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豆腐哥和豆腐嫂豆腐吉祥结局+番外小说
豆腐哥和豆腐嫂豆腐吉祥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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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孤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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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篇小说,成了当地文化界有点名气的人呢。

豆腐哥家与我家紧隔壁。他家的底细我一清二楚。豆腐哥头尾只比我大三天。早先,听大人们说,豆腐哥刚洗完三朝,我就出世,正赶上吃他的喜糖。嘿嘿,为这事,奶奶总说我有嘴福,一生都有口轻巧饭吃。

豆腐哥好生命苦,他还没出世,就死了父亲。出世后,还是李奶求我爸替他取了个脆生生的名字,叫吉祥 (后来,我只好叫如意)。前些年,我们村穷得出了名。我家三口人,就我一个人吃闲饭,爸爸、妈妈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挣工分,日子也还是将就着过。豆腐哥家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就可想而知。他家没有男劳力,李奶又不能出工,里里外外就靠他妈一把手。日子过得自然是很清苦的。他还不到一岁就没了奶水,长得面黄肌瘦,猴里巴鸡的。他虽比我大三天,看上去却要比我矮一个头。

穷相撞,饿相争。李奶跟李嬷吵架,为一丁点小事,就要闹得七日不休八日不歇。不管他家闹得多厉害,也没人敢去取个和。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谁愿抓个虱在头上爬自找麻烦。豆腐哥小时候,一看到他奶跟妈吵架,就哭鼻子。一会儿抱住奶的脚,一会儿又拉住妈的手,两头跑。不但取不了和解作用,有时还少不了要挨几记耳光。渐渐地,他已意识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奶奶和妈妈一天比一天生分起来,除了吵架就没半句话说。他一点法子也没有,谁叫他家这样穷呢,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活受罪。有些年,腊月三十日连年饭米都没搞到……他真不愿呆在这个家里。

那年头,大凡贫下中农的子弟,都可免费入学。不去的,还要罚钱。豆腐哥当然也不例外。他实打实地念完小学,又以优异成绩升上了初中。他很少跟同学们说说笑笑的,总是钻着头看书。他是班上的高才生,能写一手漂亮的文章,深得老师的宠爱。等到星期六,同学们个个都是归心似箭,他却要挨到天黑,尽寻些偏僻的小路慢吞吞地走回家。第二天,又最早来到学校。为这事,老师常表扬他,他不高兴,心里反而难过。下课后

豆腐哥眼下正赶上而立之年。他有才气。也有股迂劲,为人又很随和。别人指东为西,他只在心里嘀咭一阵,表面上却做出很附和的样子,还要尽量恭维地点点头,或一连来几声“嗯”。

他刚满三十岁,眼角上就多了几条鱼尾纹,头发也谢了顶,露出青亮亮的脑门。他喜欢钻着头看书,还在做学生时,就把眼睛搞近视了,整天价戴着黑边近视眼镜。乍一看,很有点学者的风度。不过,他过早地失去了年轻人身上应有的朝气。走起路来,头低得下下的,脚步很沉重。给人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人们给他取了个浑号,叫“豆腐块”。他默默地应承了,渐渐地,人们倒忘了他的大德,都叫他“豆腐块”、“豆腐哥”、“豆腐叔”什么的。数到二十八个年庾,他娶了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大姑娘。妻随夫行嘛,那刚过门的新娘子,自然也就该做“豆腐妹子”、“豆腐嫂子”、“豆腐婶妈”了。人们也都理所当然地这样称呼她。至于她的尊姓大名,村人们是从来不关心的。当然,这也不是人们冷落她,不知从哪代起,村里就传下了条不成文的乡规,嫁过来的人,都跟她男人姓。打个比方说吧,豆腐哥的奶奶,我就敬称她为李奶;豆腐哥的妈妈;我就尊称她为李嬷。偶尔;有些小淘气打听到人家大人的名字,一吵架就端出来。但是,只要大人一听到,那小家伙准要遭殃,轻的打屁股,重的要用草把擦嘴。对了,这些都是多余话,言归正传,我回过头来说说豆腐嫂。

豆腐嫂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金四风。她这人是有点古怪。说她倔,不近情理,说她软,连她自己都不服,说她长得漂亮,却似乎谈不上。她是在泥里滚大的,长得黑皮黑肉,结结实实的……唉唉,人不可貌相,当初她从金家湾嫁过来,人们都以为豆腐哥娶那样一个堂客,完全是为了接下李家那门香火。压根儿也想不到,两年后,她会成为我们许家湾响当当的头面人物。这两年,豆腐哥家着实有大的改观。别事不提,单就他一家人能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就很不简单。更何况,豆腐哥一连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了几
没想过。至于,她给他洗衣裳、缝蚊帐,他就替她挑几担水。他以为互相交换劳动力,各尽其能是合情合理的。但他却没想到,在感情上他欠了她一笔债,夜深人静时,他只知道看书,根本没想到窗外还站着一个人,诚惶诚恐地朝里张望……尽管,四凤曾多次在他面前暗示过对他的好感,曾多次悄悄地送去多情的秋波,他都没品味出来。四凤只好把深沉的爱埋在心里,默默地承受着一个少女难以承受的折磨。

