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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无比激动的模样，我面上确是一副平静，平静的好像她只是一棵草一朵花。

我说，“不会了。”

她神色激动，“为什么不会？裴竹，我爱你啊。”

我目光淡然，“可是我不爱你了。”

她一双手攥的鲜血淋漓，不敢置信地自言自语，“不爱我了？怎么会不爱我了？裴竹你在骗我对不对？”

可当她抬起头接触到我清冷的目光后又颤抖着移开眼。

这一刻她看出我是真的不爱她了。

我没有回避，就那样看着她平静地说，“元湘南，我不会再是你的道侣了，我死了，重头再来我会有新的命运，也会有新的红鸾星。”

“那个人不会是你。”

元湘南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脸色惨白，“不可以！你是我的道侣，怎么能有新的情缘！我不允许！”

“我只是犯了一次错而已，我保证再也不犯了，你不能这样惩罚我！你不能！”

她越说越激动不甘地嘶吼着，但最后又变成了哀求。

“裴竹，别这样对我好不好，这太残忍了。”

“你对我太残忍了！”

我不解，“可是最先背叛的人不是你吗？从你背叛我们的感情开始，我们就已经没有未来了。”

“残忍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她拼命摇头，甚至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

“不是的，裴竹，我已经杀了他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再次摇头，用身上所有能调动的仙法把她推出混沌莲池。

“人死债消，神仙也是。”

“我已经魂飞魄散一次了，这个世间早没有裴竹这个人了。”

“元湘南我不再是你的裴竹了。”

我缩进神株里，吸收着周围的混沌之力。

8

被我推出去后，元湘南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她走过我们携手对抗妖兽的蛮荒，走过她发誓时拜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