她的戏?那其他戏怎么办?让清云画伤妆补拍吗?你都说了特效化妆师回老家了,暂时来不了,这个妆怎么化?”

“也没有很痛,过几天就好了。阮小姐不是敬业吗?让她在脸上开一刀不就行了。”

听见林宝嘉这一句话,不仅是副导演,其他剧组演员也愣住。

“明明就是将你今天演的作废,换阮小姐来补拍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毁阮小姐的脸,重新拍摄已经完成的戏份?”

郑知庭久久没有答话,副导演心急,催促了声,终于等到回复,却让所有人大骇。

“宝嘉能豁出一切演戏,已经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一个演员的热忱,我为什么要剪掉她的戏?”

“至于清云,女主角如果都不爱电影,不愿付出,那这个电影拍出来还有谁在意?”

“再说这场戏之后的戏份没多少,一天就能补拍完,足够就医。”

阮清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眼底波澜起伏,最终停在一抹难以置信上。

那她的脸就不重要了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个女演员的脸多么重要?

还是,这也是他驯服计划的一部分?




他要送她一身婚纱。

洁白的婚纱挂在橱窗里,与旁侧的旗袍铺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是当日没有听见那一句话,只怕她会以为他要跟她结婚。

婚纱到手的那一刻,林宝嘉姗姗来迟,一把夺走婚纱,意有所指:“呦,知庭哥哥要给女朋友送婚纱啊,可是我喜欢这件怎么办?我的未婚夫若是也像知庭哥哥一样称职就好了。”

不需要郑知庭开口,阮清云已道:“那就给林小姐吧。”

这样和顺的态度让郑知庭满意地勾了勾唇,看向阮清云,“既然你要让给她,那你再挑挑看,喜欢哪件就拿哪件。”

谁知林宝嘉傲慢地丢开手中的婚纱:“所有的婚纱我都要了,我还要她伺候我穿衣。”

郑知庭面色瞬间冷下来,拉走林宝嘉,“别闹了。”

林宝嘉冷笑一声,“郑知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盘。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不就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吗?可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看着郑知庭眼底涌出不悦,林宝嘉压下怒火,幽幽道:“我可以让她进门,但是她也得有二房的样子吧,不然回到香港,你让我,让林家颜面何在。”

郑知庭这才卸下眼底冰冷,说话却没多少温度,“你最好说话算话。”

见他为了让阮清云进门,竟敢跟她这样说话,林宝嘉便气得浑身发抖,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笑出来。

阮清云,你想做二房,下辈子再做吧。

“清云,婚纱难穿,你帮宝嘉穿一下。”

见阮清云不应,郑知庭耐着性子道:“你帮她穿完婚纱,我就给你纸玫瑰。”

看着郑知庭一副家主的样子,阮清云就觉得好笑。

就这么笃定她会舍去尊严做他的姨太太吗?

“好啊。”

林宝嘉怎么都不愿意好好配合穿婚纱,非要折磨阮清云,可阮清云并未跟她多说一个字。

在郑知庭的催促下,只好走出来。

林宝嘉却又闹着要试鞋,让阮清云亲手为她捧鞋。

她重重踩向阮清云的手背。

阮清云及时抽手,林宝嘉因用力过猛,脚蹬在地上,痛得她变了脸色,恶狠狠盯着郑知庭。

显然是要郑知庭给她讨一个公道。

郑知庭看着阮清云,有些不忍,在心里想以后一定好好补偿她,重重闭上眼睛。

“清云,要帮人穿鞋就好好穿。”

没等阮清云有动作,三人都被街头的声响吸引住了目光,无数拿着大刀长棍的人冲过来,所有铺面都没能幸免。

郑知庭拉着两人就往出走。

见郑知庭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放开阮清云,林宝嘉心一横崴了脚,委屈地让郑知庭背。

看着即将冲过来的帮派马仔,郑知庭攥紧拳头,抱起林宝嘉,对阮清云道:“宝嘉身份尊贵,要是被抓住,林家跟她未婚夫都会受到威胁。”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回来找你。”

说完不等阮清云回答,推门出去,见阮清云追上来,有些不耐道:“不是都跟你说了让你等一下吗?”

却见阮清云平静看着他,“纸玫瑰呢?”

他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他,想着纸玫瑰,心里不由涌起愧疚,发誓一定会在她进门后对她好。

递出被压烂的纸玫瑰,郑知庭还没来得及把它撑起就匆匆离开。

若是他再留心一点,就会发现这朵玫瑰露出字了。

可他没有,即便是发现了也不会遮掩,因为如今的他笃定阮清云深爱着他。

两人走后,陈大悄无声息出现。

“少奶奶,现在就去港口吗?”

看着手中的纸玫瑰,阮清云摇头:“先回去,等我把礼物放好后再走。”

回到家,空无一人。

阮清云将最后一个字写上去,将七朵玫瑰整整齐齐摆在盒子里。

盖好盒盖,放在床头柜上。

阮清云微微一笑,随后头也不回地坐上去往港口的轿车。

刚刚到家门口的郑知庭,看着轿车离去的尾气,慌乱突然涌上心头,他朝着轿车狂奔起来。




包厢内顿时死寂一片,郑知庭面色微变,快步走出,盯了阮清云许久,“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上林宝嘉嘲讽的目光,究竟是谁让她上来的,她心中有了答案。

好半晌,阮清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

话没说完,一件性感长裙被丢过来,“大家都想看你跳舞,十分钟,能收拾好吗?”

