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徇私爱意安安岑誉全文
徇私爱意安安岑誉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安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岑誉的其他类型小说《徇私爱意安安岑誉全文》,由网络作家“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监狱里见了许淮最后一面。许淮冷笑着晃了晃手铐:“你满意了?”我没回应,他嗤笑一声:“你不会觉得你赢了吧?”“你这种废物挑不起许氏的担子,”又想起什么似的轻笑,“忘了你还有你的好老公,可惜啊……”许淮似笑非笑地故作神秘,我微微调整坐姿,确认仪态端正才替他说完:“可惜啊,他活不久了。”许淮顿时激动地坐直,身体向前倾斜:“你…你什么意思。”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常安是被逼自杀,还是被下药后精神恍惚被指示走向海里,这判的可不一样。”我看向狱警,“我举报,许淮给常安和岑誉长期下精神类药物,常安不是自杀。”狱警脸色一变,蹭地上前将暴躁的许淮摁住。我看他最后一眼,无声的挑衅。他看着我的口型暴怒:“我是你哥,你亲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什么都...

章节试读

我在监狱里见了许淮最后一面。

许淮冷笑着晃了晃手铐:“你满意了?”

我没回应,他嗤笑一声:“你不会觉得你赢了吧?”

“你这种废物挑不起许氏的担子,”又想起什么似的轻笑,“忘了你还有你的好老公,可惜啊……”许淮似笑非笑地故作神秘,我微微调整坐姿,确认仪态端正才替他说完:“可惜啊,他活不久了。”

许淮顿时激动地坐直,身体向前倾斜:“你…你什么意思。”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常安是被逼自杀,还是被下药后精神恍惚被指示走向海里,这判的可不一样。”

我看向狱警,“我举报,许淮给常安和岑誉长期下精神类药物,常安不是自杀。”

狱警脸色一变,蹭地上前将暴躁的许淮摁住。

我看他最后一眼,无声的挑衅。

他看着我的口型暴怒:“我是你哥,你亲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什么都知道,你早就知道!”

“你是凶手!

你才是杀人犯!”

“你才该下地狱!”

男人失控地叫喊随着我的步伐渐渐消失。

我走出大门,岑誉站在车旁等我。

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婚房,一进门我就沉默的走向书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他逃避似的往后一退,“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停顿了几秒,又像是施舍般开口:“我以后也会经常回来。”

“我们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到新婚那天…”他想抚摸我头的手随着我侧头的躲避停在半空中,“岑誉。”

“常安的死你真的无辜吗。”

“至少做一件对得起我的事。”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到离婚协议原封不动的躺在桌上,我想岑誉都没拿起来看过。

我平静的将我和他毕业合照拿下来,毫不犹豫的撕毁扔进垃圾桶,就像撕毁困住我多年的束缚。


门外的秘书看我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眼泪和粥都冷凝在身上,给我递上纸巾:“小姐,您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让人进去打扫一下。”

我随后转身离开。

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手机提示音和我身体的警报同时响起,失去意识前看着律师发来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想:“岑誉,那我们就到这吧。”

可偏偏岑誉连最后一丝体面也不肯给我。

再睁眼时,我躺在病床上。

病房内空无一人。

我沉默地看向窗外,那场惩罚的暴雨过去,带来了刺眼的光晕。

我打碎了床头的杯子,我知道病房外肯定有岑誉安排的保镖。

果然,俩人闻声冲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要见岑誉。”

岑誉在傍晚终于屈尊降贵的走进了病房。

“我没有逼死常安。”

“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我倔强的抬头,坚强的直视岑誉的眼睛。

“在她回国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

听到我提起常安的名字,他青筋暴起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冲他怒吼:“是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我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她,没跟她说任何话。”

“你凭什么把她的死怪到我头上!”

他看着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像看一个失心疯的疯子。

我看不懂他的欲言又止。

当他恶狠狠的将烟头摁在我手臂上的时候,岑誉比我更像是个疯子。

他抓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床头柜砸去,没两下鲜血就顺着额头往下流。

“常安她是你的嫂子!”

