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前文+后续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前文+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一杯江湖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辙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辙直起身子,伸手按着她的头顶往下压。她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下,拿头埋进他的身下……房间里有些凌乱。苏曼满脸都是氤氲的红,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下,刘海也打成缕儿地贴在额头上。她伏在江辙的大腿上仰起脸讨好地看着他,“心情好点儿没?”江辙仰面靠在沙发里抽烟,额头上一小层细微的薄汗在阳光里泛着光泽。看着女人卑微顺从的表情,目光落及她满身的淤青,心里升腾起一种每到这个时候才会有的病态的成就感。他看着那些淤青,又抽了口烟,“好不了。”说起这个他又特别烦躁,挥手将旁边的烟灰缸扫到地上。苏曼将烟灰缸捡回来重新放到他旁边,小心翼翼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她怀孕了。”“……”这事触及了他的逆鳞,苏曼没敢冒然开口。江辙阴着脸将手中的大半截香烟一丢,刚好...

章节试读


江辙直起身子,伸手按着她的头顶往下压。

她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下,拿头埋进他的身下……

房间里有些凌乱。

苏曼满脸都是氤氲的红,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下,刘海也打成缕儿地贴在额头上。

她伏在江辙的大腿上仰起脸讨好地看着他,“心情好点儿没?”

江辙仰面靠在沙发里抽烟,额头上一小层细微的薄汗在阳光里泛着光泽。

看着女人卑微顺从的表情,目光落及她满身的淤青,心里升腾起一种每到这个时候才会有的病态的成就感。

他看着那些淤青,又抽了口烟,“好不了。”

说起这个他又特别烦躁,挥手将旁边的烟灰缸扫到地上。

苏曼将烟灰缸捡回来重新放到他旁边,小心翼翼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怀孕了。”

“……”

这事触及了他的逆鳞,苏曼没敢冒然开口。

江辙阴着脸将手中的大半截香烟一丢,刚好落在苏曼的身上。

火星触及皮肤,后者吃痛,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淡淡的焦糊味儿开始在空气里弥漫。

苏曼早就习惯了承受他的偏激,若无其事地将香烟放到烟灰缸里,接着试探着劝慰他:

“我觉得这是好事啊,等她生下孩子,您就可以拿到股权了,到时候,整个江氏就都是您的了。”

江辙眼神中的阴戾并没有减轻多少,“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苏曼半跪在地毯上仰着脸看他,“对,她背叛您就是罪不可恕,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该为她的不忠付出代价。”

江辙眯了眯眸子,将手掌拂上她的头顶,她配合地靠过去,将脸贴在他大|腿上,表情温顺得就像一只被驯化的宠物。

江辙抚摸着她脑后的头发静默了片刻,才又缓缓开口,语气中的寒意让人打怵,“苏曼,咱们的那些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苏曼赶忙摇头,“江总,您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对您更忠心的人了,就算是死,我都不可能把那些事情说出去。”

江辙略思忖了片刻,也觉得她不可能有问题,拧了拧眉,“那江潮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江潮汐的那句“你的公司是她能去的吗”,让他直到现在都心里不踏实。

他总觉得江潮汐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或许,他是诈您的呢?”苏曼道,“江潮汐这个人城府深得很,您别上了他的当。”

“只是在诈我?”江辙沉吟着,“我总觉得他这次回国不简单,以后行事小心点儿,不要被他抓到把柄。”

苏曼应,“是,江总。”

“不过老这样由着他也不行,总要想办法抓住他的软肋,不然真等他动起手来,我就被动了。”

“那您打算怎么做?”

江辙长长地吐了口烟气,“据我了解,他之前曾有个很在意的白月光,现在应该是分了,不过上次在老宅我提了一句,看他的反应明显还是很在意,如果这个人还在世的话,就把她找出来,控制在我们手上,以备不时之需。”

苏曼点头,“好的,江总,我下去之后马上派人去办。”


他一把将楚鸣乔从车子里拖下来,扯着胳膊拽进酒吧。

“这边!”

一个身穿碎花衬衫的年轻男人站在吧台后面冲着江潮汐招手。

楚鸣乔认出来,是言家的二公子言仲羽,在江州出了名的玩得开,他对管理家族企业没兴趣,自己开酒吧玩。

仅仅在江州,夜味酒吧就有五家连锁店。

都是上流圈子里的人,楚鸣乔跟着江辙参加各种宴会,不可避免地会遇上。

还记得第一次,她出于礼貌主动和言仲羽打招呼,对方夹枪带棒,话里话外全是敌意。

再后来的几次碰面,他也一直横眉冷对。

直到现在,楚鸣乔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两人走近,看到紧贴在江潮汐身上不安分摸索的楚鸣乔时,言仲羽拧眉,“她怎么来了?”

