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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有一种想要打开咖啡机盖直接吃的冲动，只有要吃下足够多的咖啡就能消除这种感觉。

拿起满满一杯咖啡，夜明刚要喝下去，他仅剩的理智想起规则。咖啡能缓解疲惫，但口感不好，这让夜明想起吃药，如果这个疲惫感是一种病，而咖啡是药，那第三条规则提到水，就合理了。

咖啡确实能缓解疲惫，但是不能直接喝，得用一旁的水来中和，要不然自己不仅不会好，理智可能会丢失的更快，最后成为他们一样。

夜明拿出另一个纸杯，将咖啡分成两份，各自加了矿泉水后，喝了一杯将另一杯带回了自己工作位。

现在的他非常的有精神，就像刚刚自己睡到自然醒一样，原本沉重的疲惫感也消失殆尽。好在他的工作也只剩下两个比较难做的方案就结束了。

继续埋头苦干，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切正常，工作室里此起彼伏的声音，加上充盈的精神让他感觉自己就在正常上班。

顺利完成一个方案，夜明看了眼一旁的同事，他还是和刚才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只是似乎他的嘴里咀嚼着什么东西，夜明将视线和他的侧脸错开，想要看清楚他嘴里的东西。

顿时！夜明只觉自己心跳骤停，全身血液都在瞬间凝聚变的冰冷。他看到自己身旁的人，少了一颗左眼，而他嘴里面咀嚼的就是他的眼珠，他的脸上那空洞的眼眶下，还有一条不神经延伸到他的嘴里。

夜明转头看向几个他能看到正脸的人，无疑他们都少了一颗眼珠，不过他们似乎身体里没有多少血液，就算没有眼珠也没有太多鲜血流出，这也是导致他们清晰可见的血管，却显得苍白的原因。

一旁的咀嚼还在继续，夜明还能听到清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他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他将手指插入另一只眼睛，将眼球扯了出来，塞进了嘴里。

这次看的很清楚，夜明知道那个清脆声怎么回事了，在放进嘴里的时候，他将无名指给咬了下来，连同眼球一起咀嚼，他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