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凝闻乔予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乔予凝闻乔予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懒一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乔予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沉着一张脸,美丽的面庞叫人看不出情绪。周时叙看到她的突然出现,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暗自喊了声:不妙。乔予凝踩着高跟鞋进来,径直走到自己先前坐过的椅子旁,伸手拎起放在上面的包包,眼神始终没有落在周时叙身上。“乔……”周时叙刚开口准备说点什么,便被乔予凝给打断了。她转过身,眼神清冷,周身散发着一种疏离感,“我又没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来伺候我。”嗓音平淡。“当你女朋友才遭罪,会被你气到减寿。”她收回之前对他的评价,“你今天一点也不好,特别讨厌。”说完,乔予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那束她最喜欢的厄瓜多尔玫瑰,被孤零零地遗留在了餐桌上,独自绽放。周时叙见状,也来不及多想,...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乔予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沉着一张脸,美丽的面庞叫人看不出情绪。
周时叙看到她的突然出现,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
暗自喊了声:不妙。
乔予凝踩着高跟鞋进来,径直走到自己先前坐过的椅子旁,伸手拎起放在上面的包包,眼神始终没有落在周时叙身上。
“乔……”周时叙刚开口准备说点什么,便被乔予凝给打断了。
她转过身,眼神清冷,周身散发着一种疏离感,“我又没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来伺候我。”
嗓音平淡。
“当你女朋友才遭罪,会被你气到减寿。”
她收回之前对他的评价,“你今天一点也不好,特别讨厌。”
说完,乔予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那束她最喜欢的厄瓜多尔玫瑰,被孤零零地遗留在了餐桌上,独自绽放。
周时叙见状,也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追出去。
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如此平静的语气,跟之前的小吵小闹完全不同。
之前声音里是会带有情绪的,或嗔怒、或骄纵、亦或者无理取闹。
翟曜及时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你现在先别去,乔乔肯定不想看到你,免得激化矛盾。”
“对,还是让我去。”方沁苒从翟曜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匆匆离开了包厢。
项子承摇头叹息,“你说你这张嘴,要了有何用?”
“乔妹妹刚回国,你又惹她生气。”
祁世洲也附和,“言多必失,你以后还是少说话,多做事。”
“今晚好好想想,该怎么哄人。”
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周时叙此刻也懊悔,逞了一时口舌之快。
他有些烦躁地觑了眼旁边的人,“你没事,瞎找什么话题,以后少跟我说话。”
翟曜:“???”
他何罪之有?
方沁苒来到一楼,远远地就望见乔予凝的倩影,她静静地伫立在餐厅门口,应该是在等待司机来接她。
方沁苒快步走上前,勾住她的胳膊,“乔乔,我开车送你回去。”
乔予凝:“好。”
往前方停车位走去,经过一辆哑光黑的阿斯顿马丁时,乔予凝顿足,抬脚用鞋尖踢了一下车轮胎,骂了声,“烦人。”
方沁苒看她这小孩般幼稚的动作,忍俊不禁,“乔乔,你应该直接踢周时叙出气。”
经她这么一提醒,乔予凝也有些后悔走太急了,“刚才忘了揍他一顿再离开的。”
方沁苒:“那现在我陪你上去,揍他一顿?”
乔予凝拧着眉摇了摇头,“算了,现在不想看到他。”
上车后,乔予凝依旧难抑心中愤愤不平之气,“你说说,周时叙刚才说的那叫人话?”
“我有公主病怎么了,他还有少爷病呢。”
“伺候我的人,有专业化的佣人团队,他就算是想伺候,还得排队。”
“还说当我男朋友遭罪,我看他是脑子有坑。”
“我有钱、有颜、有身材,当我的男朋友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方沁苒侧首,目光上下打量副驾驶上那抹袅娜的身姿。
肤白如无瑕的美玉,腰肢纤纤一握,U领的领口,胸前山峰傲然,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抹诱人的魅力。
火辣得要命。
方沁苒腾出只右手,在乔予凝脸上轻捏两下,“你未来的男朋友,确实很幸福,吃得很好。”
乔予凝哼哼两声,“周时叙就是眼瞎,再也不要理他了。”
“还想让我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做梦去吧,一辈子都在我微信的冷宫里住单间。”
这般赌气的话语,方沁苒听过太多次了,她笑着问:“你确定能说到做到?”
