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凤山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凤秋葵春兰凤山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柳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坠。王半仙忙问:“怎生了?”红姑声音变得低沉回答:“竟还在……”“什么还在?”“他……还在这具身体里!”“不可能!”王半仙不久前才看过这男人,虽说面相不凡,不过却早无生气,本就是个两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之人,更何况,他用至阴之血引厉鬼上身,就算身体健壮的大活人也受不起这等阴鬼煞气!红姑站直身子,突然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信我?”王祥亥握着她的尸骨才得以控制她,但终究是厉鬼,他心里有些怵,特意退了两步道:“就算这小子命大不死,我用凤家那丫头的血喂养你,可固你在此肉身上与活人无异,他留在体内也左不过魂飞魄散的下场。”说着,他去一边将早已意识涣散的秋葵拖过来,用力摇了摇喊道:“凤家丫头,你若识相,就该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久,...
王半仙忙问:“怎生了?”
红姑声音变得低沉回答:“竟还在……”
“什么还在?”
“他……还在这具身体里!”
“不可能!”王半仙不久前才看过这男人,虽说面相不凡,不过却早无生气,本就是个两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之人,更何况,他用至阴之血引厉鬼上身,就算身体健壮的大活人也受不起这等阴鬼煞气!
红姑站直身子,突然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信我?”
王祥亥握着她的尸骨才得以控制她,但终究是厉鬼,他心里有些怵,特意退了两步道:“就算这小子命大不死,我用凤家那丫头的血喂养你,可固你在此肉身上与活人无异,他留在体内也左不过魂飞魄散的下场。”说着,他去一边将早已意识涣散的秋葵拖过来,用力摇了摇喊道:“凤家丫头,你若识相,就该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久,这家伙叫来村里其他人,将凤姑带出来给他们看,宋长老连连称奇,夸王祥亥是个能人,凑了不菲的钱财来酬谢他。
王祥亥费了这么大功夫,这些钱财哪儿填得饱他肚子?他野心可大着呢,他郑重对宋长老等人道:“河神姥爷终究是神,岂是你等凡人能直接侍奉的呢?他希望日后由我为他传达神意!”
对方一听,埋头抽着那根老烟,怎么说河神姥爷也是他们坪山村捞起来的,现竟由一外人来接替了他的位置,心头怎会情愿?
王祥亥看出他的心思,立即强调:“这是河神姥爷的意思!莫非你要违背河神姥爷?”
宋长老这才抬头,遵从应着:“不敢不敢!”
王祥亥内心得意,又指着秋葵命令:“还有那河神新娘,你们更要好肉好饭照顾着,切莫让她饿了肚子!”
若不吃饱了,怎么有血喂他的鬼呢?
隔天,王祥亥就以河神名义占了村里祠堂,大肆修整了一番,村里人又各类贡品全数奉上,他转眼从一村野神棍变成了神前红人,好不气派。
而秋葵却因耗损颇大,昏睡过去,她少有清醒,一直做着噩梦,她听见那卧神山破庙的布衣老太婆对她喋喋不休的念:
凡夫,那河神的事儿就准了,老头子又喜又忧问:“那这河神不醒该如何是好呢?”
“其实也不难!”王半仙目光看向堂屋里跪着的秋葵说:“那女子既是河神亲选的新娘,用她做场法事就行了!”
事不宜迟,宋长老才不管秋葵虚弱不堪,就让人将她绑了,脱到屋外的空地给王半仙做法事。
法台摆好,一张桌子点了三炷香。
事前,王半仙还特意对宋长老嘱咐:“活人都回避一下,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不叫你们,千万别回来!”
宋长老很是听话,带着几人走了!
等人一走,四下无人,王半仙又从包里摸出三只金钱碗。
秋葵虽被绑着,但眼不瞎,她问王半仙:“你是骗他们的吧?那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啥河神!”
那头略微吃惊,问她:“哟,你咋看出来的?”
