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华林玉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亲手杀死娘后,爹爹疯了V246春华林玉容》,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盖上土,面色红润的娘亲就化为了一具白骨。看来她说得没错,她是异世之人,肉身不可久留。此刻,娘应该平安到家了吧。我枯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阿妩,叫你娘出来!”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爹爹焦急地走了进来,面如寒霜:“今日是公主嫁进侯府的第一日。你娘如今是妾,拿乔不去给主母敬茶,是在闹什么?”我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瞪着眼,想要跑进他怀里哭诉的心也如坠冰窟。我无力地蠕动嘴唇,沙哑道:“爹,娘已经病重很久了。您三月不曾来看过她一眼了,您的心里还有娘吗?”“娘为您做过的那么多,您都忘了吗?”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恼羞成怒地将我拂开:“放肆!我是你父亲,永安侯爷,我做事容得你置喙吗?”他环顾了小小的屋子一周,气愤地踢倒了脚边...
看来她说得没错,她是异世之人,肉身不可久留。此刻,娘应该平安到家了吧。
我枯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
“阿妩,叫你娘出来!”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爹爹焦急地走了进来,面如寒霜:“今日是公主嫁进侯府的第一日。你娘如今是妾,拿乔不去给主母敬茶,是在闹什么?”
我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瞪着眼,想要跑进他怀里哭诉的心也如坠冰窟。
我无力地蠕动嘴唇,沙哑道:“爹,娘已经病重很久了。您三月不曾来看过她一眼了,您的心里还有娘吗?”
“娘为您做过的那么多,您都忘了吗?”
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恼羞成怒地将我拂开:“放肆!我是你父亲,永安侯爷,我做事容得你置喙吗?”
他环顾了小小的屋子一周,气愤地踢倒了脚边的炭盆:“这不是有炭吗,说得跟就要冻死了似的,装给谁看?”
可那炭盆倒了,落出来一堆的枯枝和泥沙,就连最低等的炭都已燃尽了,余下散发着恶臭的炭灰。
爹的脸白了一瞬,不可置信地问:“这个冬天,你们烧的就是这些?”
林玉容带来的那个仆人匆忙跪下:“侯爷明鉴啊!夫人从来不曾苛待过沈姨娘,念她侍奉侯爷有功,她房中的份例比夫人还多。”
“想来是沈姨娘知晓侯爷今天会来,故意装腔作势,演苦肉戏呢!”
爹脸上的愧疚和心虚一扫而空,暴跳如雷地一巴掌扇得我头发昏:“我早该知道,沈清柔这半辈子的贤良淑德都是装出来的。玉容是太后亲女,金枝玉叶,她也敢和公主争风吃醋!”
“难道这十二年的正头娘子,她还没享受够吗?”
他犹嫌不足,扯着我的头发质问:“还不快说。你娘在哪?”
我知道他恨娘,林玉容被太后认回的那一天,娘亲在宫门前长跪不起。
少时守城一战,伤了她身体的根本。
寒冬腊月里,她拖着病体跪在大雪之中:“妾与侯爷是十二年的发妻,难道就因为公主尊贵,就能贬妻为妾吗?”
宫人打断了她的腿,随意地扔回了侯府,对着爹冷嘲热
娘曾经在大敌当前时死守一座弃城,以命为爹换来一个爵位。
可爹爹却在迎娶公主后将她贬妻为妾。
爹爹与公主红烛帐暖那日,娘把我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和爹爹定情的玉佩。
“阿妩,娘亲花了十二年都没有攻略的人,也该放下了。我该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你不要怨娘。”
我懵懵懂懂,听着娘的话将匕首刺入她的胸口。
鲜血蔓延,可我替娘高兴。
娘的尸骨在我眼前消失后,爹爹酒气醺醺地闯了进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娘呢?主母过门,她敢耍性子不来敬茶?”
他把我架在了大火之上,要逼娘出来。
我笑得痛快:“娘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1.
一场倒春寒惹得娘亲病倒在床榻。
她还是那样温柔,轻轻抚去了我眼角的泪:“阿妩怎么总是长不大,你这样要娘怎么忍心走呢?”
我慌了神,紧紧抓住娘的手:“阿妩不能没有娘亲,阿妩要和娘亲在一起。”
她空洞的眼里便滚落下两滴泪,叹息着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十二年了,娘不能不走了。在另一个世界,还有人在等着我呢。”
跟了娘一辈子的仆人春华红着眼跪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夫人哪是被一场寒气惹病的,分明是被负心薄幸的侯爷,和那不要脸的林玉容逼的!”
我虽才八岁,但已然明理了,懵懂间也明白了些事情。
娘亲十九岁就嫁给了爹。
那时爹还不是尊贵的永安侯,只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街头小乞儿。
他带着一纸婚约叩开了大将军家的门,被仆人乱棍打了出来:“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攀咬将军的嫡女?”
原来爹曾是清流世家的小儿子,一朝没落,这一纸和将军府的婚约自然也做不得数了。
可是身份高贵的娘亲,却忤逆了自己的父母,执意要嫁给爹爹。
她陪着爹爹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甚至因为没了将军府的庇佑,在敌军入城时,和平民一起被困在一座弃城里。
可她不怨不艾,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带来了援军。
经此一役,娘亲成了大盛的功臣,也落下了一身的伤病。
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反
倒是爹爹,封了爵位,还被赐了美妾。
那年爹爹跪在遍体鳞伤的娘亲的门前,声泪俱下:“清柔,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旁人再好,终归除却巫山不是云。”
才过了一年,林姨娘被太后认回是走失多年的亲生女儿,恩阳公主。
圣上做主,把她扶正为主母,从宫中风光出嫁。
举国欢庆,林玉容的肚子里又怀了爹的孩子,爹爹欢喜不已,大赏府中的下人。
所有人都高兴,可娘呢?