“来卖的。”江潮汐说。

言仲羽冷笑一声,并不问缘由,只是抬手招呼旁边的服务生,“给她安排一桌客人。”

楚鸣乔被塞进卡座里,面前全是男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一副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楚鸣乔体中的火越烧越旺,身不由己地解开脖颈下的两粒纽扣,文胸的边缘露了出来,隐约可见雪白的坡峰。

起哄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脱一个!”

“脱一个!”

有个男人干脆将楚鸣乔从卡座里提起来放到圆桌上,起着哄让她把衣服全脱了。

江潮汐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心甘情愿解着衣扣的女人,一双墨曈深不见底。

言仲羽嗤笑出声,“果然够贱。”

江潮汐没接这话,“有烟吗?”

言仲羽拧眉,“别抽了。”

楚鸣乔已经全部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黑色的文胸。

有人开始拿红酒往她头上浇,有人去扯她的上衣。

楚鸣乔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像是很享受这种堕落的感觉。

江潮汐有些烦燥,“哪儿那么多废话?!”

言仲羽只得丢了根烟过去,“看不下去了?”

江潮汐深吸了口烟,轻薄的白色烟气裹着轻贱的话语自唇间溢出,“没有,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而已。”

言仲羽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没出声。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楚鸣乔应该马上逃开,可体内的燥热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将上衣脱了下来。

文胸虽然是保守型,可露在外面的雪白皮肤还是引得起哄声更加热烈,终于有男人把持不住,急不可耐地抱起她往旁边空闲的包厢里走。

其他男人不甘就这么让他捡了便宜,也一窝蜂地跟了上去。

男人把楚鸣乔放到沙发上,刚要去撕她的文胸,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滚出去。”

男人刚要发作,两个身高体壮的打手走进来将他像拎小鸡一样丢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来者不善,忙不迭地退出了包厢。

楚鸣乔蜷缩在沙发里,口中不时溢出一声声没有边界感的低呻。

看着她泛红的脸,江潮汐才意识到什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你吃药了?”


室外的阳光随着房门被打开的幅度一点一点填充进来,明晃晃地照在她脸上。

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下意识闭起了眼睛。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冰冷的回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

江辙在她面前蹲下,颀长的手指穿过笼子的缝隙去抚摸她苍白消瘦的脸。

楚鸣乔本能地缩了缩身子,想躲,却躲不了。

“怎么搞成这样?还好吗?”

他心疼的语气过于真实,让楚鸣乔几乎要产生他是真的在关心她的错觉。

可下一秒,他“刺啦”一下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双唇早就没了水分,一扯之下干皮都被带了下来,有血流出来。

他的指腹在她染血的嘴唇上摩挲,或许是麻木了,她竟也不觉得有多疼,一瞬间涌上心头的,除了悲哀,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才萌发出来的对江辙的厌恶。

为了摆脱他的触碰,她垂下脑袋,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之间,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

“江辙,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怎样?”

说这话的时候,江辙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垂在额前的乱发,语气里透着无辜:

“你是觉得委屈吗?可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对你不好吗?你离家出走,大晚上跑去酒吧和野男人厮混,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脱衣服,楚鸣乔,你这样背叛我,我难道不该惩罚你?”

楚鸣乔欲哭无泪,无力再同他争辩。

被笼子禁锢了很久,身心都是窒息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将身子痛痛快快地舒展开来。

眼下,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服软,“阿辙,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出去之后,我老老实实呆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真的知错了?”

“嗯。”

江辙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早这样不就好了?”

被禁锢得久了,四肢麻木僵硬,笼子被打开之后,她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都动不了。

被江辙抱出地下室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

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少。

回到房间之后,楚鸣乔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距离她被江辙从酒吧里带回来已经过去两天了。

除了一个小时前姚瑶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的身体之外,再没人在乎她的死活。

两天不吃不喝,她几乎没什么气力。

长时间没有进食,胃抽搐得厉害,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没什么食欲,勉强吃了两口便又都吐了。

江辙找医生给她输营养液,又找了推拿师傅给她按摩手脚。

楚鸣乔无力地躺在床上,听着江辙安排这一切时怜惜的口吻,既想哭又想笑。

从中午一直被折腾到晚上,楚鸣乔才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还是没胃口,可她硬逼着自己喝了下了一小碗米粥。

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被折磨死。

临睡前江辙再次来到她的房间,还带了条长裙过来让她试穿。

被关了两天,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整个人也瘦了一圈,裙子穿在身上多少有些松,但也无伤大雅。

江辙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明天出门前记得擦些脂粉,别人问起就说是着凉了。”

听到“出门”二字,楚鸣乔心中一动,“去哪儿?”


她其实很想怼他一句:“我怀不怀孕,和你有关系吗?”

但想想自己的处境,到底还是不敢得罪他。

她冲着他微微扬唇,“是的,六叔,谢谢您的关心。”

她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绕过他回了大厅。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江潮汐才收回视线,通过微信给何年发了个私立医院的名字——

「查一下楚鸣乔的孕检记录。」

回到瑞丰御庭之前,楚鸣乔去了一趟邢芬那里。

拿了钥匙刚打开房门,就和嘴里叼着烟正在换鞋的邢芬打了个照面。

“妈 ,要出去还是刚回来?”