“对自己的嫂子念念不忘,你禽兽不如。”

眼前的血让我看不清他已经扭曲的面容,“离婚吧,岑誉,我真的受够了。”

模糊的看见他捡起昨天地上的玻璃杯碎片,似乎在挑选最称手的刑具。

缓缓走向我,拉着我的左臂,他看着上面一条丑陋的疤痕,跃跃欲试。

我瞪大了双眼,仿佛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脱男人桎梏。

“不…不!

岑誉,你不可以…不要!”

他知道的,他知道我再受伤将会一辈子都举不起相机。

我撕心裂肺的哀求,想要唤醒他的良知。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顺着疤痕再次划开了我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慢,很深,像在凌迟。

他满意的看着我疼的在地上打滚:“你是用这只手举起相机拍下照片逼死安安的吧。”

“离婚?

除非你死。”

我想问清楚什么照片,却只能任意识涣散,晕死在血泊里。


第三天的晚上,岑誉破天荒的走进了从未踏入的婚房,只不过身后还有两个警察。

“许小姐,接到群众报案,你现在需要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路过岑誉身边时,我忍不住开口嘲讽:“你甚至都没耐心等到零点吗。”

岑誉冷漠的开口,“安安已经等的够久了。”

我闻言开始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终于抑制不住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怒意,将手边能拿起的所有东西都砸向岑誉。

“娶我的时候说爱我,现在不爱也不放过我,我是什么!

你说啊!”

“这么多年,你真的一直爱着常安吗?”

面对我的歇斯底里,岑誉逃避般转过头,一言不发。

我抹去泪痕,不想再看着男人沉默的样子,配合的跟着警方离开,像之前他千万次忽视我一样,将他扔在了身后。

法庭上,我的亲哥指控我谋害他的挚爱妻子,我的父亲作为证人提交我的相机和通讯记录作为证据,我的丈夫,以死者初恋的身份证明我出于嫉妒心理对死者进行侮辱并蓄意杀人。

他们扬言大义灭亲,表示许家不会包庇我这种丢人现眼的败类。

我看着他们理直气壮的正义模样笑到肚子疼,我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过隐隐的痛感。

我的律师沈薇知见我没事后,才申请播放我方证据。

视频背景是许家老宅,视频中许国川正侧对着摄像头,询问着对面的人。

“做的干净吗?”

“监控视频毫无剪辑痕迹,经手的人都给了一大笔,那个蠢货想不到的。”

“她今天回来闹这么一出目的是什么。”

“蝼蚁偶尔也打个滚,想翻个身,查不出什么的。”

“视频照片都是真的,监控底片删了,相机都是她常用的,万无一失。”

“反正股份到手她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

这时继母衣着暴露的给两人倒水,娇羞着坐在许国川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画圈,“亲爱的,人家演的好不好~许知那群蠢货没有一个人发现两次‘常安’不是同一个人。”

眼神却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尽显风情。

视频到此结束,全场哗然。

因为坐在许国川对面的人,正是许淮。

“视频哪来的!”

“贱人,你那天回去就是为了放摄像头搞偷拍?”

“给我戴绿帽子,你还要不要脸……”法官的警告打断了他们的激烈的辱骂,沈微知起身,“虽然酒店内监控被人篡改,但是我们根据公路监控,按车辆信息确定死者和许小姐先后到酒店的时间,前后相差三个小时,同时证明第一次常安是跟着许淮一起到达酒店,而第二次是由许家夫人假扮的。”

“视频中也明显能听出这是一场针对许小姐有计划的陷害。”

“真正设计谋杀常安小姐的,是她的丈夫许淮和公婆三人。”

在绝对的胜利面前,我没有胜诉的喜悦,我看着岑誉痛苦的跪在地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砸落,可我也能看到,他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又被他克制的压下。

真相总会浮出水面,蝼蚁也会实现翻身,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


素未谋面的嫂子死后,亲哥要送我下去陪她,老公出庭作证我出于嫉妒蓄意杀人,后来我才知道,嫂子竟是我老公的白月光,原来他们都对我另有所图,那我只好配合他们,成全大家一起下地狱。

----思故陵园。

我被岑誉推倒跪在地上,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里一阵发凉。

“今天是安安的头七,你就在这跪着,给安安忏悔赎罪。”

我奋力的挣扎:“凭什么!”

