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计划我一眼看穿，你水平垃圾到这个地步，你怎么还有脸他妈的继续上班？”

“我他妈的就为了宰了你才来懂吗？”

“在我宰了你之前，你最好把我的退休金准备好！明天五号了！”

“弗兰克，你他妈的还想要钱你就给我滚蛋，别来坏我们的事！”

“是你们滚蛋！别忘了这里是哪里！把我的钱留下，给我滚！”

电话里骂了一通后。

我挂了电话。

老约翰知道我要来科研所。

他一定先行动。

科研所有不少隐藏安保，他不可能搞得像我一个人灭了全科研所的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不止一个人。

一个人能做的，就只有狙击手。

真完美，一个干了十年的员工是隐藏的前美军、CIA间谍，熟悉地形。

不过，前几年无聊时候我就研究过在如果要狙击干掉傻逼领导在哪狙击最优选。

014

科研所旁边的烂尾楼。

绝佳的狙击点，正好对着副楼旁边的实验室空地，如果在那搞揭牌开张仪式，一把狙击枪想杀谁都简单。

等等，不对。

车子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突然嘭了一声。

吓了我一跳。

斜对面路口的一辆车爆胎了。

我突然想起，大胡子旁边的那个白皮，是三角洲的，他昨晚聊天说在伊拉克行动时候他经常负责爆破。

妈的，老约翰不是杀人。

是要把整个实验室炸了！

那也可以一个人干！

也不对，老约翰弄不到那么多炸药，而且安保已经上来了，他靠不过去。

他要么搞汽车炸弹，要么搞FPV。

对了，我怎么忘了老约翰一个重要习惯！

他喜欢AB两组，两组的配置都一样，就为了以防万一。我这边两组人配置，跟他那边两组人配置肯定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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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什么领导？”

“不清楚，好像上面来人，还有一些实验品会运过来。但不让我们接触。”

“这么复杂吗？”

“我也没想到那么复杂，还以为就一个普通实验室。搞得越来越神秘。他们还说要审查我们的档案。”

“审查档案？”

“嗯，所里面的人都要查。”

看来实验室的东西不简单。

更不简单的是，城里已经来了不少CIA的人。

临近四号前一天。

老约翰给联系我：“这一天你最好就待在酒店那边监视目标。”

“四号我白天可能不在。”我故意说。

“白天你必须在。”

“晚上才是演唱会，动手最好的机会就是演唱会。”

“我们判断白天最危险，你四号白天必须全程跟着她。”

“晚上呢？”

“晚上也一样。”

我没打算听老约翰的，三号回单位，结果不让进去。几个陌生人把我们拦住，叫了我们所长来才能进。

“以后进出要带证件了，等档案审查完就给你们发证件。”所长也一头雾水，“里面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呢，不该问的就别问，也别靠近实验室，大家正常上班跟以前一样。”

中午我回家吃饭后，就去希尔顿酒店继续蹲点文稣芹。

结果被大胡子他们围住了。

“老约翰让我们来配合你。”

说什么配合，摆明就是监视。

“四号是不是我哪里都不能走，今晚我要陪你们打牌。”

“弗兰克，你可以教我们玩玩你们这边的扑克，叫什么掼蛋？”大胡子笑道。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赌钱。”

“偶尔不赌也是一种乐趣。”

012

晚上，我们就在文稣芹隔壁的房间打起扑克。而文稣芹也在被打“扑克”，都是啪啪啪，但我比较羡慕她那边。实验室去的。对吗？”

“别猜了，就是你想的那样。”大胡子笑道。

“草，这退休金是拿不了啦。”我摇摇头。

“你是最后的黑户。”大胡子说完把头一歪，断气了。京城那边，各个从气质上看都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我们这边的土鳖科研人员没得比。

我不由得好奇实验室是做什么的。

“实验室什么时候开张？”我注意到副楼都已经有人住进去。

“四号。”

“四号？”怎么这么巧。

我又注意起副楼。

因为副楼顶楼也有人。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钻了出来。

我又看了眼楼顶。

楼顶的人不是在转悠，而是在观察周边地形，楼道窗口的人也是，他们不是普通人。

我趁不忙时候问王亚南，“王老师，这实验室做什么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说是保密的，所长说也不清楚。上面直接交办的。你看我们碰的都是普通的器材，那些放里面的都不让碰，早早就放进去了。”

王亚南这么一说，我这才留意到实验室里面的动向，最深处已经有许多人影在窜动。

我还注意到了里面有暗哨。

再留意，刚才帮我们的几个人旁边多了两个，在旁监视我们。

这个实验室不一般，安保级别很高。

“陈老师，四号以后从侧门到这就不准外人靠近，我们所里的人也不行，要靠近要专门的证件。”

完事后王亚南找到我。

“怎么回事？”

“这不知道，刚才他们的一位负责人跟我说的。”

四号，为什么也是四号？

“那天我不用来吧？”

“不用的，领导们就简单开个会，门口拍个照就没了。”

“这样啊。”

010

还有三天就到4号。

文稣芹忙着跟她的卞哥在酒店房间里嘿咻，我在对面楼拿高倍望远镜看着拉上的窗帘看了个寂寞。

那么多天一个杀手都没有，附近连个观察都没有，除了我，就是不远处的那两组CIA的监军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