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抱起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三年了，我竟然没有好好看过她。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女儿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疑惑。“妈妈呢？”

“妈妈……”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女儿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还隐含着一丝喜悦。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女儿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

我心中一阵刺痛，女儿的话像一根针，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抱紧她，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痛苦。

张薇一直不喜欢女儿，从小就不待见她，苛责斥骂是家常便饭，我一直在外地打工，要不是奶奶护着，女儿不知要吃多少苦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张薇是嫌弃女儿拖累她，不能嫁一个有钱人家。

“爸爸，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妈妈不回来了，但是有我呀，我可以干很多活儿，我还可以照顾奶奶。”女儿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坚定。

女儿的话像一股暖流，穿过我的全身。我抱紧她，眼里酸的不行，我赶紧把头扭到一边，擦了擦眼角。

在那时我已经想好了，要给女儿讨个公道，也给自己一个说法。

7

半年后，我又回到了H市，还是老样子，灰蒙蒙的天空和我的心情一样。

张薇住院了，肺癌早期。

石棉是一种天然纤维状的硅酸盐类的矿物，这种材料无色无味，由于纤维极细，容易以粉尘状散布于空气中，尤其是在密闭的空间，被人体吸入后沉积于肺部，会导致严重的肺病。她的肺不好，发病早一些。

我打听了，一开始张凡隔三差五的还去医院，现在已经基本不去了。

我买了一身职业西装加一个黑挎包，包里装着那份保单。

我又来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前，砰砰砰。

谁呀？咳咳咳……

门未开，先传来一阵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