“他来找你道歉,你也不理他?”
“他来找我道歉是应该的。”乔予凝扬了扬下巴,姿态中傲娇与高贵。
“是,今晚是周时叙的错。”方沁苒无条件站在自家姐妹这一边,“把他骂了一顿,现在有没有消点气?”
“没有,还是很气。”乔予凝撅着嘴,“你明天陪我去购物。”
她这个人,发泄情绪的方式,通常就只有两种。
一种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起画笔任由思绪在画布上肆意挥洒、流淌,将心中的情绪用色彩和线条发现出来,表达在画中。
另一种,则是疯狂地买买买,琳琅满目的战利品和刷卡时的快感,能让她释放情绪。
方沁苒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宾利驶入风景旖旎的滨湖庄园,在一栋三层楼的法式别墅前停下。
在夜色中,白色别墅灯火通明。
外观极为奢华大气,落地格子窗,铁艺栏杆和装饰性拱形窗户的加入,更是将法式浪漫与优雅完美结合。
外墙上,错落有致地镶嵌着细腻的浮雕装饰,栩栩如生。
庭院中央一座壮观的五层喷泉赫然矗立,水柱高耸,从每一层精致的喷头中喷涌而出,在月光的照耀下,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周边的花园,郁郁葱葱的绿植以及茂密的灌木丛更是美不胜收。
在下车前,乔予凝对身边的人发出邀约,“你今晚要不就在我家住下?”
方沁苒婉拒,“不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行吧。”乔予凝推开车门。
别墅大门敞开,乔予凝尚未至近前,就立马有一位面带微笑,身着整洁制服的女佣从里面出来迎接她,“小姐,您回来啦。”
知道乔予凝今天归国,佣人早早地便在此守候。
乔予凝轻点一下头,将手上的那只精致的手提包递给女佣,“我爸爸妈妈呢?”
女佣双手接过包,恭敬地回答,“先生和夫人正坐在客厅里,等您回来。”
乔予凝脚上步伐不由得加快几分,踏入明亮宽敞的客厅,启唇轻呼,“爸爸妈妈。”
沙发上的一对中年夫妇,闻声立马起身转头。
岁月并未在他们脸庞上雕刻出过多的痕迹,男人散发着经过岁月沉淀的成熟稳重气质,眉宇间还流露着几分儒雅。
坐在他身侧的女人温婉端庄,皮肤保养得宜,细腻光泽。
“我们小公主终于回来了。”容娴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边说边走到乔予凝面前。
乔鹤云也紧随其后,“你说你这孩子,下飞机了也不先回一趟家。”
虽然口中说着责备的话语,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浓浓的宠溺之情。
乔予凝两只手分别挽住他们的胳膊,告状道,“只能怪翟曜,他一声不哼就把我拐去了周混蛋的公司。”
现在,她是连周时叙的名字也不想喊了。
容娴满脸笑意地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背,“跟时叙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又吵架了?”
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来。
乔予凝嘴巴一撇,气鼓鼓地说:“是他的错。”
容娴也没有过多地追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吵架的次数已经多到让他们这些当长辈的都习以为常了,“好,是他的错。”
乔鹤云倒是心生好奇,“时叙那小子怎么惹到你了,我帮你主持公道。”
不等乔予凝开口,容娴一个眼神递过去,“年轻人之间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让他们自己解决。”
乔鹤云叹口气解释道,“我这不是怕我们女儿受欺负吗。”
容娴:“你女儿你还不了解?谁能欺负得她。”
“大小姐”、“小公主”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小时候就仗着周时叙、翟曜他们那几个比她年长两岁的哥哥,在学校里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说横着走也不为过。
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唯一能挑起她情绪起伏的,好像也就只有周家那个孩子了。
乔鹤云细细一想,觉得自己老婆说得对。
*
坐落于江畔的景苑公馆,周时叙一袭宽松舒适的睡袍从浴室出来,衣襟微微敞开,肩背宽阔,不经意地露出紧致而充满力量的胸肌。
黑色湿发还滴着水,垂在额前,平添了几分慵懒散漫的气息。
他拿起一旁的灰色毛巾,随意地擦拭头发。
这时,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周时叙踱步至床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信联系人时,他诧异地挑眉。
大小姐竟然会主动给他发信息。
但当他点进去,看到信息内容后,表情骤然凝固住了。
屏幕上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转账100000.00
还甚是“贴心”的备注——今晚的饭钱!
