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沉池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下云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风如逸的这份担忧和为难,云画又何尝不知呢?但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是非去不可的。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拖累风如逸这一回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这份恩情。就在即将启程出发之际,云画这才看清了他们此次出行的大部队全貌。原来,算上她这个纯属凑数打酱油的人,整个队伍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区区十人而已。为首的自然是天桓祤,其身旁紧跟着长栎和风如逸。再往后看,便是颜家的二少爷颜榕以及他的侍从竹安;还有颜家的三小姐颜霏霏及其贴身侍女小柒;最后则是付家的三少爷付柏璐与他的侍从沐荀。这些人无一不是来自南垣城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皆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听说何家大少昨天在花街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发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都认不出来了。”颜霏霏说着笑了...
对于风如逸的这份担忧和为难,云画又何尝不知呢?但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是非去不可的。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拖累风如逸这一回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这份恩情。
就在即将启程出发之际,云画这才看清了他们此次出行的大部队全貌。原来,算上她这个纯属凑数打酱油的人,整个队伍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区区十人而已。
为首的自然是天桓祤,其身旁紧跟着长栎和风如逸。再往后看,便是颜家的二少爷颜榕以及他的侍从竹安;还有颜家的三小姐颜霏霏及其贴身侍女小柒;最后则是付家的三少爷付柏璐与他的侍从沐荀。
这些人无一不是来自南垣城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皆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
“听说何家大少昨天在花街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发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都认不出来了。”颜霏霏说着笑了起来。
长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画。仅仅一瞬间还是被风如逸察觉到了。
风如逸看云画一派云淡风轻,心下了然。
颜榕冷哼一声,城中大多数世家子弟都以何琮的所作所为不耻,“那是他活该,只是被打一顿还是轻了些。”
从南垣城出发前往南启森林入口,如果选择骑马前行的话,仅仅只需花费两个时辰左右就能抵达目的地。要知道,那南启森林地域辽阔、覆盖面极广,然而并非每一处都可供人们自由进出。因为在其外围之处,存在着一层巨大无比的结界笼罩其中。这道结界不仅能够有效地限制那些凶猛的灵兽肆意出入从而避免伤害到人类,同时也对人类的行为起到一定的约束作用,防止他们随意地破坏这片神秘而古老的森林。值得一提的是,整个森林的结界并不会阻拦小型鸟类的自由进出。
经过仔细探查后发现,供人类通行的出入口仅有两处而已。其中之一位于南垣城这边,而另一处则处于南沅国的境内。
就在这一路之上,颜霏霏始终紧紧依偎着天桓祤,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那份热情简直让人无法忽视。可是偶尔之间,她还是会忍不住偷偷地瞥上一眼旁边的风如逸。
此时的云画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啧啧嘴感叹起来:“这天桓祤的长相倒也着实不赖啊!瞧他那一对犹如利剑般锋利的眉毛,以及闪烁着明亮光芒宛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再加上高耸挺拔的鼻梁,真可谓是一位世间少有的英俊男子。”与风如逸那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气质相比,确实有着明显的差异。云画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更为偏爱像风如逸这样容貌出众且气质高雅之人。
只不过那天桓祤到底也是皇室子弟出身。
行至南启森林入口,便可见浩瀚无垠的森林,飞鸟略过头顶。肉眼是看不出结界的,但云画却看的一清二楚,透明如玻璃一般。
众人只能带上随身物品进入了,这马匹若是进了可能就是给灵兽们加餐,还是个累赘。因此,有人就在附近建了马场,替人保管马匹,签好文书付过银两,若是超过时间未来取回马匹,那将有马场主自由处理。
此外,入口处还有一家客栈,规模庞大,专给那些寻找队伍的散人备设。毕竟这南启森林独自一人进去只会有去无回,除非你是高高手。
苍灵大陆,苍穹碧海,下悬九幽。
“九小姐,莫再跑了,后面就是悬崖,乖乖跟我们回去,家主和夫人还在等你呢!”
