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宁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二三事大宁昭宁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我所料,没几日,父皇他们的病终于开始好转了,而我也正式在宋序的运作之下,塑造了一个好女儿的形象。乌云满天,处处布满着阴霾,我知道,时候到了。“公主,咱们今日带这个桃花簪子吧!”梓兰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只是我却不是。“就这样吧!”我伸手打掉那簪子,也不管梓兰的错愕,便走了出去。我要逼宫了,不对,应该是篡位。“宋序!你要篡位吗!”父皇的寝殿里传来一声怒吼,而外面也早已经被羽林卫包围,就像宋序之前说的那样,羽林卫的职责就是为了我的存在。父皇的亲卫正和羽林卫僵持着,见我来了,“公主,快走!”我却丝毫没有顾忌,因为羽林卫直接让开了一条路。“陛下,这帝位,早就被许给了另一个人,陛下不若猜一猜是谁。”宋序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成竹在胸。“威远侯...
乌云满天,处处布满着阴霾,我知道,时候到了。
“公主,咱们今日带这个桃花簪子吧!”
梓兰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只是我却不是。
“就这样吧!”
我伸手打掉那簪子,也不管梓兰的错愕,便走了出去。
我要逼宫了,不对,应该是篡位。
“宋序!
你要篡位吗!”
父皇的寝殿里传来一声怒吼,而外面也早已经被羽林卫包围,就像宋序之前说的那样,羽林卫的职责就是为了我的存在。
父皇的亲卫正和羽林卫僵持着,见我来了,“公主,快走!”
我却丝毫没有顾忌,因为羽林卫直接让开了一条路。
“陛下,这帝位,早就被许给了另一个人,陛下不若猜一猜是谁。”
宋序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成竹在胸。
“威远侯这么做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是徐之喻的声音,我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敢再进去了。
只是,再不敢,也要做。
“是我。”
那一刻,我看见了父皇眼里的不可置信,徐之喻眼里的绝望,他那么聪明,早在我说那些话之前就已经有猜测了吧!
“是我想要篡位,是我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我。”
我登位了,坐上了那个所有人都垂涎的位置,改元昭宁。
那是我的名字。
我走上阶梯的时候还在想,大概一切早就有了预兆。
比如为什么宋序的女儿会把我给推下水,而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又比如,为什么,我能毫不费力的看?朝堂里的晦暗。
我不知道宋序是怎么和这些臣子们说的,至少在我的登基典礼上,所有的人都朝我俯首称臣。
而我的父皇,和亲人,甚至是徐之喻,还有那些不听话的臣子们都被绑起来了,被迫看着我走向那个位置。
是宋序干的。
我不会放过你的,宋序。
从此万丈高楼,帝王宝座,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其实对我来说不算陌生,因为从前我也是一个人。
“水灾,缺粮,?不聊生,朝堂内斗,左右丞相不和,宋序,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宋序跪在我的下首,“但听陛下吩咐。”
“你去治水,朕筹粮,朝廷免去赋税,所有官员即刻免职待考,左右丞相罢职。
如何?”宋序并没有抬头,可我听?了他的声音,“陛下英明。”
无论过程如何,至少,我的办法是有效的,我到底曾经是学历史的,这样的招数对我来说不算陌生。
昭宁三年,政治清明,天下大安,我摆脱了骂名,成了人们口中的明君我不会放过宋序的,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在我登基大典上被绑着的那些人,被我全部送进了偌大的冷宫。
对,我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宋序的那一天。
宋序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得等,等他以为我彻底适应了帝位的那一天,以为我不在乎冷宫里的那群人的那天。
接到宋序去了冷宫的消息时,我知道,是时候了。
“宋序,哥哥!
你怎么能这么做!”是母后的声音。
我踏进去,?到了他们,还有,徐之喻,不知道是为什么,眼睛有些酸。
宋序正在逼着他们喝毒酒。
我走过去,拿起那杯毒酒,朝着父皇他们走去。
即使我看不?,可是我知道,宋序在笑。
在走到父皇身前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举起那杯毒酒。
“昭昭!不要!陛下”酒杯落地,我喝下了那杯毒酒。
没有人会事先料到我这么做。
宋序被我的亲卫给抓住了,他身边的人也反水了,宋序似笑又似哭的向着我吼道,“为什么!”我轻笑,“你毁了我,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
“即使是杀了你自己吗?”他满眼猩红,我知道,我做到了。
“是,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
我看向父皇,“遗诏我已经拟好了,所有的叛贼,宋序的人,我都已经处置了,抱歉。”
想让一切回到原点,那我就不得不死。
眼泪滑落,我微笑着,这是我三年来最开心的时刻。
我倒下了,徐之喻是最先冲上来的。
“徐之喻,你是我所有的幻想。”
“公主!
