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顾怀舟宋文君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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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两个小厮瘦的跟豆芽菜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

还是周氏发了话:“这位是表小姐,叫你们过来就过来。”

两个小厮这才上前,在薜清婉面前站定。

她将裙子一角掖在腰间,方便行动。

而后,对他们二人扬了扬下巴:“你们一起来打我。”

“奴才不敢……”两个小厮全吓趴下了。

薜清婉皱起眉头:“让你们打你们就打,放心你们近不了我的身。”

周氏点了点头,两个小厮这才犹犹豫豫的上前,全都朝薜清婉伸出了拳头。

只见薜清婉攥住一个小厮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就把人撂倒在地了。

另一个生怕伤了她,急忙收回了拳头。

薜清婉不满的朝他瞪眼:“你躲什么,来打。”

那个小厮一咬牙,也冲了上去。

薜清婉同样使了擒拿手,也将他撂倒了。

如此勇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好……”一道喝彩声自院外传来,只见顾怀舟两眼放光的看着薜清婉,眼里满是敬佩之色。

他长的不差,又是权贵出身。

再加上早早就入了仕途,身上自有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

薜清婉一下子就被迷住了,两眼死死的看着顾怀舟,这不就是她梦中的夫婿吗?

有钱,有权,长的还帅。

顾怀舟见她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脸上带了几分热度。

他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因为这种眼神也从宋文君的脸上见到过。

不,比她的更加炙/热。

她跟其他女子太不一样了,简直像是一朵光芒四射的太阳花,充满了活力和热情。

顾怀舟感觉自己心跳都加快了,但因为有宋文君在,也没好意思跟薜清婉搭话。

而是走到周氏身前,请了个安。

“母亲,这是?”他看向薜清婉。

周氏也觉得薜清婉给她长了脸,笑的十分得意:“你忘了,这是你表舅家的二姑娘,小时候你们见过一面的。”

顾家表亲无数,至于是哪个表舅顾怀舟更加不记得了。

他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没想到表妹都长这么大了,还有一身好功夫。”

薜清婉朝他得意的扬了扬眉:“多谢表哥夸奖。”

周氏看两人眉来眼去的就知道有戏,她跟宋文君交换了一个眼神,宋文君也微微勾了下唇。

有戏就好,她就怕没戏。

如今正是顾怀舟空虚的时候,只要表妹稍稍努力,就能把他的心抓住。

薜清婉就在侯府住了下来,宋文君有意把她安排在靠近顾怀舟书房的青樱院。

周氏也调了几个丫鬟婆子过去,供她使唤。

说是表小姐,其实府里都知道薜清婉是给顾怀舟抬的妾室。

晚此的时候周氏把薜清婉叫到自己房里,跟她说话:“以你的身份想要贵妾是不可能,只能抬你为妾室,你可愿意?”

“妾室?”薜清婉一下子变了脸色,她是不愿意的:“那跟奴婢有什么区别?”

这跟她预想相差太大,再怎么着也得是平妻才是。

妾是什么东西,那是奴才。

以后一辈子都要活在宋文君的阴影下,便是她生的孩子,都不能叫她一声母亲。

她自己就是庶出,当然明白庶出有多么艰难。

薜清婉坚定的摇头:“我不会为妾,但我喜欢侯爷,愿意留在他身边,不要名分都可以。”

她相信,凭她的手段当个正室夫人还是有把握的。

一旦为妾,那以后都翻不了身了。

“什么?”周氏一脸惊讶:“你不要名分,傻了不成,妾怎么了,妾也是半个主子。”


宋文君轻浅一笑,夸赞道:“你倒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点子上。”

说完她起身,将放在桌子上的香皂拿了两块放在手里:“咱们再去给他们加一把火,把这香皂给嫂嫂送过去。”

小桃兴奋的点了点头:“好。”

她朝外唤了一声:“春花,秋月,你们在屋里看好小少爷。”

不多时,一个穿绿一个穿黄的丫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齐齐应了一声:“是。”

春花和秋月是宋文君的陪嫁,之后就被顾怀舟调到了别的院子里,才刚把两人要回来。

两人的卖/身契也在宋文君的手上,绝对可靠。

宋文君看孩子还睡着,便轻轻起了身。

外面有点冷,小桃又给她披了个披风,这才跟着她出了秋枫院。

宋文君一边走一边问小桃:“青山这些日子盯的怎么样了?”

