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川林冉芸的女频言情小说《月月难以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供男友上大学,我偷偷在酒吧做服务员。今天我服务客人时,却看见男友带着一块劳力士表坐在包厢内。身旁的人问他:“川哥!你当真喜欢上那个丑丫头了?”“怎么可能,看她傻陪她玩玩而已。结婚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我被叫到沈川的身旁,陪他喝酒。他没有认出我。1沈川一杯一杯灌着我酒。捏着我的脸羞辱,说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自甘堕落来做这个呢?我喝到胃有些灼痛。沈川拿出一沓钞票,摆在我眼前。“把这一排喝下去,这钱就给你。”他眼神轻蔑不屑,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好似笃定我这样的人,一定会喝。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和沈川相恋两年,他温柔、有礼。与眼前的人截然不同。见我不说话,沈川又加了一沓钱。足足两万,即便是两个月,我也挣不到的钱。一排的白酒被我一口一...
为供男友上大学,我偷偷在酒吧做服务员。
今天我服务客人时,却看见男友带着一块劳力士表坐在包厢内。
身旁的人问他:“川哥!你当真喜欢上那个丑丫头了?”
“怎么可能,看她傻陪她玩玩而已。
结婚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
我被叫到沈川的身旁,陪他喝酒。
他没有认出我。
1
沈川一杯一杯灌着我酒。
捏着我的脸羞辱,说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自甘堕落来做这个呢?
我喝到胃有些灼痛。
沈川拿出一沓钞票,摆在我眼前。
“把这一排喝下去,这钱就给你。”
他眼神轻蔑不屑,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
好似笃定我这样的人,一定会喝。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和沈川相恋两年,他温柔、有礼。
与眼前的人截然不同。
见我不说话,沈川又加了一沓钱。
足足两万,即便是两个月,我也挣不到的钱。
一排的白酒被我一口一口猛地灌进胃里。
皮肤和胃都灼烧的滚烫。
心底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如若是从前,即便是喝到胃出血,我也会有些庆幸。
两万块,足以支付我和沈川的学费。
甚至还够我买三月余食管癌的化疗药。
可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傻瓜。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骗我。
白酒入胃将我灼的生疼,沈川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蜷缩在一起
两万块钱被他摔在我的脸上。
“下贱。”
我忍着腹部的痛捡起散落的两万块钱。
沈川和身边的朋友嘲讽的笑着,说我这种人没有尊严的。
2
回到出租屋时,我早已经卸掉了假发、妆容,脱掉了沾满酒气的衣服。
沈川穿着睡衣正躺在床上,闻不出一点酒味。
“月月,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便利店忙了些。”
我换上睡衣,照着镜子。
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红色胎记。
如果没有这块丑胎记,我会不会就不是孤儿。
会不会真的有人爱我?
我手指捲了捲,垂了下去,没有如果的。
腰身忽然一紧,沈川手臂缠绕在我的腰间。
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低沉磁性:
“月月,明天我带你去.....”
沈川话未说完,已经被我打断。
“明天我很忙,要上班。”
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男人小心翼翼从身后抱着我问:
“今天,不高兴吗?”
“没有。”
我冷冷回道。
放下手机,闭上眼,却彻夜难眠。
身旁的沈川已经在打呼噜。
后天我就要走了,我已经联系好去山区实习的名额。
看着他的侧脸,我喃喃自语:“沈川你会为我离开难过吗?”
我自嘲笑笑,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蠢货。
次日清晨,沈川起的格外早。
他说送我去上班。
我三两口吃完早饭后,说不用。
沈川委屈屈的朝我撒娇,一定要送我去。
地铁上人挤着人,沈川把我护在怀里。
到站时,他干净的白衬衫上染着我口红印。
“月月,今天是我生日,能不能早点回来?”
沈川见我有些为难的表情,继续道:“没事,多晚我都在家等你。”
看着沈川走远后,我奢侈了一把,打车回到出租屋。
拿走了我本就不多的行李。
将早就买好的礼物,丢进了垃圾桶里。
买完药后,我找了家离火车站最近的酒店住下。
傍晚点了外卖的我,毫无防备打开门。
门外的人,猛地将门踹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进了进来。
嘴里不停大声骂着:
“奸夫呢?小三呢?
难怪最近你对我这么冷淡,背着我偷人是吧!
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德行?”
沈川拽着我的胳膊,往里走着。
直到看见房间里,空荡荡除了我别无他人。
他又掀窗帘,打开窗户、衣柜、床底。
所有地方都没放过。
沈川脖子上的青筋气的涨气,捏得我的肩膀生疼。
“你把人藏哪里了?”