说话之人侍卫打扮,一脸冷漠,他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在应付这件差事。
女孩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像个小乞丐似的。
素白色的衣裙此刻也变得脏污不堪,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与污渍。
那赤裸的脚踝,布满了伤口和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孩并没有停下脚步,一步步朝后面退去,眼底泛着冷冽的寒光。
然而,尽管如此狼狈,女孩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一步步朝后面退去,眼底泛着冷冽的寒光,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很快,她退到了悬崖边。
身后,云雾弥漫,无尽深渊,深不见底,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大口。
女孩望着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脸色平静得可怕。
她转过头,睨了一眼追来的侍卫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了悬崖,消失在了云雾之中……
他们只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跳下悬崖,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老大,怎么办?”一个侍卫不咸不淡的问
为首的侍卫冷冷道:“一个废物丫头,家主都不在意,死了也干净。”
“可……”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首领一个眼刀憋了回去。
“她自己跳的,关我们什么事,回去后,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其他侍卫也附和着,苏家不养废物,一个不被承认的废物小姐,死了也就死了。
女孩身子不受控制的坠落,耳边风声呼呼啸啸,眼底却是冰冷一片,苏家真是……恶心。
三个月前。
“九姑娘,没爹娘,无人疼,没人爱,浑身脏兮兮,衣裳破烂烂。”
一群小孩子围着一个九岁女孩唱歌。
女孩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就朝着小孩们扬了出去,一阵风吹过,黄灰满天飞扬,小孩子们吃了一嘴土,也被土迷了眼,哭喊着跑开。
女孩拍拍手心残留的灰土,冷哼一声,提着小篮子往山林里走去。
微风拂过燥热,带着草木的清新。
山脉连绵,参天大树遮天蔽日。
女孩平日里在山林里挖些药材,拿去村里大夫那里卖,换些衣裳吃食维持生计。
女孩用一把破旧的小锄头用力地挖着地面,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但她依然坚持不懈。终于,一棵绿草被整根挖了出来。
“在小小的山林里面挖呀挖呀挖!”女孩一边挖着,一边轻声哼唱着歌谣。
“真难听!”
突然,一个陌生又带着嫌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女孩手中的锄头差点掉下来。
“啊?有鬼……”
女孩惊恐地叫了一声,扔下锄头就往林外跑去。
跑出去三两步后,女孩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身无分文,连饭都吃不上了,鬼找她有什么用呢?难道还会惦记她这干巴巴的二两肉?
想到这里,女孩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回去看看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刚才的地方,拨开矮草,探头看去。
只见山坡下躺着一个脏兮兮的少年,满脸血污,动弹不得,看样子是受了伤。
“不是鬼!是个人,那没事了。”
女孩大大松了一口气,转头就要走。
少年看到女孩看了他一眼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脸上露出几分无语。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是好是坏,都该过来看一眼吧!
“喂!小丫头。”
女孩听到声音,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缓缓回头,不情不愿问:“你还有事?”
“我腿断了,扶我一下。”
少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他腿断了,动一下就疼的他冷汗涔涔。
女孩扬着一张单纯无辜的小脸,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转着:“又不是我弄断的,我为啥要扶?”
少年脸上再次闪过无语。
女孩见少年不说话,一脸戒备:“回头你要是碰瓷缠着我,非说是我弄断的,怎么办?”
“……”少年无语到家了,这么个瘦瘦巴巴的小丫头,哪来那么多歪理。
女孩见少年不说话,也是非常好心的说:“你放心,等明儿个我还会再来,你要是死了,我会做个好人把你埋了,毕竟我天天路过这,有具尸骨躺这里我也会害怕的。”
而且,捡男人有风险,搞不好还是挖心挖肺挖眼赔命那种。
少年有种说不出的……辣眼睛。
少年朝着女孩喊道:“我给你一百两,你扶我一下。”
少年喊完这一句,似乎没什么力气了,靠在小坡上,呼吸越来越重。
给钱!女孩马上犹豫了,脸上闪过纠结之色,她现在真的很缺钱,犹犹豫豫地呐呐问道:“你能再加点吗?”
少年无语到了极致,现在的小丫头都那么现实吗?
