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李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公主归来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乐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介罪人,还想触碰殿下衣裙?”肖晔冷声说道,一脚踢翻了沈砚。“秦玉娘!是你自己瞒着我的!倘若你不瞒着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他宣泄着不满,“你原先身为商户女,我娶你本就是抬举你了!”我看着他这模样,勾起唇角,“沈砚,你的都事之位,本就是父皇看在我的份上升的。”“其实在那一日,我就要带着你一块进宫,是你自己毁掉这一切。”“你本可以步步高升,可你这人薄情寡义、贪婪至极,亲手把你的前程覆灭了!”我起身,不再看愣住了沈砚,而是对肖晔说:“让父皇把他放了吧,让他自己走回苏城老家。”从光明璀璨的状元郎沦为残废,这才是最诛沈砚心的方式。肖晔赞同地看了我一眼,道了声是,然后跟我一块出了牢房。离开时,我还依稀听到沈砚痛哭的忏悔,“玉娘,我错了,我...
肖晔冷声说道,一脚踢翻了沈砚。
“秦玉娘!
是你自己瞒着我的!
倘若你不瞒着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
他宣泄着不满,“你原先身为商户女,我娶你本就是抬举你了!”
我看着他这模样,勾起唇角,“沈砚,你的都事之位,本就是父皇看在我的份上升的。”
“其实在那一日,我就要带着你一块进宫,是你自己毁掉这一切。”
“你本可以步步高升,可你这人薄情寡义、贪婪至极,亲手把你的前程覆灭了!”
我起身,不再看愣住了沈砚,而是对肖晔说:“让父皇把他放了吧,让他自己走回苏城老家。”
从光明璀璨的状元郎沦为残废,这才是最诛沈砚心的方式。
肖晔赞同地看了我一眼,道了声是,然后跟我一块出了牢房。
离开时,我还依稀听到沈砚痛哭的忏悔,“玉娘,我错了,我错了啊!
玉娘你别走,玉娘——”在见完沈砚后我就回了宫。
没想到刚回宫我就听到了陆贵妃自缢的消息。
嫔妃自戕视为不敬之罪,父皇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怒,直接让人把陆贵妃草席一卷,丢到了京城外的乱葬岗,任凭野狗鸟兽啄食。
而平时仗着陆贵妃和陆将军行事骄横、欺男霸女、闹出多桩人命案子的陆家,也被父皇批了旨意。
女子充入教坊司,永世贱籍,男子流放北原城,终身不得归。
“都是你、你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
在我进入自己宫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乐安手拿着一把匕首向我扎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公主小心!”
葵儿连忙推了我一把,挡在我面前,乐安的匕首扎入了她肩膀,鲜血四溢!
没扎中我,乐安不甘心,又朝我袭来!
一支羽箭在这时飞来,直接穿过了乐安的手掌。
“当啷”匕首落地,乐安的右手穿过羽箭,痛得她凄惨大叫。
我向箭来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男子,容貌倒和我肖似。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也是当今的太子。
他之前在外地救灾,如今才回来。
“没被吓着吧。”
太子疾步走向我,察看我有没有伤着,对我温声说:“玉儿,我是你兄长。”
“多谢哥哥及时救了我,我没事。”
我摇摇头,轻蹙着眉,一副难过姿态,“我只是没想到乐安会这样深恨我,想杀了我……”地上的乐安满眼都是泪,她哭喊,“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笑呐,她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
太子冷下神情,随即弯下身一把拔出了羽箭,乐安更是痛得惨叫,头上都是冷汗。
“陆贵妃和陆霖昔日害死了我母亲,如今你还想害死我的妹妹?”
“你今日刺的是玉儿,明日指不定就是我,是父皇!”
他把羽箭一丢,斩钉截铁,“南胡那向我朝示好,想要个和亲的公主,那便让你去吧。”
“来人啊,带乐安公主下去。”
乐安绝望地被人强行拖走,临走前她还在尖叫:“我恨你!
我恨你们!”
