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打脸恶毒家人后成为港城第一首富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先的那些同学早就走了,家里又来了别的人。“老李啊!你可真厉害,家里出来个这么个姑娘,以后我们后山村的未来都靠太妹了!”我一听便知道这是那偷奸耍滑的村长的声音。“诶呀,村长,你可放心吧!到时候太妹出息了,我们后山村不也光荣不是?”爸已经醉醺醺得了,嘴里却还止不住的炫耀。“那是!老李,我们之前说的话还做不做数?就是把你家大丫头和儿子的婚约取消,把她嫁给隔壁村的老沈头?”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咯噔。上辈子我当着爸妈的面把妹妹拽到了村长的面前,把妹妹冒名顶替的事实说了出来女。可是村长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可算等到你来了,不然老沈的礼钱还要送回去。”随后爸妈就在一旁把我捆了起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着。他们把我扔在了笼子里,给我穿上...
“老李啊!
你可真厉害,家里出来个这么个姑娘,以后我们后山村的未来都靠太妹了!”
我一听便知道这是那偷奸耍滑的村长的声音。
“诶呀,村长,你可放心吧!
到时候太妹出息了,我们后山村不也光荣不是?”
爸已经醉醺醺得了,嘴里却还止不住的炫耀。
“那是!
老李,我们之前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就是把你家大丫头和儿子的婚约取消,把她嫁给隔壁村的老沈头?”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咯噔。
上辈子我当着爸妈的面把妹妹拽到了村长的面前,把妹妹冒名顶替的事实说了出来女。
可是村长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可算等到你来了,不然老沈的礼钱还要送回去。”
随后爸妈就在一旁把我捆了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着。
他们把我扔在了笼子里,给我穿上了褪色的红衣服待嫁。
我不堪受辱,用竹竿划破了脸。
老沈头嫌弃我毁了容,抽打了我几天,又给我送了回来。
家里的爸妈嫌我丢人。
他们就打瘸我的双腿,毒哑我的喉咙,把我丢在大街上,我最后活活被饿死。
被饿死的那种感觉我到现在还能清晰的感受到。
正想的出神,后边传来了一阵声音。
“大妹?”
我扭头向后看去,一个长相周正,身穿绿色列宁装的青年走了过来。
正是我的未婚夫方连然。
我忍不住攥紧拳头,嘴唇微微颤抖。
上辈子,我差一点就能逃出那个笼子了。
我走了几十里路到了镇上,求他带我走。
可是方连然却转头告诉他爸,还有我爸妈,再次把我关进了刚逃出来的牢笼。
我死死地拽着他,求他别关住我。
他只要松开手,我就再也出不去了。
可是他爸一个眼神,他瞬间就松开了手,用铁链子绕着笼子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信誓旦旦的对我承诺,“大妹,你放心!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这一段时间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好不好?
等到时候太妹去了文工团,我一定放你出来!”
听到他说最后一句话,我眼睛里的火苗瞬间被扑灭,原来,他也知道妹妹冒名顶替了我。
可是,他却还是当做不知情。
等到我被毒哑了喉咙,打瘸了双腿,死在垃圾堆里的时候,他也没来救我。
反而是我听到了他和妹妹大婚的消息。
而现如今,我看到手里提着礼物的方连然,嘲讽的笑了。
他心虚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快步走近院子里。
把礼物放在了妹妹的手上。
“太妹,恭喜你顺利考上国家文工团!
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方连然一表人才,又在镇上做一个会计的工作,是个体面人,他一直是全村女孩的暗恋对象。
我们曾经约定,要一起出人头地,如今他在镇上当会计,而我却只能在家里扫猪圈,割猪草。
妹妹开心的挽着方连然的胳膊,娇笑道,“连然哥,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啊!
多见外!”
方连然没有抽出妹妹挽着他的胳膊,反而是悄悄地看了我一眼。
看我没什么反应,悄悄松了一口气。
又把身子靠近了妹妹一点。
早就在一旁看着的爸妈早就一脸了然,互相看着对方露出了“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醉醺醺的村长也站了起来,径直绕过了我。
拉着妹妹的手,“太妹啊,早就和连然商量过了,等你考上了,就让你来家里好好坐坐!”
