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时芊晏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重新启动,时芊衣服乱了。晏池眉梢染上几分慵懒,瞥向她,“不准脱了,穿着。”时芊红着眼睛,弱小又无助,一遍又一遍拨打陆行知的电话。晏池冷冷提醒:“到家了。”车子开进时家庭院,时芊快速整理好衣服,隔着车窗,看见来回踱步、一脸焦虑的温淑雅,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下。头上忽然覆上来一只大手,时芊整个人为之战栗。温淑雅就在外面,虽然车窗开了防窥见,见不到里面的人,但做贼心虚,让她感到强烈不安。还好那个人只是好心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像贴在她耳廓:“还不下车,是想再来一次吗?”话刚落,男人已经迈着长腿从另一边下了车。俨然只是逗她玩。时芊捻着手指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是不愿意相信温淑雅真的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像做了场梦,以后她又要少一个依靠。...
晏池眉梢染上几分慵懒,瞥向她,“不准脱了,穿着。”
时芊红着眼睛,弱小又无助,一遍又一遍拨打陆行知的电话。
晏池冷冷提醒:“到家了。”
车子开进时家庭院,时芊快速整理好衣服,隔着车窗,看见来回踱步、一脸焦虑的温淑雅,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下。
头上忽然覆上来一只大手,时芊整个人为之战栗。
温淑雅就在外面,虽然车窗开了防窥见,见不到里面的人,但做贼心虚,让她感到强烈不安。
还好那个人只是好心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像贴在她耳廓:“还不下车,是想再来一次吗?”
话刚落,男人已经迈着长腿从另一边下了车。
俨然只是逗她玩。
时芊捻着手指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是不愿意相信温淑雅真的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像做了场梦,以后她又要少一个依靠。
最后是晏池的助理给她开的门,“时小姐请。”
时芊走下车,整理好裙摆,没走几步,温淑雅就踩着细高跟冲了过来。
“芊芊,你去哪了呀?我找了你一整晚。”
时芊像往常一样对她展开双臂,一把抱住她,“温姨,昨晚吓死我了,还好晏先生救了我。”
她能明显感觉到温淑雅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异样很快消失。
“昨晚半夜管家来电,说陆叔急匆匆拿钱出去找你......一定又是张晓那不中用的老爸去烂赌了吧,你就不应该管她......”
温淑雅松开她,声情并茂,“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哥......他在九泉之下肯定会责怪我没照顾好你,还好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以后时家还得靠你......我也只能暂时帮你管理公司的事。”
时芊嘴角扯了扯:“温姨,别担心,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陆叔呢,他回来了吗?”
晏池在一旁,置身事外,冷冷地看着。
秦助理来提醒:“大少爷,老宅来电,老爷和各房的人都到齐了。”
晏池划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冷声:“那就让他们等等,不然怎么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在做主。”
秦助理不敢多言,只道:“当然是大少爷您。”
晏家的产业几乎都控制在晏池手里,那边就算对他人有意见,也不敢多言,连电话都不敢多打一个。
他想娶谁,更没有人能干涉。
晏家权势滔天,倒不如说大多都是晏池一个人的势力。
“陆叔在医院。”温淑雅吸了吸鼻子,用一条手帕掩着嘴,神色凝重,声音很小,“他昨晚出去找你的时候,出了车祸......还遭遇了抢劫。”
时芊一时间慌了神:“他怎么样了?”
温淑雅双手拉住她,安抚道:“他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休养几天就会好的,我们先回晏家,今晚再一起去医院看他,好吗?”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好,我先陪你去晏家。”
温淑雅嘴角微勾起,走去挽上晏池的手臂,柔声道:“原来昨晚你是去救人了。”
晏池寡冷的视线放在时芊身上,语气微冷倦着不耐:“你家的事,真够多的。”
温淑雅以为是昨晚扰了他玩乐的兴致,她不知道他会去那艘游艇,只好忙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我没管好家里的事,还要麻烦你大半夜处理。”
时芊抿直了唇角,别过脸转身坐上车。
温淑雅见状道:“小姑娘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见怪。”
晏池推开她,兀自上了车。
温淑雅紧跟在后。
时芊指尖蜷缩起。
他一定是故意的,要用这种办法羞辱她。
晏池淡淡开口:“车上有冲浪服,确实有些味道。秦助理,还不快把它扔了。”
车子停下,秦助理下车,把放在后面的冲浪服扔进了垃圾桶。
晏池面不改色:“淑雅,这样好点吗?”
