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后续+完结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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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机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珺羽夜泽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开嘴。”“唔——”林珺羽双手被铁链吊起,手腕处的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他身躯狼狈,半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嘴唇红肿,唇边还有些水渍,眸中透着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眼前之人。本就我见犹怜之人,如今一双桃花眼泛红,更是显得妖艳诱人。夜泽衍紧紧捏住他的下颚,向他靠近了些许。“今日去哪了?若非皇兄在,你岂不是又要离我而去?还是说你要见的便是皇兄?”夜泽衍此时已经气昏了头,几乎已经忘了,林珺羽现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捏住林珺羽下颚的手缓缓松开,顺着脖颈滑落,缓缓探入他那宽松的衣襟之中。那只苍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在衣襟内乱抚,林珺羽紧咬嘴唇,眼眶泛红,吊着他的铁链和铃铛因他的挣扎而发出杂乱的声响。林珺羽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落下,最...

章节试读


“张开嘴。”

“唔——”

林珺羽双手被铁链吊起,手腕处的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身躯狼狈,半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嘴唇红肿,唇边还有些水渍,眸中透着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眼前之人。

本就我见犹怜之人,如今一双桃花眼泛红,更是显得妖艳诱人。

夜泽衍紧紧捏住他的下颚,向他靠近了些许。

“今日去哪了?若非皇兄在,你岂不是又要离我而去?还是说你要见的便是皇兄?”

夜泽衍此时已经气昏了头,几乎已经忘了,林珺羽现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

捏住林珺羽下颚的手缓缓松开,顺着脖颈滑落,缓缓探入他那宽松的衣襟之中。

那只苍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在衣襟内乱抚,林珺羽紧咬嘴唇,眼眶泛红,吊着他的铁链和铃铛因他的挣扎而发出杂乱的声响。

林珺羽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落下,最终滴落在夜泽衍的手腕上。

夜泽衍的手猛地一顿,林珺羽瘪着嘴,眼含雾水的望着他。

“泽衍哥哥,我难受,我害怕……”

夜泽衍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心乱如麻,瞥眼瞧见林珺羽手腕已经出了红痕,他急忙将林珺羽放了下来。

但他并未言语。

他将林珺羽抱进怀中,缓缓地放在床上。

“阿羽乖,我们再像前天晚上那样玩一次。”

“我不要我不要。”

“乖,我轻点,不会弄疼你。”

林珺羽像是犹豫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夜泽衍伸手将他衣服轻轻解开。

那处已经变得红肿,怪不得他刚刚玩弄之时,阿羽挣扎得那般厉害。

原来是痛了。

而在林珺羽的腹部处,那道长长的疤痕再次深深刺痛了夜泽衍的眼睛。

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或许是在太子府弄的,又或许是在别处。

这道疤像是被人生生划出来的,还做过处理,缝了许多针。

他抬手指尖略过那道疤痕,抚上其大腿?

……

晚间,夜泽衍悠悠转醒,望着怀中尚在酣眠之人,他缓缓低头,轻吻于林珺羽的额头上。

当年,林珺羽与他自幼相伴,始终如影随形。

他钟情于林珺羽,也认为林珺羽对他亦有深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珺羽在及冠那天,他们二人共赴云雨之欢。

岂料次日,林珺羽便让他忘了,让他忘了他们昨夜的事,更让他忘了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只说对他并无情意。

没想到没过多久,林珺羽便投身他兄长太子的怀抱。

他百思不得其解,伤心之际,向皇上、就是他的父皇请辞,远离皇都,去了北境。

没想到只过一年,北远候府因有谋反之意,遭满门抄斩。

而林珺羽却一夜之间患了那痴傻之症。

皇上宽厚,饶他不死,却令其终生为奴。

他也是在半月前才知晓此事,匆忙赶回,径直去了太子府,将林珺羽带回了王府。

往昔是林珺羽有负于他,他断不会让林珺羽再离他而去,他要让林珺羽这辈子都困在他身边。

困在他身边当一只没有自由的笼中雀!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一个下人小心的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自从王爷回来后便性情大变,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为难,谁都不敢轻易惹怒。

毕竟管家死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夜泽衍垂眸看了眼林珺羽,这才起身,将挂在一旁的衣袍穿上。

“嗯,让皇兄等会儿,本王马上就到。”

“是。”

穿戴整齐后,夜泽衍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关上,床上本是还在酣睡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

林珺羽呆愣愣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抬手轻轻抚上自己腹部的那道疤痕。

前厅,夜泽衍摒退下人后,看着面前这张与他别无差别的脸,他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他始终对他这位同胞孪生亲兄长生不起气来。

但他还是忘不了当年林珺羽转头就奔向皇兄的怀抱,这让他情何以堪?

