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崔雪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面一时陷入了胶着,没有人敢发话。胡嬷嬷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最终还是巡抚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道。“崔大人治家有方,不想嫁我儿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编排这么大一出戏!”崔雪柔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我,命令那些还在看戏的下人。“还不快去把柳絮这个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们到底要发愣到什么时候?”往日那些对她言听计从的仆人,此刻也没了主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上,就连我也不例外。我期待着真正的爹和娘亲为我做主。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就放弃在江南的商铺,好好待在京城陪爹娘养老。不料现实再给我重重一击。老爷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子,最终撂下一句,“你们还不按照雪柔的吩咐把她抓起来,国公府唯一大小姐的话是不好用了吗?”夫人也背过身去,不住地用...
胡嬷嬷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最终还是巡抚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道。
“崔大人治家有方,不想嫁我儿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编排这么大一出戏!”
崔雪柔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我,命令那些还在看戏的下人。
“还不快去把柳絮这个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们到底要发愣到什么时候?”
往日那些对她言听计从的仆人,此刻也没了主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上,就连我也不例外。
我期待着真正的爹和娘亲为我做主。
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就放弃在江南的商铺,好好待在京城陪爹娘养老。
不料现实再给我重重一击。
老爷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子,最终撂下一句,“你们还不按照雪柔的吩咐把她抓起来,国公府唯一大小姐的话是不好用了吗?”
夫人也背过身去,不住地用帕子沾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我的心随着夫人背过去的动作,凉了半截。
我彻底被放弃了。
“你们还不将柳絮给我抓起来!”
崔雪柔再次发话,下人们纷纷行动。
那封珍藏多年的信件不知被谁扔到了地上,那么多双鞋踩来踩去。
我眼看着翻盘的证据,化成了一堆靡粉。
我被下人钳制着,带到了巡抚的面前。
“抬起头来”他话音刚落,便立马有下人强硬掰着我的头,我被迫与他直视。
“长得倒像国公夫人,若是这身份能更配一点,就.……”他话还没说完,老爷就立马心领神会。
“来人啊,柳絮更名为崔柳絮,今日起就是我国公府的二小姐。”
梦寐以求的事情在此刻成真,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年幼时过分渴求娘亲的关怀,二八年华正好时又将男人看成我唯一的归宿。
如今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推翻崔雪柔的虚假身份上。
可我忘了。
我是一介女儿身,是真是假又何妨?
千娇万宠的崔雪柔,也只是掣肘李承哲的利器。
而如今只是献上我,便能和巡抚攀上交情。
他们又怎么会不肯呢?
巡抚命人取来为我准备的嫁衣,是京城手最巧的绣娘耗时三年的凤冠霞帔。
就连腰间坠的,都是只产自东海的夜明珠。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不挣扎。
他再次摩挲上了我的脸,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让我几欲作呕。
“还不赶紧给她上妆,耽误了良辰吉时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巡抚大手一挥,几个妆娘连忙上前。
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她!”
院子里的门被人推开,宾客慌成一团。
一人手握折扇朝我飒飒而来。
奇怪,这不是欠我好多酒钱的斐云吗?
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排场?
而巡抚则在斐云进来的那一刻,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低眉顺眼,神色恭敬。
完全不敢直视斐云。
斐云话音刚落,他立马跪下,头磕得梆梆作响。
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高呼,“微臣叩见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孩子已成功调换,三千两银子请速托人打此账上。”
落款是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
难怪夫人总说我和她长得像。
难怪娘亲一点小错都对我动辄打骂。
明天是国公府假千金和竹马状元的大婚之日。
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老身没有什么送小姐的,这支金钗,还请小姐务必收下。”
我的娘亲。
不,如今该称呼她为胡嬷嬷。
胡嬷嬷跪在地上,坐在她面前的,是整个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崔雪柔。
昔日胡嬷嬷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崔絮柔送去。
尽管她送的,大部分都被崔雪柔赏给了下人。
如今手中的这支金钗,是她卖了郊外唯一的地换来的。
“胡嬷嬷有心了”崔雪柔用丝绸帕子擦着嘴,看都不看一眼,随身的丫鬟不情不愿地接下。
“不贵不贵,只是老身的心意罢了。”
胡嬷嬷笑得讨好。
那支金钗也确实不贵,在十两银子就能买来奴仆的当下。
也就值三十两银子,而已。
她对崔雪柔,一贯极好。
年幼时,我和崔雪柔一同落水。
她只救上了崔雪柔,任凭我这个女儿在水塘里挣扎,逐渐下沉。
最后还是路过的小厮看不下去,将我救了上来。
昏迷转醒的我,对上的是她恶狠狠的目光。
“你算是什么东西,能抵了小姐的命是你的荣幸!”