命令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舞女。

郑知庭离开后,林宝嘉拂手将她推倒:“看明白了吗?你什么都不是,识相的赶紧退出,不然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像今天一样。”

里头传来男人们亢奋的催促声,阮清云丢下舞裙转身离去。

即将转弯时听见郑知庭漫不经心的声音,“都起什么哄。我让她跳,她一定会跳的,对于这个猎物,我还是有点信心的。”

猎物吗?

可是猎物被逼急了,也会拼死跳出猎人圈套的。

她不理包厢中的声音,拦了一辆黄包车,向夜色中迈去。

当她处理完伤口躺到床上时,意识已经昏沉。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睁眼间,一只大黑老鼠窜到她身上,沿着她的身体向上爬。在她身下,还有无数只老鼠在叫嚣着。

阮清云一时吓得无法动弹。

只听门外传来林宝嘉恶劣的笑声,“小贱人,听说你怕老鼠,那你今天好好和它们玩玩吧。”

阮清云踉跄着起身推门,只有刺耳的哐当声。

“什么声音?”

听见郑知庭的声音,阮清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知庭,里面好多老鼠,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帮我开下门?”

“很多老鼠?”

郑知庭显然有些意外,快步走过来,却在看到林宝嘉后顿住步子,“你干的?”

林宝嘉无比坦然道:“是我,怎么了,你心疼啦?她今天害我在马场摔倒,出那么大的丑,你说了要给我出气的,现在不会要反悔吧。”

郑知庭沉默,耳畔突然响起下午包厢内众人调侃的声音,“呦,郑大公子,看来你的猎物也没有那么喜欢你嘛,到时候怎么心甘情愿给你当姨太太啊,这么多年的围猎,白瞎了哦。”

心口涌出一抹烦躁,他用力扯了扯领带。

终是决定给她一个教训:“锁子老旧,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明早我再给你开。

末了又道:“宝嘉虽然性子跳脱,却有分寸,不必害怕。”




欲言又止,阮清云却听懂了。

因为林宝嘉与她云泥之别,所以林宝嘉就没理由伤害她吗?

因为她出身不好,所以就满腔阴谋诡计吗?

“罢了,今天的事是意外,你已经打她出气了,以后不要再找她的不痛快。”

说完,牵着林宝嘉离开,完全忘了他承诺的,拍完后送她去医院。

大半夜,医院只有值班医生,随便给了她外伤的药,就让她走。

要是放在以往,她一定会焦急地四处奔走。

可是如今,已经打算息影,脸上有疤好像也不重要了。

回到家,郑知庭不在沙发上,卧室里传来嬉闹的声音。

她趁着夜色将行李搬出去寄存,回来时看见沙发边坐着的郑知庭。

他手忙脚乱地扔掉钢笔,阮清云装作看不见,直接拿起纸玫瑰。

“还没到天亮呢,就做好了,那我就先收走了。”

送纸玫瑰是想看到她得知一切后的失魂落魄,义无反顾追随他。

可是如今,他心里却涌出一丝愧疚以及心痛,连想问她怎么深夜出门都给忘了。

只是嘱咐道:“不要打开玫瑰。”

阮清云点了点头,拿着玫瑰往杂物间走,准备开始制作给他的礼物。

可他却叫住她,“你最近是有......”

什么事吗?

话没说完,便被在房间里大喊有老鼠的林宝嘉打断。

坐回杂物间,阮清云关上门,用废弃的衣柜将门堵住。

无视林宝嘉的歇斯底里,以及郑知庭的质问。

专心拆开两朵纸玫瑰。

龙飞凤舞的字迹:爱跟意。

大概是要写他们第一部电影的经典台词:爱意如山起,恨情深缘浅。

她讽刺地勾起嘴角,在他的笔迹下面提笔书写。

恨、不。

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要用十朵纸玫瑰套牢她的下半生,那她便让还回去的七朵纸玫瑰令他余生都活在遗憾中。

接下来两天,阮清云四处奔走,向公司请辞,顺带为签过合同但还没开始拍的电影善后。

有了三叔公跟未来夫婿的支持,她的收尾工作做得很顺利,只是她特意嘱咐公司不要这几天就将息影声明登报,登报日期,她选的是电影节那天,也是她结婚那一天。

与郑知庭结婚是同一天。

更是同一个林家。

做完这些后,阮清云的生活终于惬意起来,却在半夜被人拉起。

发现是很久没有回家的郑知庭后,有些意外,“什么事?”

灯火幽暗,却将郑知庭脸上的疲惫照得清清楚楚。

“宝嘉惹祸了。”

“她惹祸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郑知庭犹豫张口:“那个人是你的男影迷。”

听到这一句,阮清云的睡意荡然无存,用力甩开郑知庭的手,“什么意思?你让我去陪睡?”

“不要说这么难听,只是让你陪着喝几杯而已。”

听见郑知庭云淡风轻的话,阮清云气红了眼。

因为她酒精过敏,往日他为她推掉所有酒席,即便是到了不得不去的时候,也会拼了命护她周全,不会让她喝一杯酒。

可是今日,他却要送她去陪别的男人,只为救他以后的太太。

阮清云刚想拒绝。就被一股大力钳制住。

没有商量的余地,郑知庭不顾她的挣扎,强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车里。

到达舞厅时,才松开禁锢她自由的手。

阮清云揉着发红的手腕,抬头迎面撞上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吓了一跳。

那张脸半边都被毁去。

宛如鬼魅的富商兴奋地搓搓手,嘿笑一声,“阮小姐,终于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