村长从来都是看不起我,这婚约是小时候就定下的,别说去他家了,话都没说过几句。
妹妹顿时“诶呦”叫了一下,然后捂嘴笑了笑,“好呀,谢谢村长伯伯了!
您请我,我一定是要去的。”
然后她转头看着旁边的方连然,“村长伯伯,我考上了文工团,这样以后等连然哥哥升官了以后我们在首都就有互相依靠的人了!”
“这山沟沟里,就出了我们两个,我们可带好好的照顾对方才是。”
妹妹说完,状似无意的朝我这里踢了颗石子。
正正好,踢中了我烂了一个脚趾头的草鞋。
而我只是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
村长也一脸狞笑,看着妹妹,把方连然拉到了身边,“诶呀,太妹,这时候还叫什么村长伯伯啊!
该改口了!”
妈也戳了妹妹一下,“二丫头,快改口叫爸啊!”
妹妹也顺时叫了一声“爸~”。
在他们欢声笑语的商量着方连然和妹妹婚事的时候,我一个人回了房间。
只是我不知道,方连然也追了过来。
他“咣当”一下把我的门关上了,随后紧紧搂着我的腰。
把头贴在我的脖颈儿那里。
“大妹,你听我解释啊!
这些都是我爸说的,我一概都不知情啊!”
红玉懵懵的看着我,“嗯?
大妹?
你说什么好戏?”
我看着门口停下的几辆警车,嘴唇一勾,“来了。”
一群身穿绿色军装,肩膀带红袖章的人的出现让原来锣鼓喧天的宴席一下子静默了许多。
领头的人环视了一圈,立马锁定了盛装打扮的妹妹。
他们指着正在和方连然玩闹的妹妹大声质问道,“你就是后山村唯一一个被国家文工团破格录取的同志吗?!
有人举报你冒名顶替!”
“冒名顶替?!”
“怎么可能?!”
妹妹惊得连手里的大白兔奶糖都捏不稳了。
她下意识的反驳,连忙站起身来,“警察同志!
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作弊?
更别提什么冒名顶替了!
我这都是真才实学,上过台子的!
哪里会作弊!”
为首的男人立刻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小同志,你不必太过惊慌,我们是市里派来的督察员,有人写信举报你作弊,为了不失公正性,我们来做个例行调查。”
随后为首的男人转过身,面对着面面相觑的众人,“大家不必担心,我是市里的王督察员,今年我们全市只出了这一个文工团的,还是破格录取的,为了让所有人都放心,我们不能放过一个细节!”
王督察员声音洪亮,身姿端正,说出来的话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不敢辩驳。
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被妈死死拽住的爸,发出了一声不屑。
看来,他们也怕警察。
所有的视线一瞬间全部落在了妹妹的身上。
被这么多人盯着,妹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些颤抖。
她脸色煞白,嘴唇乌青。
生怕自己露了馅。
突然,她看见了角落里站着的我,像疯狗一样冲了上来。
她连平时自己最在乎的形象都不要了,头花乱飞,也要上来挠烂我的脸。
死死地扣着我的手,“说!
李大妹!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诬陷我?
你这是蓄意栽赃!”
眼看着我的手背就要被妹妹扣烂,一旁的警察立马把妹妹拉到了一边。
“同志!
请你冷静!”
妹妹癫狂的看着一旁的警察,“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被人诬陷了!
可是有什么证据?”
警察被她一瞬间问住了,一旁的王督察员也咳了一下。
“证据……证据除了一封举报信,确实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一瞬间,那些村民也回过了神。
便有人叫嚷着,“我看,你们是嫌弃我们这个山沟沟里面出了金凤凰,眼红吧!”
“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吧!
搁这里搞什么城乡差异,区域歧视呢!!”
村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吵着,形势立马变得严峻起来。
王督察员也一脸难做,害怕真的和这群村民闹起来。
正在这时,我站了出来。
“大家伙都安静一下,其实,想要验证我妹妹到底有没有作弊很简单,就让她再当着大家伙的面把文工团考试的内容再演示一下不就好了?”
“如果她能再做出来,那不就证明她确实没作弊,如果做不出来,那答案不就很明显了?”