太子当天就向父皇禀报了乐安的事,父皇震怒,当即允了乐安和亲南胡的事,顺便又送来一批珍宝首饰给我,以表补偿。
世人皆知,当今的皇帝陛下在十五年前的巡游中遇见了叛军,导致当时的皇后和万安公主下落不明。
后来找到了皇后的尸体,可没有找到公主。
于是这十五年来,皇帝都在命人寻找万安公主。
直到一个月前,我随及第为官的夫君搬入京城。
皇帝的暗探见到与先皇后容貌三分肖似的我后,又千里迢迢调查了我的家世,再对上先皇后留给我的信物和我背后的胎记,以及我三岁时记得的零散事件,终于确定了我的身份。
我就是实打实的万安公主!
三日前皇帝为此还特意出宫和我见了一面,并让人做好准备,决定好今日就把我接进宫里,宣布我的身份。
我和乐安同为皇女,她不能动我。
可在听完我的话后,乐安只是仰头哈哈大笑,轻蔑地指着我道:“你这狐媚子疯了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冒充我的皇姐?”
“就是!”
婆母朝我头上啐了口唾沫,随即谄媚地对乐安说:“这丫头就是个被秦家收留的野种,秦家也就是个下贱的商户人家,公主殿下,你可千万别信她的鬼话!”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一片寒冷。
当初母后将三岁的我藏在隐匿处后只身赴死,而我淋雨昏迷后被探亲路过的养母带走,成了青柳镇秦家的大小姐。
虽然我是捡来的,但是我也是养父母的掌上明珠。
当初下嫁给尚是穷书生的沈砚时,养父母为我准备了四十抬嫁妆。
这三年来沈砚读书用的钱、沈家生活的钱都是从我的嫁妆里出。
但婆母一直因为我是商户之女的身份看不上我,可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羞辱我!
啪!
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左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到耳边。
我看着慢条斯理收回手的乐安,她嘲讽似的哼了一声:“我那皇姐指不定早就死了。
就算她能活着回京,敢染指我的男人,我照样敢教训她!
更何况是你?
一个卑贱的商户女!”
她高傲地下发命令,“秀嬷嬷,这个狐媚子敢冒充公主,先给我掌嘴五十!”
一个吊梢眼的嬷嬷走上前,哼笑了一声。
“我们公主可是贵妃所出,陆家是这皇城里最显赫的高门。
就算你是万安公主,一个早死了娘的根本比不上乐安公主的一根头发丝!”
我被两个婆子强行架在那,甚至被一个丫鬟正着脑袋迎接秀嬷嬷的掌嘴!
而婆母却赶紧叫人搬来了椅子和热茶,毕恭毕敬地请乐安坐下。
随着一次比一次清脆的巴掌声,我的脸也越来越肿。
一下、两下、三下……“我是官员之妻,你们没有资格这样对我动私刑!
你们会后悔的……”不知道是哪个字惹怒了乐安,她腾地站起来,上前就一脚踹上我的肚子!
我腹中一痛,直接跪倒在地,捂着肚子疼到咬牙。
她扬着柳眉,神色嫉恨,“官员之妻?
你这个偷男人的贱货,也配做官员之妻?”
说罢,她一手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嫉妒地看着我的脸,然后阴恻恻地一笑,“你不是喜欢偷男人吗?
来人!”
几个小厮走了上来,乐安把我推向他们,轻抚着指甲,傲慢地道:“你们几个,撕烂她一片衣裳,我就赏一两黄金。”
乐安朝旁边伸手,秀嬷嬷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里头是明晃晃的黄金。
那几个小厮的眼睛一看见黄金就发亮,立刻朝我扑来,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撕烂了我的领口。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男声在此时响起,小厮们瞬间停止动作,我也回头看去,是沈砚回来了!
秀嬷嬷听话的递过来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你敢动我,等父皇来了定治你大罪!”
我双臂被制住,冷汗不停地流,“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乐安噗嗤一笑,随即两巴掌“啪”地甩在我脸上!
“你还做梦呢?
沈砚早就告诉我,你就是个被商户收养的孤女。
你想当公主?
下辈子都休想!”
她一棍用力打在了我的小腹处!
我呕出一口血,紧接着小腹开始泛起钻心的疼痛——“这一棍是告诉你,你就是个贱民,我要你的命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又是一棍,我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这一棍是告诉你,本公主的母妃是最受父皇宠爱的贵妃,本公主的舅舅手握三万大军,哪怕你是我那个倒霉皇姐又能如何?
你也只能给我跪下!”