秋葵眼神盯着桌上的金钱碗回答:“那金钱碗是用来给阴人供奉的,你要请神明怎么可能用那东西!”
王半仙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在旁边石头上磨着,“小丫头还懂行呢?”
她知道这厮没安好心,闭口不再言语。
对方停止磨刀的动作,不妨告诉她:“你身上阴气重,不是最近才有的,一出生恐怕就带上了,这阴气把你身上原本的命火给压熄了,命火没了都没死,你还长这么大,是有人一直在保你,给你强点了三把命火,这人有点本事,按理说,我不该招惹的!”
懂道的修行的都有规矩,若结下梁子互斗,轻则死,重则断子绝孙,所以大家通常互不招惹,这是规矩。
不过王半仙却说:“那人给你点的那三把阳火前不久刚熄了,这人应该刚死没几天!既然人都死了,也没人给你续这命火了,你也活不了两天了,还不如用你这罕见的至阴之血帮我做件大事!”
秋葵忙问:“什么大事?”
王半仙目光往宋自强家瞄了一眼,嘴角向上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来。
王半仙不说,秋葵也清楚,绝非什么好事。
此人有点本事,竟能看出她身上的命火是后来续的。
凤复来原是秋葵的外婆,但她们凤家走阴一门,皆是女
那人时,那人也这般定定看着她,嘴里还缓缓道:“这回没回头路了呢!”
她赶紧起身,却是眼前一黑,四肢跟着一软,身体猛地栽了下去!!
七月十四,天已大亮。
山茶被屋外的鞭炮声惊醒,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民房的床上,她随身带的物什一样未见,连自己穿的衣服都换成了一身红色喜袍。
这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之前看到破庙外那死去的老妇,然后就眼前一黑不知事了!
“新娘子醒了!”一大婶站在门口一声吆喝。
“什么新娘子?”山茶不解,人欲往屋外走,那大婶用身子挡着门拦住她道:“新娘子不能乱走,不吉利的!”
她急忙解释道:“大婶,您搞错了,我不是新娘子,我是来这儿找我奶奶的!我奶奶呢?我要见我奶奶!”
对方不听她说,这动静又引来其他三个大婶,她们不由分说过来将山茶团团围住,坚决不肯她踏出这房间半步,还管她叫什么春兰?
“我不是春兰,我叫凤山茶,我不是你们河仙村的人,你们放开我!”
其中最卖力的大婶回答:“春兰,你在说什么糊话,我是你三婶儿,三婶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去屋里等着,时辰还没到呢!”
“什么三婶儿?我根本不认识你!”山茶恼了,警告道:“你们再不放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孩子真是越发没规矩了!”几人将她往屋里推,她拼力反抗,但终究抵不过这些一身蛮力的农妇,最后被摁在了屋内的一把椅子上。
她喘了几口大气,也不白费力气了,坐在椅子上把来时种种想了一遍才明白过来,这些人根本不是认错她,分明早有预谋。
先前余大叔见她出现在河仙村一丝也不惊讶,直接将她往后院引,她好好一个人怎会晕过去,定与那屋子里点的香拖不了干系,这些人,都跟她在唱大戏呢!
那奶奶被请来这河仙村是真有其事,还是……为了引她过来的饵?
她越想越慌,急声质问:“我奶奶人在何处,你们将我奶奶怎么了?”
几个妇人也不应她,干脆取
却在家足足等了六日也不见奶奶归家,想是出了什么茬子给耽误了,她不放心,才只身走夜路去河仙村寻人。
天未见亮,她这边已进了何仙村,这座古老的村庄颇大,民房百间,此刻时辰尚早,村里却家家挂红灯点彩烛,远看像繁华的城镇,但走近了一看,村屋中竟空无一人,只有家家户户挂的红灯笼,连狗都未闻见吠叫声。
整村人都到哪儿去了呢?山茶心头犯疑。
“哐——”前方传来一道声音,似锣声,她闻声而去,见村中央有一大宅,宅院五六处,大宅门前有一宽阔的坝子,坝上摆满席桌,整村村民皆在此聚集,是哪家大户办喜事,好不热闹!