“嗯,好多了。”
来到病房,时芊才知道陆行知不是温淑雅所说的那样仅受了点皮外伤。
而是脖子、双手、外加一条腿都打了很厚重的石膏。
整个人躺在那一动不动。
见到时芊来了,眼珠子转了转,“小姐,你终于来了。”
护工正在用棉签给他润嘴唇,停下动作,朝时芊微微颔首,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陆叔,怎么会搞成这样?”时芊坐在一边,眉头皱得很深,“我听温姨说,你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陆行知深吸了口气,尽可能稳住情绪。
“小姐,这次车祸,还有抢劫,是有人蓄意而为,那个人,我怀疑就是温淑雅。”
时芊来之前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所以没有很震惊,“陆叔,你继续说。”
陆行知缓缓道来:“当时我被大货车撞了之后,拖着那袋钱从车里爬出来,想着快点去找你,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群人。”
“他们拿着棍子,对我往死里打,还把钱抢走了......最后打算开车从我身上碾过去......还好,另一辆路过的车救了我......是他们帮我叫的救护车。”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素来娇俏可爱的女孩眼中骤然迸发出凌厉的光,“陆叔,我绝不会放过她。”
但她想不通,也看不透温淑雅竟如此卑鄙,爸爸对她很好,甚至都好过她。
可是她居然做出这些事。
陆行知说:“你千万别做冲动的事,现在不能跟她闹翻,有些事......”
他欲言又止,眼神痛苦。
“陆叔,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时芊恳切,“我一定会有办法对付她。”
陆行知叹了口气:“先生去世的这三个月,小姐还在郁郁寡欢的时候,温淑雅这个女人就已经在大肆挥霍时家的金钱,包养小白脸,赌.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小姐你一无所知,一个多月前,温淑雅挪用公司大量的项目资金,被我发现,我们因此大吵了一顿......很快,因为资金不足,公司账面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
时芊大为吃惊,“爸爸的公司还有名下的所有房产,包括账户里的钱为什么都到她手里了?”
这是时芊一直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陆行知沉默了半晌,语气颇有无奈:“先生在半年前就将公司的股份,还有房产都转给了那个女人......那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的......都怪我。”
时芊蜷起指尖,难以置信:“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
“先生他......”陆行知抿了抿唇,眼神躲闪,“他对这个妹妹有愧疚,小时候是先生害她走丢的。”
他没说出实情,只不过是想要守住先生留在这世上最后的脸面。
时芊咬了一下唇,感到痛心难过,“陆叔,爸爸真的是意外死亡吗?你是他最亲近的人,当天他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
陆行知眼皮微微颤动,“那天,我被安排到外地出差,家里的情况我不清楚。”
时芊头脑凌乱无序,小腹还隐隐作痛,但怎么样都抵不过心里的痛。
陆行知问:“小姐打算怎么做?”
“我会想办法先让温淑雅把港城的公司交给我,一步步来吧。”
时芊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到时候,陆叔一定要帮我。”
陆行知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当然。”
......
时芊失魂落魄从病房里走出来,仰头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明亮的白炽灯晃得她的眼睛逐渐模糊。
身子软了一下,紧接踉跄着向窗户边倒去。
正巧有个人经过,好心扶了她一把。
“谢谢啊。”时芊在看清是谁后,眼神一变,“你怎么在这?”
江野见她脸色苍白,顺手就将刚打开的棒棒糖放进她嘴里,笑吟吟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这间医院你开的?”
时芊用力推开他,同时把嘴里的糖果扔进垃圾桶,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转身就走。
小姑娘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嘛~
江野看着那抹走远的背影,浑不吝的笑了笑,提步跟上去。
半小时过去,依然未见陆行知来送钱。
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时芊打给家里的管家佣人,得知陆叔早已出去了。
江野不想等了,弹掉烟灰,小弟立即上前,时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块沾了麻醉的抹布捂住了口鼻。
紧接,眼前就是一黑。
......
码头的游艇离岸,即将开启一场海天盛筵。
这里的宾客非富即贵,在深夜里疯狂叫嚣内心的欲望。
“这就是时庆留下来的独苗啊,小脸长得可真精致,比以前的港姐还要好看,一点都不输给温总。”
“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林总,你今晚艳福不浅啊。”
“现在的小姑娘很厉害,可要当心你的腰。”
“......”
时芊的意识在下流的嬉笑声中逐渐清醒,咸腥的海风伴着烟草味闯入鼻间,一阵阵凉意在她腿上拂过时,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指尖吃力蜷起,眯开眼睛,模糊视线缓慢扫过四周。
大概可以知道,这是在海上,一荡一荡的海波,胃液不断翻涌,只觉瞬间喉咙一顶,胃里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
恰好吐到离林四海最近的男人身上。
那人一下站起来,碍于这是林四海带来的人,不好发作,只是嫌弃地看她一眼,拂袖回房间换衣服。
林四海慈爱问道:“小姑娘晕船了?”