昭昭!
我还没做你的驸马呢?”
多久了,我又听?了熟悉的称呼,耳边还有宋序的撕心裂肺,还有父皇母后的声音,还有我的哥哥们。
那是我爱的人们。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摸上了徐之喻的脸,有泪水滑落的脸,原来,他即便是哭,也很好看。
视线变得模糊了,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痛苦“我原本,会是大宁最快乐的姑娘的。”
泪水模糊之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给我洁白的手帕,我顺着手看向手的主人。
“公主生的好看,若是哭花了脸就可惜了。”
徐之喻说话的时候眼神紧紧的盯着我,让人有种被珍视的感觉,只是————“是母后让你来的吗?”
我一出声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我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哽咽,我明明不想的。
徐之喻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他,愣住了。
我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是委屈,大概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我解释这件事。
我有些赌气的从他的手上夺过那洁白的手帕,眼泪也是不争气的往下流。
被我的动作给惊到了,徐之喻突然就笑了。
我又一次听见了他的笑声,只是这一次我不敢抬头去看他测试的表情。
随后,我听见他说,“公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只是从现代带来的那与生俱来的缺爱,不是这十几年能够弥补的了的,以至于后来的我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原来有些事不是重新活一次就能改变的了的。
“公主,您今天可吓死奴婢了。”
我整个人都有些僵住了,任着梓兰给我擦拭着双手。
也不怪梓兰会这么说,这是我第一次通父皇母后置气,也不对,是同自己置气,想来穿越对我还是有影响的,这不,都学会置气了。
我想,我还是有些娇纵了。
“公主,怎么了,别吓奴婢呀!”
梓兰见我不说话,已经开始有些慌张了。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梓兰,“说了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不用总是跪下的。”
我伸手将梓兰拉了起来,梓兰很机灵,她是能感受到到我的情绪是因为徐之喻,所以才如此的反常的。
入睡之前,我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梓兰轻声道,“公主是这大盛最尊贵的姑娘,这天下的男子只要是公主想要的,公主都可以将他要来,公主有何必在意是非呢?”
我想,此刻梓兰定然是不会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反应,父皇母后想要将徐之喻指为驸马,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在这样的时代,根本不存在什么两情相悦才能成婚,更何况我是公主,只要我想,别说是徐之喻,这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可以。
我突然想明白了,我为什么非要在意这些呢,我让徐之喻喜欢上我不就好了。
夜黑风高,夜里不知怎的,风起的大,而我也醒了。
我想明白了,这是我两辈子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如此上心,若是不抓住机会,想来还真是白活了。
想通就在一瞬之间,我不知道是梓兰的那句话对我起作用了,还是我自己对徐之喻的心促使我那样做,总之,我开始慢慢的靠近徐之喻了。
一大早,我甚至连早饭都还未吃完,就被兰女官给叫去了父皇母后的营帐。
“姑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还有点困倦,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兰女官轻笑,“这个啊,奴婢就不知道了,得公主自己去了才知道。”
我隐隐的觉得兰女官的笑容有些奇怪,却也不知道是为何。
等我到了父皇母后的营帐,我才知道,兰女官那样笑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徐之喻和嘉安王夫妇都在里面,一瞬间我就清醒了,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双方见父母。
“哟,咱们的小公主来啦!”
这样轻佻的声音,我甚至不用去看那张脸就知道是我三皇兄。
“女儿见过父皇母后。”
父皇母后看见我如此得体,两个人脸上都是止不住的满意,我站起来时,恰好捕捉到了父皇母后骄傲的表情,母后笑着对我说,“昭昭,快见过你徐叔叔和徐伯母!”