“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用这么下贱的手段逼死安安,许知,你敢看着安安吗?”

“我到底做什么了!”

我咆哮着,可惜无人回应。

我被两个保镖押着,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向墓碑。

暴雨里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努力的想要看清墓碑上的照片,还有岑誉。

我是在被拉扯的眩晕感里转醒的,男人暴力的将还在昏睡的我从床下拽下,拖着我往外走。

我惊呼着让他停下:“停…住手!

停下…许淮!”

许淮置若罔闻,漠然的拖拽着我走出病房,走廊上形形色色的人看着我被许淮一路拖行,他们想要上前劝停,又被许淮的冷脸和保镖给阻拦,“许淮,你还是不是人!

我是你亲妹妹!”

“你快停下,我…我还生着病…”我用尽全部力气挣扎,男人只是周身笼罩起了一层寒栗,脚步未停。

“你就算病死,也换不回我的安安。”

安安,又是安安。

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可他们都不信我。


手臂的刺痛让我在混沌的昏迷中醒来。

男人坐在病床旁,正漫不经心的用手里的信封敲击在我包扎好的伤口。

是许淮。

岑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出神。

“哟,醒了,来了十分钟你都不理我,真没礼貌。”

看着他阴冷的笑模样我就恶心。

“你这不是把我叫醒了吗。”

血色从一层层的纱布中渗出,痛感让我变得麻木。

“听说你去看安安了。”

我嗤笑一声,“活着我没见过,死了我还不能去看两眼?”

许淮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但还是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伪装:“她很漂亮是不是。”

“可惜,死在你手里了。”

许淮怨恨的死死盯住我。

“当然漂亮,不然也不会被你这种人渣盯上。”

“说不定她自杀就是为了逃离你”,我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

不愧是亲兄妹,我们彼此永远知道戳对方哪最疼。

他站起身,右手高高扬起地给我一巴掌,他把信封砸在我身上,一个女人的私密照散落在床上,照片中的女人紧闭着眼,是意识不清被强迫的姿态。

我一眼就认出照片和墓碑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常安。

“拍摄于康岛酒店809房,虽然你藏了内存卡,但还是在你的电脑里找到了照片。”

“许知,你是愚蠢到不知道做事要干净还是故意嚣张到来挑衅我们。”

我们?

这么说岑誉对常安的感情他不仅知道,而且默许。

许淮神色狠厉,年幼时我曾无数次看过这样的眼神。

因为妈妈生我时难产去世,在爸爸和哥哥的眼里,我是害死妈妈的凶手,许淮每天放学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我,暴打后看着我疼痛难忍的蜷缩在地毯上,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有力气爬向远处,想捡起地上的手机。

他冷漠的踢开我马上就要摸到的手机,从我的手背上踩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

神情就像现在这样,眼神冰冷却嘴角上扬,冰冷的手死死的摁在我的伤口上反复按压。

我忍着痛大声的解释:“我是去了,但那是我的工作,是单主约我去的。”

“而且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见过她。”

许淮手上更加用力,吃人的目光锁死着我:“我们看过监控视频,你和安安先后进入809,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没有狡辩,因为许淮已经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安安的痛苦,我要你千倍万倍的来受。”

“下地狱去吧。”

说完他便走出病房叫了保镖进来强制性的拖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绝望的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在疯狂的挣扎中抓住了岑誉的裤脚,“岑誉!

救救我!”

“真的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

我看着岑誉面无表情的抬腿抽离,转身就要走。

我趴在地上绝望地大喊着:“许淮承诺你的,我加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