也忘不了今日白天时,林珺羽又同他这位兄长走在一起。

“还在生气?”夜云锦有些无奈。

见夜泽衍并未说话,他又继续道:“他如今什么都不懂,今日也是我碰巧在河边遇到他,虽然他当年确实在太子府住过一段时间,但我可是没碰过他的,而且,他还消失了整整一年,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干什么,但是……当年他虽对不起你,但你也对不起他。”

听到自己亲兄长这么说,夜泽衍哪里服气,红着眼道:“我对不起他?我何时对不起他过?是他先离我而去,我这么做不应该么?”

“并非在劝你,只是有许多事我们都并未查清,只望你莫要早下定论,不然最后后悔。”

“我从来不会后悔。”

夜云锦见夜泽衍如此偏激,也不好再劝。

“也罢,刚回来不久,父皇那定然还会再派人盯着你,你如今本就受罚关禁闭,还总是想外出,若是父皇知晓了,这不是惹他生气么?”夜云锦不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性格。

皇上对他们二人一点都不喜欢,如果可以,甚至还想一剑取了他们二人性命。

夜泽衍垂下眸子,老实道:“我知晓了,下次定然不会了。”

“今日碰到林珺羽,五年了,从北远侯府上下入狱那一夜后,他便那样了。”

本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如今竟成了这般。

“皇兄,我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过了五年,为何我半月前才知道消息?这五年,还要多谢皇兄将阿羽照顾的好好的。”

夜云锦摆了摆手,“毕竟是你喜欢的人,而且,当时我去到地牢时,北远侯夫妇的尸体被抬了出去,狱卒们手中拿的是钝剑,也就是说,他们许是当着林珺羽的面,拿着顿剑慢慢的将北远侯夫妇二人的脑袋生生割下来的。”

夜泽衍心里更是心疼起林珺羽来,可若是当年林珺羽并没有背叛他,离他而去,是不是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他已经过的很苦了,莫要再欺负他了。”夜云锦也了解自家弟弟的性格,从不是吃亏的主。

但如今都这样了,无论当年真相如何,吃点亏又怎么了?

“我……皇兄,你可知他腹部上的伤怎么来的?”

夜云锦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他别说是碰林珺羽了,就是平时面他都不会去见。

这五年来,夜云锦一直把痴傻的林珺羽养在太子府后院,从来都不闻不问。

毕竟他怕自家弟弟生气,更怕某个人吃醋。


其他人也震惊的看着林珺羽。

公子住在成王府一事他们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两位小公子的父亲竟是成王的皇兄。

他们是该心疼太子殿下还是成王殿下?

“你们莫要胡乱猜测,你们的父亲就……”

“阿羽何故要抛弃我来这?”

夜泽衍不知什么时候闯了上来,看着面前和睦的一幕,他竟觉得有些刺眼。

林珺羽愣了半晌,问道:“慕容尘呢?”

“他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护得了你?”言罢,夜泽衍便快步到林珺羽面前,紧紧扣住他的腰,将他带离了云阁。

待其他人反应过来时,夜泽衍已经骑马带着林珺羽离开了。

“他应当不会伤害爹爹,先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林泽祁话音刚落,就见慕容尘走了进来,满身灰尘,有些狼狈。

“师父,你……”

慕容尘咬牙切齿的开口,“若非这些年我一直在炼毒制药,否则他夜泽衍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方才他确实同夜泽衍打了一架,没想到夜泽衍武功竟那般厉害,他竟是连一招都接不了,最后摔进云阁旁的灌木丛里。