我偏过头,看见了满脸笑意的嘉安王夫妇,还有站在一旁的徐之喻。
“见过徐叔叔,见过徐伯母。”
我缓缓行了一礼,一直保养很好的手将我扶了起来,我抬眼,是嘉安王妃,我曾经在皇宫的宴会上见过她多次。
她生的一副温婉的容色,虽已到中年,可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的多,岁月格外的优待她,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公主生的还真是好看。”
这是头一回,或许是带着些见家长的心情,我听了这话,心里是开心的。
“徐伯母也生的好看!”
这是真的,紧接着便看见她笑了起来。
徐之喻在一旁也笑了,看见他笑,我也忍不住了。
“今日狩猎,昭昭不是一直都想亲自骑马打猎嘛!
之喻不管是骑术还是箭术都是一等一的好,便让他跟着你去可好?”
我没想到,整个人都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昭昭这是高兴坏了,是不是啊!”
三皇兄上前将我往前一推,我才想起来谢恩。
“臣定然会照顾好公主的。”
我听见徐之喻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个小婴儿。
我不明白在二十一世纪那样发达的科技之下,我是怎样通过一场车祸来到这里的,但是当我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后,我就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需要抛弃我现代人的所有思维方式,彻彻底底的将自己变成这个世界的人,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是大宁的公主,我的父皇是大宁的皇帝,母后是大宁最贤德的皇后,其母家是大宁最骁勇善战的威远候家。
父皇母后感情很好,父皇为母后空置六宫,不知道惹得多少人家羡慕,大宁李氏皇族阳盛阴衰。
在我的前面,母后已经诞下了三位皇子,所以在怀我的时候都觉得会和以前一样,只是没想到,我会成为大宁立朝以来唯一一个公主,出生时天有异象,据说是金龙盘旋,天放异彩。
父皇高兴极了,在我出生那天便就定下了封号,以国号给我取名昭宁。
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我大概会成为整个大宁最快乐的姑娘。
我第一次见到徐之喻的时候,正好是我的十五岁生辰,那也是徐之喻归京后第一次在大场合中露脸。
父皇宠爱我,特地将宴会指在了平日里只有使臣前来才能开放的镜辰殿,可见帝宠无限。
只是我见过的好东西太多,所以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我还是偷偷地溜了出去。
“公主!
咱们还是回去吧!
一会宴会开始了,您不能光明正大的来了吗!
何苦要偷跑出来?”
面容清秀的小丫头眼神中带着点疑惑,心中更多的却是害怕。
我躲在镜辰殿的旁边,看向梓兰,“别说话,你家公主我啊,是想看看那徐之喻长什么样!”
眼看着梓兰的眼神变了,我连忙捂住她的嘴,“连中三元可不简单,更不容易的是,中了状元就出去游历,我就是想看看这传闻中玉面公子到底长什么样!”
我到底是一个现代人,遇见这样一个连中三元的古代人可不容易,身为一个公主在宴会上我又不能盯着人家,所以只好趁着现在看几眼。
梓兰似乎是没想到我的胆子这么大,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或许只是好奇心过剩罢了。
梓兰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又怕被人发现,只好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只是我来的匆忙,也未多加考虑,看着不远处的一群人,当场及傻了眼,这么多人,我没见过的多了,又怎么知道哪个是那徐之喻。
正当我泄力想要回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是我的大哥,大宁的太子,李修。
见我大哥来了,原本在闲谈的人们都跪下行礼,而我的注意却在大哥身旁那个芝兰玉树的人身上。
我听见了,其中有人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世子还是像从前一样。”
大宁能被称为识字的人不多,巧了,除了嘉安王世子我没见过,其他人我都见过。
而徐之喻,就是嘉安王世子。
该怎么形容那一眼呢,就好像是在伸手不见的黑暗里看见的一束光一样,徐之喻长得好看极了,眉眼间的温润快要溢出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桃花眼看起来也会那样正经。
三年的游历似乎并未让他皮肤晒得黝黑,依旧是如天山白玉一样毫无瑕疵,他说话时微动地嘴唇,让人想要触碰,还有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
我从前就不喜欢看网络小说,仅有的一次还是大学的时候室友对一个小说中人物的描述,当时她说,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可是今天,我看到了。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我想,徐之喻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后来的我后悔了很多事,可我从来没有后悔偷跑出来只为见徐之喻。
我紧紧地盯着徐之喻,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炽热,徐之喻似有所感向着我的方向看来。
我一直紧紧盯着徐之喻自然是预知了他的动作,早在他看见我之前就赶紧拉着梓兰一同跑了。
梓兰一直带在我的身后,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差点被我的动作吓得叫出声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看见偷偷摸摸的我,那样情况下的我,狼狈的我。
“之喻?”