娘亲迷信。
她认为水塘里有引诱小孩落水替命的水鬼。
只有将我的命献祭给了水鬼,崔雪柔才不会被水鬼纠缠。
我总是给娘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天下哪有娘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娘亲不过是碍于国公府的权势,才如此捧着小姐。
直到看见了那封信,我才知道。
原来崔雪柔才是她真正的孩子。
而我,才应该是这国公府中唯一的小姐。
胡嬷嬷筹谋多年,甚至不惜斥巨资买通接生婆。
就是为了让她女儿锦衣玉食,一辈子荣华富贵。
做这占雀巢的鸠!
崔雪柔仍没让她起来。
可这并不影响她望向崔雪柔时,眼底止不住的温柔。
“老身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看到小姐有了好的归宿,老身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家这个贱丫头,就应该做窑子里接客的姐儿,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货!”
“敢跟小姐抢男人,她也不照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良心,她配吗?”
巡抚被判了死刑,国公府也很快要被抄家。
这些天院子外面,到处是义愤填膺的百姓。
院内则人心惶惶,随着倒数的日期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斐云日日来到国公府,人人都说我命好,虽是被抱错了,但即将成为下一个贵妃。
我再也没有出过院子,就坐在小窗面前,看一成不变的景色。
其实说来也奇怪,原先我是皮猴子一样的性格,在哪里都呆不长久,如今真的是变了。
或许我最后的命运就是进宫吧。
无论是崔雪柔还是柳絮,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只是可惜了江南那么多好风景,我还在河边让斐云给我扎了一只秋千,春暖花开,绿意融融,脚踏着秋千,一定很舒服。
斐云告诉我,皇宫是天下最富足的地方。
所有好东西最终会汇聚在那里,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尽可以挑选什么。
可为什么进宫这么好,还有那么多人不想进宫。
账房先生也来找我了,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和斐云总是错开,一前一后来到我的院落。
“季青。”
我很少这样呼唤他的名字。
更多时候都是直接喊他,算账的。
“你说宫里的日子如何?”
季青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如果阿絮进宫了,我便净身做个太监,一同陪阿絮在吃人的深宫中。
若是阿絮死了,我就也死,黄泉路上阿絮不会孤单。”
“看来我给你的待遇不错”,我笑着打趣他。
季青也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是江南的小桥流水,又像是某种花开了,有他在,我总是心安。
季青临走的时候,还替我掖了掖被角。
他总是担心我睡觉踢被子,其实我已经睡不着了。
我夜夜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京城已经下雪了,白色会覆盖一切,之前的污浊也消失不见,可什么时候京城的雪会下到江南,会下到我的心上。
我仍然介意斐云之前骗我的事情,好希望我心里也下一场雪,这样我就会开开心心进宫做他的贵妃。
第二天斐云来找我,他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一国之君,总不可能总为一个女人停留。
我冲他福了福身,这是拜见老爷夫人用的礼仪。
对斐云,我不知道适不适用,可我也只会这个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斐云的眼睛。
“你欠我了三个月的酒钱,如今我只想换一个恩典。
还望陛下收回之前的成命。
民女只想回到江南,做自由身。”
我久久跪在地上,斐云不言语,我便不能起来。
跪得我好累,跪的时候我也在庆幸。
幸亏没进宫,要不然我得日日看斐云的脸色生活。
原先是他变着花样哄着我,日后怕是我变着花样讨他开心。
划不来,我还有季青呢。
最后我跪得膝盖都要肿了,只得到斐云的一声叹息。
他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小柳,朕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朕此生所爱,也只此你一人。”
“若你不信,尽可以考验朕。
只要你想,朕随时接你入宫。”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惜他说了那么多。
还是没允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身为皇帝,心怀天下。
可若是有一天,我成了他顾全大局必须放弃的棋子呢?