“吃完便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莫要看了。”慕容尘身为云阁的副阁主,也还是要点脸面的。

现下珺羽已经被夜泽衍带走了,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好在夜泽衍应当不会伤害珺羽。

否则他就是死也要把珺羽从成王府带回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言不发的看着慕容尘一瘸一拐的离开。

夜泽衍怒气冲冲的将林珺羽带回成王府后,第一时间便用铁链将林珺羽锁在了床上。

看着他这般幼稚的行为,林珺羽坐在床上,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动了动脚腕,没想到夜泽衍在这般生气的情况下,竟还能顾着他,怕他被那铁链所伤,找了些棉布垫在脚踝处。

“泽衍哥哥,你作甚锁着我?”林珺羽随意靠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泽衍。

夜泽衍深吸了口气,“那慕容尘心悦你,我喝醋。”

“哦?那泽衍哥哥……”

“等等,阿羽,你……”

林珺羽笑着,他突然有点想逗逗夜泽衍。

“泽衍哥哥在说什么?阿羽听不懂。”

听到林珺羽如此说,夜泽衍叹了口气,阿羽明明什么都不懂,他怎么会有一种阿羽并不傻的错觉。

而且,他的阿羽怎么可能会骗他?

不等林珺羽再次开口,夜泽衍便吻上了他的唇。

“阿羽,我真的怕你再次离开我。”

林珺羽一顿,闭上眼回吻起夜泽衍来。

这一行为让夜泽衍又惊又喜,最后顾不上其他便伸手扯开林珺羽的衣带。

他声音有些低沉,在其耳边道:“你穿红衣很好看,但我不喜欢你穿这件红衣。”

他可没看错,这件红衣慕容尘也有。

本是打算坦白的,如今又被床第之事耽搁了。

这是林珺羽昏睡前唯一的想法。

次日,夜泽衍一醒来,穆元便在门外等着。

“什么事?”

“公子,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三皇子的死同暗夜楼有关,此时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恐怕待会儿便会传进皇上的耳中。”

夜泽衍沉下了脸,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林珺羽,那条铁链从被子中一直延伸到床尾。

“我回趟楼里,你就在房外守着,没有其他事莫要进房。”说完,夜泽衍便匆匆离开了成王府。

林珺羽睡到午后才醒过来,他动了动脚踝。

很好,那条铁链依旧扣着他的脚踝。


但事实并非如此,现在阿羽又在他身边,他也不想让阿羽多想,让阿羽受委屈。

回到王府时,大多下人都已经休息了,这会儿已过子时,想来阿羽也已经睡下了。

他径直回了房间, 轻轻的推开门,虽说房间里并未点上蜡烛,但夜泽衍还是凭着自己对房间的熟悉,走向床边。

正当他准备褪下衣服上床休息时,床上传来了些许动静。

阿羽在哭!

“阿羽?你怎么了?”

林珺羽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夜泽衍连忙将火折子拿出来,把蜡烛点上。

很快,房间便被蜡烛照亮了。

夜泽衍走到床边,轻轻的把蒙着林珺羽的被子拉了开来。

瞧见的俨然是林珺羽那哭肿了的眼眶和泛红的眼尾。

“怎的哭成这般?”夜泽衍走到房间门口,吩咐下人打盆热水上来。

眼睛红肿成这般,若是今晚不好好处理,明日定然是会疼的。

林珺羽不语,委屈巴巴的看着夜泽衍。

心里却在谴责:这人明明自己去海棠楼潇洒,却还问他怎么哭成这般。

若非现在装个傻子,不然他定是要同这人打一架的。

“委屈成这般?谁欺负你了?”夜泽衍简直要心疼死了。

他最看不得阿羽哭了。

阿羽本就长得惊为天人的容貌,如今更是一双桃花眼泛红,眸中含着委屈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嘴唇微微抿着,好似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林珺羽咬了咬下唇,带着一丝哭腔道:“今日我听闻你去了海棠楼,听他们说那里尽是些美人,泽衍哥哥是不是嫌弃阿羽是个傻子了?”

