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扎在心口。

终于，半个月后，他拿到了恢复的设计稿。

不仅有她在顾氏的设计，还有她曾经大学期间的设计。那是他见过却早已遗忘了的。

月光石、水滴切割、东方美学……每一张都像是她曾经的画像，清冷，剔透，执着。

他从没认真看过这些设计，如今细看，才发现她这些年在顾氏，转变了多少。

“少爷，”路江递上一份照片，“在巴黎拍到的。”

照片里，秦月穿着香槟色长裙，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

她在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

那是他五年都没见过的笑容。

顾景深手指微颤，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一身手工定制西装。

“查！”他的声音阴冷，“给我查清楚是谁！”

一把将设计稿扔进碎纸机，纸张撕裂的声音像是在撕他的心。

秦月，你跑得了多远？

19

顾景深给她发了条消息：“你的设计稿，我让人恢复了。”

两天过去。没回。

这不像她。记忆里的秦月，最受不了他的冷落。

他只消一个电话，她就会红着眼睛回来。即使生气，也会闷闷地应一声。

可这次，她连标点符号都吝啬。

凌晨三点，他终于忍不住打电话。

手机那端传来几声忙音，他的心跳随着每一声响动变得越来越快。

他想起那些被她删得一干二净的设计稿，想起她最后那个平静的背影。

她好像早就下决心抽离，只是他以为她永远不会走。

电话接通了。

“抱歉，”一个男人温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晨起的慵懒，“月月还没起床。”

顾景深手指蓦然收紧。

那声“月月”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从来没人这样亲昵地叫她，她也从不允许别人这样叫她。

“让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