朝堂诡谲云涌。
我只想待在江南,做我的富贵闲人。
季青交给我了一首诗,要我给斐云念出来。
我想了又想,还是留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国公府的下人都被我还了卖身契,我和他们一同走出这生活了多年的院子。
来京城的时候我是孤身一人,回江南的时候也只有季青陪我。
我走在路上,慢慢回味着这首诗。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说完她挑衅地看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崔雪柔这是要往我心上扎刀子。
因为她最清楚不过,我对李承哲的情谊。
大婚之夜,她和李承哲恩爱缠绵,我要在一旁听着看着等着。
最后还要屈辱地为他们端来擦洗身子的水。
崔雪柔这招,实在是狠毒!
李承哲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我后,神色厌恶,“国公府怎么允许乞丐进来了,谁放进来的?”
而后似乎是有认出我来,眉头蹙起。
“柳絮,我与你早已情断义绝,你如今还要回来讨人嫌干什么?”
“若是破坏了我和柔儿的婚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多么可笑。
曾经是他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今却将崔雪柔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究竟是有多痴心妄想,竟然还觉得他对我会有一丝不忍。
我风尘仆仆的脸,日夜操劳肿胀变形的手,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他是看不到吗?
他会看不到吗。
“你放心,我回来只是看看娘……胡嬷嬷过得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承哲翻了一个白眼。
“舍不得国公府的富贵就直说,装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崔雪柔,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故作大方地道:“胡妈妈也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她太过劳累的。”
“柳絮你也别强撑着了,老老实实做个送水丫鬟,起码不愁吃饱饭。”
话音刚落,胡嬷嬷迫不及待地附和。
“还是小姐大方。”
李承哲闻言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李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你——”他话锋一转,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若是你敢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柔儿再保你,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李承哲从袖中掏出来了一纸文书。
献宝似地呈在了崔雪柔的面前。
“柔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诰命文书!”
崔雪柔惊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将那纸文书抢夺过来。
“李郎,没想到你真为柔儿求到了。”
我心下一惊,这是官家诰命。
就算我是没有卖身契的平民,以后见到崔雪柔,也不得不下跪磕头。
哪怕我铺子已经开遍江南,也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辈子都要远离崔雪柔。
可这所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望向崔雪柔,眼里熊熊怒火掩饰不住,她这个抢走我人生的小偷!
“啪!”
胡嬷嬷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蔓延我整个脸颊。
“大胆贱婢,小姐的容颜也是你能直视的!”
“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不是小姐心善,你早就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承哲直接将我踹倒在地,将崔雪柔护在了怀里。
生怕她受到哪怕一点的不妥。
“李郎,人家好怕。”
崔雪柔适时地示弱更让李承哲心动,他搂得更紧了,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胡妈妈,这么些年,恐怕她的规矩早忘了,是时候重新立规矩,省的再冲撞到什么贵人。”
“好嘞!”
胡嬷嬷立马答应,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就跪了下来。
“奴身胡嬷嬷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她将头磕得梆梆作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肯罢休。
等胡嬷嬷从地上起来,她的额角已经通红一片。
见我仍不为所动地立在那里,胡嬷嬷急了。
“你这小贱货,还不给诰命夫人请安?”
就在她的手将要挨着我颅顶的那一秒。
我干脆下跪。
胡嬷嬷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起来。
望着崔雪柔得意的面容,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说出,“民女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正一滴一滴淌着血。
今日之屈辱,明日必让他们加倍偿还。
“大胆刁民,如果朕还不过来,你们究竟还要对朕的贵妃做什么?”
贵妃?
我竟成了他的贵妃?
