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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张护士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她声音发抖，“关于徐主任的...非法手术。”

“然后呢？”

“然后楚总监请她吃早餐。”她深吸一口气，“我亲眼看见...楚总监把她骗到天台上，然后...”

“你看见她推人了？”

“没有。”她摇头，“但我看见张护士很害怕，一直在后退。楚总监就逼着她，说什么你自己考虑清楚之类的话。”

“后来呢？”

“后来我害怕被发现，就跑了。”她低下头，“等再上去的时候，张护士已经...已经在楼下了。”

我点点头：“还有别的证人吗？”

“有。”她压低声音，“还有一个保安也看见了。但是第二天，那个保安就辞职了。好像是拿了一大笔钱。”

“你知道那个保安的联系方式吗？”

她摇摇头：“不过我记得他叫王大勇，好像是本地人。”

“好，我知道了。”我起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最近小心点。如果有人约你吃早餐，千万别去。”

她脸色发白：“您是说...”

“保护好自己。”我拍拍她的肩膀，“等这件事结束，来我公司，我会给你升职加薪。”

16

通过赵明的关系，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保安。

他一开始不肯说，但在得知张护士的家属已经决定起诉后，终于松了口：“我可以作证，但你得保护我的安全。”

“这个你放心。”我说，“我们已经联系好了检察院，会有专门的人保护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