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浅穆朝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请旨和离,踹掉渣世子当游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沈清浅的头再次往旁边一歪的时候,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接。沈清浅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了,你好点没有?”许知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手好冰,是在床边守了他一夜吗?他满眼戒备,心想如果这个女人追问起他的来历,他要不要杀了她们灭口。他摸了摸胸口,那把长年不离身的匕首早就不知去向何处。沈清浅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昨夜你伤得那样重,我还以为你挺不过昨晚呢。”“不错,接下来好好养着。不出一月,定能活蹦乱跳。”许知灿舔了舔嘴唇,犹豫半晌还是接过了水。苍白着脸,道了声谢。“你叫什么名字?”“许知灿。”穆朝辞翻遍了这些日子城门所有往来的记录,都没能查到关于沈清浅的任何消息。上京所有的客栈,他都一一排查过...
当沈清浅的头再次往旁边一歪的时候,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接。
沈清浅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了,你好点没有?”
许知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的手好冰,是在床边守了他一夜吗?
他满眼戒备,心想如果这个女人追问起他的来历,他要不要杀了她们灭口。
他摸了摸胸口,那把长年不离身的匕首早就不知去向何处。
沈清浅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昨夜你伤得那样重,我还以为你挺不过昨晚呢。”
“不错,接下来好好养着。不出一月,定能活蹦乱跳。”
许知灿舔了舔嘴唇,犹豫半晌还是接过了水。
苍白着脸,道了声谢。
“你叫什么名字?”
“许知灿。”
穆朝辞翻遍了这些日子城门所有往来的记录,都没能查到关于沈清浅的任何消息。
上京所有的客栈,他都一一排查过了,没有沈清浅。
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凭他如何找,也找不出半分关于她的消息。
他终于想起了家里那道和离圣旨。
沈清浅没有进过宫,哪里来的和离圣旨?
是长公主!
和离圣旨定是长公主给她的,那长公主肯定也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迫不及待地敲开了公主府的大门。
长公主抬起手摸了摸指甲上新染的蔻丹,道:
“本宫以为你早该找过来的。”
穆朝辞垂下眼眸,恭敬道:“求长公主告知内子的下落。”
“内子?不是已经赐了你们和离圣旨吗?”
“浅浅是臣心中唯一的妻。”
“啧啧啧……竟是如此深情。”
“既如此,本宫倒是十分好奇,你如此在乎沈清浅,那她为何明知怀孕的情况下还毅然决然选择离开?”
“怀孕?”
穆朝辞猛地抬起头看向长公主,他双眸惊恐地睁大,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浅浅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长公主看着穆朝辞震惊的模样,挑了挑眉。
“哦?你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留下苏海棠腹中的孩子!
此时无边的悔意已经快把他淹没,他心底十分恐慌。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生命里逝去了。
他记得浅浅走之前还说她来了月信。
如果她是怀孕了,那……那……
穆朝辞不敢想,他一直以为她苍白的脸色是因为月信的原因。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怀孕。
他都做了什么啊!他该死!
穆朝辞对着长公主重重地磕着头:“求长公主告知浅浅的下落。”
长公主摇了摇头:“她只是同本宫要了和离圣旨,至于她要去哪里,本宫也不知道。”
她没准备告诉穆朝辞,她已经给了沈清浅新的路引,就让他慢慢找去吧。
她这一生,生于皇家,困于皇家。
她也曾像沈清浅那般鲜活过,她一点点看着鲜活的沈清浅被这四方宅院磨去了棱角。
她不想沈清浅同她一样,她想成全她的心愿。
穆朝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主府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冷。
身上的寒气就连那阳光也驱不走。
他蹲下身子,抱着头,坐在公主府门外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沈清浅,他后悔了,你能不能回来?
下人回禀长公主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把他丢远点,莫脏了本宫门前的路。”
公主府的侍卫把果真依言把穆朝辞架起来扔到了大路上。
一辆马车经过,来不及勒马。
到了苍梧山的别院,将近天黑了。
雪花开始洋洋洒洒地飘落,穆朝辞拿出了去年他们一起酿好的桂花酒,同她一起赏雪。
酒封上还写着岁岁年年不分离。
穆朝辞小心翼翼地把封条取下来,没有撕碎上面的任何一个字。
他给沈清浅倒了一杯。
“浅浅,我要把这些酒封都收集起来,日后给我们的孩子看。跟他们讲讲我们来时的路。”
他举起酒杯对着沈清浅说:“祝我们年年岁岁有今日,岁岁年年不分离。”
烛火下穆朝辞的眼睛那样的明亮,真诚。
就像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满眼都是她。
沈清浅想她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在穆朝辞眼里看见了爱。
他们之间,还有爱吗?
