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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龚望舒霍云垂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嫁壮武将军,打脸前夫一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想上班的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满心愧疚压了下去,犯下此等大错,他的月儿该当如何自处?恰在此时,院中有人寻他,原来是他的随从,四下寻他不得,来了偏院。随从急忙上报,西北战事告急,突厥卷土重来,他遂火速离开白府,奔赴战场.......06“你们听说没?此次那‘再世霍去病’可是击杀了号称突厥第一勇士的啥鲁大将。”“哎,哎,哎,我可还听闻,那霍将军二十又二,尚未娶亲呢!”“怎地?你想将你那大胖闺女介绍给霍将军不成?”来买豆花的周婶打趣端着豆腐的汤婶,惹得汤婶递出个白眼儿。“你白我作甚?我这可是实话实讲,要想嫁给此等人物,起码得有望舒这姿色,不过可惜,望舒已是人妇。”周婶坐下喝了两口豆花,抹抹嘴,对着龚望舒继续道:“对了,望舒,仗打完了,你家男人是不是也要回来了?”正在...

章节试读

被满心愧疚压了下去,犯下此等大错,他的月儿该当如何自处?

恰在此时,院中有人寻他,原来是他的随从,四下寻他不得,来了偏院。随从急忙上报,西北战事告急,突厥卷土重来,他遂火速离开白府,奔赴战场.......

06

“你们听说没?此次那‘再世霍去病’可是击杀了号称突厥第一勇士的啥鲁大将。”

“哎,哎,哎,我可还听闻,那霍将军二十又二,尚未娶亲呢!”

“怎地?你想将你那大胖闺女介绍给霍将军不成?”来买豆花的周婶打趣端着豆腐的汤婶,惹得汤婶递出个白眼儿。

“你白我作甚?我这可是实话实讲,要想嫁给此等人物,起码得有望舒这姿色,不过可惜,望舒已是人妇。”

周婶坐下喝了两口豆花,抹抹嘴,对着龚望舒继续道:“对了,望舒,仗打完了,你家男人是不是也要回来了?”

正在磨豆的龚望舒手下一顿,嘴角硬扯出一丝笑意,尴尬点头。

龚望舒在昌乐县这些年,也不见她男人寄家书来,坊间传闻她恐是未婚生子,才来投奔这陈媪,毕竟五大三粗的陈媪怎么瞧也不像是“豆腐西施”龚望舒的亲戚。

龚望舒身世恐算不得清白,但隔壁的张屠户却对她情有独钟,张屠户已过而立,年长龚望舒十岁,曾托人说媒,更是放言说不嫌她曾嫁作人妇。

怎奈那龚望舒不识好歹,以丈夫在外保家卫国,自己万不可做出此等道德沦丧之事为由,将那媒妪撵了出去。

旁人都劝张屠户死心,可那张屠户却不肯,认定她龚望舒尚无夫婿,上赶着要给晏儿做便宜爹爹,如今战事已毕,他倒要看看龚望舒这传闻中的夫婿可会回来。

这日清晨,刚一开张,豆腐店门外来了一个身形高大,剑眉浓黑,深眸俊逸的陌生男子,手里还牵着一匹雄健有力的栗色大马。

小小昌乐县,鲜少看见此等出类拔萃的男子,一时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爹爹。”晏儿直接

成婚三年,龚望舒未诞一子,本就不喜她的婆母,愈发不满。

龚望舒有苦难言,素日里温文尔雅的丈夫,未曾和她行周公之礼,何来麟儿?总不能叫她去外面借种。

幸得上苍垂怜,她终成美梦。

“恭喜老夫人、少爷,少夫人有喜了。”郎中喜笑颜开地向众人抱拳祝贺。

一向眉头紧锁的蒋氏,听闻此讯,难得面带笑意地瞥向这个儿媳。

嘭!沉浸在幸福中的龚望舒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个激灵,抬眼望去,只见满地茶盏残骸。

茶桌旁的白承嗣怒目圆睁,两手发抖,低沉道:“说,奸夫......是谁?”

01

原本斜靠床榻,轻拍胸口的龚望舒,陡然坐起,蹙眉问道:“夫君,何出此言?”

“贱妇,铁证如山,还敢狡辩。你......你......腹中贱种......”

白承嗣脸涨得通红,直跺起脚,手指着她的肚子,全然不顾自己精心打造的儒雅书生模样。

蒋氏快步上前,焦急询问:“承嗣,你这是何意?”

白承嗣缓缓低头,跌坐凳上,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与她......未......同房。”

“夫君,你胡诌个什么?公爹寿宴那日,你分明与我…...”

龚望舒双眸噙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曾与她“举案齐眉”的丈夫。

从前,她抱怨过,夫君为何不与自己亲近?他说,自己打小身子羸弱,读书要紧,待考取功名后,便与她做真夫妻。

她信了,日盼夜盼,可希望——次次落空。

现如今,婆母已下最后通牒,今年腹中再无动静,便要夫君以无所出为由休弃她。

她急了,夫君对婆母百般顺从,到时恐怕......

“哟,兄长这是作甚?嫌家里的茶盏多呀!”

白学勤扬着头,抚着双环望仙髻上新买的琉璃簪,轻跨入屋,径自坐下,一副看戏模样。

无多少时日逗留魏州府。

再说龚望舒,待霍云垂走后,心中不知怎地,一如当年他参军时,有些许落寞。

不知不觉间返回后院,龚望舒见到桌上的桃木剑,反复查看,这把桃木剑有些年头了,不是晏儿那把,却被保存的很好,过去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他一直......

