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倒是很镇定，“该销毁的都销毁了，他查不到什么。”

“可是...”

“我说了别慌！”徐凯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你要是露出马脚，大家都得完蛋。”

“你凶什么凶！”楚萱带着哭腔，“我还不是为了我们。”

徐凯的语气缓和下来：“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好害怕...万一他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徐凯轻声说，“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我们的计划成功，他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徐凯笑了，“到时候，整个公司都是我们的。我保证，让他一无所有。”

我关掉录音，笑意更浓。

很好，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

就是不知道，最后谁会一无所有。

11

这天下午，徐凯主动约我见面。

咖啡厅里，他一改往日的谦和，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轻蔑：“江总，不如我们把话说开吧。”

“说什么？”

“别装了。”他往后一靠，“你觉得，就凭你那点本事，能斗得过我们？”

我笑了：“徐主任这是说的哪里话？”

“还装蒜。”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主动辞职，把公司交给我们。这样的话，我可以保证不动你其他的资产。”

“你这话太莫名其妙了。”

“呵呵，继续装。”他说，“你以为你查到的那些东西，能拿我怎么样？”

我放下咖啡杯：“徐主任的话真是让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