斐云说这话时俏皮地冲我眨眼,似乎觉得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惊喜。
我却愣在原地,种种复杂心情翻涌上心头。
我只记得江南桃花开得正好。
他总翻身上树,为我折下花朵最大最饱满的一枝花枝。
当时我开玩笑说让他娶我,他却允诺,此生都对我一心一意。
是一心一意,不是一双人。
原先只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分明是要给母仪天下的皇后留位置。
我被宫人搀扶到一旁,坐在金丝楠木椅上,俯视着跪下的男男女女。
这里面,有渴望不可及的娘亲,后来弃我不顾的情郎,一支金钗就能买下我性命的崔雪柔,国公府老爷都要讨好的巡抚。
如今他们齐刷刷地跪在我面前,这种感觉,我不知如何去形容。
只觉得浑身都飘飘然,像是脚踩在云端之上。
难怪斐云会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喜欢他给我的这份惊喜。
“巡抚,以权谋私,拖下去问责。”
斐云一句话,就定了刚才还威风凛凛巡抚的生死。
“至于你这个混淆国公府血脉的贱婢”,他看向崔雪柔时没有一丝温度,“斩立决”崔雪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望向老爷夫人,希望素日疼爱自己的爹娘能为自己求陛下开恩。
却没想过他们只是别过了头,一向教导威武不能屈的老爷更是直接下跪,叩谢陛下恩典。
说着最疼爱崔雪柔的夫人,也用愤恨的眼光望着她。
“如果不是你刚才蛊惑了我,我又何至于跟亲生女儿骨肉分离十几年!”
“柳絮!”
,她连滚带爬地朝我过来,扶着我的手将我拥进了怀里。
“娘的好女儿,你真是受苦了。”
“以后有娘为你撑腰,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到皇宫里去!”
老爷也立马转换了一副态度,他慈爱地看着我。
“一别多年,我就让下人把你的闺房打扫出来,以后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
接着他热切地看着斐云,“不如陛下也在此一同歇息,也可与小女培养培养感情。”
斐云看向我,他在等着我的答案。
夫人这时急了,用手连忙掐着我腰间的软肉,打着圆场道。
“你瞧这孩子,开心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陛下要在家里用晚膳,我这就吩咐下人好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准备尘埃落定了,以权谋私的巡抚入狱,崔雪柔和胡嬷嬷得到应有的报应,李承哲日后官途也走到了头。
可为什么我会心有不甘呢?
好像应该受到惩罚的,也不止他们几个。
就在老爷下令将崔雪柔拖出去乱棍打死的时候,胡嬷嬷突然冲了出来。
她二话不说就朝着斐云砰砰磕头,额角涌出鲜血方才开口。
“陛下明察,雪柔并非混淆了国公府的血脉,她乃是国公爷的亲女儿,是那日国公爷醉酒之后,和老奴有的她!”
胡嬷嬷的自爆让所有人都愣在那里,见陛下不为所动,胡嬷嬷牙一咬心一横,竟是将陈年旧事都一一道来。
“陛下明察,老奴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若不是被老爷强行玷污,只能许配给花房的花匠,老奴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当年老爷醉酒,强行要了老奴的身子,这一幕又恰巧被花匠看见.……”夫人听不下去了,她轻咳一声,打断了胡嬷嬷的絮叨。
“既如此,你又和不如求了我做主,我也好给你一个妾室的位置,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夫人的话不紧不慢地响起,她似乎又恢复到了素日来的贵妇状态。
神情优雅,只是她的手,却牢牢拽着我不松开。
“你说得好听!”
胡嬷嬷直接朝夫人这里啐了一口唾液。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背地里又有多少阴私手段?”
“老爷不纳妾是因为真心爱你吗?
你们又有多少年没有过夫妻生活?”
“稍被老爷注意过的丫鬟,不出一个月就死于非命,更别提被你处理过的,和老爷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你不把她们的皮剥下来我都称你一句仁慈!”
胡嬷嬷跪在地上,望向夫人时眼里全是愤怒。
“当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夫人心里可还清楚?”
“明明同样是老爷醉酒,却被夫人说成蓄意勾引,最后将她送到了窑子里面,姐姐因为接客太多,身体生生溃烂而死!”
“她死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如今你的孩子虽成了贵妃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旧和你离心!”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你的孩子就要埋骨黄泉之下,而我的孩子,永享富贵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