夜泽衍一听,心中暗叫不好,赶忙解释:“阿羽,我去海棠楼并非寻欢作乐,况且我如今心里只有你一人。去海棠楼不过是处理一些事务罢了。”

林珺羽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这时,下人端着热水进来了。夜泽衍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给林珺羽擦拭着眼眶周围。

林珺羽微微颤抖着睫毛,感受着夜泽衍的温柔动作,心中的气消了几分。

夜泽衍轻声说道:“阿羽,若你不信,我可以发誓,还有,阿羽,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心思单纯了些。”

阿羽转过头来,看着夜泽衍认真的模样,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那泽衍哥哥以后只准陪着阿羽。”

夜泽衍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林珺羽这才破涕为笑,夜泽衍看着他重新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紧紧握着他的手。

夜泽衍再次将帕子打湿,重新擦了擦林珺羽的眼眶,随后将手帕随意扔在一边,等着下人明日来收拾。

“你怎会知晓我去了海棠楼?”夜泽衍只觉有些疑惑,他离开时从未告知任何人他去的是海棠楼。

阿羽又怎会知晓?

难不成慕容尘来过,将他在海棠楼的事告知了阿羽,从而让阿羽误会他然后离开他?

卑鄙小人。

林珺羽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你的人同阿羽说的,不是旁人特意告诉阿羽的。”

“我的人?”夜泽衍想了许久都未想到他身边能有哪个多话之人。

“就是今日陪着阿羽和泽衍哥哥一同去吃饭的那个,就是他站在门口守着的那个人,我问过他,他说他是你身边的人。”林珺羽急忙解释,好似生怕夜泽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

“是赵厉么?”夜泽衍问。

林珺羽想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应当是,阿羽也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名字。”


随后,他把木牌递给夜云锦,掀袍而跪。

“干爹在上,请受不孝子阿楠一拜。”

听着这孩子口中的话语,夜云锦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哪有不孝子一说,这般可爱,做你干爹倒是我的福气。”

林泽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旁的沈珏眼不见心不烦,撇开眼不去看这小孩。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孩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这边,夜承瑜只着里衣,看着房间里并未着衣物的女子,明明是香艳场面,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滚,都给本皇子滚出去。”

那些女子被吓了一跳,抱起衣服纷纷跑出房门。

若非这人是七皇子,她们也不会如此。

皇都的人谁不知道,海棠楼白日里只是喝酒吃饭之地,到了晚上才是寻欢作乐之地。

但碍于此人身份,她们不得不如此。

“三皇子何故发这么大怒?”

来人身着黑袍,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是何长相。

“这具破身体,我……”

“这具身体不是三皇子您自己要的么?而且那安晏本就是因为七皇子求他,他才乐意效忠你,不然你以为七皇子是用的什么办法?”

“可是……”

“要想成大事,便不要在意这些小事,等过几日我会同贵妃娘娘说,到时你虽用的是七皇子的身体,但也能在贵妃娘娘膝下尽孝。”

也罢,到时坐上那个位置,他便下令让安晏生不如死,以报这屈辱之仇。

还有那暗夜楼。

“阮老,你可有办法对付暗夜楼?”

阮老沉默了片刻,随后道:“我定然是会帮你的,只是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夜承瑜听阮老如此说,行了个礼,“自然不会忘,那就先谢过阮老了。”

夜泽衍夜云锦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林珺羽坐在床边有些无聊,桌上的粥也只是随便喝了几口。

他起身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看着脚踝上的铁链,其实……这么被夜泽衍锁着,似乎也挺好的。

不过……

方才他在房间里无聊乱翻时,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扭头看了眼窗外,穆元此时还守在门口。

“穆元,泽衍哥哥怎的还未回来?”

