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请说。”“为培养感情,咱们要经常见面,三日见一次,可否?”“三日见一面?”顾玄度有些迟疑,公主为何要频繁见他?“你嫌太久?那要不改成每日一见?”顾玄度立即道:“那就三日,微臣与公主三日一见。”霍羽点头,在顾玄度身边,她浑身舒坦,精神大盛。“对了,你今年多大?”“微臣今年二十四。”“二十四?本宫今年十六,你比本宫大八岁,本宫差不多能抱三块金砖呢。”淮宁又插嘴道:“公主此言有误,是女大三,抱金砖。”霍羽不在意:“在本宫这里,就是男大三,抱金砖。”淮宁马上道:“是是,公主说得对,上了年纪的男人知道疼爱妻子!”上了年纪的顾玄度:“......”有个冲动,不如拍死淮宁如何?霍羽想验证一件事,是不是她越亲近顾玄度,身体就越舒坦?朝他勾勾手...
“公主请说。”
“为培养感情,咱们要经常见面,三日见一次,可否?”
“三日见一面?” 顾玄度有些迟疑,公主为何要频繁见他?
“你嫌太久?那要不改成每日一见?”
顾玄度立即道:“那就三日,微臣与公主三日一见。”
霍羽点头,在顾玄度身边,她浑身舒坦,精神大盛。
“对了,你今年多大?”
“微臣今年二十四。”
“二十四?本宫今年十六,你比本宫大八岁,本宫差不多能抱三块金砖呢。”
淮宁又插嘴道:“公主此言有误,是女大三,抱金砖。”
霍羽不在意:“在本宫这里,就是男大三,抱金砖。”
淮宁马上道:“是是,公主说得对,上了年纪的男人知道疼爱妻子!”
上了年纪的顾玄度:“......” 有个冲动,不如拍死淮宁如何?
霍羽想验证一件事,是不是她越亲近顾玄度,身体就越舒坦?
朝他勾勾手指:“顾玄度,你低下头。”
顾玄度微微弯腰,公主比他低大半个头,可能她觉得说话不方便,啧,真矫情。
“低一点,再低一点。”
待他弯到霍羽满意时,脸颊被温软湿润的唇瓣覆盖。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也...
淮宁双手捂住眼睛,哦~~天呐,我的天呐,公主亲了将军?
顾玄度脸色红红白白,退后一步:“公主请自重,你方才明明说过......”
“哎呀,本宫怕你三日后不肯赴约,所以才收点订金嘛。”
她摸摸嘴唇,胸口涌起从未有过的暖流,通体舒坦,果然,离他越近越好。
然而在众人看来,她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意犹未尽。
送走霍羽后,向来稳重的顾玄度气得要炸开。
淮安评价:“将军第一次被人拿捏,第一次被人亲吻,第一次失态......唉,他好多第一次,都给了公主。”
霍羽可不知道她得到了顾玄度这么多第一次。
回到寝宫,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还漱了口,要不是为了身体着想,她哪会亲他?
窗外,一轮满月升起。
她写信给顾玄度:我见明月,便思玄度。
玄度,是月亮的雅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撩一撩他。
满月之下,霍羽在写信撩拔男人。
而她撩拔的男人,却在杀人。
女子妖娆美丽,像桃花般招展,她偷偷留意着书房里的家主的反应。
方才在书房屋檐下,她放了两盆催情花,路过就会中招,家主刚才还在花盆前停留了一会儿。
虽然外头传言家主克妻,但她自觉命硬,不如博一博。如果能顺利怀上孩子,那就是顾氏家主的庶长子,还怕没有荣华富贵?
顾玄度推开房门,院中女子娇娇俏俏,正弯着腰给花草浇水。
“你是谁?原来的花匠呢?”
女子放下花壶,行个礼:“回公子,奴婢是新来的,花匠今日有事,奴婢代他侍弄花草。”
她含羞带怯的抬头:“可是扰了家主清闲?奴婢实在该死。”
顾玄度平静道:“你说得对。”
两个黑衣护院上前,将女子塞住嘴,施以杖刑。
女人不敢置信,她百般手段还没使出来,怎么就要死了?
