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年年岁岁不相负余凝珊谢舒后续+全文
年年岁岁不相负余凝珊谢舒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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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凝珊谢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岁岁不相负余凝珊谢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谢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在酒店聊了很久,直到尽兴,才缓缓睡去。与此同时,滨云酒店内,耕耘了许久的席子期终于停下休息。他简单冲了个澡,看着床上的谢舒嬗,眼里满是事后的餍足。钻进被窝,他将人揽了过来。怀中姑娘美好的,与他十七八时一样。席子期看着谢舒嬗的侧脸,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曾经只在梦里出现的姑娘,现在正乖巧的躺在自己怀里。他本以为自己是开心的。可似乎,也不过如此。恍惚间,席子期才惊觉。自己内心太过平静了,平静到他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本以为自己会迫不及待地与余凝珊离婚,和谢舒嬗在一起。可下意识的,他并不愿意与余凝珊分开。连谢舒嬗旁敲侧击时,他也只是推脱,含糊其辞。席子期沉默。他仔细盯着谢舒嬗的眉眼,寻找着自己依旧心动的证明。可越看,内心却越想着那个姑娘...

章节试读

两人在酒店聊了很久,直到尽兴,才缓缓睡去。
与此同时,滨云酒店内,耕耘了许久的席子期终于停下休息。
他简单冲了个澡,看着床上的谢舒嬗,眼里满是事后的餍足。
钻进被窝,他将人揽了过来。
怀中姑娘美好的,与他十七八时一样。
席子期看着谢舒嬗的侧脸,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曾经只在梦里出现的姑娘,现在正乖巧的躺在自己怀里。
他本以为自己是开心的。
可似乎,也不过如此。
恍惚间,席子期才惊觉。
自己内心太过平静了,平静到他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本以为自己会迫不及待地与余凝珊离婚,和谢舒嬗在一起。
可下意识的,他并不愿意与余凝珊分开。
连谢舒嬗旁敲侧击时,他也只是推脱,含糊其辞。
席子期沉默。
他仔细盯着谢舒嬗的眉眼,寻找着自己依旧心动的证明。
可越看,内心却越想着那个姑娘。
那个陪自己走出情伤,愿意在自己灵感匮乏时安慰自己的余凝珊。
他想起她的笑,她的哭。
她受委屈的模样。
还有她被自己准备的礼物感动时的眉眼。
席子期看着自己指尖的婚戒,忽然想起,那时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求婚。
那天,是谢舒嬗与另一个人订婚的日子。
远在大洋彼岸,席子期看着朋友给他发的订婚视频,愤怒又哀伤。
一气之下,他包下了那间餐厅,向余凝珊求婚。
对此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眼泪汪汪,满是欢喜地扑到自己怀中。
当时,席子期就觉得,他除了爱,什么都会满足她的。
现在看来,自己似乎也将爱给了那个姑娘。
这个念头出现,爱意如藤蔓般迅速蔓延。
他想她了。
想要现在就见她。
思念如潮水般汹涌,在胸口处酝酿。
这是谢舒嬗从未给过他的感受。
席子期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抽回手,却惊动了一旁的人。
本在沉睡中的谢舒嬗被吵的哼了一声。
这个甜腻的声音让席子期身体一僵。
他脸色忽然惨白起来。
又在内心强行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凝珊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他会把这件事永远的烂在肚子里。
以后,他会和她好好过日子的。
他只是一时犯错。
现在,认清自己的内心,回归正轨就好。
席子期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
安慰到最后,他甚至开始替她感到开心。
从此以后,凝珊会收获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
她会更开心吧。
想通这些,席子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许是昨天太过劳累,这一觉他睡得很沉。
直到有人敲门,他才勉强从睡梦中清醒。
“子期,谁啊这是?”
席子期爬起来,随便穿了条裤子。
“送早餐的吧,我去看看。”
睡眼朦胧,他推开门,却被眼前这几个西装革履的惊到。
“你们...”
话才说一半,几人直接闯了进来。
席子期瞬间清醒,厉声呵斥,“喂!你们是干嘛的!”
一旁,张律师拿出一张起诉书,递给席子期,“席先生您好,接您妻子的委托,过来捉奸。”
他指着床上惊恐的人,“麻烦您二位再拍个合照?”
