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爱意消磨后,我不回头傅时朗庄澜月全文
爱意消磨后,我不回头傅时朗庄澜月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傅时朗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朗庄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磨后,我不回头傅时朗庄澜月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时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对,我是。”“跟我来一趟。”经理也没管我有没有跟上,自顾自的转身离开。我急忙追上去,心中忐忑不安,心中预想了一万个可能。他带着我走进了电梯,电梯一路攀升,显示屏上的数字停在三十九楼的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我跟在经理身后出了电梯,这条路好像很长,明明只是走了不到一分钟,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他站在一扇门前驻足,随后伸手敲了敲门。几秒后,里面传来一声“进”后,他按下门把手,示意我走进去。我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了办公室。正在办公的男人抬起头,看到我后,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上的签字笔。我认出,眼前这个人,是那天在商场拿出监控帮我的男人。好像叫……程林深。他竟然会是凌译公司的总裁?是了,傅时朗能那说出他的...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对,我是。”

“跟我来一趟。”

经理也没管我有没有跟上,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我急忙追上去,心中忐忑不安,心中预想了一万个可能。

他带着我走进了电梯,电梯一路攀升,显示屏上的数字停在三十九楼的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我跟在经理身后出了电梯,这条路好像很长,明明只是走了不到一分钟,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他站在一扇门前驻足,随后伸手敲了敲门。

几秒后,里面传来一声“进”后,他按下门把手,示意我走进去。

我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了办公室。

正在办公的男人抬起头,看到我后,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上的签字笔。

我认出,眼前这个人,是那天在商场拿出监控帮我的男人。

好像叫……程林深。

他竟然会是凌译公司的总裁?

是了,傅时朗能那说出他的名字,说明他们是一个圈子的人,并且之间还有过节。

“程总,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程林深笑着摇头否认道:“没什么,就是我爸想问问你第一天进公司,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听到他的话,我大为震惊,程林深他爸?

他爸怎么会关心我一个实习生习不习惯第一天上班……见我面露疑惑,他一副“如我所料”的模样,解开了衣袖上的纽扣,露出手臂上那一节丑陋的伤疤。

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我们村里忽然来了几个富商,他们带着一堆人来考察村子里的地势。

据说是想在风景秀丽的村子里建造一个度假村。

那一阵,村子里可热闹了,每家每户都拿出家里的好茶好酒招待着,生怕得罪了富商而失去这次开发村子的资格。

那一天,除了我之外,村子里所有和我同龄的小孩都去上学了。

我坐在河边,拿着棒槌敲打着全家的衣服,最后一遍过水的时候,我听见了不远处的求救声。

抬眼朝声源望去的时,我看到村里子不上学那几个的街溜子正拖着一个陌生面孔的男孩往河里抛。

前段时间,村头的李叔家的李二娃就是在这条河溺水了,捞上来的时候,肚子涨得老大,皮肤发白的瘆人。

我至今还记得,李大娘在葬礼上几度晕厥过去的模样。

我用手中的棒槌指着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这样会出人命的!”

其中一个瘦一点的捡起河边的鹅卵石朝我砸来,他恶狠狠的对我说:“少多管闲事!

否则我们把你一起丢下去!”

想到李二娃的惨状,我瞬间胆怯了。

他们见状,得意的笑着走远了些。

我看到,那男孩奋力挣扎着,但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只见“扑通”一声,男孩被他们仍进了河里,好在这条河的水流并不湍急,男孩在水中挣扎,头刚露出水面,又迅速的沉了下去。

那几个街溜子似乎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岸边指着男孩哈哈大笑。

我脱下破旧的拖鞋,一头扎进了河里,费了一番力气,终于将人捞了上来。

只是捞上来的时候,那男孩被呛了不少水,一直捂着胸口咳嗽,原先白皙的小脸此时也涨得通过红。

我看都,他的手臂也在挣扎时候被岸边锋利的石头划开了一个口子。

稍稍平缓过后,男孩捂着胸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将桶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拧干,听到他的问题后,我有些差诧异的回头:“我吗?