“刚要出去。”对方有些不耐烦,从嘴里抽出香烟对着地上弹了弹烟灰,“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他们还等着我打牌呢!”

楚鸣乔抬手驱了驱眼前的烟气,“过来看看。”

邢芬换完鞋子回手从挂衣架上拿外套,高耸的颧骨和厌弃的眼神淋漓尽致地彰显着她的尖酸刻薄,“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用经常过来,只要按时给零花钱就行!”

楚鸣乔过来这一趟其实也只是想找个独处的空间,没指望能从邢芬这里得到多少关爱,可当冷言冷语直接了当地砸过来时,她的鼻头还是一下子酸了。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待一会儿就走。”

“顺便把屋子收拾收拾,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丢下一句话,邢芬转动门把手要开门,楚鸣乔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就问了一句:

“妈,你当初怀着我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就像现在她对自己肚子里这个没成形的胚胎那样。

闻言,邢芬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质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楚鸣乔转身朝着房间里走,身后接着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邢芬走了。

家里乱得不像话。

九十多平的房子里到处都是堆砌的杂物和脏衣服,她越过这些障碍来到自己出嫁之前的房间里,不出意外得满眼狼藉。

她在床头靠窗的位置收拾了个空地出来,坐在那里发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

她贪婪地将身子往窗边靠了靠,使自己的整个人都尽可能地沐浴在阳光里。

特别特别得暖。

她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她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这里度过的时光。

那个时候父亲还健在,经常会在下班之后给她带回些味道丰富的小零食。

邢芬总是尖酸刻薄地说:“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整天给她买什么买?”

父亲总是呵呵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自己先到屋里去。

关上门之后,她便能听到屈于弱势的父亲和邢芬理论时那无可奈何的声音。

后来,唯一爱她的父亲病故,虽然邢芬一直对她冷眼相向,可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敢在心情烦燥的时候毫无顾忌地和邢芬大吵一架。

不像现在,连自由呼吸的权利都没有了。

小林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太太,江先生打电话来,说不让您在外面逗留太久。”

楚鸣乔真想把手机里那个该死的定位软件给删了。

手指发泄般地握了握手机,“我这就下去。”

她擦了把眼泪起身,匆忙中拂到了身边的堆砌物,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冲着江潮汐道过谢之后,江辙“无比疼惜”地将她给抱上了停在酒吧门外的车子。

江潮汐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俯视楼下的一幕,深邃的眸光冷若寒潭。

……

回去的一路上,江辙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更是无波无澜。

可越是这样,楚鸣乔就越感觉毛骨悚然。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越是平静,对她的折磨就会越残忍。

跟在江辙身后一进门,秦瑛的巴掌就落在了脸上,“贱人!你这衣衫不整的,是不是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被她这么倒打一耙,楚鸣乔不由得心中悲愤:

“你们之前不是就在盘算着让我跟男人上床吗?我现在这个样子回来,不是正合你们的心意了?”

秦瑛一愣,将视线投向江辙,“和谁?”

后者眸底的戾气骤然聚拢,他不答秦瑛的话,一把扯住楚鸣乔的胳膊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砰”地一声房门被摔上,楚鸣乔的心也紧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逃走的代价是惨痛的。

江辙把她绑在床上,拿银针扎进了所有能让她痛不欲生的穴位。

整栋房子里都充斥着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凄厉又恐怖。

她最终在锥心刺骨的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她梦到自己被装进了狭小的盒子里,整个身体都是卷曲的。

头顶被什么东西压着。

下巴抵着膝盖。

膝盖压着胸口。

双臂又被挤压着环抱着小腿。

整个人被硬生生蜷成了一团。

全身的筋骨压制得难受,呼吸也是不顺畅的。

她很努力地伸展自己的身体想要撑*开盒子,可那盒子太结实了,任她撞得周身剧痛、头破血流,最后还是丝毫动弹不得。

她很难受,张开嘴巴想喊,可嗓子里像被塞了东西,怎么都喊不出来。

她试探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手朝着她伸了过来,盒子的禁锢让她没有办法抬头,只能艰难地抬起眼皮去看那只手。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颀长,健康的小麦色更显阳光有力。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腕内侧那枚小小的,不同于其他肤色的圆形白色疤痕。

“江潮汐!救我!”

她在心里呐喊着,艰难地抬起自己的一只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了那只手。

可一转眼,她又被挂在了悬崖边上,那只手一松,她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

她激灵一下,猛的睁开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眼前一片黑暗,头顶依旧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得很。

她试着想要直起身体,可和刚才的梦境一样,她的身体蜷曲着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她想要喊,动了动唇才意识到嘴巴被胶带之类的东西封住了,她本能地想要伸手拿下来,可手却动弹不得。

手和脚被绑在了一起。

她不得不用身体去感触身处的空间,才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笼子里。

大脑空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困住她的这个笼子还是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