又一棍,我喉间一股腥气,一口鲜血“噗”地喷到了她的脸上!
“啊!”
乐安尖叫了一声,连忙擦脸,而一直在旁边对我的遭遇视若无睹的沈砚也忙让人拿了湿帕子来,亲自拉过乐安,小心地为她擦去脸上血污。
擦去血污,乐安愤怒地掴了我好几巴掌!
我脑中嗡鸣之声不断,昏昏沉沉。
我像是烂布人偶般瘫软在地,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也落在了地上。
“这玉佩倒是精巧。”
乐安从我脖子上硬扯走玉佩,颇是喜欢,“你个贱民怎么配有这般好的玉佩?”
不……那是母后留给我的玉佩,不能让乐安夺了去,决不能!
“还给我……”我挣扎着爬起,拉住乐安的裙摆,反倒被她一脚踢在心口上。
她厌恶地跺脚,“你居然弄脏了我的裙摆,该死!
沈郎,把她的指甲给我拔了!”
她后半句的娇嗔也是命令,沈砚听了她的话并无反对,反而还柔着声对她道:“好。”
他着人拿了钳子就开始拔我的指甲,“玉娘,忍着点。”
我浑身颤抖,心中腾升出绝望来,“沈砚,为什么……”从前我喜欢弹筝,沈砚对我一双手呵护备至,冬日里怕我的手开裂,还特地制了油膏日日涂抹。
可现在,他温和着眉目对我悄声说:“玉娘,公主能给我的,你一件都给不到。”
“倘若你肯伏低做小认个罪,让公主高兴也罢。”
钳子扣住我的大拇指,沈砚轻轻地叹了口气,手随之用力一拔,“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十指连心,我痛得惨叫,可还是不停道:“沈砚,你不得好死!
那是我的玉佩,还给我,还给我!”
见我这样凄惨也想要回玉佩,乐安来了兴趣,她走到我面前,向我晃荡着那块玉佩。
“秦玉娘,你想要回这块玉佩也不是不行。”
她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用足尖点了点我的头,说道:“你给本公主行礼磕十个头,并向本公主认错,说你自己是个放荡的贱妇,不该与我未婚夫通奸。
你说得我高兴了,我就还给你。”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她还要这样折辱我取乐吗?
“怎么,你不想要回去了?”
乐安举起玉佩就要往地上摔,我连忙哑声道:“我要!
我要!”
我叠着被拔去指甲的双手,向乐安行礼,重重地磕下第一个头,眼泪倏倏落下,“我是个贱妇,不该勾引公主的未婚夫……”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十个。
在我磕完第十个头,说完第十句话,我期盼地想起身去拿玉佩。
“果真是个贱妇。
尔等都看见了,私通的罪是她自个儿承认,可不是本公主威逼的。”
乐安对周遭的人道,我眼睛哭得红肿,可此时只想拿回玉佩,顾不得那么多。
但下一刻,乐安就直接把玉佩砸到了地上!
“不——”我凄声惨叫,眼看着完好无损的玉佩在地上摔作了碎片,一股怒火冲上我的头脑,我直接上前把乐安扑倒在地,用了浑身力气掐她的脖子!
“我都任你羞辱了!
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的玉佩!
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乐安被我掐得脸色涨红,眼见着小脸发白,我脑后却被人敲了一棍!
回头看去,是拿着棍子的沈砚,他乌眸漆黑,神色冰冷。
他自然是不想我伤了他的登云梯的。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能升官,凭的全是我!
血从我的额头流下,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力气,被人掀翻在地。
乐安缓过气来,冲过来就冲着我一顿踹,口中骂道:“你这个贱妇!
你敢伤我?
等着吧,今日我把你浸了猪笼,明日我就让父皇下旨诛你九族!”
“来人呐,把她给我捆起来再割了舌头游街示众,沉塘!”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力,任凭他们用绳子开始绑起我也无法反抗。
难道我就要这样身受诬陷的死了吗?
父皇……父皇你在哪儿?
我向前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忽然间听到一阵骚乱,有人冲进了院里,“公主、大人、老夫人!
有群人闯进府里了!”
“是谁?”
