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渊莫安琪的女频言情小说《覆水已难收,江海不可休顾庭渊莫安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倾情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腕传来剧痛,我脸色也沉了下来。“顾庭渊,不要逼我翻脸,把我们的关系现在就公布出来。”他立刻抬头,眼睛里冒起熊熊怒火。突然,他冷笑轻嗤。“莫安琪,是你逼我的。”话音未落,他直接加大了力道,把我往门外拖。“回家。”就在这时,岳思悦突然冲了过来。“顾总、顾夫人,你们别为了我吵架,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她假惺惺地表着心意,试图隔开我和顾庭渊,却却偷偷摸摸地掐上我的胳膊。这个女人!当我没看到,那角落里,本不该出现的一堆碎瓷吗?从前,我一直觉得是她抢走了顾庭渊,其实仔细想想,一切早就有迹可循。顾庭渊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他高傲、自负,内心深处,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的忤逆与挑衅。可是,我从就不是乖巧听话的脾性,我有自己的倔强与尊严。从前...
手腕传来剧痛,我脸色也沉了下来。
“顾庭渊,不要逼我翻脸,把我们的关系现在就公布出来。”
他立刻抬头,眼睛里冒起熊熊怒火。
突然,他冷笑轻嗤。
“莫安琪,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他直接加大了力道,把我往门外拖。
“回家。”
就在这时,岳思悦突然冲了过来。
“顾总、顾夫人,你们别为了我吵架,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
她假惺惺地表着心意,试图隔开我和顾庭渊,却却偷偷摸摸地掐上我的胳膊。
这个女人!
当我没看到,那角落里,本不该出现的一堆碎瓷吗?
从前,我一直觉得是她抢走了顾庭渊,其实仔细想想,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顾庭渊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他高傲、自负,内心深处,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的忤逆与挑衅。
可是,我从就不是乖巧听话的脾性,我有自己的倔强与尊严。
从前我们还相爱时,尚且摩擦不断。
岳思悦的出现,不过是裂缝的催化剂罢了。
只是,岳思悦想要上演自己的爱恨纠缠,却不该将我当做棋子。
我认真看向她,冷漠开口。
“你既然喜欢找虐,我就满足你。”
说完这句话,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应声而倒,滚到那一片碎瓷上。
“莫安琪,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你自己留不住我的心,就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顾庭渊被惊到,几秒后反应过来,立刻去扶岳思悦。
“顾总,我好疼。”
岳思悦立刻进入表演状态,指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哭哭啼啼。
“顾总,这会不会留疤。我还有很多表演哪。”
“会。”
我肯定地点点头,“还不让你的顾总,赶紧送你去医院?”
顾庭渊眸色一紧,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疯了。”
我莞尔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说完,我潇洒转身。
只有朱励追了出来。
“嫂子,这这这,顾哥总不能把伤员丢下。”
他惶恐地和我道歉,又要喊车送我回家。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在酒吧的走廊里,碎玻璃渣虽不起眼,但为了客人的安全,却是最不会出现的东西。
而岳思悦,也本不该出现在这间酒吧里。
我挥了挥手,重新给自己打了辆车。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安宁。
我还梦见重回舞台,镁光灯下的我熠熠生辉,台下掌声雷动。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却又熟悉。
得到顾庭渊的保证,我妈总算对我有了几分好脸。
我不愿再和她辩驳,只是在夜深人静时,默默给顾母打了个电话。
转眼,便是我爸的祭辰。
眼见人快到齐,顾庭渊还没有出现。
我妈有些慌,立即逼着我给顾庭渊打电话。
今天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有无畏的争端,很快就低眉顺眼接过。
电话接通时,却是岳思悦的嗓音飘出。
“莫姐,庭渊正在洗澡,你稍微等一等?”
