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有些旧了，边缘微微泛黄，但清晰地记录着一个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就是你小时候？”姜萧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

林清言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眼中却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那时候的我……很开心。”姜萧没有接话。

他不擅长安慰别人，也不想贸然去触碰别人的伤口。

他拿起照片，将它放在画架旁，小心翼翼地开始构思画面。

“你画画的风格，很特别。”林清言站在一旁，语气轻柔，却藏着试探的意味。

“为什么不去参加更大的展览？”姜萧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语气平静：“我喜欢自由，不想被束缚。”林清言低笑了一声，似乎觉得他的回答很有意思。

“听起来像个艺术家的回答。难道不是？”姜萧也笑了笑，继续低头作画。

林清言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窗边。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姜萧忽然开口：“为什么一定要画你小时候的样子？”林清言怔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那时候的我，没有今天这么多烦恼。”姜萧没有追问，但他能感觉到，林清言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太多的沉重。

他只是默默地画着，用笔尖去捕捉她口中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当画作初步完成时，已经是晚上了。

林清言看着画布上的自己，眼神忽然变得复杂。

“你真的很厉害。”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姜萧看了一眼画布，又看了一眼林清言。

“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告诉我。不。”林清言摇了摇头，目光却没有离开画布。

“画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她伸手触碰画布，指尖悬停在半空中，像是怕弄脏了什么。

“小时候的我，真的这么开心吗？”林清言轻声问道，像是在问姜萧，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