我叫庄澜月。”

“家住哪?”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木头搭建的房子:“那,那就是我家。”

“你怎么没去上学?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啊。”

“我没钱读书,一会还要跟着奶奶上山采药拿去镇上的集市去卖呢。”

男孩沉默了一瞬后,问我:“你想上学吗?”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呼喊声,他们口中喊着一个名字,但距离太远,我听不清楚。

那个男孩高声回应着他们,很快,一群人来到那个男孩面前。

一人将毛巾盖在他身上。

一人嘘寒问暖。

一人惊慌失措的拿出手机拨电话过去,嘴里还说着:“程总!

我们找到少爷了……他全身湿透了,手臂上也有伤口!

哎好好好,我马上联系医生……”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那群人远去。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竟然能这样大……富豪们在事发后的第二天便全部走了,后来,原定的度假村开发区迟迟没有开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概知道,这个度假村大概是没戏了。

富豪们走后的第二个月,镇上的校长忽然来拜访我家。

他说,有一个好心人垫付了我小学六年的所有学费和伙食费。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因为交不起学费而发愁。


王大娘的周围很嘈杂,但我一瞬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了那般,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声。

我颤抖着手挂断电话,拿着行李要离开。

却被下了车的何清欢挡住去路,她右手攥着被泪水打湿的纸巾,鼻尖通红,眼神坚韧又倔强的望着我。

“我只是想要一个道歉,你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说吗?”

我刚想开口,身后的傅时朗也大步走上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目光嫌恶,开口更是绝情:“庄澜月,你这人真的很没底线。”

我用力将面前二人推开,拿着行李朝着不远处的出租车跑去。

可没想到何清欢依旧不依不挠,她扯着我的箱子不放手:“别跑!

你为什么不给我道歉!”

和她僵持不下之际,不远处的出租车已经载了别的学生离开。

我看着出租车的尾灯逐渐远去,赶车的希望彻底破灭,愤怒之余,我伸出手,一个清脆的耳光便甩到何清欢脸上。

何清欢捂着红红的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打我?”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对,打的就是你。”

“因为我根本没有发过那些信息给你!

你凭什么要污蔑我!”

傅时朗将何清欢挡在身后:“庄澜月,我说了,要么道歉,要么拿出证据,你空口无凭的说自己没做过,谁信?”

我愤怒的拿出手机,将何清欢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我将聊天记录举到傅时朗面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

到底是谁骂了谁!”

傅时朗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记录,脸色忽然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没有时间搭理这两人,收起手机托着行李箱大步跑向一辆空的出租车。

赶到车站的时候,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坐在车站里,买了下一班回家的车,距离发车还有漫长的八个小时,我坐立难安。

期间,王大娘催促的电话一条接着一条,得知我赶车晚点了,王大娘叹了一口气后挂断了电话。

等我匆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奶奶的棺椁已经下葬了。

因为傅时朗二人的纠缠,让我错过了见奶奶的最后一面。

我怎么也敢不相信,面对疾病一向乐观的奶奶会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爸手里捧着一碗饭正蹲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吃着,看到我回来,他憨笑着夹起碗里那只油香的鸡腿递给我:“妮,吃个鸡腿吧。”

我接过那个鸡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大娘坐在我身旁叹气:“妮啊,节哀顺变吧……你说说,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怎么就发生了这档事。”

夕阳西下,来参加奶奶葬礼的乡亲们陆续回到家,他们开始做晚饭,所有人的生活一切如旧。

我走进奶奶生前住着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所有东西都按照风俗搬走烧掉了。

去而复返的王大妈手里捏着一沓散钱,散钱的中间还夹着一张不知道从哪个广告单扯下来的小边角。

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妮啊,这是你奶奶半个月前给我,让我转交给你的,今天你回来了,这些东西也就物归原主了!”

王大娘走后,我抽出那个广告单的小边角。

花花绿绿的底色上,奶奶用铅笔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我不想拖累这个家。”

我的鼻腔发酸,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叫嚣。

我擦干泪水,转过身,正看到我爸坐在门前的小板凳上,痴痴的望着山那边。

那一刻,我的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前几天,我收到了一个大公司的offer,专业对口,不用岗位调剂,最主要的是,虽然只是一个实习生,但薪资待遇很不错,还有租房补贴。

并且我在课余时间也有去兼职,陆陆续续也存了点小钱,短暂的日常开销还不成问题。

如今奶奶去世了,留下我爸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三天后,我带着我爸和一大堆行李一起去了A市。

我爸一辈子没怎么去过大城市,看到和乡间小道大相径庭的繁荣城市,一路上兴奋不已,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我在公司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个一厅一卫两卧的房子。

刚把行李箱放下,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是微信的置顶。

我家穷,我上学的学费,全靠这个神秘人资助这么多年。

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只是每个月的一号,他都准时给我打款。

这个月也不例外,但他破天荒的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要开始实习了?”