她说的是江妙音,小桃立马会意,说道:“放心夫人,汤药她都一直喝着呢,一顿也没落下。”

“这些天她天天都在等着侯爷,可侯爷像是在故意躲着她,为了见侯爷一面把自己作病了。”

宋文君脚步一顿:“作病了?”

“可不是,大半夜泡冷水澡,就为了见男人心疼。”说到这里小桃一脸不解:“夫人你说她图啥啊,一个男人至于把自己作践成这样吗?”

宋文君苦涩的一笑,现在的江妙音跟上一世的自己何其相像。

她好像也没资格笑话江妙音。

说话间,两人到了江妙音的院子。

她不喜欢让人伺候,屋子里连个丫鬟也没有。

许是病了,才唤了个端茶倒水的。

宋文君到的时候,小丫鬟正服侍江妙音喝水。

她一脸病容歪在床上,头发蓬乱,眼底下有淤青,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看到宋文君出现,江妙音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她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牵强的一笑:“你怎么来了,我这个样子倒是让你见笑了。”

从前的江妙音光鲜靓丽,哪怕是素面朝天也能看得出精心收拾过自己。

那时的她跟顾怀舟蜜里调油,就算是寡妇,气色也是好的。

江妙音自认为容貌出众,在宋文君面前就觉得高她一等。

但现在,她有些自卑了。

宋文君就当没见到她眼底的躲闪,关切的上前问道:“几天不见,嫂嫂怎么病了,请大夫了没有?”

小丫鬟回道:“已经请了,药也吃了还是不见好。”

“不碍事的……”江妙音话未说完,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张脸,欲发的没了血色。

宋文君叹息一声,劝道:“嫂嫂还是想开一些,大哥都去这么久了,你也该为自己活着,人得往前看呐。”

江妙音神情一愣,敷衍的哦了一声。

然后,眼圈儿就红了:“我跟你不一样,你有依靠我没有。”

“我明白嫂嫂的心情。”宋文君将手里的香皂放在桌子上,故作欢喜道:“前些日子表妹做了一些香皂,她送了我几块,我用着挺好,给嫂嫂也拿来试试。”

江妙音的眼睛落在香皂上,秀眉微拧:“这是什么东西?”

“洗手洗脸洗衣服,都可以用的。但是这么金贵的东西用来洗衣服着实可惜,洗手洗脸还是不错的。”宋文君说完,又道:“侯爷这些日子忙的不可开交,就是想要跟表妹合伙开铺子呢。”

江妙音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跟表小姐开铺子?”

她眼底的委屈几乎快要涌出来,继而被怒火吞灭。

难怪这些天顾怀舟不来看她,原来是去跟表小姐厮混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顾怀舟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一走,宋文君就恢复了正常。

演戏什么的,也太累了。

小桃拍了拍胸/脯一脸后怕的模样:“刚刚真是担心死奴婢了,侯爷不要脸还想占夫人便宜,幸好我灵机一动端着汤药上前,本来想打断他的,没想到他把药全喝了。”

而后,小桃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把宋文君都逗笑了:“这下,他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来我这院儿了,小桃你去悄悄跟着,看他干嘛去了。”

“是,奴婢这就去。”

小桃远远的跟在顾怀舟身后,看到他出了秋枫院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用手指扣喉咙。

可扣了半天,他也没吐出来。

他心里有些懊恼,刚刚真不该激动之下,把药喝了下去。

好在这是慢性毒药,喝个一碗应该没事吧?