周时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被气的。
她还真是大方。
不过,这也像她大小姐的行事作风。
周时叙扔下手中的毛巾,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把她转过来的金额,翻了一倍转给她。
也学着她备注一句——不要。
然而,在他输入好金额,准备转账时,屏幕上弹出一条刺眼的提示:
请确认你和他(她)的好友关系是否正常
很好,这是把他放出来,转个账,又立马拉黑了。
四十分钟后,四辆顶级豪车桓亘在「雅御轩」门口。
这是一家隐匿于喧嚣繁华都市之中的私房餐厅,主打融合菜系。
一栋精致典雅的两层洋房,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绿植,各色鲜花点缀其间,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与生机。
中西合璧的装修风格,墙上悬挂着名贵的装饰画,透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现代感十足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温馨的光芒。
具有年代感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烛台摆在中间,里面的蜡烛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烛光。
身着制服的管家,引领他们走上二楼包厢。
包厢的装饰更为讲究,私密性也更强。
在等待上菜期间,项子承开了瓶年份久远的红酒,戏谑道,“为了给乔妹妹举办接风宴,周公子真是下足了血本。”
这家餐厅,在沪城是出了名的昂贵,榜居第一。
周时叙不置可否,侧目问身边的人,“可还满意?”
乔予凝轻点了下头,“满意。”
“周时叙,你今天很好。”她难得对他说了句好话。
周时叙:“……”
这话听着,并没有感到很开心。
“我真是谢谢你。”
乔予凝无视掉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摆了摆手,“不客气。”
旁边几位没忍住笑出声。
“还得是我妹。”翟曜拍手叫好,“能让周时叙吃瘪的,也就只有你了。”
周时叙扫他一眼,不客气道,“想让我也损你两句?”
翟曜听闻,连忙摆手,“别,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惹你。”
周时叙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有句老话叫妹债哥还,没听过?”
翟曜:“……”
“可能也就只有你听过。”
周时叙摇晃着红酒,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打转,暖光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他抿上一口,讥嘲道,“看来你还得增强阅读量,别没事的时候就喊我出来喝酒,我很忙的。”
翟曜冷“呵”声,“我花钱请你喝酒,你还挑上了?”
“不想出来,怎么也没见你拒绝过?”
周时叙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摆弄手中的打火机,“我这个人很有同理心的,拒绝你的邀约,怕你想不开,”
乔予凝听到清脆的开盖声,顺着声音看过去,轻飘飘地赞叹一句,“你这个打火机还挺好看的。”
是一款实金的手工雕刻打火机,金色的机身与他之前用的那款银色打火机截然不同,更显几分奢华。
跟上次见面看到的银色打火机,不一样。
周时叙薄唇轻勾,“公主眼光真不错。”
祁世洲插话,“能不好看吗,价值两百。”
听他这惊叹的语气,打火机的价格怎么也不像是两百元,所以只能是——
“两百万?”乔予凝试探地开口。
祁世洲打了个响指,“没错,他上个月刚从拍卖会上拍下了。”
乔予凝听后,不禁脱口而出,“败家子。”
她从周时叙手中拿过打火机,认真打量,形状外观独特,酷似一座精致的金色建筑模型,表面镶嵌着细小的钻石。
确实精美绝伦,质感十足。
但是,她还是觉得一个小小的打火机不值两百万。
“你不会是被坑了吧。”她认真地说道。
周时叙轻笑一声,口吻自信满满,“谁能坑得了我?”
“这是有收藏价值的。”
乔予凝半信半疑,“是吗?”
