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公主赎回去的男宠。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可我不接受。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这很好。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可,我还有公主。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
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
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
可我不接受。
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
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
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
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
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
这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
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
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
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
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
可,我还有公主。
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
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
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可以自主。
若是当妾……想必苏芸也是情愿的。
听说公主最近要赐我一座新宅。
将来把苏芸养在那边,也算合适。
可,一次流寇突袭打乱了我的计谋。
公主忽然对我冷落了。
府内的下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怠慢。
被人抛弃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我一次次刻意出现在扶摇面前,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哄我求我。
但是没有。
哪怕我穿着薄纱卖弄着身子,她也只是冷笑。
原来她都知道了。
名声对公主来说,的确重要,可她的权力能杀人,苏芸不能。
不过是一些谣言,伤害不到公主什么,过去也就是了。
我本以为,公主可以理解我的善心。
可她却赐了我一张休书。
怎会如此?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宠爱。
来如潮水,去如骤雨,砸得我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我还有丞相府这条退路。
可有关我和苏芸的谣言一时间拔地而起。
原来被人构陷是这种滋味。
难怪,难怪公主那样愤怒。
我之前筹谋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
那个老匹夫翻脸不认账,连亲儿子也能视作陌生人。
当真无耻下贱。
不过没关系。
公主设下的招贤大会,我一定能大放光彩。
可,她说我华而不实。
那熟悉的字迹一瞬间让我忘了一切。
竟然和芸儿给我的情书,是相同的字迹。
我再也走不稳路,被奴仆请到台下,耳朵里是不断的轰鸣。
那些才子敢议政事,我在扶摇的眼里看见了赞赏。
原来曾经那些鼓励我的话,也出自公主之手。
原来这世上的能人志士不止我一个。
可我却一直以为她看不起我。
悔之晚矣,便是如此。
可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
我每日候在公主府门前,只期盼她能心软一次。
可,我看见了四个模样俊朗的男宠。
他们比我更要好看一些。
我笑得凄凉:“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如果我也回到当初,她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暖香阁。
妈妈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尊重。
我穿上之前的薄纱裙,跳起浪荡的舞,引得过路人注目。
有不少客人想让我近身伺候。
都被我以抱恙推却。
我不知疲倦地在门口跳着舞,可,扶摇一次都没再出现。
她好像彻底忘了我。
我只能做着赎身的梦,跳着孟浪的舞,一次又一次。
周而复始。
而这一切,都是报应。
我看着沈旬气急一般站了起来,涨红着脸。
“微臣看公主是被气昏了头,夜风正好,公主还是独自冷静冷静吧!”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
当真是做贼心虚。
我去暖香阁见了一个人。
那忙着鸳鸯戏水,不知今夕何夕的公子,正是丞相嫡子,沈渊。
被我毁了好事,他有些微怒,连行礼也透着散漫。
“再玩下去,你那弟弟怕是真要骑在你头上加官晋爵了。”
沈渊有些漫不经心:“怕什么,驸马不能从政,这是圣祖爷定下的规矩。”
“的确,可他很快就要被本公主休了。”
我撂下茶杯。
暖香阁的茶有一阵奇香,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难怪第一次隔着纱帐看见沈旬时,我会陷进去。
想来那时我喝的茶里,有迷香。
这些天除了调查谣言,我更看重的,是丞相的家世。
毕竟这与沈旬的密谋有关。
沈渊虽然傲慢,却有真才实学,招贤大会上也是一等一的料子。
可如今,成了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调查过后才知晓,那迷香和美人,都是沈旬带他来的。
毁掉一个人,要从支配欲望开始,他倒是懂这个道理。
经我一点拨,沈渊有些醒神,喝着茶半晌不语。
“给你两条路,一个是相信你弟弟的好意,继续花天酒地,让你爹知道,你是自甘堕落。”
“另一条……”
“是什么?”
“半月后将会举办一年一度的招贤大会,广招天下有才之人。”
“本宫是主考官,聘你来做副考官,如此能帮你在你爹面前,挽回几分颜面。”
我不多言,起身便走,其中利弊,想必沈渊自己清楚。
刚出了门,家奴来报,说是苏家小姐前来送礼。
无事献殷勤。
我上了轿,吩咐他们慢一点,不必急着赶路。
路上再也没有闹事的敢扔菜叶,连讨论声也变了窃窃私语。
只因那关入地牢的几人被罚五十大板,流放边疆。
原本打一顿就能放人。
可皇兄正为此恼火,这几人便成了杀鸡儆猴的第一批。
也不知流放的路上他们会不会后悔,拿苏廷尉的钱办这等苦差事。
进了公主府,沈旬也在。
他倒真像个主人,替我照顾苏芸,为她倒茶,邀她共赏石亭里的画。
“公主回来了?”
苏芸像是刻意避嫌一般,忽然后退几步,和沈旬拉开距离。
她走过来,对我笑得甜腻。
“前几日去寺庙求签,求了这紫檀手串,原本想那日就送给公主……”
说罢,拿起手帕擦着眼角的泪:“外面的风言风语,您别往心里去。”
“我和驸马都相信公主的……”
这话实在挪移。
绿珠到底沉不住气:“呸!那日被挟持的明明是你,苏小姐几乎话说的,倒真像我们公主失了名节一样!”