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大部分的人都在微微点头。
可是妹妹却不肯了,在地上一直撒泼打滚。
刚做的一身红衣服也沾满了灰尘。
看着我的眼神也像碎了毒。
“凭什么?
凭什么城里人要这么欺负我们乡下人?!”
“肯定是我这个姐姐!
她嫉妒我啊!
没天理啊!”
“诶呦,诶呦,老天爷啊,这人不得好死啊,我咒她八辈祖宗诶!
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水噎死!”
王督察员震惊的看着语出脏话的妹妹,似乎是不相信国家文工团的职工竟然是这样一个市井村妇。
他不经意的捏紧了手里的信。
他狐疑的看着我,“你是她什么人?”
我直视他凌冽的眼神,“我是她姐姐。”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随后点点头,“我赞同你的建议。”
“正好这次我们带了专家,正好可以评判一下到底这位小同志有没有作弊。”
我又提出了建议,“督察员,要不直接让妹妹写文试?
这样更快。
而且,这外面吵闹,给她一个空房间,一个桌子,再安排人在门口看着她,这样她就不能作弊了。”
督察员定定的看了我一下,随后也同意了这个建议。
我从警察手里接过了妹妹。
我往妹妹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率先先发制人,“别出声,拿好!”
“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看清我对你的感情吗?
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但是,你也知道,有领导赏识我,马上就要把我调去首都了!
我们以后相隔万里,而且……而且身份相差太大了,如果考上文工团的人是你,我一定会让你进我家的大门的!”
“可是,谁知道,谁知道你每天那么努力,最后却什么也没有。”
身后粘热的触感让我一遍一遍地泛着恶心。
我用力挣出了方连然的怀抱。
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方连然,连你也认为我就是一个只配在家里割猪草,养猪的人吗?”
方连然被我打的懵了一下,随后醒过神来,看见我脸上的泪珠又偃旗息鼓了。
他无奈的拍着我的背,连忙否认,“大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
但是没办法,现在考上首都文工团的是你妹妹,以后去首都的也是她。”
“平时努力有什么用?
最后不还是绿叶?”
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块钱。
方连然这个人最是自大,但也怜香惜玉。
方连然把钱放在我手里,“大妹,这些年是我耽误了你,这些钱就权当我给你的补偿!”
“我们好聚好散算了!”
我捏着手里的二十块钱,嘲讽的看着他,“就只有二十块钱?”
他在镇上一年贪的都不止这个数的零头。
方连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是不相信我变成了这副贪财的样子。
随后他咬了咬牙,又从兜里拿了一百块钱。
“够了吧!?”
“这些钱你割一辈子猪草也挣不来!”
正说着,门被拍响了。
妹妹直接踹开门进来了。
方连然连忙松开扶着我的肩膀的手。
“太妹,你怎么来了?”
妹妹几步就走到了我面前,随后毫无顾忌的钻进了方连然的怀里。
嗓音甜腻,“连然哥哥,你在不出来我给你洗的水果都又要落灰了!”
方连然看着我,光明正大的搂住了妹妹。
妹妹看着我,耀武扬威的冲我挑着眉。
我只是冷静的看着。
妹妹,这样忘恩负义的男人就留给你吧。
姐姐我,不稀罕了。
第二天,家里敲锣打鼓的。
爸妈特意邀请了四外八村的人来吃席。
里里外外摆了十八桌,可谓是下了血本。
妈特意请了镇上给新娘子化妆的人,给妹妹的脸妆点的格外漂亮。
妹妹还特意穿上了新做的衣服,头上戴着崭新的头花,可谓是风光的很。
方连然也来了,也穿的红色衣服。
乍一看,还以为要和妹妹结婚呢。
妹妹一见到他,立马就像个橡皮糖一样粘了上去。
“连然哥哥,你总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妹妹毫无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和方连然秀恩爱。
方连然只是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转头和妹妹说笑。
来吃席的同学们一脸艳羡的看着妹妹。
人家不仅考上了首都的文工团,就连亲事也定下来了。
男朋友马上也要升官了!
纷纷不屑地看着我。
好姐妹红玉挤过人群站在我身边,一脸不忿,替我打抱不平。
“哼!