“二百两,不能再多了,多了我也没有。”少年微微偏过头。
女孩双眼一下弯成月牙形,走到少年身边蹲下身,笑得贱兮兮的。
女孩检查下少年的的伤,腿断了。她从少年里衣上撕下几条布条,捡起树枝给他右腿简单做了个固定,费力地扶起少年,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慢慢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少年强忍着疼痛,不吭一声。
女孩瞧着他这副硬气的模样,心中竟生出几分钦佩,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模样,也就是个孩子。
好不容易到了山脚,女孩将少年带回自己破旧的小屋。
少年看着那简陋到只能勉强遮风避雨的屋子,看向女孩时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屋子里还是泥土地,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一个衣柜,一张瘸腿用石块垫脚的木桌,两把破椅子。
虽然简陋,却打扫的干干净净。
女孩将少年扶到床上躺下,“你等下,我叫袁伯伯来给你看看。”
洗得发白的床单,有着淡淡花草清香,少年却有些局促。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身子一僵,思绪一下拉回上一世。
九年前,她还是21世纪的一名大一普通女生,她是穿越过来的。
她有个走到哪都被人笑话的名字,李招娣。
虽然是新时代的人,父母依旧保持着重男轻女的思想,给她取这个名字,为的也就是让她能带来一个弟弟。
不被爱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空气。
特别是多年来,父母一直没再生下孩子。
父亲工作繁忙,每每回家看到她,都会在阳台抽好久的烟,嘴里念叨着“老李家要绝后了”。
母亲对她动辄打骂,言语里处处是嫌弃。
她七岁要做全家的活,在磕磕碰碰和谩骂声中长大,人人都笑话她叫李招娣。
她讨厌死李招娣这个名字。
大一,同宿舍的舍友告诉她,成年后能自己去申请改名字。
她高兴极了,不管以后叫什么,她现在只想摆脱“招娣”这个名字。
可父母不同意,不给她户口本,她偷了户口本去改名,却被追来的父母推到了车流之中,身体被车碾得稀碎。
至死她也没能改名。
再醒来,到了苍灵大陆,她是带着记忆胎穿的。
出生那天,她眼前只有一片模糊,但她听得清。
她记得,那是母亲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把她送走,我不要见到她。”
她连个名字都没有,就被送得远远的。
苍灵大陆,一个修炼灵力,强者为尊的世界,修士遍地。
大陆以城为邦,一城之主即是一方霸主。
苏家占据整个苏城,是城主,亦是苏城最大的家族,家里守门的都是修士。
而她是被放逐的苏家九小姐,一个不被外人知道的九小姐。
从出生那天,她就被奶娘带到这苏城边境地带的水月村,背靠连绵山脉,与世隔绝的山村。
水月村三里外,有苏家的旁支在此地驻守,她被送到这里养大,奶娘在她三岁时离开回了苏家,她则继续留在苏家旁支。
开始时,苏家旁支对她这个本家来的九小姐还算不错,有丫鬟照顾,每天能吃饱穿暖。
可就在五岁那年,苏家旁支的嫡小姐苏菀宁说她偷了修炼用的灵珠,没有人听她的解释,她就被赶了出来,扔在了水月村。
但她不能离开,她的自由被限制在水月村,住在一间废弃的破旧小屋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
她给村民干活,勉强混上一口饭,饥一顿饱一顿,不至于饿死。
没有名字,村里大人都叫她九姑娘,不会为难她,但也不会对她多好。
小孩子则喜欢欺负她。
她就像寄居在大树上的藤蔓,不招人待见,还很多余。
村里的袁大夫可怜她,教她识药,采药,她采的药袁大夫都会收下,给她换些吃食、衣裳。
每天,苏家旁支都会派人来看她,看她是否还活着,仅此而已。
她逃跑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出不了水月村的地界就会被抓回来。
“小丫头?”
女孩被少年的声音给召回现实。
女孩没有回头,很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名字,你叫我九姑娘就行。”
说完,女孩就走了。
天色已暗,天空点点繁星,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不一会,女孩带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回来了,老头是这个村子唯一的大夫,叫袁木,大家都会叫一声袁伯。
袁木对于女孩带回来了来路不明的少年,面有微词。
但他还是给少年看伤。
少年右腿断了,上药包扎,要好好休养。
送走袁木,女孩去打了水来给少年擦脸。
正在这时,破旧的木门却应声倒地。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走了进来,她一身火红的留仙裙,头上的发簪精致漂亮,整个人和这间屋子像两个世界,格格不入。
“苏菀宁,你来做什么?”女孩小脸一下就垮了,眼底泛起厌恶之色。
苏菀宁同样厌恶的睨了女孩一眼,“小小年纪就那么贱,学会藏男人了。”
苏菀宁厌恶的瞥了少年一眼:“咦!脏死了,还是个瘸子,废物配瘸子,也是绝配。”
女孩一下就怒了,朝着苏菀宁怒吼道:“嘴臭就回去洗洗,别在这里用嘴放屁!污染环境。”
“你……”苏菀宁像是火药桶,一点就炸,从腰上抽出一条鞭子就朝着女孩挥去。
女孩一个闪身躲过,还不忘嘲笑道:“苏大小姐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么久还只是个小小灵士。”
苏菀宁脸色黑了又黑,手中的长鞭散发着莹莹红光,朝着女孩又是两鞭子挥去,都被女孩躲开了。
女孩笑笑,她虽然不是修士,但还算灵活,苏菀宁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哪次来不都要挥几鞭子,她都习惯了。