项子承为他证明,“这倒是真的,现在已经涨价了。”
乔予凝的观点立马发生改变,把打火机还给身边的男人,“那还挺值得的。”
祁世洲:“他这个人眼光过于毒辣,就没吃过亏。”
乔予凝黑眸在眼眶中转溜着,闪烁着机灵的眼光。
她歪头,眼巴巴地盯着右手边的人,“周时叙,你帮我竞拍几件有潜力的收藏品呗。”
刚好她手头上有点闲钱,可以让它生更多的钱。
周时叙嘴角勾起抹兴味的笑,“大小姐是要开辟一个新的生财之道?”
乔予凝很是坦率,“谁嫌钱多啊。”
周时叙点了点头,看似随意地说,“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说句求我的话。”
乔予凝闻言,一记白眼赏给了他,他也真是敢想,“你做梦去吧。”
这钱也不是非赚不可,她还不至于为了钱而低头。
“就知道你好不了两秒。”
周时叙笑了下,“求别人帮你做事,总要有点牺牲的,不是吗?”
乔予凝转头跟方沁苒聊天,没有搭理他。
周时叙开车带她去了一家料理店,专门提供omakase体验,让她不用纠结吃什么。
周时叙手执桌上的瓷壶,斟满两杯玄米茶,把其中一杯推到乔予凝面前。
乔予凝抿口茶,扫了眼店内的环境,“这家店我之前怎么没来过,新开的吗?”
“对。”周时叙夹起厨师送到他盘子中的碳烤金吉鱼,“前不久刚开的,这不今晚就带你过来了。”
“味道还不错。”
乔予凝:“也是,论对食物挑剔的程度,没人能比得过你。”
能得到他肯定评价的餐厅,想必是从环境到食物,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顿晚餐,两人吃得还算和谐,没有争吵。
接近尾声的时候,周时叙出去接了一个工作电话。
乔予凝吃饱等了他几分钟,见他还没进来,便刷卡结账,拎着包出门了。
走到料理店门口,在前方几米不远处,在悠长的月光下,看到了那抹显得格为修长高大的身影。
他身前站着一位年轻女生,看样子年龄不大,应该是二十出头。
抬头想看却又不敢直视他。
乔予凝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但从对方的动作中可以看出,是来找周时叙要联系方式的。
周时叙表情淡淡,冷漠疏离,也不知道他跟对方说了什么,只见那个女生讪讪地离开了,面露几分尴尬。
乔予凝没急着上前,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盯着朝她走来的男人。
“周总还真是招蜂引蝶啊。”
周时叙散漫挑眉,语气轻佻,“毕竟这张脸摆在了这里。”
“自恋鬼。”乔予凝骂他一句,抬腿往停车位走,“你跟对方说什么了?让她涨红了脸?”
这个男人嘴毒、言辞犀利,她是体会过的。
周时叙有眼力见地给她拉开车门,边问:“你很好奇?”
乔予凝转头幽幽地横他一眼,“爱说不说。”
她弯腰上车,宛如尊贵的公主,骄矜地使唤他,“周司机,可以关门了。”
“真是活祖宗,上辈子欠了你的。”周时叙发牢骚归发牢骚,但动作却毫不迟疑地给她关上了车门。
等他上车,拉起安全带系上后,才缓缓启唇,慢条斯理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说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乔予凝闻言,身形微微一顿,有瞬间被定格住,“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时叙模棱两可地说:“你远在英国,怎么可能知道?”
乔予凝:“那翟曜怎么也不知道?”
她表哥要是知道了,绝对会走漏风声,他藏不住一点事。
周时叙笑笑,目不斜视地开车,反过来调谑她,“你这么关心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谁关心你啊。”乔予凝脑袋靠在窗户上,语调沉静,“我这是好奇。”
“这样啊……”周时叙拖着懒懒的腔调。
片刻宁静,乔予凝字正腔圆地喊他一声,“周时叙。”
周时叙:“怎么了。”
默了几秒,乔予凝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你要是有女朋友了……还会给我花钱吗?”
周时叙闻言,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笑,睨她眼,“大小姐,你是钻钱眼里去了吗?”