我在手机上打下:“是要开始实习了,我可以赚钱了,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帮助,下个月就不用资助我了,如果方便,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对面回复的很快,却避开了我的问题:“嗯,在哪个公司实习?”

“凌译公司。”

对面不再回复,我等了很久,最后也没能知道资助我的人到底是谁。

我将手机按灭,看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决定带我爸出门吃点东西。

找到一家便宜量大的面馆,刚坐下,门口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吵闹声。

我没回头,因为我听出来,是何清欢跟傅时朗吵架的声音。

A市不小,但缘分总会让一些互相厌恶的人相逢,相逢后无非是两种结果。

一种是冰释前嫌,另一种老死不相往来。

本想装作看不见,但我爸率先站了起来。

他笑着朝着门外的傅时朗挥手:“你是不是月月的男朋友?”

门外的争吵声瞬间消失,不多时,我的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一瞬间,我知道,坏事了。

我爸还不知道,我和傅时朗之间的事情。

和傅时朗谈恋爱的时候,他曾今和我一起回过我家。

那时候的他满身名牌,双手提满了昂贵的礼物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我担心泥巴弄脏了他的鞋,他却故意踩进脏污的水坑里逗我笑。

到家后,傅时朗坐在屋顶漏水的房子里显得格格不入,可他却没有一丝嫌弃。

他主动帮奶奶切菜,大概是大少爷没有下过厨,他的切菜的刀工一塌糊涂。

吃饭的时候,我爸痴傻了多年的脑子好像清醒了那么一瞬间。

他握着傅时朗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舍:“你一定要对她好。”

那时候的傅时朗是怎么回答的,哦对了,他反握住我爸的手,热泪盈眶:“放心吧叔叔,我一定对她好!”

没想到三年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我站起身,转头看向朝着我走来的傅时朗。

我往前走了两步,挡住他看向我爸的视线:“不要打扰我爸。”

傅时朗还未说话,他身后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那个黑影抬起手。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这样落在了我的脸上。

周围的食客停下了正在吃面的动作,所有人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听完后,他的垂下眼,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原来你都知道了……”我收起手机,大方承认:“对,包括你跟何清欢接吻的时候,我站在门外,全都看见了。”

“因为你跟何清欢在学校外无理的纠缠,我错过了见我奶奶的最后一面。”

傅时朗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只是一直重复的说着些抱歉,对不起的字眼。

那一瞬间,我想起高中毕业的那一天,他喝醉了酒,靠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那些肉麻的表白情话。