林珺羽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委屈巴巴的望着穆元。

穆元一顿,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林珺羽。

只是在低头的瞬间,却看见林珺羽脚踝上的铁链。

……

早就听公子说,这林公子竟同那云阁阁主生了孩子,如今公子又把林公子囚在这。

“王爷应当还在太子府,要属下去告诉王爷一声,让王爷回来么?”穆元不再低着头,而是眼神挪向一旁。

他低头看到的是被铁链锁着的脚踝。

抬头看到的是林公子脖颈上的痕迹。

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看哪里。

林珺羽叹了口气,“算了,那我再睡会儿。”

说着,林珺羽打了个哈欠,将门关上回了床边。

看着脚踝上的铁链,林珺羽无奈的笑了起来。

这边,夜泽衍连忙去了趟海棠楼,可到里面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个七皇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夜承瑜突见夜泽衍,似是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随后才上前,“二皇兄。”

夜泽衍挑了挑眉,问道:“七弟这是……”

夜承瑜愣了下,不好意思道:“先前听三皇兄说,这海棠楼里繁华得很,所以我才想来看看的。”

“可有看出什么来?”夜泽衍慢慢的朝着夜承瑜走了上去。

夜承瑜深吸了口气,笑道:“没有,早知道我便晚上来了,我还以为海棠楼同其他青楼一样。”


夜煊鹄皱了皱眉,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

“当年研制生子丹的人乃西亭国之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会为你研制?毕竟太后还在,她定然不会让你如愿。”

朱明月冷下了脸,她何尝不懂?

皇上同太后虽说暗里针锋相对,但表面还未到撕破脸那个地步。

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皇上口中所言的意思,若真要去求那生子丹,恐怕到最后便是她自己同太后撕破脸。

但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冒险一试。

“臣妾自有办法,皇上莫要担心。”朱明月只能先用这句话稳着夜煊鹄。

毕竟她也怕,若是皇上听了他的建议,最后后宫某一个妃子怀有身孕产出一子,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也罢,你也莫要伤心了,朕让东厂之人暗中去查,到时按你所说,以林珺羽同成王勾结蛮蛊人,杀害三皇子为由废了他们便是。”

朱明月再次红了眼眶,她皇儿之死定然同成王有关,她定会为自家皇儿报仇。

她连忙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臣妾多谢皇上。”

城郊云阁,整座楼灯火通明,林泽祁站在林珺羽身旁,二人都戴着面具,朝着地牢中走去。

“爹爹,那晚成王来过,他来求药,所以,爹爹您炼制的药真的是给太子殿下的?”林泽祁想了这些天,若非无亲无故,爹爹怎么可能会耗那么多精力帮人家炼药。

不仅如此,就是解寒毒专用的火灵芝,都是爹爹派阁里的人出去寻的。

那太子殿下对爹爹真的那么重要?可爹爹又为何会住在成王府?

林泽祁实在想不明白。

“嗯,他若来求,给他便是。”

林珺羽对他这个大儿子很放心,小小年纪,便能将云阁治理的井井有条。

“泽楠呢?”他回阁里,竟然不见这经常黏着他的小儿子。

他那小儿子就知道到处闯祸,一天都不能让人省心。

“泽楠的蛇不见了,师父带着他出去另寻一条。”

“嗯。”

二人走到地牢,那被绑在架子上,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赵厉微微抬眸看了眼,随后又垂下脑袋。

林珺羽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朝着赵厉靠近了些许。

“当年北远侯府谋反真相如何想来你是最清楚的,若你要活命,明日便去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赵厉笑了起来,他道:“就算我说了,你能保证皇上就会下旨说北远侯府冤枉么?”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若他不能,你觉得我没那能力让他下旨还北远侯府一个清白?”林珺羽凑近赵厉些许,在其耳边开口道:“你主子已经死了,怎么?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赵厉神色一变,震惊的看着林珺羽,“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帮北远侯府翻案?”

林珺羽轻笑了一声,继续问:“所以,真相如何?当年皇上在北远侯府究竟搜到了什么?”

赵厉垂下眸子,如今三皇子都死了,他守着那些有什么用?

“蛊虫,当年皇上派人去北远侯府搜出的便是蛊虫,还有同蛮蛊人通信的证据。”

通信的证据?

林珺羽笑了起来,“你觉得本阁主会信?那通信的证据是谁放的?”

赵厉闭了嘴,不再开口。

“也罢,本阁主有的是手段。”

林珺羽看了眼赵厉,抬手将右手指尖攥着的几根银针打入赵厉心口。

这些银针比他平时用的细,所以这银针不会要了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