她慢条斯理地改变了对我和顾庭渊的称呼,似乎又将手机靠近了淋浴间。
哗啦啦的水声,将气氛染得暧昧。
紧接着,声音又切回到顾庭渊。
他淡淡道:“我还有三十分钟到。”
这些我妈都听了个正着,默默看我一眼后,又积极找补道:“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你爸年轻时,花花肠子也不少。”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接话。
直到把她看毛,才认真道:“妈你放心,顾庭渊不会不管我弟公司的。”
我妈这才长舒了口气,又将我推到门外。
“就在这等一等庭渊,夫妻俩哪有隔夜仇,等见了面说开就好。”
“他看到你在这等,会心软的。”
我垂下眼睫。
我妈想错了,顾庭渊不会心软,他只会得意。
他在我身上吃瘪多年,自从结婚,最喜欢的就是看到我的委曲求全。
我在风头里等了许久,顾庭渊还是没来。
我在我妈的催促下,再次拨通了电话。
这次是顾庭渊接的,可一旁岳思悦的哭声此起彼伏。
“宠物医院打来电话,说悦悦突然浑身抽搐。它正在抢救,思悦都快哭晕好几回。我实在走不开,你再等我一会儿。”
听着岳思悦的哀叫声又起,顾庭渊迅速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我再一次笑了。
只这一次,没有痛苦、没有茫然。
我柱起拐杖,坚定地走回厅内。
“要不要再等等。”
我妈期期艾艾着,单搓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温室里娇养了一辈子的花朵,是经不起贫穷与落魄的。
“放心,顾庭渊不会不顾我们家生意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转身朝向顾母。
她矜持地朝我点了点头,显然应允了我那一夜的诉求。
那一夜,我在电话里,以莫氏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买回一个承诺。
我不敢再奢望能协议离婚成功,起诉成了唯一的选择。
而这些股份,是我还他襄助莫家的恩情。
是给我妈和我弟惶恐不安的保障。
更是我逃离囚笼的不二法门。
祭礼结束后,我果断拎起行李箱。
去机场的路上,顾母还打来电话,她说顾庭渊已经赶来,正在不停地找我。
她问我现在还能不能回头。
我笑着将手机关机。
顾庭渊,从此以后,我们就山高水远,不必再相见。
但当我留学归来,他身边就多了个人。
他说岳思悦也学舞蹈,和我还有几分相似。
他说自己不过为了缓解寂寞,并不是真心喜欢。可就算后来和我结了婚,他也小心娇养着对方。
不知情的婆婆照例打来慰问电话,让我们回老宅吃饭。
我沉默了一瞬,点头应好。
顾庭渊一扫之前的尴尬,自顾自坐进跑车,从我面前扬长而去。
我看着满地尘土,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是我这三年的柔顺,让他产生了能一直拿捏住我的错觉。
可他忘了,我的这些柔顺,只是为还他的恩情。
三年前,我舞蹈进修回国,原本是想完成顾莫两家的联姻。
可他不忠,我也没有了留恋的必要。
只是在登机的前一刻,我爸突发脑溢血。
等送到医院时,人已快不行了。
公司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那时我弟学业未成,暂时没能力接手全局。
立刻有叔伯想趁乱捞油水。
就在这危急时刻,是顾庭渊伸出了援手。
他帮助我弟站住脚跟,使得公司平稳交接。
成了我家恩人的他,在我爸病床前向我求婚。
他眼带深情,感动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我爸放心把我交托出去,我妈不断念叨要我惜福,我弟更一个劲喊着姐夫。
...
直到车停在老宅门口,我还都没怎么缓过来。
顾母见我没叫人,脸色立刻有些难看,又将我家的往事拉出来念叨了一番。
从前每每说起这个话题,顾庭渊都会打岔过去。
引得顾母抱怨他“有了媳妇忘了娘”。
可今日,他事不关己地滑动着手机,唇边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我知道,这是他要给我的教训。
见顾庭渊难得不插手,顾母瞬间有了底气。
“还有,你也修养了两年多,是时候该为顾家开枝散叶。”
“当年要不是你不小心...”
我握紧了拳。
那个孩子,只是他们的惋惜,却是我无法言喻的痛。
从前一遍遍地被撕开伤疤也就罢了,如今,我不想再忍。
“妈,”我看向她的眼睛,轻声道,“我们都清楚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当时对外的说辞,是我因为热衷跳舞而流的产。
可实际情况是岳思悦找上了门。
到了那一刻我才知道,顾庭渊说已和岳思悦断了个干净的承诺,只是谎言。
顾母深深一噎,很是惊奇地看我,难得没再挑刺。
连带着整个晚饭,都显得安静得多。
等夜幕降临,我打算先回家收拾东西。
找到顾庭渊时,顾母正拉着他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又拿外头的刺激她了?”
“你们俩都没一起回来,她还有胆子顶撞长辈了?”