奈何,错过就是错过了,瞧他的穿着已不是当年的布衣,想必已挣得军功,他即便只是陪戎副尉,今日的自己也无法与之相配。

龚望舒暗自摇头,将这桃木剑用巾帕包好置于枕下,只当是黄粱一梦吧!

“姐姐,不好了,咱们铺子被砸了。”

翠儿急吼吼地跑进来......

10

龚望舒进到铺内时,陈媪已被带走。

原是早上有外乡人来买豆腐,非说买到的豆腐馊了,陈媪上前理论,那人却先动手砸起摊子,豆腐娇嫩,陈媪眼见一晚上的心血被糟蹋,这才对来人动起手。

跟说好似的,没一会儿那不良人便赶到,不由分说带走陈媪。

待龚望舒赶到县衙,见到那外乡人,发觉此人竟是魏州口音,好说歹说,偏是不肯接受赔偿,非叫陈媪挨笞四十,陈媪年岁已大,这四十下去,恐捱不住。

龚望舒提议,由自己代为受刑,那寻衅之人欣然同意,昌乐县令一顿装模作样,便由得龚望舒代刑,受了笞刑的龚望舒皮开肉绽,只能卧床静养,晏儿见到娘亲触目惊心的伤口,嚎啕大哭。

可谁曾想,隔日店一开张,众人便围着小店指指点点,说那龚望舒是不知检点,珠胎暗结,又遭奸夫抛弃,才来的昌乐县,更有甚者,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更令人来气的是,铺门上被人用猪血写下“荡妇”二字,这下别说生意,她龚望舒恐再难留置昌乐县。

数日后,龚望舒自觉可下床走动,为免陈媪和翠儿过于劳累,未与她们二人言说,便欲独自出门采买,谁料想,刚跨出门,就被不知何人丢了烂菜叶,是以问过陈媪、翠
一阵痒,实在装不下去,从床榻之上登时起身,一把抱住龚望舒,轻拍其后背道:“月儿别哭了,别哭了,你看,我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龚望舒后知后觉,用力推开霍某人的怀抱,娇嗔道:“你又骗我,呜呜呜~”

“那我实是没办法了么,你又不理我,兵法上说,兵不厌诈,嘿嘿~”

龚望舒被这厮无赖模样逗得又好气又好笑......

15

这二人互诉衷肠后,成日黏在一处,霍母为免落人话柄,直张罗着六礼之事,龚望舒此前与娘家断绝关系,此番认下陈媪作干娘,日后便从这豆腐店出嫁。

再说那白家,薛卿卿铸成如此大错,构陷上官,从重处罚,被判流刑,流放岭南。薛父不过长安小官,得知女儿罪行,当即与其划清界限。

白承嗣那厮的断袖之行,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撞破,落得个身败名裂。据与他厮混的男子交待,白家三子皆是其受白承嗣胁迫,与那薛卿卿通奸所生,蒋氏听闻此讯,竟直接昏死过去。

白学勤成日游手好闲,给外男偷下合欢散之事,也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气得白家宗族耆老连夜商议,将这些人从族谱除名。

霍云垂与龚望舒成婚那日,龚父和他那继室曹氏恬不知耻地要来讨喜酒喝,被霍家以夫人娘家在昌乐县,不知何处是贵乡县为由,撵出门去。

龚父本不想自讨没趣,怎奈曹氏的兄长犯下大事,曹氏为救兄长非央求他来此处,指着跟那壮武将军女婿求求情,如此这般,弄得龚父全无脸面,回家就将那曹氏暴揍一顿。

数月后,将军府内

“将军,姐姐有喜了!”翠儿朝着刚下朝回来的霍云垂,扯着嗓门喊道......

都乖巧异常。

“不好了,姐姐,霍将军晕倒了!怕是中了暑气!”

翠儿飞奔进屋,正在缝鞋底的龚望舒心下一紧,顾不得刺伤的手指,忙跑了出去......

众人帮着把壮实的霍云垂抬进里屋,见霍云垂昏迷不醒,龚望舒边自责边掉泪,幸得郎中看过,应无大碍,可这都过去半晌,怎地还不醒来?

龚望舒派人去通知了霍母,等霍母赶到时,霍云垂还未醒来,急得龚望舒热锅蚂蚁般,豆大的汗珠从香额上滑落。

霍母握住霍云垂粗手时,感受到儿子的回握力道,心下明了,顿时愁眉舒展,对着龚望舒道:“望舒,你到底对铁柱怎么想?这孩子,心眼实,当年自知配不上你,便执意投身行伍,立志挣得军功回来,可军功哪能那么好挣,刀枪无眼,若不是他故去的爹爹保佑,恐也难归。”

说着,霍母轻轻翻开霍云垂的上衣,身上的各种伤痕触目惊心,看得龚望舒心下一紧,峨眉紧蹙。

霍母瞧着龚望舒的反应,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道:“那日他得知,你已嫁人,生生把自己灌得个不省人事。后来,那白府邀他前去,发生那荒唐事......”

霍母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来前,我已问他贴身侍从,那日他确是中了那合欢散,后又遇突厥来犯,未进家门便赶赴战场,回来后听说你的遭遇,急忙跟朝中告假......”

听到此处的龚望舒已然动摇,霍母又紧随一句:“你若确无此意,只当有缘无份吧!我这痴儿恐是无救了,可让我看看孙儿?”

“无救”二字深深刺痛了龚望舒,眼泪刹那间倾泻而下......

一旁的翠儿引着霍母去往隔壁婶子家,今日之事龚望舒唯恐吓到晏儿,遂让陈媪带晏儿去邻家暂避。

“你这人,素日里见你健壮得很,怎地如此不经晒,呜呜呜......你若走了,叫我们孤儿寡母如何是好?”

龚望舒越说越激动,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霍云垂的脸上,惹得霍云垂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