一想到这些毒物会堆积在自己体内,顾怀舟就脸色煞白。

药是江妙音给的,她应该有办法。

顾怀舟左右看看没人,溜进了江妙音的院子,小桃见状偷笑一声,转身给宋文君告密去了。

他大白天的突然出现,把江妙音吓了一大跳。

急忙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没人,这才把门关上。

一关门,江妙音就迫不及待的扑进顾怀舟的怀抱:“顾郎,我好想你。”

顾怀舟一心想着身上的毒,哪里有空理会她,一把推开江妙音声音焦急的道:“妙音,你给我的那是什么毒,有没有解药?”

“你,你要为她解毒?”江妙音的眉头皱了起来。

顾怀舟急忙摆手:“怎么可能,我想她快点死,只是今天她怀疑到了药上,我为了证明清白不得已把药喝了,所以才来问问,你有没有解药。”

听他这么说,江妙音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呢,那血滴子只针对妇人有用。”

顾怀舟着实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

说到这里,江妙音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你刚刚说,宋文君怀疑药有问题,她现在身体出状况了?”

“她说是恶露不断。”顾怀舟回道。

江妙音眼里恶毒的光芒不断放大:“真是老天有眼,这血滴子真的管用,再过上一年半载宋文君必死无疑。”

“到时候,咱俩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顾怀舟将江妙音揽入怀中,眼里一片深情。

就在两人郎情妾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嫂嫂,在吗?”

是宋文君的声音。

她的出现如一道惊雷,惊到了屋子里的野鸳鸯。

为了方便跟顾怀舟私会,江妙音以清修为借口,将院里的下人都遣散了。

除了每天往她这儿送饭的人,身边连个使唤丫鬟都没有。

宋文君突然出现,而且声音还这么近,显然她已经到了院子里。

若是让她看到,两人就完了。

顾怀舟和江妙音两人全都身子一震,面上露出恐慌的神色。

“快,躲到柜子里。”江妙音焦急的道。

屋子里没几样家具,只有一个横柜能藏人,顾怀舟急忙钻了进去。

江妙音又在他身上盖了些衣物,想了想把柜子上了锁。

这才放心去开门。

房门打开,江妙音故作清高,脸色沉沉的看向宋文君:“你来做什么?”

宋文君眼圈儿发红,一脸愧疚:“嫂嫂莫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我们夫妻的气?”

“哼,不必多说。”江妙音转身就要关门,不想跟宋文君纠缠。

宋文君却突然哭了起来,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嫂嫂,是我们夫妻错了,我们不该有那样的想法,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如果嫂嫂不原谅我就长跪不起……”


宋文君看顾怀舟明明着急,却不得不隐忍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之前她随着他的意,百般讨好,他便认为是理所应当。

如今她稍微使个手段,顾怀舟就沉不住气了。

果然安逸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宋文君故作为难的看向他,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说道:“去年庄子收成不好,本就没有多少银两,若是再不缩减开支府里上下更难维持,虽然我有娘家哥哥帮衬,但侯爷现在身份贵重又有官职在身,若是让别人知道侯府一直靠我娘家接济,岂不是笑我侯府落魄了?”

顾怀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从前的宋文君便是打碎了牙也只会自己咽。

更会顾着他的脸面,不会说什么娘家接济这样的话。

府里的花销从来没有让顾怀舟费过心,缺了什么,宋文君也会自己默默补上,从不抱怨,更不用说缩减开支了。

可她生完孩子后,一切都变了。

账房钥匙被她攥在手里,嫁妆更是一分也不出了。

如今宋文君掌握着府里的中馈,顾怀舟才发现自己如此被动,连最基本的生活费都要看她脸色行事。

若是不找宋文君要,江妙音的开销可怎么办?

顾怀舟暗中思忖,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些天冷落了宋文君,所以才让她如此?

