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深似海，但她们都很坚定。

“我们要帮着小姐在宫中立足！”

“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最后她们也真为我而死。

魄壤是因为我与赫连荣盛争执，她看不下去为我说话，赫连荣盛向秦征告状，她被拔了舌头，活活疼死。

那天我在宫里求了许久，求秦征、求太医、求赫连荣盛，但是没用，我也没用。

鸿远的死因就更可笑了，只是因为赫连荣盛有个丫头叫红莺。

她跟秦征说两个丫头的名字相似，不好分，所以我的鸿远就成了要消失的那个。

毒酒的药性慢，我亲眼看着鸿远疼得在地上打滚。

后来我抱着她，看着鲜血从她的口鼻溢出，渐渐没了生息。

她说：“小姐，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我们都不进宫。”

8

其实我与秦征年少时，是有真情在的。

我们曾因看不上对方的学问，而在学府课上互怼，也曾在元宵节偷溜去坊市看花灯，被我古板的老爹瞧见，兜头臭骂，还曾凤冠霞帔高头大马，携手踏进高门，许诺同淋雪，共白头……

这份情谊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也许是先帝死后，重担落下，我劝他日日勤勉开始，也或许是新人入宫，争风吃醋，我与他常常吵闹开始，我记不清了……

“陛下在想皇后姐姐吗？”

我抬眸看向托腮吃荔枝的赫连荣盛，原来她在秦征面前是如此娇俏，几乎与我记忆中的人割裂。

我笑着摇头。

“朕的盛儿在这，朕怎么会舍得想别人。”

赫连荣盛笑意如同蜜糖，凑过来窝进我的怀中。

9

“混账！”

“御膳房就给本宫送这些东西吗？”

秦征抓起筷子丢出老远，小桃战战兢兢，只觉得皇后娘娘不似从前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