他随口敷衍了句,“女人吃醋嘛,很正常。”
“回头晾她几天也就好了。”
我没再靠近,径直转身。
这么多年,顾庭渊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就在我快招架不住时,顾庭渊居然赶了来。
我妈挤出殷勤又慈爱的笑,将他招呼进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妈,我是不会和安琪离婚的。”
这句话,如一句定心丸。
我妈立即眉飞色舞起来,顺势将我推到顾庭渊身边。
“老婆,前两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岳思悦是公众人物,她要是受伤,我是怕你会被她的狂热粉丝围攻。”
他漫不经心地解释着。
我妈一听,立马拍起了胸脯。
“我当然信女婿你,我也已经训过她了。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非要闹腾,估计是太闲了。”
“你放心,冷静期作废,到时候我保证她出不了门。”
她毫不犹豫得贬低着我。
我隐隐约约都听到,顾庭渊的的轻嗤。
这声轻嗤,与酒吧里他的狂言重合到一处。
我妈的妥协、我弟的退让,汇聚成他最不屑一顾的底气。
没多久,我妈“体贴”地让出二人空间。
“还是岳母家,能让你冷静。”
他更加得意,手又拍上我的脑袋。
这次我没有避让,任由他弄乱我的头发。
“安琪,早点儿这样,我们也不会争吵,更不用折腾这么一大圈了。”
他自然而然推起我的轮椅,从后头将我拥住。
“年轻时养的金丝雀,只是用来玩玩。”
低沉的嗓音盘旋在我的耳边,他将热气喷洒进我的脖颈。
“我的顾太太永远都只会是你。”
可惜这情话只维持到晚上,他的手机暗了又亮。
终于,他起身准备离开,用了最蹩脚的借口。
“妈,公司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跨出门的瞬间,他又回了头,认真看了我一眼后,对我妈做出了保证。
“我这两天有些忙,还要麻烦妈照顾再照顾安琪两天。”
“但爸的三周年祭日,我一定准时到。”
我是被一阵狗吠惊醒的。
一开门,一只白色的比熊在我脚边乱窜。
它的脖颈间,还围着一根项链,赫然就是顾庭渊昨晚要送我的那一根。
“悦悦,下来开饭啦。”
顾庭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此刻正端着一碗狗粮,对着这只比熊亲昵地唤。
比熊立即飞奔过去,蹭到他的脚边。
他不陪着受伤的岳思悦,把狗带回来算什么?
他白了我一眼,心情居然还不错。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就跟个泼妇似的,是要正室大战小三吗?”
“就算有气儿,也不能丢了顾家的范儿,被狗仔们拍到,又全是事儿。”
“这两天,思悦照顾不到它,我就带回来先照顾着。”
他宠溺地揉着比熊的脑袋,又亲手布置了狗窝,把爪子擦干净送它回窝。
我从不知道,他能对一个宠物这么细心。
从前,我也养过一只狗。
可顾庭渊总是很嫌弃。
他冠冕堂皇,说我的狗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那时我们正情浓,我傻傻地以为他是吃醋了,虽不舍却还是把狗送人了。
如今看来,不过是还不够爱屋及乌。
见我盯着小狗,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即将对这只狗下手。
我黯然失笑,懒怠理他重新回房。
翻开日历,距离我爸的忌日还有十六天。
只要配合他不公布消息,让我爸的奠礼能体体面面完成,也就不枉费我忍气吞声这一遭。
顾庭渊见我油盐不进,干脆在楼下和岳思悦煲起电话粥。
他给岳思悦详述着狗的日常,每每需要秀恩爱,声音爽朗得整屋可闻。
我充耳不闻,本以为能井水不犯河水地凑合完最后的几天,那狗却越了界。
我下楼吃饭会儿的功夫,它竟冲进了我的侧卧。
等我急匆匆赶上去,它已摔碎了我的摆台。
那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红的眸中只能看到那比熊邪恶的笑脸。
不自觉地,我狠狠踢向了它。
“嗷嗷嗷。”
那狗发出悲鸣之声,凄厉尖叫不绝于耳。
“柚柚!”
顾庭渊听见动静飞快上楼,他见到屋内惨状,忙不迭去查看狗的情况。
经过我时,竟想也不想将我推开。
我踉跄一步摔倒,坐下来的瞬间,一股剧痛从脚踝处传来。
“哎呦。”
我没忍住痛呼出声,顾庭渊立即转头,刚想过来查看,又被那狗的悲鸣声拉住。
犹豫片刻,他还是抱起了狗。
从我身边经过时,他略顿了一顿,可还是咬紧了牙,又提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