大妹,看你妹那上杆子的狐媚样!
怕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她抢了你的未婚夫吧,救她这样还是国家文工团破格录取的职工?
就这?
我呸!
给我提鞋我都不要!”
然后她又看了看录取通知书,随即疑惑的大声叫了出来,“诶?!
大妹,我怎么看着太妹这下面的颜色有点浅啊!”
“不会……不会是你妹顶替了你吧!”
此话一出,前来参加宴席的人纷纷瞧了过来。
妹妹的脸色有一瞬间慌张,随后立马换上了笑脸。
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过来。
她亲切的拉着我的手,抬头看着我眨巴眨巴了眼睛,“姐姐,你会让着我的,对吧,从小到大爸妈都这么说的。”
是啊,从小到大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先给妹妹,然后是爸妈,最后才是给我的。
即使有什么喜爱的东西,也带是妹妹先挑。
我仿佛是没感觉到手心里面钻心的痛感,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你可千万要放宽心,这首都的文工团,非你不可。”
随后妹妹便轻声应了,随后她慢慢地趴在我耳边。
“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刷什么小心思啊,如果我看见你想通风报信,我一定会让爸妈把你嫁给隔壁村的老沈头,听说他六十好几,满口黄牙,现在最是缺一个儿子呢!”
我抬眼一看,就看见原本正在操持宴席的爸妈早已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正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知道,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我压下心里滔天的怒火。
如果我像上一辈子那样反抗的话,他们就会立刻冲进来,帮助我的手脚,捂住我的口鼻,直接把我送到那个死了三个老婆的老鳏夫床上。
现在我还能感受到那个老头子拿皮带狠狠抽我的感觉。
我不敢,所以我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安静下来。
妹妹拍了拍我的脸颊,“姐姐,这才对嘛,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你最好安分一点,少整幺蛾子,还有,管好你朋友的嘴巴,不然……村长那还缺几个要饭的呢。”
听了她的话,我的眼睛瞬间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我把红玉拦在身后,她太单纯,不能让村长嚯嚯了她。
妹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施施然地投入了早已等候她多时的方连然怀里。
红玉冲出来,“大妹,你就这么让她给欺负了?!
不行!
我要给你报仇雪恨!”
我压下了红玉,“别急,好戏马上开场。”
村东头的老李家出了一个国家文工团的预备役职工,这件事很快就像长了腿一样的传遍了四里八乡。
以前那些在镇上住的同学纷纷拿着各种各样宝贵的零食登上了我家的门。
把东西一股脑的全部献给了妹妹。
我站在猪圈旁边看着妹妹一脸得意地收着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大白兔奶糖,健乐宝汽水还有果冻。
“太妹,你可真是出息啊!
这是我从城里带过来的酱炒花生,你快尝尝!
好吃了赶明我还给你送!”
“太妹,你以后去了首都,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小姐妹啊!
等你发达了,我们也要跟着沾沾光啊!”
妹妹听着周围人的夸赞和恭维,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朵根去了。
可是她还是摸着头上新买的头花,温温柔柔的笑着。
“大家伙都放心,等我去了首都文工团,我一定找机会给大家安排职位!”
说着状似无意的撇了一眼正在扫猪圈的我一眼。
“我不像我姐,平时都不跟大家说话,像个锯嘴葫芦一样!”
“啥都不应承大家!”
她说完,大大小小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和我总是不对付的翠如磕了一把瓜子,“呸!
就你姐,给她十年功夫她也考不上首都的文工团吧!
怕是她连文工团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嘞!”
她话音一落,顿时各种嘲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听着只是感觉到可笑。
妹妹连文工团到底要干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大话,真是井底之蛙,狂妄无知!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我勾了勾唇角。
哼,太妹不是考上了文工团吗?
我倒要看看,等她真到了首都,什么也不会,到时候丢人的是谁?!
在众人的嘲笑中,我回了房间。
抬头一看日历,八月二十号。
我心里一惊。
连忙背着箩筐出了门。
走了许久,背后还能传来一阵一阵的嘲笑声。
我全当没听见,疾步走向了深山。
果不其然,在一个地坑的附近。
我听见了“诶呦诶呦”的呻吟和“救命”的叫喊声。
我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这个坑周围全是枯树枝,都是山下的村民为了捕捉野猪挖的坑。
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下面还有削尖的树枝,掉下去不死也残。
我冲着坑底叫了一声,“下面有人吗?”