护院一点都不觉得家主狠心,如果此女放的是有毒的花,家主怕是没命了。
顾玄度吩咐:“将这两盆花送到母亲院中,就说是我孝敬她的。”
“是,公子。”
顾夫人收到两盆花后,立即让人扔出去。
嬷嬷劝她:“夫人,大公子不喜欢别人干涉他后宅之事。”
顾夫人道:“他克妻,哪有高门贵女愿意嫁他?我不忍他孤枕难眠,才挑些貌美的女子给他。”
嬷嬷苦笑,夫人想让大公子留下子嗣,到时她把孩子养大接手家族,算盘打得是好,但大公子不配合啊。
“夫人,大公子也是你亲生儿子,你就不能...”
顾夫人道:“不能!他害玄烛生不如死,我绝不原谅他!”
顾玄度与顾玄烛,是她所出的双生子,有命师说顾玄度命硬,会克死家人。
起初她不信,但没有多久,她就大病一场,几年后,夫君也死了。
后来顾玄烛又患上怪病,皮肤溃烂,说是哥哥害的,她气愤之下,将顾玄度将关起来打骂,母子情份就此而断。
主院,顾玄度亲自送淮安淮宁到院门外,嘱咐他们好好休息。
两人喏喏退下,在外人看来,公子多正常啊,风度翩翩。
但他们知道,经年累月的用药,慢慢形成毒药堆积在公子体内,让他变得喜怒无常,不定哪天就控制不住。
回到屋里的顾玄度,表情立即变了,将屋中砸的砸,踢翻的踢翻。
郁气缓解后,他整理好仪容,恢复成风度翩翩的模样,在一片凌乱中,窝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他推开门,被阳光晃了晃眼睛。
仆人递给他一封信:“公子,这是今早晋阳公主刚送到的。”
顾玄度展开信,上面只有短短一句。
他强行打起精神,差点忘记,还有个难缠的公主要应付,后日他们要约会。
皇宫,霍羽用完早膳,换上漂亮衣服,今日要出门约会。
她皮肤清透无暇,发如鸦羽,那几分病气,让她在动静之间,更显艳光流转。
大宫女白露刚从外地探亲回来,得知她的近况,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公主啊,你何苦要招惹顾将军?他就是表面装得好,实则残暴嗜血。”
霍羽道:“你莫激动,他除非想死,不然哪敢虐待我?”
顾玄度要是有胆量虐待她,也不必一身孝衣,跪在灵前求娶她。
“公主不懂,男人们大多人模狗样,在民间,有不少妻子被丈夫打死,岳父一家还蒙在鼓里!”
霍羽摸出铜镜照了照,“是吗?那他们的岳父肯定不是皇帝,他们的妻子也不是我。出发吧,深情的狗男人还在等着呢。”
霍羽不假思索,“好啊,他待我很大方。”
“光大方也不行,朕瞧你最近气色不错,太医也说你身体好多了。朕想着,你再好好养着,约莫还是能生儿育女的。但如果你丈夫英年早逝,或是有什么病遗传给孩子,你要怎么办?”
霍羽笑了:“父皇,你在担心什么?我不要生孩子。如果他英年早逝,那我就再找一个呗,有什么伤心的?”
皇帝怀疑的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父皇,你今日怎么了?顾玄度有什么不对吗?”
她并不傻,皇帝突然问她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
“朕得到消息,顾玄度有位孪生弟弟,他弟弟幼年时突患怪疾,暴病而亡,形容十分可怖。据说...顾玄度也患有此疾,只是侥幸活下来,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但此疾会传染,一旦发作,后果不堪设想,如此你还愿意嫁他吗?”
霍羽懵住,“孪生弟弟?怪疾?父皇...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这你就别管了,先回答朕的问题。”
霍羽沉默一会儿,道:“父皇,此事咱们不能妄下结论,你可有查证过?”
皇帝道:“朕已经派人前往顾氏姑苏老家,但你得多少防着点。”
按理说,出于谨慎,此事要查证后再告诉女儿。但如果所言是真,此疾会传染,他要提前告诉女儿,让她防着点。
霍羽默然,她如今对顾玄度的感情有些复杂。
这人给钱大方不说,还会保护她,为她考虑,而且他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不堪。
想到这里,她有些害怕,又有些难过。
“父皇,要不你派个太医去给他诊脉?看他是不是真的有疾?”