“没有。”
沈川不信,将我的行李箱打开倒的满地狼藉。
他像是疯了,他一边丢一边质问:
“没有?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
那你为什么拿走所有东西?
那为什么你连准备给我的生日礼物都丢了?
还有这些假发、这些暴露的衣服?
你是要穿给谁看?”
沈川越说越愤怒,整张脸都红温着。
直到我淡淡说出“分手。”
沈川僵在原地沉默了好久。
临走前沈川丢下一句:“你别后悔。”
3
去支教的第一天,我在朋友圈看见沈川高调宣布订婚的消息。
沈氏集团少爷和林氏银行千金门当户对,很般配。
看着聊天框里发来的信息问我后悔吗?
我没回,将沈川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了。
衣角被小女孩扯动,我回过神。
稚嫩的声音哽咽着求我:
“老师,你能不能去劝劝我奶奶!她不愿意让我上学。
可是我想读书,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山里.....”
想到那些在山区支教出现危险的新闻,我不禁有些胆寒。
但眼前是我的学生,那张可怜、无助的脸让我想起孤儿院的日子。
放学后,我还是陪着小女孩去到她家。
去之前我和同事交代了句,如果晚上十点之前我没回来,记得帮我报警。
走了很久的山路,坐着一条简陋的索道过河才到小女孩家。
开门的是个老奶奶,笑眯眯的让我进去,倒了杯豆子茶递到我跟前。
“哎呀~您是小麦的老师吧!这孩子真是的,还麻烦您跑一趟。”
老奶奶说着巴掌落在小女孩的后背。
小女孩疼得“嘶”了一声。
我将她护在身后,直接向老奶奶问道:
“听说你们不打算让小麦继续读书了是.....”吗?
话音未落,我忽得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从门后面走出来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
手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望向小麦,她正离着我不远处笑嘻嘻的。
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我正好听清。
“老师,我上个妈妈跑了,你留在这里做我妈妈吧!”
眼皮变得越来越沉,皮肤被粗糙的手摩擦着。
当我绝望闭上眼时,耳畔传来一声惨叫。
再睁眼时,我躺在镇上的卫生院。
旁边男人黑着脸,没好气道:
“你怎么这么蠢,新闻没看到过吗?
居然敢随随便便去学生家里,要不我及时赶到,你就完蛋了。
真是想不到你这么笨,沈川到底喜欢你什么。”
男人话音刚落,立刻慌了起来,用袖子给我擦着眼泪。
“哎呀!你别哭呀!我错了、我错了!”
控制好情绪后,我加了林羽微信,将余额里剩得不多的钱转了一半给男人。
男人看见手机里转来一千元,脸上的表情瞬间尬住。
“这么急着跟我两清,感谢费?”
“封口费,能不能不要告诉沈川我在这里。”
林羽没忍住笑出声,伸出手轻轻掐着我的脸。
“沈川找你可都找疯了,不过我和他是死对头,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
林羽没收我的封口费,山区的食堂饭菜总是很难吃。
后来我每天都会多做一份饭带给林羽。
直到一个月后,我的化疗药吃完了。
林羽正好约我去镇子上逛逛。
喝了口他车里的水,我的头变得昏昏沉沉。
4
再醒来时眼前的人赫然变成了沈川。
男人看起来很憔悴,眼里布满血丝,抓着我的手紧了又紧。
“月月,你醒了。”
我试图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绑住。
“月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跑到山区去有什么好的?连我订婚你都不在乎吗?”
男人边说着,边将唇印在我的额头上,将我折腾到浑身酸痛才罢手。
沈川走后,仆人进来替我解开了绳子。
我不管干什么,她都在旁边守着我。
我发消息质问林羽,为什么骗我。
却只出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我不懂,为什么会在这样。
彻夜难眠,我透着月光看着窗外被风吹的肆意的柳枝。
恍惚间,我听见几声犬吠。
起身往楼下看去,一只小狗一瘸一拐在别墅下走着。
我的声响,吵醒了刘姨。
她守着我一起将小狗抱了上来。
腿上棕色的毛发沾着污浊的血迹。
我想带它去医院,刘姨说这么晚不好打扰沈总。
直到清晨,我抱着小狗等到天亮。
刘姨说沈总同意了。
小狗后腿上的毛被剃光,裹着厚厚的纱布。
我给它取名叫悦悦,从此之后它可以是一只快乐小狗。
起码在我死之前它可以是。
回去时,车子没有开回别墅。
悦悦被刘姨锁在车里。
我被带进了宴会厅,里面人的光鲜亮丽。
显得我格格不入,穿过人群我被带去了小隔间。
化妆师把我脸上的红斑给遮住,为我穿上晚礼服。
我像是礼物一样被带到沈川眼前。
他以表妹的身份,将我介绍给众人。
后来我才知道,表妹是他们这个圈子找小三用惯了的名头。
朋友圈看到和沈川订婚的林冉芸正上下打量着我。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朝沈川阴阳怪气道:
“你这眼光,还真的挺差的。”
我不自在的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沈川正顾着和林冉芸一起跟各种上流人交谈。
十指紧扣的恩爱模样,羡煞旁人。
红酒入喉,我看见林羽也在这场宴会中。
他正对着沈川笑脸相迎,居然不是曾经他说的死对头模样。
酒意上头,我没忍住心中的愤怒,冲过去想质问林羽。
“你为什么骗我?还把我拉黑。
如果你早就想把我送回来,没必要这么骗我。
耍我很好玩,是吗?”