苏菀宁见打不到夙苏,斜斜睨了一眼床上的少年,眼底闪过一抹邪光。
带着灵力的一鞭子挥出,是朝着少年去的。
床上的少年眼睛微微眯起,他灵力溃散,如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闪开都做不到,挡住这一鞭都是奢望,只能生挨着。
女孩见苏菀宁鞭子挥向少年,下意识就扑了过去,生生用后背挡下那一鞭子。
鞭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疼的女孩倒抽一口凉气。
“加钱。”女孩吃力的在少年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哈哈!小废物还会护情郎了!”苏菀宁笑得前仰后翻,张扬跋扈。
女孩眼底一片冰冷,从地上抓起一把灰土,直接抛向苏菀宁面部。
苏菀宁正得意,忽然被土迷了眼。
下一秒,女孩直接扑上去,抓着苏菀宁的头发,抬脚直接将她绊倒。
苏菀宁整个人扑在地面上,脸先着地。
女孩骑到苏菀宁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泥土里。
苏菀宁被女孩压着起不来,脸被按到地上,生生吃了一嘴土,大骂道:“你个贱人。”
女孩一手抓着苏菀宁的头发将她头抬起来,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
苏菀宁泪水大颗大颗掉落,混合进泥土里。
女孩这才松了手,从苏菀宁身上下来。
苏菀宁身上沾了泥土,发髻松散,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狼狈不堪。
“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苏菀宁撂下狠话,连滚带爬的跑了。
女孩无所谓的拍拍手中的泥土,丝毫不畏。
她可以死,但不能直接死在苏家旁支手上。
她到底是本家的人,若她死了,整个旁支都负不起责。
苏菀宁知道这点,所以每次来都只是打她两鞭子,骂她几句。
女孩看着倒塌的门,心里多少是有些伤心的,这门隔三差五就要被苏菀宁弄倒,她修起来真的很费力。
女孩背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苏菀宁那一下用了全力,在她的背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你是不是傻?”少年低眉,他现在都没想通,她为什么要过来挡那一下。
女孩咬着唇,额头上冷汗直冒,却还是硬撑着说道:“我才不傻呢!”
少年蹙起眉头,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记得加钱就行。”女孩深呼吸几下,不在意的摆摆手,以前苏菀宁打她,她总会挨那么几下,习惯了。
少年蹙眉,问道:“你要钱是为了什么?”
女孩看傻子一样瞥了少年一眼:“当然是离开这里!”
有了钱,她就能活下去,还能活得自在些。
她这些年在山上采药,寻到一条隐蔽的山间蜿蜒小路,陡峭难行,但可以离开这里。
草木茂盛,能掩盖身形,她能躲开那些监视逃离这里。
这一线曙光,是她的希望,尽管前方的路充满了未知和困难,但她愿意勇敢地去尝试。
女孩去篮子里翻出一株治疗皮外伤的草药,洗干净碾碎,衣裳半褪,露出半块背。
她艰难的将草药一点点敷在伤口处。
这个世界的药材,有灵气滋养,药效特别好,这伤也就一两日就能好。
少年撇开眼,透过门望着高悬的明月,眼底泛起几分寒光。
之后,她还会兴致勃勃地做一套舒展身体的体操,活动活动筋骨,这般惬意悠闲的日子,说是来度假享受生活也毫不为过。
与云画的闲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云沉夜这几日可谓是忙碌异常。
他几乎整日不见人影,仿佛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四处探寻那件遗失宝物的下落之中。
据传闻所言,这件宝物乃是云沉夜精心准备、打算赠予某位极其重要之人的珍贵礼物。
一想到那个“很重要的人”,云画心中不知为何竟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儿。就这样连续数日被困在这座宅子里,云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发霉长蘑菇了。
这天,云画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想要出去透透气的冲动。
只见她随意地收拾了一番,一身装扮极为简单,衣饰朴素无华,相貌平平无奇,可以说是毫不起眼,属于那种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多瞧一眼的类型。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怀着满心欢喜,迈着轻快愉悦的步伐漫步于熙熙攘攘的街头之上。
只是因为云沉夜此刻并不在身旁陪伴,所以即便是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她也并未购买太多东西。
前方胭脂铺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向来喜欢凑热闹的云画也凑了个过去,一看才发现又让人在店门口打起来了,而打架双方还都是她的熟人,何妤妤和莫兰月。
何家和莫家不对付是整个南垣城都知道的事,打起来是常事,只要不引起大的影响或者闹出人命,城主那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这次只是两个姑娘当街打架,打坏东西她们也赔得起,城中巡逻官兵也就绕道而行了。