沈清浅动了动嘴唇,想要问他这样做戏累不累。
小厮来报,说齐大人那边的案子又出现了新的转机。
穆朝辞为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贴心地起身,道:“公事重要,我去给你拿披风。”
她擦了擦眼泪,笑着去拿了披风。
回来的时候,听到穆朝辞严词厉色地对小厮说:“此事万不能闹到夫人面前去。”
沈清浅轻轻唤着:“夫君。”
她把披风给穆朝辞穿上,嘱咐着:“此去天黑路远,还望夫君莫要回头。”
穆朝辞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随后把沈清浅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总觉得稍不留神就会失去她,穆朝辞把头埋在沈清浅的发间,贪婪地嗅着她头发的味道。
“不远的,等我。我很快回来。”
沈清浅看着穆朝辞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后才折回了身子。
穆朝辞,没有以后了。
她再也不会等他了。
她走到他们一起种下的那棵桂花树下,把一起酿的酒全部都挖了出来。
一壶一壶摔碎在桂花树下。
她曾偷偷在桂花树下许愿,能和穆朝辞生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等孩子出生那年,她定会拉着穆朝辞收集那一年的桂花,拿来酿酒,等女儿出嫁那日再拿出来饮。
酒壶碎了一地,就如同她当年那个愿望一样,碎了一地。
做完这些,沈清浅把卖身契还给了芙蕖。
一起给的,还有五百两银票。
“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时候,这些,就当我提前给你准备的嫁妆。”
芙蕖没有接过卖身契,她跪在沈清浅脚边哭着说:
“姑娘不要丢下芙蕖,当初你在一堆小乞丐手下把芙蕖救下来后,芙蕖就是你的人了。”
“无论姑娘日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芙蕖都陪着你。”
她叫她姑娘,不再是世子妃。
沈清浅笑了:“哪怕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也不悔?”
“不悔。”
沈清浅撕了卖身契,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芙蕖。
真好,这世间,还有人是会对她不离不弃的。
真好,她不是一个人。
她拿出长公主为她准备的两份路引,眼含泪光。
她马上就要自由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主仆俩裹上了最厚实的披风出了穆家别院,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入流地乡野之花在哪里都能活,唯独不能困在那四方的宅院。
她要去寻她的光!
穆朝辞,人海茫茫,只愿此生再也不必相遇!
沈清浅带着芙蕖一路往苍梧山顶的朝云寺去了。
等明日一早,别院的下人定是会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那穆朝辞也肯定会四处寻她。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朝云寺,就是很好的庇护之所。
苏海棠眼里的光一点点的散掉,她抱着肚子满眼戒备道:
“你想干什么?”
“再不剖腹取子,你和孩子都会死的。”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稳婆推开,嘶吼道:
“想要剖腹取子,你们做梦!”
穆朝辞听到苏海棠的声音,无暇顾及其他,进了门厉声道:
“来人,给我按住她!”
四个婢女分别按住了苏海棠的手和脚,她动弹不得。
她眼神惊恐道:“不……不可以。表哥,不要……”
“我可以生下来的,我可以的。”
穆朝辞没有丝毫的动摇,背过身道:“动手!”
老夫人跟在后面走了进来,推着穆朝辞往外走。
“妇人生产,男子不能进来,这里有为娘在,你快出去。”
穆朝辞被推搡着出了产房。
苏海棠像是看到了救星,急急喊道:
“姨母,救我!姨母,我可以生下来的!”
老夫人眼里划过一丝不忍,闭了闭眼睛,不停地转着手中的佛珠。
“海棠,你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苏海棠状若疯癫般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大声叫道:“你们不让我活,那也别想侯府的长子活!”
“要死一起死!”
稳婆拿着手中的剪刀,无从下手。
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伤到腹中的孩子。
“来人,弄晕她!”
