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之间。身体表面没有任何损伤，致命伤为动脉割破流血过多。”

云泽再检查了死者身体表明后，初步断定了死因，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死者生前有房事行为，在死者阴道提取到嫌疑人精液，化验过后看看是否能提取到 DNA。”他转身将试管递给一旁的助手。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显然这是个关键证据，按照死者被害的方式来看，这应该是个连环杀人案，之前的死者体内也采集到了凶手精液，只不过却采集不到 DNA。

如果这次业采集不到，那就证明凶手是同一个人，若是采集到了，则就可以进一步展开调查，无论哪个结果都对我们十分重要。

在检查完身体表明后，云泽拿起解剖刀，准备进行解剖。

“死者内部器官完好，并无缺失和受伤，胃里面还残留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

云泽一边解剖，一边提出死者胃部的食物残渣，准备进行下一步化验。

我见解剖室暂时没有重要的线索，叮嘱了云泽两句后就离开了。

我走进刑侦大厅，陆阳立马跑到我跟前和我，说师傅通知十分钟后在会议室进行开会。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该到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赵队见状，站起身来率先开口说道：“杨靖，你先介绍一下两起案件的基本情况！”

杨靖走上前，将手中掌握的线索一一汇报出来。

“半个月前，青城公寓第一名死者被害，赵静，女，30 岁，贸易公司采购部主管，已婚，老公经营一家小型超市，夫妻同居，暂无子女。”

“今天盛世小区又出现一名死者，名叫张程，女，29 岁，售楼部销售，未婚，独自居住，其他社会关系还在调查。”

等他说完两名被害人的基本情况后，师傅又看向法医问道：“张程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嘛？”

云泽的助手将报告给我们几人分发了一下，然后云泽开口汇报情况。

“两名被害人的死法几乎是一模一样，都是
往付明家中去了，我留下来清理现场。

忙碌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我才回到警局，医院传来消息林小美已经脱离危险了。

杨靖也从付明家中搜查回来。

“怎么样？”

我开口询问杨靖，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皱：“付明家中找到了含有γ-羟基丁酸成分的麻醉药品，以及两名死者的照片，不过死者被割去的无名指却没有发现！”

“怎么会！”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是十分吃惊，这最让我们不解的死者无名指却消失不见。

那这东西到底哪去了？我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杨靖安慰我也许付明随手丢弃了吧，毕竟这可是他犯罪的罪证，丢弃或者销毁了也是情理之中。

不会的，如果付明奸杀死者是为了一己私欲，那没必要再大费工夫，去割去死者的左手无名指。

这明显是另有目的，那么这无名指肯定不会轻易丢弃或者销毁。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李特找到我，说是调查出了付明的背景。

12

我们回到会议室，赵队也在这里等着我们，信息中心开始汇报。

警队里找到了付明的舅舅，付明原名陆明，五岁时候，父亲因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和他母亲选择离婚，他有个哥哥叫陆清，哥哥被判给父亲，自己跟了母亲，就随母亲姓付，改名付明。

后来父亲和哥哥搬去外地，自己和母亲两人度日，自从父母离婚后，母亲整天郁郁寡欢，对着他们结婚时候的戒指自言自语，之后就自杀了。

付明就托付给舅舅照顾，付明高中因打架斗殴被开除，之后就外出打工，一年前才回到海城。

听到这，也就能解释出他的杀人动机和割去死者左手无名指的寓意了。

从小遭受父母离婚和母亲自杀，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他认为是父亲的情妇破坏了他的家庭，导致了母亲自杀，所以对这类女人有着仇恨，就对准这类人进行迫害。

杨靖
开口询问：“付明的父亲联系上了嘛？”

“联系上了，不过他父亲几年前换上老年痴呆，毫无自理能力，他父亲的情妇，也就是后来的妻子几年前因意外坠楼身亡。”

“付明哥哥呢？”我打断李特汇报。

“还在调查中，目前还联系不上。”

赵队这时站起身来，我们看向他，他示意凶手既然已经伏法就好办了，剩下的线索和调查有序进行即可。

这几晚队里都辛苦了，留下值班的几个人，剩下的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会议结束后，我还是带着满心的疑惑，一路上，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刚会上那些令人费解的细节和线索。