皇帝沉吟,虽然此举可能会让顾玄度生疑,但也是个办法。
他派出太医令,前去将军府诊脉。
另一边,萧兰亭忙完接待北狄使臣之事,受不了家中母亲催婚,躲到将军府,嚷着要与顾玄度同睡。
顾玄度断然拒绝。
“你害羞什么,小时候咱们同榻而眠,还一同尿过床。”
“你闭嘴!尿床的是你自己,别扯我。我不喜欢同别人一起睡。”
“你这话说的,将来你与公主成亲后,还能让她独守空房不成?她会哭的,嘤~嘤嘤~”
顾玄度神色怪异,“......我不与她同房。”
他可以与她成亲,可以待她好些,但同房之事,还是算了吧,公主也不想。
萧兰亭刚要取笑他,仆人报太医令来了,说皇帝关怀臣子,令太医令来请脉。
顾玄度讶然,他做皇帝的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皇帝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身体?
萧兰亭压低声音,“你莫慌张,我听说要驸马的男人,好像都要接受那方面的检查,你也不例外。”
太医令把了半天脉,拱手道:“将军身体并无大碍,就是有些阴阳失调,待成亲就好了。成亲之前,将军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花楼最好别去,容易染上花柳病。小妾外室别想,陛下会生气的。”
顾玄度:“......” 他考虑得可真细致啊。
太医令是太医署首领,医术高明,加上无儿无女,平日没什么要求人的,所以行事直来直去,也不怕得罪谁。
事情办完,太医令也不多待,抬脚就走,“别送,别送,顾将军请留步。”
萧兰亭笑道:“怎么自从有了公主,顾兄你就经常阴阳失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顾玄度轻咳,“作为正常人,该有的都会有吧?”
公主对他有种神奇的吸引力,好还在他清醒,没有沉沦于她的美色。
回到宫里,太医令向皇帝复命。
人家昨日都那般说了,她们必须要亲自来宫中,再次向公主赔罪。
徐氏道:“公主,袁家二小姐已经被送回青州老家,听说平日的衣物首饰全部被扣下,一件也未带走。”
霍羽还算满意,这种人就该送得远远的,害人精妹妹走了,袁宝珠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
平阳王妃婆媳走后,皇帝踱步而来,他给霍羽送来一万两银子。
霍羽笑眯了眼,“父皇,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送钱给女儿?”
“不是朕给的,是顾玄度让朕转交给你的,说是给你的消暑钱。年轻人啊——”,皇帝摇头,“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年底就成亲了,还一会儿吵架,一会儿求好。”
霍羽愣住,他还真给啊?
那她得真收啊。
当夜抱着银子睡得十分舒服。
梁王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两日后,他便有了信。
“我有个朋友,叫柳三克,她在京郊有个很大的马场,因着这几年未赚到钱,便想脱手。此前,这个马场裴尚书的侄儿想买走,她硬是没卖。如果你有意,我就安排你们见面。”
“好啊,那就请哥哥为我安排。”
梁王与朋友敲定好见面时间后,霍羽同他一道出宫。
宫道上,梁王眯起眼,“羽儿你看,那位是不是你的活阎王未婚夫?”
霍羽望过去,还真是。
她走到他跟前,招招手:“顾将军,你应该....不是来接我出宫的吧?”
“不是,路过。”
霍羽松口气,“不是就好,你去忙吧。哥哥我们走。”
今日她要谈事情,特意穿了正式些的衣服,破天荒施了薄妆,顾玄度看她,总觉得与往日有些不同。
梁王催促她:“羽儿走吧,我那位朋友听闻你生得美,大感兴趣,如果她喜欢你,嘿嘿......”
说不得马场就半买半送的给了妹妹。
霍羽领悟到了他的意思,美滋滋道:“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在额间贴上花钿,美不死他!”
顾玄度有些不齿,瞧梁王那副拉皮条的样子!公主还得意洋洋,这兄妹两人没一个出息的!
“你们要去做什么?”
霍羽回道:“去见朋友啊,我要办件大事,很重要的大事。”
顾玄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公主身位尊贵,还是小心些为好。”
梁王自信满满:“你放心,我们带了很多护卫,我朋友也怜香惜玉,她定会喜欢羽儿的。”
“别多说了哥哥,咱们走吧,等快到时,我用指甲在额间掐出一朵花来,给你朋友来点震憾!”
顾玄度:“......”