苏海棠眼神怨毒地盯着老夫人道:“老虔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今日这般对我,来日忠义侯府必定断子绝孙。再无……”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砸晕了过去。
一阵风吹过,明明是夏日,房里的众人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还不动手?”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手里的佛珠转得更快了。
她都是为了忠义侯府好。
一刻钟后,苏海棠腹中的孩子被取了出来。
稳婆颤颤巍巍抱着孩子,不敢出声。
老夫人蹙着眉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小少爷抱下去洗干净?”
“夫……夫人……这孩子,是个死胎。”
老夫人往后一个趔趄,若不是有眼疾手快的丫鬟扶住她,她早就跌落在地。
“胡说!小少爷不哭,你们拍拍他屁股,拍拍他的背啊。”
她上前接过孩子,在背上用力的拍打,直至皮肤都拍红了,孩子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瑟瑟发抖,没有人敢出声,就怕被灭口。
老夫人拍累了,把孩子往苏海棠身上一丢。
“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生不下来!”
她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稳婆,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她亲自把稳婆扶了起来。
“今日你辛苦了,一会儿侯府必定会送上谢礼。”
穆朝辞没听到孩子的哭声,还是没忍住进了来。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他不由地蹙紧了眉头。
“孩子呢?”
老夫人侧过身子,让穆朝辞看到了被摔在苏海棠肚子上的孩子,他嫌恶地看了眼。
跪了一地的奴仆,和面色铁青的老夫人,无不在提醒他,孩子没了。
穆朝辞不知为何,竟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孩子没了,他和浅浅还能回到从前吗?
他转身出了门。
送了稳婆,老夫人淡淡开口道:
“栖云苑今日走水,苏姑娘同腹中孩子一起葬身火海。”
栖云苑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处废墟,府里人人自危,生怕做错什么事情惹了主家不快被发卖。
忠义侯过完年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如今听闻苏海棠腹中孩子没了,更是咳疾加重,卧病在床。
穆朝辞整日也是很晚才回府。
老夫人今日特地在外院等他。
小和尚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悲伤极了。
他没忍住问他:“你是沈娘子的什么人啊?”
穆朝辞没有回答小和尚,他坐在了沈娘子曾经坐过的秋千架上,仿佛想要在此寻到她一点点气息。
待他把盐运的贪污案查清楚后,定会背着荆条亲自去寻她。
只要她肯回到他的身边,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天水城。
许知灿把刚挑出来的蟹肉献宝似的捧到沈清浅面前。
“师父,你尝尝这蟹肉。九月的母蟹最是肥美,蟹黄饱满,蟹肉鲜嫩。你肯定会喜欢的。”
沈清浅低头尝了一口,只见芙蕖和许知灿都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眉眼带笑,点点头道:“嗯,不错。确实好吃,你们也吃啊。”
得到回应的许知灿心里像是浸了蜜糖般的甜,又拿起一只蟹开始剔肉了。
芙蕖也学着许知灿的样子开始剔肉,捯饬半天也做不好,她干脆放弃了。
直接拿起蟹就开始用嘴咬。
别说,还真挺好吃。
她没奢望过许知灿会给她一只剔好肉的蟹,这一路下来,她总算是看清了。
许知灿那小子心里眼里都只有她家娘子。
“师父,给。”
沈清浅刚吃完一只蟹,许知灿眼疾手快地又把刚刚剥好的肉送到了她面前。
“你不吃吗?”