“还是说乔伯父、容伯母虐待你,把你的卡给停了。”
乔予凝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抬手轻摆,“算了,你还是别回答,我又不差钱。”
-
车子开到滨湖庄园,已将近十点半。
乔予凝拎包下车,“家里的佣人已经休息了,你帮我把后座的东西送进去。”
周时叙任劳任怨地把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物品,送进她家。
但嘴上却不留情,“真是花钱找事做。”
乔予凝看在他今晚为自己花十位数的份上,懒得跟他一般计较,“好了,你可以回家了,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走了。”周时叙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乔予凝轻“啧”声,“你把我打疼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坏习惯。
嘴欠就算了,手也欠。
周时叙欲转身离开的动作一顿,“娇气精。”
“我看看起包没有。”
乔予凝不能接受他在她背后说她娇气难伺候,但他当着她的面说,她一般不会生气。
知道调侃成分居多。
乔予凝推搡着他,赶他离开,“赶紧走吧,我要上楼睡觉了。”
等周时叙离开,乔予凝捧着拍下来的那四幅画上楼,走到楼梯转角处,恰巧撞见身穿睡衣从楼上下来的容娴。
“妈妈,你还没睡呀?”
“特意下来看看你回家没有。”容娴伸手,帮她分担两幅画。
乔予凝:“不用担心,我是跟周时叙一起出去的,不会出事。”
容娴掂了掂手中的物品,“这些画也都是时叙给你拍下的?”
乔予凝:“嗯,楼下还有花瓶跟雕塑,你明天让吴姨找个合适的地方摆着。”
容娴温柔道,“你这孩子,自己也不缺钱,怎么就那么喜欢坑时叙的钱。”
乔予凝立马为自己辩解,“这不是我坑来的,他这是花钱给我赔罪。”
“你最有理了。”容娴没再跟她纠结这个话题,转告她另一件事——
“你唐伯母知道你回国了,邀请我们明晚去她家吃饭,让我问你有时间没有。”
“当然有了。”乔予凝毫不犹豫地应下,“我也正打算抽个时间去看望一下周伯父和唐伯母。”
不过,这件事今天晚上周时叙竟然没跟她提起,想必是唐伯母没有通知他这个亲儿子。
“行。”容娴帮她把画送到画室,便准备上三楼休息,“你也给时叙送点东西,要有来有往。”
乔予凝点头乖巧地答应,“我知道的。”
-
周时叙驾车行驶在繁忙的街道上,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他扫了眼备注,接听:“妈,什么事。”
电话那端,唐瑾之的声音传来,“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周时叙头疼地摇了摇头,刚送走一个小的,又来一个老的。
“可以,只是在没事的情况下,你是绝对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唐瑾之没有被他挑明的心虚,直接通知他,“明晚回家吃饭,乔乔他们一家会过来。”
周时叙:“那还真是不凑巧,我明晚的晚饭时间,被别人提前预定了。”
听他这欠嗖嗖的语气,唐瑾之只恨不能穿越手机屏幕揍他一顿,“你还真是一个大忙人啊,我以后要是想让你回家吃饭,是不是也得提前预约啊?”
“我是应该直接跟你这位周大总裁预约呢,还是应该去跟你助理预约?”
周时叙配合着她阴阳怪气的语气,“都可以,您怎么开心怎么来。”
唐瑾之不再跟他浪费口舌,“滚蛋吧,混球儿子。”
说完,便利落地挂断电话。
早上七点半。
晨光初露,日出有曜,成群结队的鸟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鸣叫声此起彼伏。
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乔予凝,被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吵醒。
她烦躁地皱起眉,伸手在床头柜上胡乱地摸索手机,双眼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看清来电显示后,又迅速闭上。
“翟曜,你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她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听她这浓浓怒气的语气,翟曜便知他这个电话打来的不是时候,把有起床气的她给吵醒了。
翟曜赔笑,语气温和:“妹妹,哥问你一件事。”
乔予凝把手机扔到一旁,没出声,但也没挂断电话,等待他的下文。
翟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且明确地说出他打来这通电话的目的,“昨晚拍卖会上那个花一千万开出价值三亿翡翠的神秘买家,是不是周公子?”