此时,周围挤满了一群爱凑热闹的围观群众,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的神色,仿佛正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在人群中央,莫兰月和何妤妤已经激战了数十个回合,但仍然难分高下。只见何妤妤娇喝一声:“哼!本小姐买你们莫家的东西那可是看得起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她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招都凌厉无比。
莫兰月闻言,不禁冷笑出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我莫家可不稀罕你何家的臭钱!”说着,她舞动手中的短剑,如灵蛇般灵活地回击着何妤妤的攻击。
说起这南垣城莫家的二小姐莫兰雪,那可真是声名远扬。她不仅温柔大方,而且心灵手巧,尤其擅长调制各种香料以及制作精美的胭脂水粉。每当有新品推出时,都会受到城中各位小姐和夫人们的热烈追捧,往往一经上市便被抢购一空。
而这次冲突的起因正是何妤妤前来抢购莫家新出的一款胭脂,不巧遇上了莫兰月。两人一见面便互相看不顺眼,三言两语之后更是剑拔弩张,直接动起手来。
何妤妤见莫兰月如此强硬,心中更是恼怒,继续说道:“本小姐能够光顾你们这家小店,简直是让你们这里蓬荜生辉!你应该感恩戴德,好好谢谢本小姐才对!”
莫兰月听了这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要呕吐出来。她强忍着不适,狠狠地瞪了何妤妤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都快被你身上的臭味熏死了!”
听闻此言,长栎瞬间面红耳赤,心中一阵慌乱。他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与窘迫,结结巴巴地道:“咳咳……抱、抱歉!在下一时失态,请姑娘莫要见怪。”
此时,一直在旁观察着两人互动的天桓祤不禁笑出声来,打趣道:“哈哈,你们家这位小丫头倒是个烈性子,这脾气可真不小啊。”
站在云画身旁的风如逸连忙拱手赔礼道:“城主大人说笑了,这丫头从小便与我一同长大,被我宠坏了一些,以致气性略大了些。宁裳,还不快向城主大人赔罪,休得再如此无礼放肆!”
云画心中也明白自己方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毕竟长栎或许并无恶意。于是她赶忙屈膝行礼,面露愧色,歉然说道:“城主大人大量,还请饶恕奴婢适才的失礼之处,奴婢在此给您赔不是了。”
天桓祤见状,笑着摆了摆手,大度地回应道:“无妨无妨,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他转头看向风如逸,继续与之交谈起来。
二人所谈论的话题大多围绕着后日即将踏入南启森林所需做出的各项准备工作展开。
他们时而低声商讨具体的行进路线和可能遭遇的危险,时而交换对于携带何种装备物资更为合适的看法,气氛显得颇为严肃认真。
风如逸和云画那日受到天桓祤的邀请,暂时居住在了城主府内。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风如逸轻轻地走到云画身旁,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而精致的纹花戒指。这枚戒指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其材质看似银色,但却又并非普通的银质,显得格外独特。
“云画,这是一枚空间储存戒指,里面有着大约一百平方米的储存空间,可以用来存放各种物品。不过要注意哦,它只有储存的功能,并不能保持物品的新鲜度。”风如逸微笑着将戒指递到云画手中,接着说道:“我们即将进入南启森林探险,估计没有一个月时间难以出来。所以你拿着这枚戒指去街上采购一些自己所需的日常用品吧。”
云画满心欢喜地接过戒指,戴在手指上试了试大小,正好合适。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天桓祤派来的护卫长栎前来陪伴云画一同上街购物,同时也负责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两人并肩走出城主府,来到了繁华的南垣城街道。这里人头攒动,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主路大道上传来了阵阵骚乱之声,引得周围人群纷纷侧目。
云画本就是个好奇心极重之人,哪里有热闹便往哪里钻。只见她身形一闪,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般朝着骚乱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长栎见状,急忙高声呼喊,但奈何云画跑得太快,根本不听他的劝阻。无奈之下,长栎只得紧紧跟上。
待他们赶到时,发现前方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何家的大公子何琮正在当街强抢民女。那名可怜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何琮的魔掌,而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则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云画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制止。然而,她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长栎牢牢抓住。“云姑娘,莫要冲动!这何家在南垣城势力颇大,不可贸然行事。”长栎一脸严肃地劝道。但此时的云画早已怒火中烧,哪听得进去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