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成了顾谨言的私人助理，开启了白天职场精英、晚上...咳咳的双面生活。

“清柠，醒了？”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也醒了，他的大手又不规矩起来。

“顾总，够了啊！”我拍掉他的手，“昨晚你就像开了倍速的打桩机，我现在腰还疼着呢！”

“是吗？”他低笑，“可你明明很享受，叫得比黄鹂还动听。”

“顾谨言！”我恼羞成怒地转身，却被他按在了怀里。他的手抚过我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展现出反差萌。

“乖，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我会晚点去。”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你先去准备早餐吧。”

我迅速起床穿好衣服，临走前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又是一片青青紫紫。

“顾谨言，你是属狗的吗？”我气呼呼地系上丝巾，“一晚上啃这么多印子！”

浴室里传来他的笑声：“宝贝，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昨晚你也说过，就在我...”

“打住！”我落荒而逃，生怕他接着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来到厨房，我开始准备早餐。这五年来，我从一个厨艺小白变成了能把糊成焦炭的煎蛋说成是“法式黑松露煎蛋”的厨艺大师。顾谨言从来不挑食，即使我把面条煮成了浆糊，他也会说“很有创意”，然后默默地全部吃完。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虽然一开始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但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正当我沉浸在温情脉脉的思绪中，秘书部的小王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夏助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我一边摆盘一边问，“又有哪个女明星自称是顾总的真命天女？”

“不是！”小王压低声音，“林小姐要回来了！”

我手一抖，差点把盘子摔在地上：“林...林晓晗？”

“对啊！就是顾总的初恋！听说她
幻想过和顾谨言有个爱的结晶，但那是在知道林晓晗回国之前。现在...

“不告诉他。”我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腹，“这是我自己的孩子。”

“你疯了？”柳安暖急了，“你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辛苦吗？”

“我养得起。”我倔强地说，“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你这个无赖！”柳安暖气得直跺脚，但最后还是心软了，“行吧，我陪你一起疯。不过你现在必须搬去我家住！”

回到出租屋收拾东西时，我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找了半天，才想起来刚才去医院太紧张，好像落在医院的长椅上了。

“完了完了！”我急得直跳脚，“里面有好多重要资料！”

“冷静点。”柳安暖按住我的肩膀，“我开车带你去找。”

可当我们赶到医院时，长椅上早已空空如也。我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却在医院门口的失物招领处看到了我的手机。

“太好了！”我欣喜地确认手机完好无损，“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

柳安暖却皱起眉头：“你确定没人动过你的手机吗？”

“应该没有吧？”我打开手机查看，“密码锁还在，应该是安全的。”

殊不知，就在我们离开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医院的转角处走出来。他手里紧握着一张化验单的照片，眼神深邃难测。

4

我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的小腹发呆。

“小祖宗，你说你来的这是什么时候啊？”我戳了戳还看不出变化的肚子，“你爸爸现在正忙着跟他的初恋你姑姑谈情说爱呢，哪有空管我们母子俩。”

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一声，像是在抗议我的话。

“好好好，不提他。”我连忙安抚自己的肚子，“咱们母子俩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柳安暖走进来，看到我在跟肚子对话，翻了个白眼：“
p>“是，我是疯了。”他的眼神异常深邃，“不然怎么会让你一声不响地就跑了？”

“我...”我一时语塞。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委屈，“为什么要自己跑掉？”

“告诉你什么？”我强忍着泪水，“告诉你我怀孕了，所以你必须负责？然后看着你因为责任而放弃林晓晗？”

“谁说我要和林晓晗...”

“顾总！”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晓晗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咦？”

她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这位是...”

“我是顾总的前助理。”我迅速整理好表情，“有点工作上的事请教顾总。现在已经谈完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身后传来顾谨言的声音，“夏清柠，你别想再跑！”

“顾谨言！”林晓晗突然抱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些许撒娇，“你答应今天陪我去看婚纱的！”

婚纱？我的脚步一顿。果然，他们已经到了这一步吗？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加快脚步离开，生怕他们看到我的眼泪。

走出商场，我终于忍不住蹲在路边嚎啕大哭。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轻轻动了一下。

“对不起，宝贝。”我抱着肚子，“妈妈不哭了，不哭了...”

“那就擦擦眼泪。”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看到柳安暖正举着纸巾，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

“我在附近办事，看到你跟顾谨言一起进了商场。”她蹲下来给我擦眼泪，“作为一个合格的闺蜜，我当然要在这里等着接你。”

“呜呜呜...”我扑进她怀里，“暖暖，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明明决定要忘记他的...”

“傻瓜。”柳安暖轻轻抱着我，“爱一个人有什么错？错
在国外发展得很好，这次是专程回来...”

我已经听不见小王后面说了什么。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名字：林晓晗。

那个在顾谨言的办公桌抽屉里，常年摆放着一枚定情戒指的林晓晗。

我突然想起昨天打扫办公室时，那个抽屉是空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崭新的婚戒。

“夏助理？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是啊，确实是没休息好。某个化身打桩机的男人可以作证。

只是此刻回想起来，那些缠绵似乎都变得讽刺起来。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初升的太阳。五年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2

夜深人静，我蹑手蹑脚地收拾行李。

衣柜里一半是我的衣服，一半是顾谨言偷偷给我买的。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从来不会当面送我东西，而是悄悄地塞进我的衣柜，好像生怕我拒绝似的。

“连条内裤都要管，控制欲真强。”我一边吐槽，一边把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留下。带走前金主的东西，总觉得怪怪的。

收拾到梳妆台前，我拿起那瓶还剩一半的香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
来砸场子？

顾谨言立刻把我护在身后，顾父更是脸色铁青地就要发作。

“咳咳，”林晓晗清了清嗓子，“我是来道歉的。”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

“对不起，”她看着我，眼里带着真诚，“之前是我太任性了。”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该不会是因为...”

“没错。”她突然露出甜蜜的笑容，“我恋爱了，是顾谨言的弟弟。其实我们在国外就在一起了，这次回来是担心叔叔给我的公司撤资，才...”

“什么？”顾父腾地站起来，“你跟小儿子...”

“是的，叔叔。”她大方地说，“我们打算下个月去领证。”

“我看行。”顾夫人突然开口，“反正她迟早是要进咱们家的，早晚都一样。”

看着顾父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下可好，不管林晓晗最后嫁给哪个儿子，她都是顾家的儿媳妇。

婚礼结束后，我和顾谨言坐在花园里看星星。

“老婆，”他突然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什么时候？”

“第一次见面，你把咖啡泼在我身上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冒失又可爱的女孩。”他笑着说，“你手忙脚乱地道歉，脸红得像个番茄，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我要定了。”

“所以你才录用我？”

“对啊。”他理直气壮，“我这叫一见钟情，懂吗？”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金主的方式？”他叹了口气，“因为我怕吓到你。你知道我在商场上的名声，如果直接追求你，你可能会觉得我别有用心。”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我翻白眼，“你这叫霸王硬上弓！”

“管它叫什么呢。”他搂住我，“反正现在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了，跑都跑不掉。”

“谁说的？”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