我垂眸瞥了眼装着紫檀手串的礼盒,此刻正放在沈旬手中。
“送给本宫的?”
看来这一年一次的求平安,现也有人替了。
沈旬唇角的笑意有些勉强:“是,微臣先替公主收下了。”
“你既收下,便戴着吧,苏姑娘求来的,比起本宫之前送你的,总是更合你心意。”
二人对视一眼,苏芸惊慌摆手,沈旬则是恼羞成怒。
我还没急,二人反倒分道扬镳。
苏芸急匆匆出了公主府。
沈旬将那礼盒丢在石桌上。
真是沉不住气。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
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
“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
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驸马一向能言善道,不如分析一下,这被污蔑造谣的对象,是怎么平白无故转到本宫头上来的?”
“还是说,这以讹传讹的更名改姓,你也有份?”
在和皇兄讨论招贤大会的职权后。
我改掉往年的模式,换成当场出题,参与者须出口成华章,时间不得超过半炷香。
前来帮忙制定规矩的沈渊显得有些犹豫:“是不是太过严苛了?”
“本宫要的就是天下奇才,不然为什么要必亲力亲为。”
我猜,以沈旬的性子,势必会来一战高下。
把庭院的布置交给了沈渊后我打道回府,去为了招贤大会的题目做准备。
谁料半路被拦了轿子。
掀开轿帘,绿珠正指着沈旬的鼻子骂。
“何人敢拦公主的轿辇!昨日刚赐了你休书,怎么还纠缠不清?”
那沈旬穿着一身素白,恭敬拱手。
“在下没有纠缠之意,只是有重要之物还留在书房,还请公主息怒。”
我挥挥手。
沈旬便一路跟着轿子,直到绿珠打开书房的门。
他迫不及待地从书架角落里拿出那一叠书信,如视珍宝般抱在怀里。
“这是芸儿送我的情谊,不可舍弃,多谢公主。”
芸儿?
原来本宫一撇一捺写下来的情书,被苏芸抢了名头。
也可叹沈旬的无心无情。
但凡他有心留意,就会知道,信上的字迹与我写的休书,如出一辙。
“那你的芸儿现在可还给你写信传情?”
我挑起眉梢,看着沈旬略带失落的神色,忽觉痛快。
“信取完了,你可以走了。”
“听说公主半月后设下招贤大会,不知在下可否参与?”
沈旬也不甘示弱地和我对视。
我在桌前坐下,一边吩咐绿珠磨墨,一边无所谓地点了头。
“那是你的自由。”
像是知道自讨没趣。
沈旬离开前,在桌上留下了那串紫檀手串。
“这是芸儿送给公主的,在下没有强占的道理。”
我朝绿珠一点头。
随着沈旬踏出府门,那盒子也被扔出了公主府,在地上滚落几番。
原本也不是送给我的东西。
“公主,可惜你没看见,那人脸色垮得像烂掉的菜叶一样!”
绿珠蹦蹦跳跳回来,像是个得胜的将军。
仅仅这样便是报复吗?
我觉得不算。
手提笔落,招贤大会的主题便拟定为“春去秋来”。
时间的变动不能让人失去一切,也可以让人醒悟。
早悟兰因。
午夜梦回时,我能看见情窦初开的自己,和沈旬的一次次推却。
皇兄说得没错,我活得太顺,像征服宫里那只脾气差的狸花猫一样。
面对沈旬,我有用不完的耐心。
因为他是我的猎物。
如今失了兴趣,猎物不再诱人,可他的位置没有变。
哪怕是死,也应该死在本公主设下的陷阱里。
再也爬不出去。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戚戚,我忽然记起一件小事。
今日偶遇,并非巧合。
他十岁时被丞相夫人赶出府邸,在路边当乞丐。
而苏芸曾笑着和我说,她给了路边模样俊俏的小乞丐几块枣花酥。
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原来只因为别人的几块枣花酥,他便可置我于死地。
是我愚钝,成婚三年,直到今日才看清沈旬的真心。
仗着连续几年的宠爱,沈旬反倒和我耍起了性子,他借着照顾苏姑娘的由头,上了苏芸的轿。
绿珠气摔了手帕,“早知就不该带着她一起来!害得我们公主平白受辱!”
我释然一笑:“别气,你前些天不是问我,赐给驸马爷的新府邸该起什么名字吗?”
那庭院修的风雅别致,本该是我来讨沈旬欢心的。
听着后面轿子里传来的娇笑,想必苏芸已经悠悠转醒。
沈旬,原来你并不清高,也不是天生的冰山。
只是对我没有好脸色罢了。
纵使我对你千般真心,也比不过那几块枣花酥。
“回去之后,吩咐匠人,匾额上改成芳菲书院。”
“这样好的院落,不珍藏一些书来看,实在可惜。”
“那府邸,改成本公主的藏书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