底下立马传来一声激动的回应。
“有人!”
我用绳子把他拉了上来。
是一位老者。
他的面孔和前世新闻报纸上的人脸重合。
我暗暗捏了一下手心。
“老伯,你不用担心我是外人,我是山下的村民,这会来割点猪草。”
我淡定的和老人解释,并且嚼了一些草药敷在他受伤的腿上。
他见状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小姑娘,我本来是来山上采风的,谁知道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多亏你来了,不然老头子我啊,这辈子都要交代在这喽!”
我笑了笑,“老伯,那是您吉人自有天相,不该命丧于此。”
我看着面前和蔼的老伯,上辈子他确实死在了这山里,尸体也被野狼吃了个干净。
我知道他还是上辈子沿街乞讨的时候看到路上丢的报纸。
这一世,我既然回来了,就不能无所事事!
我把老伯送到了山下,联系了他的家人。
他执意要带我走出大山,我只是推辞。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姑娘,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话,老头子一定会涌泉相报的!”
是的,还会再见的。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我挥挥手告别,看着老伯被家里人接走,我心里离开的计划也更加明确。
在路边随便割了点猪草,就回了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一阵喧哗。
没一会儿,妹妹就趾高气昂的从屋里出来了。
看着我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屑。
我不由得失笑,妹妹啊,有句话叫做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我看着她神神气气地把试卷交给了专家。
很快,批改的结果出来了,“督察员!
她写的答案和原来的一般无二!
确实没有作弊!”
这下,我看到爸妈还有村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王督察员脸上瞬间挂上了一抹歉意,他躬身对着妹妹鞠了一躬。
“小同志,对不起,刚刚我们错怪你了!
举报你作弊的人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抓到他!”
他转身就要带着所有人离开,可是这时那个专家却开了口。
他指着试卷上面的内容,“咦?
督察员,你仔细看看,这小同志写的内容是不是刚好和正确答案反着呢?!
乍一看一样,仔细看,却明显是两个路子!”
王督察员也拿过去仔细揣摩了一下,“嗯,确实,要不然直接就让这个小同志表演一下当时考试的歌舞吧!
反正也有专家。”
好友红玉也大声嚷嚷,“好主意!
这样还可以让全村的人都看看太妹的舞蹈呢!
不然以后去了首都那里还有机会?”
她说完还对我挤眉弄眼了几下。
本以为一切大功告成的妹妹脸色又变得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来吃席的不乏有一些以前看不起妹妹的人,也在这里起哄。
“诶呦,这太妹不会是没啥真料子吧!
搁哪里装的?”
“连表演都不敢,这不就是她平时训练的东西吗?
难不成真的是靠作弊,冒名顶替别人来的?”
“哈哈哈哈!”
我看着她着急乱窜的手,不免有些好笑。
我知道妹妹压根就没去文工团的面试会,路走到一半就去河里抓蝴蝶了,哪里知道文工团考察的内容是什么?
这时,我一个大跨步走到了人群最中间。
对着王督察员鞠了一躬,“同志,你好,我可以试试吗?”
王督察员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什么也不知道,试试有什么用?”
我不等他说完,我就直接跳起了当时被破格录取的舞。
短短的几分钟却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样。
我气喘吁吁的停下,大家都还目瞪口呆。
督察员余下的话音还在空气中回响。
我的一舞已经完毕。
这下,只要大家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谁才是被国家破格录取的文工团职工。
专家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小姑娘,原来一舞惊人的人是你啊!
终于让我找到了!
你真是个好苗子!”
而站在妹妹旁边的方连然却不淡定了,一把把我扯开。
然后一个大跨步冲到督察员面前,紧紧的拽着他的袖口,,“督察员同志,我想您一定还记得被破格录取人的名字吧!”
旁边的警察同志“切”了一声,“全首都谁不知道,有一个叫做李大妹的同志拔得了考试的头筹!”
我定定的看着他,“我就是李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