时芊就坐在岁数可以当她爷爷的老林总腿上,她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又一顿狂呕。
“小姑娘就是娇气,搭个船都能吐成这样。”
“娇气点好啊,待会在床上的时候,林总不就可以好好哄人家了吗?”
时芊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排斥。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躁动。
她抬头看去,一个挺拔宽阔的背影被一群人簇拥上了游艇的顶层。
是他,晏池。
时芊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跟温姨洞完房了,她还以为他会待上一整晚。
晏池的实力,她浅浅领略过,但没到最后那一步。
林四海笑说:“哟,晏总来了,想不想过去打声招呼?”
不期然间,隔着无数攒动人头,时芊与那双寡冷淡漠的视线对上。
男人深邃清冷的脸在灯影下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勾勒出立体凌厉的轮廓。
他垂着眉目,眼神睥睨,冷冷清清地扫过来。
眼底无声无息漾起讥诮。
时芊愣神片刻,下一秒向他投去急切的求救目光。
不过对方选择了无视,淡漠转身,消失在她的视线。
时芊心头生出了无限绝望,她以为他至少会看在从小认识的情分上帮她。
他根本就不想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即便他现在和温姨结婚了,也不想多管她的闲事。
两年前,在她的成人宴上,他就亲口跟她说过,她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人,她的存在让他感到恶心。
时芊小声哀求:“温姨她一定会给你钱,我现在就可以给她打电话......”
林四海哈哈大笑:“你还不知道吗,温总已经把你送给我当小老婆了,以后,你就乖乖听我话,我会疼你的。”
在场的人轰然大笑。
时芊怔了怔,眼底一片茫然。
麻醉的药效渐渐过去,她发现手脚恢复力气了。
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咬着后牙槽,假意顺从,低眉顺眼:“真的吗,我怕疼,你一定要轻点。”
又娇又软的声音,听得林总心里一阵阵酥麻。
这样的声音配上那张白净的鹅蛋脸,眼底清澈干净,光是对视一眼,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旁边的男人调侃:“小姑娘这是等不及了?”
时芊忍着恶心,低声道:“我困了。”
林四海收到她的暗示,把人一把横抱起来,对众人说:“天色已晚,该做正事了,各位晚安。”
时芊悄然攥紧拳心,别过脸,躲避开那张布满皱纹丑恶至极的脸。
到了房间,门刚关上,老林总才将人放下,软弱无力的小姑娘骤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三下把他制服在地。
速度快到根本来不及还手。
时芊拜过师傅,单独对付一个人,一般情况不在话下,刚才是因为有保镖才没敢动手。
林四海再怎么厉害,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加上没有任何防备。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响起骨头嘎吱脆响,他面露痛色:“你,你竟敢对我动手......唔。”
时芊顺手给了他一嘴巴,又拿下床上的装饰布将人捆绑在椅子上。
一套动作下来,时芊舒心极了,用脚抵在他胸前,“你刚是说温淑雅把我送给你?”
踩在胸口的脚骤然用力,林四海喉咙里发出两声呜咽,眼神充满不敢置信,拼命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芊从脚踝的鞋袜里拿出一个刀片,顺着老男人的胸口往下,在某处停留,“告诉我,不然......”
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抹笑如孩童般天真,却隐约透着残忍。
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热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林四海好歹在江湖中也是骇人听闻的大人物,没想到过,会有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偷袭的一天。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该往哪里放。
老男人眼里的愤怒清晰可见,被绑在身后的手试图给自己松绑,谁知紧得很,倒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罢了。
时芊见他不说话,刀片利索划破他的裤子,笑着道:“再不说,我真要动手了!”
林四海没想到她竟然敢,气得额头突突,表面倒是不动声色:“还能是因为什么,淑雅想摆脱你这个累赘,把时家的东西占为己有。”
时芊眼神微闪。
林四海嘴角一哂,悠悠道:“你以为她真对你好啊,小姑娘毕竟就是天真,说不准,你父亲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时芊微微一愣,脑海快速闪过这几年与温姨相处的时光。
温淑雅是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时候走丢,前几年回到时家,生活作风简朴低调。
因为她的出现,时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长年忙于工作,忽略她是常有的事。
自从温淑雅回到时家,时芊觉得父亲变了,不仅比以往顾家,对她的关心也更多了。
所以,时芊一直把温淑雅当作是亲生妈妈一样看待,有什么都会与她分享。
要真是林四海说的这样,温淑雅理应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她难道就没算到这一步吗?
还是说过于自信,把她送出去,就笃定她一定会一去不复返。
时芊皱皱眉,忽然间,后脖子猛地落下一重棍,立即有人上前把她按倒在地。
余光看见原本被她绑在椅子上的人蹲了下来。
林四海捏起她的下巴,戏谑一笑:“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也会有保镖吧?”