沈砚皱眉指使了两个婆子,“先把她抬进房中。”
就在我被婆子们抬进房中的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院子里。
即使血污模糊了我的眼,我也辩得清楚为首的那两人。
弱冠上下,容色冰冷的是之前接我去见父皇的锦衣使肖晔,也是父皇的心腹。
而另一个四十上下,不怒自威的男人就是当今皇帝,我的父皇!
“父……父皇!”
乐安惊讶地上前,随即露出个甜甜的笑,自然地挽住父皇的手臂,“您怎么来啦?
您来得也正好,父皇,我今儿让李言和一个贱妇欺负了!
您可要为我做主!”
门在我面前被关上。
“为你做主?”
父皇重复了乐安的话。
乐安娇声道:“是呀,父皇,您最疼乐安了,可一定要为乐安做主,杀了那个和李言通奸的贱妇,再让李言去做和尚!”
父皇又道:“沈卿,是这样吗?”
沈砚几乎是立刻道:“一切都如殿下所说。”
“呵呵……”父皇淡淡笑了笑,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巴掌声和乐安的尖叫!
他怒声道:“你这个无知的蠢东西!
你可知沈砚的妻是谁!”
乐安的哭喊声响起。
同时,挡在我面前的门也被一把锋利的刀劈开!
重见天日,我含着泪看向劈门的人,是肖晔。
他惊愕地看着不成人样的我,紧接着回头就对父皇喊道:“陛下,万安殿下在这里!”
一辆马车停下,父皇和肖晔从里头下来。
父皇脸色阴沉,“如果不是玉儿,我都不知道你们陆家如此狼子野心!”
在一瞬间,陆贵妃原本张扬得意的脸变得灰败,她慌张地跪下,“陛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可父皇不听她的解释,而是上前扶住我,把我交给了女医,然后把一把带血的剑丢到陆贵妃面前。
他寒声道:“当初先皇后遇袭也是你们陆家勾结叛军做的,陆霖已经认了!”
“朕已命他自裁谢罪了!”
陆贵妃颓然地瘫倒在地,她惊恐无比,“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你冤枉我,冤枉了我哥哥啊!”
“你这个专横跋扈的贱妇,生的乐安伤玉儿至此,你居然还要她的命,实在可恨!
来人,剥去她的贵妃服制,打入冷宫!”
父皇越说越恨,直接上前掌掴了陆贵妃!
陆贵妃被一掌扇得倒地不起,痛哭道:“陛下,我没有啊!
没有啊!
都是误会,这全是误会!”
可她再怎么说也无用了。
看着她被宫人拖下去,我心里那块大石终于落地。
“玉儿,都是父皇的错,是父皇没及时认回你,才害你受这么多的苦。”
父皇上来就扶住我,愧疚道:“当年朕没护住你的母后,但如今朕必定会护住你,补偿你。”
我眼眶发热,落下泪来,“女儿不需要什么补偿,只要能陪在父皇左右就好。”
“玉儿,你还是太懂事了。
不像乐安……”讲到乐安,父皇开始咬牙切齿起来,或许是因为她那跋扈招摇的母亲,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包藏祸心的舅舅。
“朕一定给你个交代!”
从陆将军之死到陆贵妃被打入冷宫,乐安这个公主,也要到头了。
果不其然,在我回宫养伤的第七天,父皇对沈家做出了惩处。
沈砚被夺去官位,被丢进大狱中,我的前婆母听闻这件事后当场晕了过去,醒来时只有半边身子能动弹。
伤害我的小厮奴婢都被当场斩了,秀嬷嬷更是直接被绞死。
至于乐安,她被押回了宫,关在最偏僻的西宫,相传那里蛇鼠出没,阴冷无比。
我在肖晔的陪伴下去了一趟大狱见沈砚。
“玉娘、玉娘你来了!”
沈砚很狼狈,身上的囚服布满了血污,他蓬头垢面的,左腿也折了,只能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移动。
和从前那翩然文雅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爬到我面前,嘶哑着声音道:“玉娘,我是你的夫君啊,我们从前结发许愿过的!
你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
我冷然地伸出包扎好的十指,讽刺一笑,“沈砚,你当日伤我、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们的夫妻之情?”
“这十指的指甲,可都是你一一拔取的!
你要我救你?
想得美!”
沈砚伸手想拉我的裙摆,还没触碰到,肖晔的刀锋闪过,一只指节落地。
沈砚捂住手凄惨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