他想了想,伸手按住宋文君的肩膀,轻轻按捏起来。

“夫人说的是,都是为夫考虑不周让夫人操心了,府里中馈你一直管理的很好,为夫相信你。”

女人嘛,哄哄就是了。

尤其是像宋文君这样没脑子的女人,给她说两句甜言蜜语,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顾怀舟自信心满满,等着宋文君双手把银子塞进他的腰包。

可等了半天,宋文君也没有回应。

反而一抖肩膀把他手甩开了,专心的照看起孩子来了。

顾怀舟微微讶异,真是见了鬼了,宋文君居然没上当。

看宋文君不往银子的话题上走,顾怀舟只得自己提了出来:“临近年关,我难免有应酬,若是月例减半只怕不够用。”

他终于绕到了正题上,宋文君早就等着他了:“往年都是侯府设宴,一次宴席花费少说也得二百两银子,便是冤大头也没这么花的,再说了你的那些都是酒肉朋友,不请也罢,若是非要聚的话,那就一年一家一次。”

顾怀舟刚要沉下脸,宋文君又拿话堵住他了:“夫君也不想想,你一个小小的京卫指挥使如此奢靡,也不怕被小人盯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位子吗?”

宋文君的话有理有据,也确确实实是在为他考虑。

一时间,顾怀舟倒没了话。

本想沉下脸给宋文君危机感,计划也落了空。

他没有靠山,若是被人参了只怕这官也当到头了。

顾怀舟不好再提例银的事,心里想着省细着花,应该能应付过去。

左右不过半个月的光景江妙音就能回府了,到时她也有了例银,自己也能轻松一些了。

心头的顾虑打消,顾怀舟脸上的笑容才真了几分。

他伸手去逗孩子,小小的婴儿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他,说不出的可爱。

“我给孩子起了几个名字,你看行不行?”

宋文君面带微笑看他:“你说,我听着。”

“顾珏书,顾成泽,你觉得哪个好?”

宋文君故作沉思了一下,这两个名字她一个也不喜欢。

她迟疑了一下,才道:“叫顾今晏吧,我觉得这个好。”

“今晏?”顾怀舟沉思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只是心里觉得不舒服,宋文君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顾怀舟压下心头的不快,问她:“为何叫这个名字?”

“博览古今,言笑晏晏,不是很好吗?”这个名字是宋文君早就想好的,看顾怀舟还在迟疑,她故意反问道:“夫君是觉得此名字不好吗,夫君待我百依百顺,我以为你会喜欢所以才自作主张了,若是夫君不喜欢……”

宋文君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顾怀舟,她之所以爱他那么深。

不就是因为自己对她百依百顺吗?

他急忙接话:“不,我很喜欢,只要是夫人喜欢的,我就喜欢。”

果然,宋文君的脸上又露出了从前那般痴迷的笑:“我就知道夫君不会反对的。”

说到此处,宋文君双停顿了一下:“孩子马上就要满月了,不知夫君会给阿晏什么满月礼?我想着寻常的礼物不过是长命锁啊之类的,夫君你何不送阿晏一个特别的?”

“特别的?”顾怀舟沉思了起来,他的确是要送孩子长命锁的。

但被宋文君猜到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提了。

“你想要什么?”他问道。

宋文君掰着手指头数落道:“府里家大业大,自然不会少了孩子的物件,但为人父母者总是想多为孩子筹谋,夫君手上不是有处山林吗,我想为阿晏讨过来,给他种满果树。”

那片山林土地肥沃,江妙音早就在打山林的主意了。

只是顾怀舟一直没有松口,毕竟他贸然送给了江妙音,无法向府里交待。

现在宋文君主动提起此事他是有些不愿意的,可一想到是给孩子的,便觉得无所谓了。

“行,等下我让三福把山契给你送过来。”顾怀舟爽快的答应,给了孩子,也相当于是给了江妙音,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介意。

宋文君无意之中,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这个蠢货,顾怀舟心里得意,竟然笑出了声。

宋文君看他笑成这样,不由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看见孩子了心里高兴,更是因为有夫人这样的贤内助,我才顺心无忧,故而高兴。”