乔予凝见他打电话来只为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心中的起床气又升腾几分,“你去问周时叙不就行了吗。”
翟曜:“他不接我的电话。”
这两人都是有起床气、不好惹的主,但如果非要他从中二选一,得罪一个人的话,他会选周时叙。
把他得罪了,最惨也不过是被他拉去拳击场,经历一场苦不堪言的拳脚相加。
但把乔予凝得罪了,他要面临的就是来自家族长辈们的“问候”。
“活该,我以后也不会再接你的电话!”乔予凝已经被他这通电话搅得睡意全无,朦胧的思绪也逐渐清晰,“昨晚拍卖会上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翟曜:“已经在赌石界迅速传开了,更有甚者,不惜开高价想与这位神秘买家见一面。”
乔予凝豁然贯通,知道昨晚周时叙为什么不下楼露面了,这样能省去不少的事。
翟曜趁此机会,提出:“你改天让周公子也帮我买几块石头。”
乔予凝躺在柔软的被褥下翻了个身,“你自己不会跟他说?”
“你以为我没说过?那狗东西死活不肯答应。”翟曜说到这,就来气,“我花钱请他去,他连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这是周时叙能做出来的事,乔予凝一点也不意外,她学着昨晚周时叙教育她的语气,教育翟曜——
“神仙难断寸玉,赌这个字是绝对不能碰的,不然小心被坑的倾家荡产。”
电话那头的翟曜听得一愣一愣,没成想被一个比他小的妹妹说教了,“你以后少跟周时叙相处,现在说话都跟被他附体了一样。”
乔予凝:“我这是好心劝你别误入歧途,小心到最后连娶沁苒的钱都没有了。”
翟曜见她越说越离谱,怪腔怪调开口,“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关心了,我的好妹妹。”
“不客气。”乔予凝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翟曜:“行,有空来找哥玩。”
-
乔予凝洗漱完下楼,发现她父母这个点竟然还都在家。
“早上好呀,爸爸妈妈。”她小跑上前。
乔鹤云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早上好,快过来陪我们吃早餐。”
“好。”乔予凝落坐,接过佣人送来的餐具,柔声问:“妈妈,你们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容娴夹了根芦笋培根卷放在她盘子中,“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周几?”
乔予凝点开手机屏幕看了眼,这才发现今天是周六。
她父母虽然平日里日理万机的,但休息日还是会尽量让自己从繁忙工作中抽离出来,适时放松。
容娴继续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乔予凝还没来得及回答,乔鹤云就插话道,“才刚回国没两天,让她再玩一段时间。”
容娴瞥他眼,“我就是问一下她的规划,又不会逼她做什么事,你少在这搅和。”
他们不问,乔予凝也正准备跟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语速悠悠道:“我打算开一家美术馆。”
这是她在还没毕业前就已经规划好的安排,她热爱绘画、热爱艺术。
喜欢沉浸于纯粹之美中,炙热且沉静。
乔鹤云立马表示支持,“可以,我给你出资。”
他们夫妻二人是十分开明的,只要自己女儿想要做的事情,他们都会尊重与支持。
不会说,让她来接管他们手中的事业,将她的未来束缚在既定的轨迹中。
因此,在乔予凝选择了一个与商业和管理毫不相关的艺术专业时,他们也没有丝毫反对,而是让她随心而动。
都说生在富贵之家的孩子,很多事情身不由己,需要为了家族的事业进行相对应的一些牺牲。
但在他们乔家,这个说法从未存在过。家族从来不是乔予凝的束缚,而是一种激励和保障。
他们拥有足够的实力与底气,让他们的孩子不用为家族利益而妥协、牺牲。
“爸爸,我自己有钱的。”怕他不答应,乔予凝紧着补充,“不过,你可以帮我选址。”
美术馆对地址有着极高的要求,空间不仅要足够宽大,容纳各类艺术作品和展览活动,还要交通便利,吸引更多来参观的观众。
乔鹤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我等会就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调研书给我。”