第二天上班，医院打来电话林小美已经醒了，陆阳昨晚就请假了，我们组织了几个人去看望她。

医院里，林小美静静地坐在病床上，面色忧愁。

我们拿着鲜花和水果送给她，她才笑容初久。

她接过鲜花后，郑重地向我们道了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次要不因为你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听到我这么说，林小美开心了不少，拿出水果给我们一个个分发。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杨靖打来的，接通后，拿在我手上的苹果滑落在地。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小美，局里还有事情，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忙完再来看你。”

说完，我转身离去，其他人也跟我一起。

走出医院，李特凑到我身边问我：“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我停下脚步，告诉他们，又发现了命案，而且死法和赵静、张程一模一样。

他们听完我说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13

赶到现场后，杨靖已经封锁了现场，我靠近死者，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左手那醒目的伤疤。

“忙活了半天，原来凶手另有其人！”


们来到 8 栋，楼下已经站满了围观人群，民警封锁了整个单元。

法医法证还没有来，我叫李特在楼下负责接应他们，顺便对周边环境做检查。

而我带着剩下的人跟着师傅直奔 17 楼，电梯里我对陆阳和林小美吩咐到一些细节。

告诉他们到了现场后听指挥，多看多听，少摸少动。

来到 17 楼，民警守在门口，我们穿上了鞋套，戴上口罩和手套。

走进去后，客厅十分整洁，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餐桌上还摆放着未洗的碗碟，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剩余的半杯红酒闻了闻，还很新鲜，应该是昨晚的。

“秦铭过来！”

我听到师傅的呼唤，是来自卧室，我连忙走进去。

02

进门那一刻，我一生难忘，一个年轻女子，头发凌乱，全身裸露地跪在床上，床单上已经被血染的通红，鲜血从床上留到卧室的四周。

林小美也跟过来凑热闹，当她看到卧室场景的那一刻，立马被吓到了，双手捂着嘴跑出去了。

由于没有地方下脚，我和师傅就站在门口看着，不一会，法证法医来到了现场。

我们相互打过招呼后，法证开始在整个公寓进行采集，我带着法医来到卧室。

云泽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转头看向我，我没有说话，示意他进去验证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尸体旁边，拿起被害人的左手，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走到客厅，看着刚接完电话的师傅说道：“是他，他又出现了。”

我们心里都明白说的这个“他”是谁，半个月前，青城公寓，被害人死法和今天如出一辙。

仅凭死法这一点，我们肯定不会轻易断定两起案件是同一凶手，最关键、也是最诡异的是，两名死者均被割掉了左手无名指！

这一行为也是最让我不解的，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现在不要多想，还是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说。

手所为，我走出去，来到卫生间，林小美的包就放在洗漱台上。

“除了这个包，再也没有任何和林小美有关的东西了。”技术中心向我讲述了这里的情况。

杨靖询问道：“指纹呢，能否采集的到？”

“这里人太多了，指纹也很多，要很长时间才能采集完。”

我吩咐他们仔细勘察，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来到大厅，李特他们正在挨个审问店员和顾客，目前还没有有用消息。

10

我坐在吧台，看着大厅，脑子里思考着整个行动的过程，想从中找出破绽。

无意间胳膊搭在吧台，碰到了一个酒杯，我转过头看去，这个不正是林小美喝的那杯酒嘛。

我看向店员那边，一个个的寻找，并没有发现吧台服务员。

此刻我突然恍然大悟，除了这些跳舞的客人之外，还有一个人能同时接触到赵静、张程和林小美，那就是吧台服务员！

我走上前，对着这些员工大喊：“吧台那个服务生呢？你们谁知道他去哪了？”

他们左右观看，好像并没注意到少一个人，纷纷表示不知道。

我再次找到了经理，他说警局收队之前还在吧台，也是此刻才知道他不见了，。

我向他询问了这个服务生的情况，经理表示此人叫付明，半年前才来夜幕降临酒吧工作的，生活上沉默寡言，几乎很少和其他人来往。

我命令信息中心对付明进行调查，再叫法医去检测林小美喝剩下的那半杯酒。

查到了，不一会，信息中心说凶手住在三十多公里外的郊区，一个叫城中村的地方，开车过去要的一个多小时。

听到这个消息，杨靖立马要带队去营救林小美，我却叫住了他。

“等等！”

杨靖等人不解地看着我，这么紧急时刻还等什么。

我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

这是一名连环杀人凶手，他的每一次作案，都是当做自己的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