上了马车,霍羽摸出小镜子,左照右照。
“你那位朋友,他会不会对我见色起意?他会不会化身为登徒子?咱们要不要杀了他?抢他的马场?”
梁王哼哼道:“应该不会吧?我暂时没发现三娘有磨镜之好。”
“磨镜之好?她,她是女的?”
“是啊,她婚姻不顺,克死三任夫君,人送绰号,柳三克。钱倒有许多,就是没哪个正经男人敢娶她,我要说,得亏她排第三,要是排第十八,那就.....”
霍羽啧啧称奇,“要不是我与顾玄度定亲了,倒可以帮他们牵线搭桥,看他俩谁克死谁。”
梁王扶额,怎么可能?以顾玄度身份地位,怎么可能娶柳三娘?
当见到柳三娘时,霍羽差点闪瞎眼,好个与众不同的美人。
柳三娘约摸二十五六岁,一身烟霞色长裙,披着紫色披帛,妩媚动人中,又带着一点点泼辣,那种成熟风韵,迷人得很。
她向霍羽行礼后,大为赞叹。
公主天生好皮囊,又有一副美人骨,纤腰束素,像盛开在天边的花朵,缱绻而昳丽。
薜青青在厅中等得无聊,她本想离去,但没见到表哥,又有些不甘心。
见顾玄度与萧兰亭回来后,薜青青欢喜起身:“萧哥哥!表哥!”
她激动得脸颊微红,今日赚大发了,没想到萧兰亭也来了。
萧兰亭看到她后,脱口而出:“你怎会在这里?早知道你在,我就不来了。”
顾玄度瞥他一眼,这人又在矫情什么?
薜青青懵住,咬咬唇:“为...为何?萧哥哥不想看到我?”
“倒不是这意思,你表哥府上冷清,今日你来,明日我来,如此错开多好,顾兄不懂也罢了,你竟也不懂我的心?”
顾玄度懒得理他,薜青青脸更红了,羞答答上前:“萧哥哥说得极是,咱们许久未见,你近来可好?”
萧兰亭是京中未嫁少女的春闺梦中人,其中也包括薜青青,一看到萧兰亭,她就会想办法凑上前。
萧兰亭后退一步,“甚好,想必你与顾兄有话要说,我告辞了。”
提到客人,薜青青才想起霍羽。
“表哥,晋阳公主来了,她进了你的寝屋呢,你要不要管管她?我觉得吧,你不能纵着她,不然会被她欺负死。没准,她还会给你戴绿帽子呢。”
顾玄度:“......”
萧望一喜,公主来了?来得正好啊!
推顾玄度一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管管公主,把她骂哭!”
霍羽正在检查墙壁,顾家主宅有暗室,将军府应该也有吧?里面会不会藏着顾玄度的机密,或是藏宝图?
忙活半天, 她什么也没找到,累得气喘,扶着墙壁,心口有些闷痛。
糟了,好几日没见面顾玄度了,她有些撑不住。
外面芒种与淮宁的声音同时响起:“将军!”
顾玄度推开门,只见一道人影朝他扑来,他下意识躲开。
霍羽扑个空,她跌倒在地上,痛呼一声。
顾玄度忙扶起她,见她面白如纸,不禁恨自己的冒失,将她抱到榻上。
霍羽一靠近他,就好受不少,抱着他不撒手,眼泪也随之落下来。
“你躲什么躲?害我摔倒。”
她额头上有道浅浅的红痕,像朵绯艳的花开在眉心,热烈而脆弱。
顾玄度有些无措:“疼不疼?我给你拿药。”
霍羽用手摸了摸,“...疼,当然疼,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顾玄度失笑,拿来伤药,小心给她涂上。
一边涂,一边忍不住问:“你和那位朋友相处得如何?有没有美死他?”
“.....嗯,差不多,她给了我满满一匣东珠。”,霍羽比比划划,“这么大个的稀有东珠,像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
说到这个,她欢喜而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恭喜公主,微臣是不是要将驸马之位让给他?或是公主再纳一小夫?”
顾玄度有些阴阳怪气。
霍羽没听出来,遗憾道:“我也想啊,但三娘并无磨镜之好,不然她嫁我后,银钱全归我,该有多好。”
顾玄度手停下来,语调不自觉上扬,“她...是女的?”
