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停下，妈妈还躺在医院。

我还当过餐厅的服务员，不过没两天就被辞退了，经理说我的手太难看了，会影响到客人吃饭的心情。

就在我收拾好包袱准备离开这间，我这辈子都可能消费不起的餐厅时，一个中年男人叫住了我，递给我一张改变我命运的名片。

我问会长，为什么会选中我。

“你长得很像我女儿小时候的一个小狗玩具。”

尊严是不值钱的，肉体也是。

姐姐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她喜欢我乖巧的样子，所以每一步我都会听着她的话进行。

跟我的手不一样，姐姐的手很漂亮。尽兴之时，她最喜欢用她的手勒住我的脖子，看到我窒息过后贪婪呼吸的模样，她会很高兴。

汉江大桥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无数次路过，我都想过从那里一跃而下。有次我在桥上遇到了姐姐，昏暗的灯光下，她用张扬的笑容死死盯着我。

她看透了我心里的想法。

那天晚上她叫我脱光衣服，把屋里的温度调到了最低。她喝着热红酒，直勾勾的坐在我的对面，我冷的瑟瑟发抖，在即将失去意识之际听到了她的声音。

“墨白呐，汉江的温度只会比这里更冷。”

活着，

哪怕苟延残喘的活着，

是姐姐教给我的第一课。

毛绒玩具会在出厂的时候绣上生厂商署名做好标记，姐姐也是，她对物品的占有欲极强。只要在我身上嗅到了其他人的味道，她就会迅速变脸，狠狠的在我身上留下她的标记。

有的时候会用指甲，有的时候会用蜡烛，不过更多的时候是用鞭子。

秋天的时候，妈妈出院了，我也解约了。

我回归了正常的大学生活，没有像同龄人一样恋爱、玩耍，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中，成为了队里最快进入国家队预备役的选手。

当我以为，我终于可以顺顺利利的站上领奖台时，姐姐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