徐之喻的直觉向来很准,可是他抬头,确实什么也没看见,听见李修的声音,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野猫吧!”
李修看向方才徐之喻的方向,三年不见,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徐之喻的心思了。
“对了,公主怎么样?”
听见徐之喻问,李修才笑着道,“怎么,还记着呢?”
徐之喻也笑了起来————————我自然是不知道之后的事,一刻不敢停歇的跑回了自己的宫殿。
狂跳的心脏在告诉我,虽然只有一面,可我对徐之喻是不一样的。
“公主!
你,你跑什么呀!”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梓兰,我有些愧疚。
只是心底那些莫名得情愫,我想独自珍藏。
“公主!
您收拾好了吗?”
糟了,是兰女官!
父皇母后,还有大皇兄,他们都病了,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半点他们病好的消息。
现在朝堂,是我的二哥还有三哥,加上徐之喻他们一起,只是为了不让朝中大乱。
这我明白的,我本来就是研究历史的,即使现在只是公主,我也会下意识的去关心朝中之事,朝堂并不太平。
一个朝代必然会由盛转衰,大宁也不例外,建国两百余年,现在已经是内忧外患了,若不是大宁还有些根基,只怕是好几十年前就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像个办法去帮帮他们,却没想到,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传来。
“二皇子和三皇子昨日下朝后去了陛下那里,就再没出来。”
“你说什么!”
我看向眼前的梓兰,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到底是什么病,还能传染人?
“公主,这可怎么办啊!”
梓兰很着急,当然,我也很着急。
现在的大宁经不起折腾。
我想起了那个锦囊,连忙找了出来。
正想要打开,却看见了眼前的梓兰,“梓兰,你先出去。”
梓兰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她只能照办。
我打开那个锦囊,里面只有两个字。
那两个字好似有千斤重,让我从四肢百骸开始绝望。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发疯般的将那两个字给撕掉。
骗子!
阴谋!
“公主?
怎么了?”
大概是我的动作太大,让梓兰都忍不住进来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一脸的泪痕,一脸的愤怒。
接着编听见梓兰担心的声音,“公主————出宫,去威远侯府。”
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我要去找那个人,我要问个明白。
我到威远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其实是不能这样随意出宫的,只是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有顾忌。
“谁?”
是管家大叔。
我将帽子掀开,“我。”
很快,我便被领进了侯府的书房。
那个人就站在我的正前方看着我。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中不含有一丝情绪,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公主聪明,明白我的意思。”
宋序浅浅的笑着,而我此刻指向撕下那伪善的嘴脸。
“父皇母后的毒,三位兄长的毒,是你下的。”
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宋序干的。
他依旧是那样浅浅的笑着。
“为什么?”
我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我其实不姓宋。”
他终于开口了,“我姓南明。”
我的眼睛蓦然睁大,原来,是这样。
“当年南明皇室确实昏聩,可是还不至于到了灭国的境地,只是李氏先祖贤名在外,又有大军在都城之外,所以南明氏为了护住最后的百姓和血脉,更不想两败俱伤,所以请了南明氏的大巫师占卜,与李氏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
“大巫师占卜,李氏皇族杀孽太多,必然阳盛阴衰,阴阳失衡。”
“所以?”
“李氏先祖允诺南明氏,若是李氏有公主诞生则是上天宽恕李氏,而李氏女将重现一段南明氏的辉煌。”
“这便是锦囊上那两个字的意思是吗?”
“是,我是南明氏的一脉,手上有李氏先祖的圣旨,而你,就是我南明氏的女帝!”
女帝。
这便是锦囊上的那两个字。
“疯子。”
有些痴狂的宋序突然停下了,疑惑地看向我,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会说出那两个字一样。
我苦笑,“一个占卜罢了,你们难道看不出他是在骗你们吗,居然还傻傻的想要奉诏,根本就是荒唐!”