再多的,白铭晨没有再解释,只是安慰着,“当然,你相信张哥也没问题,这点事他能解决的,现在,你应该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反正我们也快离开这里了。”
原本的旅游计划也是一星期换一个地方,现在刚好要到一星期整。
余凝珊想了想,确实不差这一两天。
法治社会,席子期总不会疯狂到违法犯罪吧?
如此想着,她再次道谢,“总之,谢谢你了,没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自己独自一人,她可能会当天晚上就要离开这里吧。
白铭晨摇摇头,“不必和我客气的,我很愿意帮助你,而且,那可是个变态。”
“好了,别聊这些了,赶快洗个热水澡吧,我一会儿点个外卖好了,你要吃什么?”
原本,两人的计划应该是去吃火锅,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现在还是窝在家里点点吃的比较稳妥。
谁知道前夫哥会不会埋伏在半路赌人。
白铭晨嘀嘀咕咕说席子期的坏话。
余凝珊在一旁听着,失笑一声,“那我去洗澡,你可别偷看。”
白铭晨脸色一红,说话结结巴巴,“咳,我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偷看呢!”
“要不是这家民宿只有一间大房,咱们两个是住不到一起的!”
余凝珊靠着门,打趣道,“哦?那和我住一起还委屈你了?要不我去住酒店?”
“我...你,你,算了,我我回我自己的房间,你洗好了叫我!”
这下,白铭晨脖子都成了红色,他近乎同手同脚,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在里面不出声。
余凝珊见状,愉悦一笑。
小孩就是不禁逗。
有贼心,没贼胆,傻兮兮的。
过了半小时,她洗完澡换完衣服,听到了敲门声。
“来了。”
她也没多想,以为是外卖,便直接开了门。
可刚一开门,面前这人蒙着面,扯住她的手,就把人向屋外拽。
“你谁啊!你干嘛!”
余凝珊挣扎,但对面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只能抓住门框,让自己不被拽出去。
“白铭晨!”
她喊着,下一秒,男人腾出手,捂住她的嘴,向后一捞。
一股寒气冲了过来,余凝珊告诉自己冷静。
两人僵持着。
逐渐,她有些脱力,眼见着手指勾不住门框。
余凝珊一狠心,对着男人的虎口咬着。
“啊!”
男人吃痛,“你个臭娘们!”
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巨大的力气将她扇倒在地。
余凝珊有些恐惧地向后怕,“你别过来!你这是犯法的!”
男人冷笑,“没办法,小姑娘,有人拿钱要你啊,乖乖束手就擒吧。”
他狞笑着,一步步靠近,半弯着腰,试图抓住余凝珊的脚。
‘砰’!
忽的,男人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余凝珊抬头望去,发现是白铭晨。
他的脸色有些白,整个人气喘吁吁。
手抖的不行,他把她扶起,抱在怀里,连声安慰着,“没事啊,没事,我来了,我来了,没事没事。”
此刻,余凝珊已经抖成筛子了。
她从未想到,在当今社会,还能遭遇这种事情!
咬着牙,她颤抖地说着,“报警,报警!”
到了警局,那个原本嚣张的劫匪此时被吓破了胆,看着警察也就什么都交代了。
“是一个姓谢的老板,她给我的地址,让我去绑她!”
“说是找几个人上了她,给她个教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拿钱办事,这事不是我主导的!”
余凝珊听着这人的供词,脸色逐渐难看下来。
“谢舒嬗!”
这两个人能不能离她的生活远一点!
她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去招惹,远离他们,就能不再与他们发生任何纠葛。
可这人,根本阴魂不散,缠着她不放手!
余凝珊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席子期的电话。
飞机驶过重重云海,再落地,余凝珊已经到了大理。
入住酒店,把行李放好。
推开窗子,她看着眼前如山水画般的美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嘴角上扬。
远离尘世,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正想着,忽的,房间传来敲门声。
开了门,发现是自己的好朋友杨晴。
还没等余凝珊开口,杨晴直接扑了上来。
她带着哭腔说道,“这么大个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席子期怎么能这样呢!真不是个东西!”
余凝珊看着哭的比自己还伤心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无奈安抚,“这不是来不及吗?再说,事以密成,我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安慰半晌,杨晴才勉强停下来。
她问着她,“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余凝珊点头,“也不算早吧,三个月前而已。”
提到这个,她笑的有点苦。
当时,她念着席子期排练辛苦,想着做点吃食送过去。
谁成想,只是送个汤却在办公室外,看见他与谢舒嬗拥吻。
“我本想着戳穿的。”
她的眼神有些失焦。
当时的她,气愤至极,却在她想要冲进去的时候,来人了。
那是她与席子期的共友,更准确来说,是席子期的朋友们。
那几个人相互打趣着,调侃着。
“席哥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追了多少年,终于追上了!”