“时庆的女儿真有点意思,你这副面孔,恐怕整个澳城都没人见过。”
“你放开我!”时芊勉力挣扎。
林四海松开她,摸摸下巴,接过小弟递上来的针管,笑吟吟着道:“小姑娘性格这么强势可不讨喜,我还是喜欢你示弱的一面。”
话落,尖锐针头扎进她手臂的肌肉,药物被推进体内。
林四海慢声:“温总让我弄完你,就把你扔海里喂鱼,但现在,把你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时芊瞪他,不说话。
林四海笑:“你难道就不想夺回你父亲的东西吗?”
注射的方式起效很快,控制她的保镖散去。
时芊一阵晕眩,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可能是药效过强,才过一分钟,就彻底晕死过去。
再度恢复清浅意识,时芊下意识蠕动嘴唇:“好热,好渴。”
她刚眯开眼,身上就覆下一道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抵。
凉唇贴上红唇,时芊像是找到了可以拯救她的甘泉。
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未知的黑暗,触感一下被放大。
时芊意识到身上的人是谁之后,恶心顿时席卷全身。
下一秒,软绵绵的手呼到那人脸上。
她能感觉到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吻如泉水涌来,在她唇上脸上耳廓脖子留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
时芊汹涌的委屈如惊涛骇浪掀起,她恨自己现在束手无力,要不然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可渐渐的,她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性感优越的声音,轻笑着说:“嗯?宁可被老男人欺负,也不愿对我委屈求全?”
澳城,四季清阁。
婚宴办得隆重,港澳两城的达官权贵都来了,新郎新娘却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终于熬到酒席尾声。
时芊疲倦地坐在椅子上,这里都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丝毫不敢怠慢。
“小姐,您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早些回房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跟新人去趟晏家。”
说话的人是她父亲生前的亲信陆行知。
时芊微微抬头,水波朦胧的眼睛微闪,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
“虽然爸爸走了没多久,要是他知道温姨这样做是为了保住云洲集团,在九泉之下会理解的。”
陆行知眉心蹙得很深:“没想到先生走了,时家的危机却要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联姻来维持。”
温姨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劳。
时芊很感谢她。
顶层总统套房,灯光昏暗。
“淑雅,你真美!真不敢相信,你侄女都快二十岁了。”
温淑雅靠在床头,衣不遮羞,伸手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不屑地挑挑眉:“很快我就可以摆脱她了,到时候呀,有人替我好好疼她。”
她瞥了眼床头柜的时钟。
晚上八点整,酒席也快散了。
面前的小狼狗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得是姐姐厉害。”
两人情难自拔,完全没注意到隐在门框处,支着手机录像的人。
他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拍够了,才懒懒开口:“真没想到,我特意赶回来,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声音一出,床上的男女明显受到惊吓,快速分开。
温淑雅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慌忙穿上。
本来潮红的整张脸都白了:“晏池,你不是说不出席我们的婚礼吗?”
男人立体凌厉的轮廓藏在阴影处,愈加阴沉森寒。
话音却很是随意:“不出席,我就不可以......”
他特意停顿一下,漫不经心笑。
“不可以来找你洞房吗?”
男人不悲不喜的时候寡冷得如腊月寒冬,但只要一笑,眉眼间尽透着摄人心魂的温柔,会让人错以为他的脾气很好。
温淑雅自知已酿成大错,她不过是想放纵最后一次,哪知道就这么倒霉。
她跑到晏池面前,想抱住他,但男人退后了一步,周身的气息冷冽,凌厉眸光往女人身后一瞥。
小狼狗与之对上,吓得抓起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往外跑。
房间门被关上后,温淑雅才磕磕巴巴地说:“晏池,你听我解释,刚......是他强迫我,他趁我喝多了反抗不了......所以......”
晏池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相信你。”
温淑雅暗自窃喜,传闻中精明,手段又暴戾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这么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她抹着并不存在眼泪,“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事就好。”晏池没有拆穿她,视线冷冷清清,从她肩上的红痕随意扫过,温润的声线没变,“婚宴辛苦你了,今晚好好休息。”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去,温淑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红着脸:“你不是说,来找我洞房吗?”
晏池垂着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涌起一抹阴冷。
手机响得及时,晏池从她手里抽离,接起电话,与对方说了两句便挂断。
而后看着温淑雅,神色未变:“临时有事,明天再来接你和时芊回晏家。”
话落,阔步走出房间。
后脚刷开另一间套房。
同时,电梯门打开,时芊从包里拿出房卡,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然,走路的姿态踉踉跄跄。
她的酒量天生就不错,奈何今晚要应付的宾客太多,这下有了七分醉意。
刷开房间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第一件事就是一键把所有灯打开。
不曾料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身整齐不苟的黑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房间的光亮下英俊得瞩目。
他一言不发,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仅是如此,就让人没由来地感到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