我和傅时朗在同一个高中上学,只不过他一直都在重点班,我是后面通过成绩挤进去的。

刚进重点班的那段时间,我的成绩跟不上,所有人背地里都在赌我什么时候滚回普通班。

只有傅时朗除外。

他放弃吃饭的时间陪着我一起做题,巩固新学的知识,怕我饿肚子,会在我做题的间隙去帮我打饭。

在他的帮助下,我的成绩逐渐好了起来,所有人都灰溜溜的闭上了嘴。

高考结束后,我的成绩能上A大,他的成绩却比我低了五十几分。

成绩出来的那天,他和我一起坐在江边,他说他的成绩上不了A大,也不打算复读。

我尊重他的选择,上大学后,我们开始异地恋。

大一的时候,正是我们爱意最浓时,他不嫌弃我家贫穷,从没吃过苦的大少爷会拿起菜刀,弯着腰在低矮的房子里切菜。

良久,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外走去。

他的背影孤寂,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他的左肩撞在墙上,他却不觉得疼。

看着傅时朗消失的背影,我将锅里的饭菜盛出后敲了敲我爸的房门。

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傅时朗,似乎这个人已经消失,不复存在。

接下来的几年,我专心工作,为公司创下接近千万的收益记录,成为了公司的首席翻译。

我爸的苦日子终于在他六十三岁这天过完了。

我们搬进了更大更好的房子,不用再受人白眼和冷落。

期间,我和程林深之间,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火花。

他在我挑灯夜战的时候总会为我买好热乎的饭菜。

在我翻译文件出现错误的时候,他会细心讲解。

他带着我出席各大会议,跟业界的顶级翻译家组局碰面,在他的帮助下,我的人脉逐渐广阔起来。

他不嫌弃我爸是一个智力不正常的人,甚至联系心脑科的泰斗为我爸治疗。

只是我爸对于我妈的死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他的心病,治不好了。

再一次为公司接下一个当下最火的游戏合同翻译时,同事们调侃着我爱情事业双丰收。

程林深声势浩大的向我求婚时,我刚把翻译校对好的合同发给客户。

被同事们簇拥着走到公司楼下时,我才发现公司楼下宽阔的场地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布置成了满是花海的求婚现场。

程林深站在最中间,手里捧着花束,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

他单膝跪地,将鸽子蛋大小的钻戒举起,一向见过了大场面的他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月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阵清风拂过,清雅的花香裹在风里拂过我的脸颊,十分好闻。

我垂眸看着他,一时失语,只能重重的点头。

人生南北多歧路,又怎能被过去束缚。


惊慌之中,我死死的扯住那人的衣襟,生怕那人忽然松手。

头顶上传来那人的低低的笑声时,我慌忙直起身,连忙道谢:“谢谢……”那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只是西装革履的正式打扮让他多了几分不和年龄的成熟感。

他点了点头,随后站在我身边。

低头整理衣服的间隙,我身后忽然传来了傅时朗着急的声音:“清欢……”何清欢跋扈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度委屈,她靠在傅时朗身上,哭诉着我刚刚是怎么推搡她的。

傅时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何清欢,可惜何清欢并没有发现。

她说完后,我指了指角落的监控:“是谁推了谁,监控可以告诉你。”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何清欢的脸色瞬间慌张起来。

傅时朗似乎没有发现何清欢的异样,坚持拉着何清欢去看监控。

我爸从厕所走出来,看到傅时朗后,眼神里带着些警惕,拉着我的胳膊往后撤了几步。

何清欢说什么也不肯去看监控,还多次在傅时朗面前转移话题。

傅时朗也发现了猫腻,他看向何清欢的眼神越来越不信任:“你不会骗我吧?”

何清欢连忙摇头:“学长,我怎么会骗你呢。”

一旁的男人忽然“哎”了一声,几人的目光朝他看去后,他微微抬眸,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监控已经发到我手机上了,要不要一起看看?”

傅时朗这才注意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友善起来,说话也十分刻薄:“程林深,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何清欢满脸不屑:“别以为穿个西装就是白马王子了,少玩英雄救美那一套。”

那人似乎也不生气,只是拿着手机点了几下后,将手机举到傅时朗面前。

何清欢站在傅时朗身边,看完了手机里的全部内容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跟傅时朗恋爱四年,我知道,他最容忍不了的就是欺骗,傅时朗沉下脸甩开了何清欢挽着他的手。

何清欢被这力度甩的连连后退,随后跌在地上。

我没心思看他们的闹剧,对着好心帮我的那个男人说了声谢谢后,扶着我爸的胳膊往外走去。

除夕夜很快来到,我从附近的菜市买了些肉馅和饺子皮回家。

那天晚上,我和我爸吃着热腾腾的饺子,看着电视机里的春晚节目,零点一到,屋外的烟花爆竹一声接着一声,热闹非凡。

我爸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烟火,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

我站在他身边,等他开口。

烟花爆竹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和我爸就在阳台站了一个小时。

最后一簇烟花从云层中窜出,在天空炸开之后,我爸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

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期间,傅时朗来过我家几次。

他的手里拿着鲜花,礼物,还有一些我叫不上来的牌子但包装十分华贵的补品,看到我后迫切的凑上来想要开口时,我总是冷漠又绝情的关上门。

如此反复几次,他也不再来了,我想,他大概是放弃了。

终于到了我正式上班的日子。

实习生的工作量不算大,工作一天下来也不怎么累。

只是临近下班的时间,部门经理忽然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他面带严肃的敲了敲我的办公桌:“你是庄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