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给我和我赌气，我真不知道孩子去哪了，你就告诉我吧，无论怎么样我都是孩子妈，我不可能怎么狠心啊付天成！”

我看着她的眼睛，掐灭了手上的烟头。

“你不狠心？你真的不狠心？我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比谁都狠……”

苏晓霜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她慌张地拉住我的手，哭泣道：“天成，天成，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我只是在和你们赌气。”

我淡淡地甩开她的手，从书房里拿出了女儿的死亡证明。

看清楚死亡证明上的名字，苏晓霜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我的声音格外平静：“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苏晓霜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思思不会死的，她不会出事的！你骗我是不是？”

她还是不相信。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茶几上，取下那一罐小小的骨灰，放在了苏晓霜眼前。

“还是不相信吗？她就在你的眼前。”

思思走的时候才八岁，人小小的，骨灰盒也是小小的。

苏晓霜的指尖都在颤抖，她把骨灰盒抱在怀里，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了地上。

“思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的错。”

后悔有什么用呢，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要轻贱。

我转头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苏晓霜，轻声道：“现在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离婚吧，我不想看到你。”

苏晓霜抹掉眼角的泪水，跪着趴在我的脚边。

她慌张到几乎是语无伦次：“我……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不离婚好不好？我已经没有了孩子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天成，天成，之前是我不懂事，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她痛苦的哀求，我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话锋一转，问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