“可说呢,为了吃这一口,他都不惜以结婚来气舒嬗!这不,终于是把人气回来了。”
“那你说凝珊怎么办啊,她人也不错。”
“嗐,好端端的你提她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瞎说,要是咱哥想两手抓,被你搞黄了,你可就是大罪人了!”
“再说,凝珊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云家,真以为凭她自己,她那个画能卖出去?还不是看席家的面子?”
那几人的调笑和不屑,如同一把尖刀般刺入她的身体。
她站在角落,一呼一吸之间,胸口酸涩疼痛。
原来,这些人都是这么想她的。
他们一直觉得,她配不上他。
她把准备好的汤丢掉,转身离开,没有再闯进去的勇气。
连席子期的朋友都这么看,她不难想象,席子期是怎么想自己的。
所以,她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那你就这么放过他?”杨晴越听越生气。
什么叫靠席家,明明小余自己就已经很厉害了。
在未认识席子期之前,就已经在圈内有了名气,更是有多所大学邀请她去当老师。
明明是因为席子期家里不喜欢儿媳妇抛头露面,余凝珊为了席子期妥协。
才让这颗明珠被时光淹没。
这几个人怎么能三两句话,就把小余的努力和心血统统抹平呢!
余凝珊心中一暖,她安慰着愤愤不平的杨晴。
“自然不能,他们可以鄙视这段虚假的爱情故事,可决不能侮辱我。”
“放心,无论是席子期,还是谢舒嬗,都会遭报应的。”
余凝珊算着时间,大概明天早上,律师团队就会前去席子期与谢舒嬗落座的酒店。
届时,定是精彩万分。
杨晴听着余凝珊的解释,想到那被堵被窝的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回,爱惜羽毛的席家,可是要丢大脸了。
“那之后呢?你有什么打算。”杨晴有些担忧。
她的这个朋友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画笔了。
若是回不到当年的状态,打击一定很大吧。
余凝珊想了想,回答道,“旅游,我想去看看这大好河山。”
“人生是旷野,怎么能被一时的失败困住呢?更何况,只是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已。”
看着似乎没有被怎么影响的余凝珊,杨晴对她的决定是举双手双脚赞同。
“也好,散散心吧,忘掉那个渣男,路上也留意留意,说不定你就碰上下一位了呢?”
“你啊!”
“本来就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退出软件,她立刻打给了席子期。
那副画在画好后,余凝珊总是触景生情。
她就在席子期的劝说下,捐给了当地慈善机构组建的画廊。
画廊老板也是老院长收留的孤儿,承诺过这幅画不会被展览。
所以,除了当时跟她一同去的席子期,旁人根本不知道这幅画存在。
连打三次,席子期才勉强接起电话。
“什么事?”
他的声音暗哑,温柔中带着些许不耐。
“画,网上的画你怎么解释。”
席子期闷哼一声,“你先别急,我回去给你解释。”
余凝珊皱眉,忽的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听筒那边传来细碎的喘息声。
隐约间,还有女人的呻吟。
“老婆我在忙,挂了。”
在挂断的前一秒,她听到席子期小声说着。
“你别夹,放松点。”
之后,电话那头,便是一片忙音。
余凝珊呆愣地站立数秒。
胃部一阵抽搐。
她捂着嘴,奔向卫生间,干呕不止。
恶心,太恶心了!
过了五六分钟,余凝珊坐在地板上,眼神失焦。
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呢?
曾经在仓库中救自己的少年哪儿去了呢?
忽的,她自嘲一笑。
也许根本那个少年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过于美化他罢了。
缓过神,余凝珊先是联系了画廊老板。
并将创作过程和版权资料移交给她。
老板答应得也很痛快。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负责此事,放心,我绝对不会轻饶始作俑者。你现在还好吗?你老公怎么说?”
余凝珊声音淡淡。
“他让我等等。”
老板气的想笑,“这有什么可等的?这都欺负到头顶上来了,网上沸沸扬扬,处理晚了会出大事的!”
余凝珊沉默。
是啊,会出大事的。
且不说个人名誉。
一个创作者被扣上抄袭的帽子,这辈子怎么翻身呢?
席子期会不知道吗?
只是在意罢了。
自己就是个替身,他现在正忙着陪正主,哪儿有空管她?