“师父先吃。”
沈清浅看着许知灿亮晶晶的眼睛,好似看到了三年前的穆朝辞。
再好吃的东西,她都不会再多吃了。
更不想再吃这嗟来之食,她怕哪天习惯之后,又失去。
她摇了摇头:“蟹肉寒凉,为师吃一只就足够了。”
许知灿眼里有些许受伤,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了。
“师父说得对,那你尝尝这个菜。”
“不必照顾我,你自己吃就好。”
夹菜的筷子僵硬在半空中,沈清浅没有理会许知灿。
有的心思,还是趁早掐灭掉的好。
外面人声鼎沸,芙蕖是个爱热闹的,偏着头去看。
“娘子,你快来看看,那囚车里的人跟许知灿长得好像啊。”
沈清浅看了眼许知灿,只见他筷子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
“芙蕖,赶紧吃饭,莫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事。”
饭后,沈清浅和芙蕖出去逛了些药材店,许知灿难得的没有跟着去。
他把自己关在客栈里待了一天。
直至晚上,主仆两人都回来了,他都还没出来。
入夜,沈清浅端着饭菜敲开了许知灿的门。
她本不想去招惹他的,可觉得自己既然担了这个师父的名头,那也得表示一下关心。
“心情不好?听说店里的梨花白不错,为师陪你喝两杯。”
许知灿侧开身子,让她进了门。
二两酒下肚,许知灿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那人是我父亲。”
“我两岁的时候,他为了仕途,嫌弃我娘是个商户女,逼着我娘和离了,另娶了高门大户的女子为妻。”
“我十岁那年,他又回头来找我娘。哄骗我娘说服外爷和他一起贩卖私盐,还说过两年会把我娘迎回去做平妻,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外爷就我娘这一个女儿,没办法,只得依了她。”
“后来,他一直没兑现承诺。我娘逼他,他就截断了我家所有的生意。”
“我娘心灰意冷自杀了,外爷也遭受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
“揭露他的证据是我亲自送上京的。”
“他被押解回京,定是再也回不来。我应该是开心的,可是我……”
火光映红了她的脸,睫毛微微颤动,她的泪抑制不住地弥漫滑落。
穆朝辞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清浅抱着膝盖蹲在火盆旁边哭成泪人。
他心慌极了,上前抱住她。忧心地问道:“浅浅,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穆朝辞,泥人碎了,没了。”
她红着眼,眼底都是难过和心碎。
穆朝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他轻声劝道:“碎了便碎了,到时候我们再捏一个就行。”
“是啊,碎了便碎了。”
闻言,他下意识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不哭了啊,我们先去用膳。”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些药膳,最近你脸色不好,得补补。”
穆朝辞想要抱她过去,她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自己走,下人看到不好。”
饭桌上,穆朝辞接过下人手里的碗,给沈清浅盛了一碗药膳。
“有点烫,凉一会儿再喝。”
放下碗,他又拿起筷子给她布菜。
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沈清浅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是如何爱她的。
放在桌子下面的右手用力掐着左手虎口。
假的!都是假的!
见她迟迟不动筷,穆朝辞笑着问她是不是这些菜都不合胃口。
她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那不如我们出去吃?”
“听同僚说,全聚德新出的炙羊肉味道不错。”
“今儿个有空,为夫带你去尝尝。”
话闭,他便拉着她出门。
沈清浅是最爱吃的,刚成婚那年,她拉着穆朝辞一路从城东吃到了城西。
上京大大小小的馆子她都挨个尝了一遍。
哪家出了新的美食,她定是要第一个去尝尝的。
穆朝辞给她点了一桌子的菜,问她:“可还有什么想吃的?”
沈清浅没有回应。
穆朝辞顺着她的视线望下去,底下的栗子糕铺子前面排了很长的队。
前些年,他总是会陪着她出诊,回来的路上,会亲自去排队买来新鲜的栗子糕给她吃。
那时的她,会用沾满碎屑的嘴甜甜地说:“最爱夫君了。”
他会为她擦掉碎屑,再打趣她:“是最爱夫君还是最爱栗子糕?”
他好像很久没给她买过栗子糕了。
思及至此,穆朝辞起身道:“夫君去给你买栗子糕。”
沈清浅看着排在人群后面的穆朝辞,又湿了眼眶。
她眨了眨眼睛,把泪意憋回去了。
近来总是爱哭,她不想哭的。
掌柜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她吸了吸鼻子,小口小口地尝着。
她想,日后离了上京。
就再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羊肉汤,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栗子糕了吧。
厢房的门被打开,惊扰了正在品尝美味的她。
沈清浅蹙着眉抬起头。
哦,是苏海棠。
她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喝汤。
苏海棠见自己被无视了,有些气愤。
“那日在书房,我看到你了。”
沈清浅喝汤的手微微一顿。
看到了就看到了吧。
“不知道姐姐和表哥可在那书房如此欢愉过?想来姐姐定是无趣的,不然表哥也不会对我如此食髓知味。”
“每次夜里同姐姐欢好后,他总是会偷偷来我房里。”
沈清浅抬起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海棠捂嘴一笑,以为戳到了她的痛处。
“姐姐不知道吗?就在你生辰那日啊。”
她想起来了。
生辰那日,婆母在席间斥责她要做个贤妇,应当主动为夫郎纳妾,要为侯府的子嗣考虑。
穆朝辞没有出声帮她,只是打着圆场说先把生辰过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