一个月快要过去了,埋在四凤心里的爱,像火一样焦灼着她。它像岩浆一样从她结实的身躯里喷发出来。

那天夜里,别的老师都去看电影了,学校里就他俩人。夜,静悄悄的。夜色很明朗,月亮闪着清淡的光辉,稀疏点缀着的星斗,忽隐忽现。倏地,一颗流星在夜空中拖下,一条弧光消逝了……

四凤在学校院子里踱来踱去,她时而仰望星空,时而又凝视着那闪着灯光的房间,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再也不能折磨自己了,她要坦白地告诉他,她爱他。

她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敲开了他的门,坐在他的床上,脸上热辣辣的。

他扫了她一眼,送过去一碗茶。

“你有事?”他问。

“一个人太寂莫,想和你啦啦话。”她两眼紧盯着他,手心里捏出了汗。

“啊?”他慌忙避开她的视线,低下头掐手指。

“你这一辈子不想娶堂客?”她晓得跟他说话就得单刀直入。

“这,这,我还没想过……我还小。”

“二十六岁的老寡汉,还小?对我说说,么时候想?”

“嗯?再过两年……”

“么时候想好,我么时候就来。”

那一夜,他没心思看书,更睡不着。四风太泼辣了。他从小说里学到了许多东西。他晓得,少女的感情是无法捉摸到的,有时很温柔,有时又很热烈。不过,这些都只有她心上的人才能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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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嬷睡着了。四凤又捧一碗糖水不声不响地来到李奶房里。

“奶,你一天忙到黑,累着了吧。这碗糖水你喝下吧,定定心。”

“你喝,孩子。奶在家里,要比你在日头底下晒好受些。”

“也不。奶,你喝。妈说今夜热得闷人,给你搞了碗糖水,叫我送来……”

“真的?”

“真的!喝吧,奶奶。”

李奶眼里闪着泪花,她小心地捧着碗,一气咕下了那碗糖水。最后,还用舌头在碗沿上舔了舔。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言状的笑容。

“你娘心眼不坏,就是那火性子,我受不住。”

“奶,你晓得妈是个有口无心的人。有些话,就讲一句丢一句,莫往心里放。”

这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聚结在李奶和李嬷之间的浓云淡了许多。李嬷的碗底下常有两个煎得起了黄边的荷包蛋。有时,李嬷暗地给豆腐嫂使个眼色,豆腐嫂就把荷包蛋夹给李奶,推辞一会后,一个蛋便分成三块,每人碗里都搁点。

这样和和气气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李嬷的脸色又阴沉了些,闷声闷气的不说不笑。豆腐嫂问她是不是病了,她摇头。只说心里不痛快。那阵子恰好李奶到大女儿家去了。不然,准又会闹起来。

果然,三天后李奶回了家,进门一脸笑。豆腐嫂走上前去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奶,就跟李奶说这道那。李嬷从房里出来,却冷冷地瞟了李奶一眼,也不理睬,车转身走出家门,李奶的心凉了半截。

吃完晚饭,李嬷气冲冲地闯进李奶的房,从稻仓里翻出十几个鸡蛋来,嚷开了。

“今夜乘儿媳都在家,老不正经的,你说说,做么事要偷偷藏藏的。”

李嬷的脸涨得通红,李奶的脸气得煞白,舌头在嘴里打着转,说不出话来。

“是哪一样瞒着你吃了还是躲着你了?”

李嬷跺脚大骂,口沫四喷。李奶瘫坐在地上大哭,豆腐哥吓得慌了神,上前去拉奶。拉不动,跑过去
到其中的奥秘,才能懂得她的意图。他毕竟是个人啊,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何尝不需要体贴?何尝不需要爱情?

“嗯,我也爱她。”他怯怯地想着。“不,不能,我稂不稂莠不莠的,把哪一样和人家比,家只有那样一个家,人也是这样一个人……嗯,不般配。”这样想来想去,他又平静了许多。天刚麻麻亮,他就起了身。四凤正在院子里点炉子,眼睛斜睨着那扇门。

一个星期后,四凤要回家了。临走那天,她挨门向老师们道了别。最后,才到豆腐哥的房里来,替他折好被条。豆腐哥呆立着,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潮。

“多谢你的关照……嗯,多谢。”他掐着手指头,吞吞吐吐地说。

“用不着谢,你领了我这份情就要得。”她轻轻地说,眼里汪着泪,“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躲躲闪闪的,是嫌我……”

“不,不不……”

“那,你就送我一程。”

“嗯?……嗯,我送你。”

他们默默地走在羊肠小道上。她在前头走得慢慢的。可他就是跟不上来,不敢挨近她。她干脆站着不走,他也在相隔丈把远的地方停下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黄昏,他们快要到金家湾了。豆腐哥不想再送,一男一女走在路上多不好意思。他要往回走,又不能悄悄地溜,总得要向她打个招呼,才尽了情理。

他急急地赶上她说:“四凤,天晚了,你也快到家了,我就不再往前送。”

“你不到我家坐坐?”

“下次来,这回……嗯。”

“我依你。这里没别人,你陪我坐一会。”

“嗯。”

“你想好没有?”

他哑了。这一个星期,他被弄得神魂颠倒,四凤的一举一动好象都是为他做的,合他的眼,合他的心。以前他没注意过她,现在,他才偷偷地看清了她的脸……

“嗯?……哦,我,我爱你。”

“啊!”

四凤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