容娴细心提醒,“前期准备工作相当繁杂,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就跟我们说。”
乔鹤云豪迈地一挥手,“地址选好后,我直接给她派去一个专业的团队,从装修到开业,都不需要她操心。”
乔予凝摇头,“那不行,装修这部分,我得全程参与。”
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由他人去办,但美术馆的装修,必须由她亲自把关。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装饰,她都要确保它们能完美地呈现出她想要的艺术风格与氛围。
见面前的男人没反应,她继续说:“你不能背后打小报告,这是小人行为。”
周时叙放下手中玻璃瓶,神情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
乔予凝:“……”
“反正你就是不能说,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周时叙:“不想让我说,你就老实点。”
“知道了知道了。”乔予凝摆摆手,拎起拖地的礼服裙摆,准备上楼,“我先去洗个澡,你再来给我按摩。”
“你可以趁这个空隙,在网上找个按摩教程的视频看看。”
周时叙冷嗤声,“什么样的按摩手法,取决于我。”
“疼你也给我忍着。”
乔予凝:“……”
她怎么感觉他是想要趁机报复她。
乔予凝从浴室出来,已是一个小时以后。
朦朦胧胧的雾气从里面弥漫出来,空气中飘散着馥郁芳香。
乔予凝拿手机给楼下的男人发去一条信息:
你可以上来了。
两分钟不到,卧室门被人敲响。
“进来吧。”乔予凝嗓音柔柔。
周时叙推门而进,幽幽的玫瑰花香立即充斥他的鼻腔,香甜又魅惑。
坐在床边上的女孩一条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到膝盖上方,两条美腿柔嫩光滑。
白皙莹润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绯红,仿佛吹弹可破。
随性的黑发微卷垂落在丰挺的胸前,领口松垮略低,只要稍稍弯腰,或者动作幅度大点,便会让人一览无遗。
坐在那什么都不干,就风情万种,像是摄魂的妖精。
周时叙看到这一幕,身子升出一股沉热,突然觉得颈间的领结有些紧绷,令他喘不过气来。
房间沐浴露的香味跟少女身上的体香结合,像是某种催化剂。
“你就穿成这样?”周时叙在她面前距离两步停下,声音低哑。
乔予凝低头看了眼,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不就是正常的睡裙吗?”
她衣橱里还有更性感的睡裙呢,她都没穿。
她睡觉喜欢穿得单薄清凉点,比较舒服。
“而且这样你也好帮我按摩。”乔予凝说着,便甩掉了脚上的拖鞋,趴在床上。
右手往旁边伸展开来,“你帮我按右半边就好了。”
房间光线流淌在她皙臂上,蝴蝶骨嶙凸,睡裙紧贴她起伏的臀线,画面极具诱惑力。
周时叙喉结轻滚,体温很热,他抬手扯松领带。
“我给你请个专业的女按摩师过来。”
他现在迫切需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来缓解心中的燥热。
“不行!”乔予凝毫不犹豫地拒绝,偏过脑袋,“你答应过我的话,不能反悔。”
“祖宗,你真是作精一个。”周时叙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拿起床尾凳上的毯子,扔在她美背上,给她盖上。
乔予凝眨巴下微微上挑的眼睛,“是你答应我的呀,我请来了按摩师,是你给赶走的。”
“你还敢提?”周时叙在床边坐下,有力的手指在她胳膊上一推。
他刚好触碰到乔予凝酸胀的部位,疼的她倒吸一口气,皱眉叫唤,“啊,疼。”
“周时叙,你干嘛呀。”她瞪他。
周时叙见状,立马道歉,“抱歉,我不小心的。”
他对她动手动脚已成习惯,刚才也就突然忘了她手疼。
“我给你按一下。”
她有洁癖,自然也就不允许穿出门的衣服碰她的床,周时叙从旁边拎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躺过来点。”
“噢。”乔予凝朝他的方向翻身,脑袋枕在柔软的枕头中央。
周时叙双手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指腹轻轻按压,力度由浅入深。
“力道怎么样?”
他怕力气过大,又把旁边这个娇气的大小姐给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