她为夫君辛苦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落得个贬妻为妾,缠绵病榻。
摸着手里流光溢彩的玉佩,娘笑了:“阿妩,所幸我并不爱他,只是在攻略他。没想到花了十二年,也没捂热这一颗心。”
“娘累了,不想等了,阿妩不要怪娘。”
我知道她在说谎,十二年举案齐眉,娘怎么会没有爱过爹爹呢?
如若不然,她又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
林玉容入府的这一年,不知给爹爹吹了多少的枕边风,先是把娘亲赶到最偏远的院子,冬日里克扣炭火,平时缺衣短食,处处刁难为难。
娘病倒了,堂堂侯府主母,竟然连个郎中都求不到。好端端的一个人,被一场风寒折磨到如今这个样子。
2.
我顶着夜风跑去爹的院子,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把爹带来,让爹请郎中给娘看病!
一路上我被小石子绊倒了数次,掌心火辣辣地痛,喉咙塞满了寒风,干涩得发苦。
踉踉跄跄地跑到爹的房门前,仆人却拦住了我。
我跪在地上放声哭喊:“爹,娘亲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她啊!”
一个仆人狠狠将我踹开,嗤道:“侯爷在陪恩阳公主作画,若是冲撞了公主,你能担待得起吗?你娘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贱妾,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发了狠,一口咬在他的手上:“让我见我爹!”
他吃痛,一脚将我踢了出去,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贱人!”
我被甩到了石阶上,额头立时磕破了皮,流下鲜红的血。
一道娇柔的女声传来,林玉容挺着肚子和我爹挽手自房间里走出,“哎呀,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佯作关心,就要上前来扶我,却又一崴脚摔
在了爹爹怀里:“侯爷,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自己还怀着身孕呢。只顾着大小姐了,险些害了我这腹中的孩儿。”
我爹果然着了急,小心地扶住她,转头对我冷冰冰道:“阿妩,你都几岁了?若是再这般冒冒失失的,冲撞了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你是有几条命担待得起的?”
我抹去眼泪,把头磕得砰砰作响:“爹,这偌大的侯府,就连一个郎中、一盆炭火都求不来,您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娘去死吗?”
“你们十二年的夫妻,当真要绝情至此吗?”
林玉容的脸冷了下来,“你是说,我故意苛待你们母女,不让她找郎中?”
“她沈清柔的命,难道比我这公主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尊贵?我怀胎三月尚且没有四处喊苦喊疼,她倒好,教唆着个半大孩子,就来侯爷跟前争宠了?”
她说着说着含泪扑到我爹怀里:“从前她为妻我为妾,我便没少受沈清柔的锉磨。可是今时今日,我是大盛的公主,太后的亲女儿,她定然是恨透了我!”
我爹本来还有几分担心的神色,闻言怒道:“没心肝的东西,为了你那个善妒的娘,连老子都敢骗?”
“更何况,圣旨已下,从今往后我侯府只有玉容一位主母。你娘一个妾室,跟本侯算得什么夫妻?”
他揽住林玉容丰腴的腰,“你娘确实于侯府有功,所以本侯将她好生地养在府里。明日就是本侯和公主的大婚了,让你娘把那些个争宠的手段都吞回肚子里去。”
“如若不然,就等着一尺白绫吧!”
浓稠的血糊住了我的眼睛,我难以相信眼前这个轻描淡写地说出要一尺白绫送走我母亲的男人,当真是那个曾经疼爱我、也深爱着娘亲的爹爹。
不过是富贵荣华,温柔小意,便是除却巫山亦是云了。
门在我的眼前毫不留情地合上,我挽留的手被门缝夹住,我爹皱着眉狠狠又拉了几下门,终于将我甩开,也生生夹断了我的指骨。
他们的身影亲密地相依,而我则蓬头垢面,被小厮赶了出去。
我哭倒在娘的床头,抚摸着她已见了骨的手,眼里恨意难平:“娘,爹他怎么能如此待你?”
娘虚弱地睁开眼睛,脸上泛起了被汗蒙
侯爷,沈姨娘被贬妻为妾,心里有怨怼也是人之常情。侯爷和她毕竟是十二年的夫妻,是玉容鸠占鹊巢,不如我今天就自请下堂离去!”
此话一出,爹的火气更是旺盛。
“来人,给我将这贱蹄子拉出去,脱了她的衣衫,笞杖四十。沈清柔素来最疼爱她,我就不信她能沉得住气!”
我抬眼看向爹,一侧的脸高高肿起,却笑得痛快:“娘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你把我打死,她也不会回来了,你再也不能折磨她了!”
仆人们把我拖了出去,在院中除了我的衣物,一臂粗的木杖高高举起,毫不留情地落到我身上。
只一杖,就是断骨抽筋的痛,背上的骨头几乎一瞬间被打碎,我的脸重重摔到地上,发出震天的痛呼。
笞杖是宫里罚人的手段,成年男子尚经不住三十杖。我区区一个八岁小童,四十杖下去,必死无疑。
我吐出一口血,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娘,你带阿妩走吧!”
林玉容穿着夹袄,手里捧着汤婆子,噙着笑蹲下来问:“阿妩,你乖。说出来你娘在哪儿,我就让他们住手,好不好?”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沈清柔不是个好母亲,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嫡母,自然会照拂你的。”
一个婆子笑道:“大小姐,有恩阳公知这样尊贵的嫡母,往后还愁找不到好的婆家吗?”
我奄奄一息,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却咬紧牙关,不肯向她求饶一句:“我娘死了,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她。”
我的牙齿都被血浸红了,此刻一定很吓人。
“她在你和我爹洞房花烛时,被我亲手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