奶奶那日被村中人请走据说便是看喜事,当时她觉奇怪,她奶奶是个走阴婆,寻常人家嫌她们不吉利,一般看白事不看红事,但那日河仙村来人说村中有人结亲,一定请奶奶去瞧瞧,想必,奶奶就在这儿了!
山茶不久后在席宴上见那日来请她奶奶的村人,记得此人姓余,忙过去叫人:“余大叔,余大叔!”
对方回头一见是她,倒不觉惊奇,只笑着招呼道:“哟,这不是凤仙婆的孙女儿吗?你来了呀!”
“余大叔,我奶奶她……”
话还未说完,对方热情的招呼她道:“既然来了就吃顿喜饭喝口喜酒!”
“大叔,我是来找我奶奶的,她此刻人在何处啊?”山茶并无此打算,赶紧道明了来意。
那头笑呵呵回说凤仙婆就在后院,一会儿也要出来喝喜酒,这就带她进去寻人。
山茶跟在大叔身后,穿过热闹的席桌,往后院一间民房而去,余大叔让她在此稍后,他去叫奶奶来与她相见,她点点头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下,屋里角落点着一盘不知名的香,山茶心头嘀咕,这户人家真讲究,这些东西不都是城里大户才用的吗!
她坐了片刻,抬头看外面天色,还未见亮,院子里不知何时还站了个人。
山茶以为是余大叔回来了,仔细一看身形又不像,那人穿着一件黑色麻布衣服,袖角有块灰布补丁,她心头“哐”一声,这不是那破庙外的……
在她看
子走到村口突然就停下,因为村头土路正中央有一堆纸钱,刚烧起来,一见那堆纸脸色老头脸就垮下来,不悦问:“谁人在此烧烂路钱?”
音落,就见从大树后面缓缓走出来个头发花白的老妇,秋葵忙出声喊道:“奶奶!”
奶奶恭敬问:“这位老大哥,你办事我送行,本是两不相干,你抓我孙女作甚?”
那老头才突然明白过来,没好气道:“她身上阴气比刚死的亡人还重,这回我放过她,下回遇见别的上来办事的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是是是!”奶奶连连应着,赶紧拉着她离开了村口,回去之后她才知道那老头是上来接魂的阴差,将她当鬼,差点一起给她带下去。
那事之后,奶奶去了许多地方,才筹齐了可以区别她和鬼的护身符,让她日日带在身上,不过,那符在河仙村被村民抢走了!
回到眼前,王半仙将瓷瓶里的东西一放出来,秋葵就认出那是只鬼,且还是只豢养的厉鬼!
这玄门里,养鬼的术派不止一支,皆是歪门邪道,难怪王半仙对她们凤家如此感兴趣,论养鬼,凤家是所有养鬼术派的祖师爷,以前听她奶奶讲过她家辉煌时,女子众多,各个天生异骨,皆习走阴术法,养的鬼物堪比神佛,阎王见了也给七分面,阳间那更是无人敢惹的玄门大家。
可惜了,到了她奶奶这一辈,遇见个寿终正寝的小鬼都毕恭毕敬的,更别提秋葵,窝囊成如此!
王半仙念了许久,屋内吹出一阵阵阴风,不多片刻,从里头缓缓走出一人,月光皎洁,那人伸手扶摸长发时的动作妩媚妖娆,是女子姿态。
她张开双臂,用女子声道:“奴家终得见天日了!”后又略微失望说:“只可惜,是具男人皮囊。”
王半仙大喜,凑到近处端详后对她命令:“红姑,往后在人前,你不可露出这般姿态,莫让人看出端倪。”
红姑未搭理他,步到屋外一口水缸前,照出俊美面容,她伸手怜惜般抚摸着那张面孔道:“最可惜的还是这俊公子,生得如此相貌,却与我一样,是个短命鬼……”
话未说完,她突然摸着胸口身体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