顾怀舟一张嘴便是甜言蜜语,他在外表现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京中更是流传着他宠妻如宝的话语,宋文君成了全京城女子羡慕的对象。

都说她嫁对了人,寻了个好夫家。

宋文君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实则胃里都快吐出来了。

好在顾怀舟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否则她还真忍受不了。

没多大一会儿,三福就把山林的地契给宋文君拿过来了。

她看了眼地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而后将之收入了抽屉里。

不多时,小桃端着一碗补气血的汤药,到了宋文君面前:“夫人,你的药。”

宋文君看着这碗药,眼里却不见任何喜色,她伸手接过将药倒在了花盆里。


京中分号一大半,都是闵氏在打理。

两人穿着看起来平常,可懂眼的人却知道,其身上佩饰皆是价值连城。

随便拿出一样来,便可以买下一幢宅子或者铺子。

就连她们随行的丫鬟和婆子,都有自己的马车。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宋锦书一家,他们只知道宋文君家是经商的,但没想到会如此富贵。

宾客们的反应着实让顾怀舟高兴,刚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宋家家业丰厚,连带着他脸上也有光。

宋文君看到大哥一家出现,急忙迎了上去:“大哥,嫂嫂。”

“好,好……”宋锦书看宋文君养的白白嫩/嫩的,气色也不错,心中石头落了地。

而后,他急忙推了身边的奶娃娃一下:“怀玉,快叫姑姑。”

宋玉书是他的长子,今年才三岁。

小家伙生的白嫩,活泼好动,面对这么多人也不露怯。

大大方方的上前喊了一声:“姑姑。”

久违的声音,让宋文君险些落下泪来。

上一世她被害死后,哥哥为了调查她的死因,遭到顾怀舟的毒害。

一家四口,全都被害而亡。

尤其是宋玉书,更是被顾怀舟割喉而死。

就连一岁的妹妹,也被他残忍摔死。

如此深仇大恨,宋文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泄心头之恨。

再次见到亲人,她的内心又激动又感慨。

一行热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更是抱着宋玉书和宋玉菀亲了又亲,久久不肯放下。

这都是她的亲人啊。

闵氏看她如此激动,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怎么了这是,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宋文君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擦了把脸上的泪,努力让自己笑了出来:“没什么,就是见到你们太高兴了,我一时没控制住,太想你们了。”

看她说话语无伦次的,宋锦书松了一口气,开玩笑的说道:“你突然哭了起来,害得我以为怀舟欺负你了呢。”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顾怀舟的心紧绷起来,他急忙解释:“大哥可真是冤死我了,文君现在可是我家的大功臣,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哪敢欺负她。”

说到这里他怨念颇深的看了宋文君一眼,故作宠溺的道:“如今整个侯府都攥在她手里,就连我花银子也得伸手向她要呢。”

本以为宋锦书会顺着他的话头说,却没想到宋锦书四两拨千斤,把球又踢回了顾怀舟手里。

他往顾怀舟身边一凑,压低声音说道:“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如今你嫂子管我也管的严着呢。”

然后,他做了一个无奈的神情,两手一摊说道:“那能怎么办,谁叫人家给咱们留了后呢,忍着呗。”

宋文君暗暗的给大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经商的,脑子就是灵活。

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顾怀舟带偏了。

说不定当着满宾客的面儿奚落自己一顿。

宋锦书谈笑间就化解了一场矛盾,还保全了宋文君的面子。

这样的大哥,谁不喜欢呢。

顾怀舟的话被堵了回来,心里郁闷的不行,但面上还得赔着笑,心情好不烦躁。

想到三年任期已满,京卫指挥使的差他还停留在原地。

若是今年还没有政绩,说不定还会被降职。

他早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路子,实在不行就打点打点,他看中了一个肥缺,按察使司按察使。

主要任务是赴各道巡察,考核吏治,主管各州县的刑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