我的声音逐渐变得大了起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样的事本来就是荒唐!
我转身,想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
“李昭宁!”
我没有理睬他。
“你已及笄,是时候了。
我为你安排好了一切,皇宫里,还有羽林卫,代代世袭,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只要你愿意,这个天下就是你的!”
可笑,我又不在乎那张宝座。
“如果你不答应,他们会死,还有你的皇叔们,到时候,李氏还是只会剩下你一个人,你还是女帝!”
我停住了。
“下一个,就是徐之喻。”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我恨死了,恨死了!
“接受你的命运吧!”
我不要,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我宁可死了重造也不要,那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和爱,如果我坐上了帝位,那么——————我就什么都没了。
我渴望的一切就都没了。
“怎么了这是,咱们昭宁怎么闷着头呢?”
或许是看我一直低着头,父皇终于忍不住出声。
我还是感觉有些害羞,可我也知道,若是我再不抬起头来,那可就真的招来了更多的注意了,我是不愿的。
“才没有呢!”
我终是抬起了头,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眼神恰好与徐之喻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神里带着笑意,五官也因为笑容而变得温和,整个人都褪去了清冷的样子,我的脑海中只浮现一句话。
笑如朗月入怀。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心脏突然的剧烈跳动让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对徐之喻————是的,我大概是,动心了。
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后来宴会发生了什么,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因为我好像只记住了徐之喻的那带着笑意的眼睛,所以哪怕是我自己的生辰宴我都不记得了。
宴会结束后,我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寝殿里,将双手放在自己已经发红的脸上,只感觉自己的脸似乎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我不受控制的想要笑出来,可当我真的笑出来了————“公主!
你怎么了?”
梓兰或许是听见了我莫名的笑声所以才会着急的问我,而我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
“没事!”
我朝外叫了一声。
等感觉梓兰离开后,我整个人都倒在软软的被窝里,脑海里全是徐之喻笑起来的样子,不受控制的,我想要靠近他,得到他。
夜阑入静,或许是白日里的热闹刺激了我的大脑,长时间的兴奋在入夜的那一刻突然黯淡了下来,我撑不住了,眼皮子是在是太重了,直到昏睡的前一刻,我还在想着徐之喻。
“公主?
公主?”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想听见了梓兰的声音,可我明明刚睡下啊!
我翻了个身,“别吵我啊!
我再睡一会。”
只是梓兰的声音还是没有停下来,“公主快起床了,今天要去秋山围猎,得早点起。
公主!”
秋山围猎?
秋山围猎!
糟了!
我连忙爬了起来,我记得的,父皇之前同我提过的,趁着我的生辰宴要带着群臣去秋山围猎放松放松,昨日一见到徐之喻就满脑子都是他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睡的有些懵了,整个人都是半梦不醒的状态偏生还要保持清醒,难受的很。
“回公主,现在已经是辰时过大半了。”
“什么!”
我实在是想不到我明明以为自己刚睡下,可是没想到都已经这么晚了,父皇定的时间是巳时一刻,我真的就要来不及了。
我急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梓兰,快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是。”
梓兰手脚也快,我的速度也不想平时一样拖拖拉拉的。
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穿好了,今日换了一件嫩粉色的裙装,上面是灼灼的桃花,那是母后亲手绣在上面的。
将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少女髻,我甚至都来不及拿上平时出门必带的小包。
还是梓兰在后面帮我拿上了包,“公主,你慢些呀!
别摔了!”
只是我根本就顾不上这些,赶紧到宫门口,皇宫里除了父皇母后谁也不能破例坐轿子,这是规矩,即便是我也不能破例行事。
好在我平时就喜欢上蹿下跳,脚程也快,气喘吁吁地跑到宫门口,正好看见大皇兄站在那里扶着大皇嫂上马车。
一转头便看见了我,“怎的现在才来?”
我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睡的太死了,误了时辰,只好随口应付道,“有些东西忘拿了,所以回去了一趟,梓兰在后面呢!”
这样的话,大皇兄是不会信的,只是他看我喘着气,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快上马车吧!”
我点点头,只是我方才只想着怎样蒙混过关却没注意到,大皇兄脸上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