保不齐,那副画就是席子期给谢舒嬗玩乐的‘礼物’。
“那我先处理,你稳住啊,别干什么后悔的事。”
余凝珊听着老朋友的安慰,心中暖洋洋,“放心,我很理智,我打算去散散心。”
“散心好,去玩玩吧,玩完了这事也就处理完了。”
余凝珊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她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去往大理的机票。
又去了书房,找出离婚协议,签好字,装到档案袋里。
这时,门铃响了。
刚一开门,迎面是一堆包裹。
“太太,这是席先生为您购买的鲜花和礼物。”
余凝珊只是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随便放吧,麻烦你了。”
而后转身上楼,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将一切整理好,她看了眼与张律师约定的时间。
还有五个小时。
忽的,手机震动。
谢舒嬗又发来了消息。
是一堆与席子期的合照。
看看眼熟吗?是不是都是子期送给你的礼物?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呢。
你的每一件礼物,我这里都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想想看,为什么子期要送一样的,我的好替身?
你说,当你穿上这些衣服,和他亲热时,他想的究竟是谁呢?
明天是你们两个的结婚纪念日吧,那天也是我的生日,你猜他会陪谁?
不说了,他又想要了。
短信到这里结束了,没有再发来新的消息。
余凝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告诉她,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他们真的很有病。
“席子期,你疯了吗?”
余凝珊后退几步,看向席子期的眼神满是不耐。
“你要是疯了,就去医院治病,不要来这里无理取闹!”
席子期僵在原地。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落寞和委屈。
“凝珊,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找到你吗?你怎么能这么说?”
余凝珊眼神冷漠,“那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摆脱你吗?你不好好陪谢舒嬗,跑我这来干嘛?”
内心又是疑惑,明明过去的一个半月都是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被找上门来了呢?
席子期听着,心中微痛,“我陪她干嘛!都是误会,你相信我,这只是误会,我们好好的好不好?我们原来多好啊,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
一边说,他一边靠近,试图唤起他们二人之前的记忆。
“你想想,之前的三年,我们一起生活的多开心啊,你当个富太太游乐,不用担心任何事情,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余凝珊只觉好笑。
“你为什么会觉得之前虚假的幸福能抵得过背叛呢?席子期,我看你真是疯了,你为了和谢舒嬗滚床单,把我扔在荒郊野岭,那时候不想着爱我,现在被戳破了,想起来爱我了。”
“你真是令人感到恶心!”
她眼神中的厌恶不加掩饰。
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般。
席子期不是没看过余凝珊这种眼神,但都是对别人的。
现在,他直面这种厌恶,竟被吓得后退。
他摇头,眼神里带着哀伤,“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爱我的啊,我...我救过你不是吗?再给我个机会好吗?凝珊,你不能这么残忍。”
席子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爱他到骨子里的人。
他早就习惯了她娇憨的模样,更是习惯她抱着他手臂撒娇的样子。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离不开她了。
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而已。
难道就因如此,就要判他‘死刑’吗?
席子期不甘心。
他抓住她的手,牢牢盯着她。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你爱了三年的人,你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呢!”
余凝珊眉头紧锁,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人像是疯了一般,力气大的出奇。
这时,忽的一阵大力将自己拉入怀中,和席子期分开。
抬头一望,发现是白铭晨站在身前,挡住了席子期大部分目光。
白铭晨皮笑肉不笑,带着冷意,“席小公子,你不去处理自家的腥风血雨,跑这来找前妻,怕是有些不妥吧?”
“还是说,席公子已经是为了爱情,不顾大局了啊?”
“那您这爱情可真是令人叹息啊,得不到谢小姐,所以随便找替身,祸害别的姑娘,现在得到谢小姐了,又食之乏味,想要回来要余姐姐....”
“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
席子期看着挡在面前的人,恼怒不已。
他上前一步,撞在白铭晨身上,言语中带着威胁。
“这是我和她的事,与你这毛头小子无关!你这岁数,不好好去上学,跑这来耽误哥哥姐姐的爱情,更不妥吧!”
“呵!”白铭晨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推开,“我这岁数?我这岁数都知道干不出你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下贱事!你也有脸替爱情!”
被推开的席子期气不过,上前一步,也推了白铭晨一把。
“我不跟你说,我要跟凝珊谈,你躲开!”
正当他以为白铭晨要还击时,这人却转过身,故作委屈地说着。
“好姐姐,你就这么看着你的前夫欺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