“嗯,鼎鼎大名的柳三娘,你知道她吗?”
“柳三克?你找她做什么?” 顾玄度知道此人,很多男子的行商本领都不及她。
霍羽将买马场的事情告诉他,“我想着多赚钱总没错吧?人总得靠自己不是?”
顾玄度静默一会儿,“...是,是要靠自己。”
霍羽凑近他,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安胎费,第二个月的,你没忘吧?”
在得知二十万银子的购买力后,她非常担心顾玄度会赖账。
“......准备好了,过几日给公主送过去。”
霍羽放下心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闪电般在他脸上吧唧一下。
霍羽吃惊道:“你不是有他们吗?”
“不一样啊,我在外头玩得再花,也得有个家,每次在外头应酬完,我都希望有人能为我留一盏灯,温一碗汤,夫君儿女环绕。”
霍羽爽快应下,等哥哥班师回朝后,让他找几个有军功的将领,说不得能抗得住三娘的命格。
酒酣之际,男子弹琴的弹琴,吹箫的吹箫,剩下的,三娘左右各抱一个。
清宜举起酒杯,又递到霍羽跟前,霍姑娘生得实在美丽,没人不喜欢。
霍羽暗叹,这种日子也太舒坦了,柳三娘还要什么夫君呢?
外头响起敲门声:“三娘,不好了,你的马车被人砸了!”
柳三娘面色一凛,推开两个男子站起来,打开门:“出了何事?”
“方有一群人,不由分说砸了你的马车。”
“知道是对方身份吗?”
“不知。”
见柳三娘面有怒意,霍羽忙道:“三娘,我们下去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就报官。”
她同柳三娘下去,原来气派的马车被砸得稀巴烂,柳三娘深吸口气,盘算着最近得罪的人。
一道讥笑声响起:“这不是柳三娘吗?原来这是你马车啊。”
霍羽抬头望过去,一位俊秀白晳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神情颇为高傲,当他眼神落到霍羽脸色上,露出几分趣味来,此等绝色美人,生平未见。
柳三娘冷声道:“裴七郎?是你砸了我的马车?”
裴七郎勉强将眼神从霍羽身上撕开,“是我,方才你的马车差点撞倒我,你说该不该不砸?”
车夫喝道:“你住嘴!这马车停得好好,哪就差点撞到你了?”
裴七郎一使眼色,几个护卫上前,二话不说,给了车夫两耳光,车夫嘴角溢出血来。
柳三娘怒喝,“裴七,光天化日之下,你欺人太甚。”
裴七郎眯起眼,“我欺人?你的马场我与你谈了多久?价格给得也公道,你却拖着不肯卖我,却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晋阳公主,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裴家?”
“呸,要你管,老娘爱卖谁就卖谁!”
“这不就对了吗?你的马车我也爱砸就砸!敢得罪裴家,我会让你爬到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着求我。”
区区一商贾女,真当自己是块料?以前就是太给她脸了!
霍羽烦透了裴七郎,喝道:“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这位姓裴的口口声声说裴家,莫不是裴相的族人?
裴七郎阴沉沉道:“美人,你再多嘴,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
旁边狗腿子献计:“公子,要不将她带回去,在榻上给她点颜色看看?”
裴七郎斜眼,倒是个好主意,道:“来人,此女为裴府逃出奴婢,将她带回去,好好管教。”
芒种挡在霍羽身前,“谁敢?”
霍羽摸出金哨子吹了几声,一队便衣禁卫迅速跑过来。
“主人有何吩咐?”
霍羽指指裴七郎:“揍这个孙子,给本宫狠狠揍!本宫要见血!”
裴七郎愣住,本宫?那她是?
不容他多想,就被人踹倒在地上,雨点般的拳点往他脸上招呼,拳拳到肉。
当然,霍羽也没放过他的狗腿子们,将一群人揍得动弹不得。
她上前踢踢裴七郎的脸:“你很横嘛,比本宫都横。再横,本宫把你四肢给卸了,你记住,若日后敢找三娘的麻烦,本宫让你牢饭吃够。”
她一动作,五官更加生动,裴七郎怔住,继尔是强烈的屈辱之感。
柳三娘满眼放光,此刻在她心中,娇弱的公主威风凛凛,像是天神一般。
回到宫里后,霍羽立即去政殿找皇帝,恰逢裴相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