还没等我开口。
林冉芸尖叫一声,说自己的钻戒丢了。
她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几个保镖二话不说在我身上搜着。
一枚钻戒从我的口袋里被拿出来。
可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人一脚踹的跪在地上。
沈川黑着脸问我:
“为什么要偷东西?”
男人眼神里的难以置信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刺在我心脏上,好痛。
在一起三年,沈川居然会这样想我。
林冉芸扬言要将我这个小偷关进牢里,突然又改了口说看在沈川的面子上不和我计较。
我冷笑看着她,报了警。
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冤枉我。
宴会被这场闹剧提前结束。
林冉芸被口头教育了一顿。
我趁乱带着悦悦逃走了。
5
在酒吧的附近我租了一间小房子。
下班后,悦悦总是摇着尾巴在门口等着我。
狗比人的真心热烈的多。
只是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连喝水喉咙都会刺痛。
不知道还能陪悦悦多久。
病气被妆容遮挡着,从前紧身的包臀短裙都变得宽松许多。
我被客人点去包厢里配酒,推开门我身体顿时僵住。
是沈川,四周的人正在起哄,他和林冉芸正在喝交杯酒。
林冉芸见到我进来后,立刻把我招呼到她身旁坐着。
她笑嫣嫣看着我,两个眼睛扑闪扑闪的看起来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单纯女孩。
“我们来玩点好玩的。”
酒杯里被挤满了芥末、沙拉还有掉在地上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被递到我面前。
“喝。”
我起身想走,肩膀却被人死死按住。
林冉芸一个眼神,酒就被人灌入我的喉中。
沈川觉得恶心,嫌弃的扭过头。
一股泔水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我将口中的酒对准林冉芸喷去。
随着女人的尖叫响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我的脸上。
我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还没缓过神,一个酒瓶已经朝我额头砸来。
沈川正替林冉芸擦着身上的污渍,揽着她腰走时恶狠狠瞪了一眼。
丢下一句:“下贱玩意,把她给我往死里整。”
各种各样的拳脚打在我身上,我嘶哑着声音喊:“沈川,我是郁月。”
绝望的看着沈川头也不回越走越远。
身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有人拿碎掉的酒瓶划破了我的脸。
衣服好像已经变得稀烂,我变成一团烂泥摊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我眼睛肿到快要睁不开眼时,模糊看见有人朝我冲过来,我被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我朝外跑着,身旁的人都不敢拦他。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黏糊糊的。
这次我真的要死了吧!
6
林羽抱着我一路跑到抢救室。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不要睡。
我被推进手术间时,模糊听见他说对不起....
再醒来时,我感觉嘴里干的发苦,想起身喝杯水。
用力了半天,却怎么也爬起不起来。
声响吵醒了正靠在我床边睡的林羽。
他胡子都长了好多,这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月月,你想要什么和我说。
医生说你现在麻醉还没恢复,没力气的。”
我又试着爬起来,身上的肌肉感觉每一节都在酸痛。
我奄奄的躺着,林羽眼尾微红的看着我,手被他握到微微发热。
“对不起!当初我不改把你送回给沈川的。
我以为他会保护好你,我以为......”
“不重要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被我打断。
他握着的手松了力气,眼泪滴在我的手上,凉凉的。
被他送给沈川后,我也打听过。
林羽是私生子,林父快病死了。
沈川靠林冉芸帮他回了林家。
说到底只是因为钱所以背刺我。
林羽说他要向我赎罪,我让他帮我把悦悦接来了医院照顾。
我本就活不长了,也懒得再去计较。
只想在剩下的生命里能快乐些。
悦悦见我生病变得很乖。
我伸手去摸它,它毛茸茸的脑袋在我手心来回蹭着。
正想把它搂进怀里。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扼在我手腕处。
“月月。”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沈川。
看来林羽又把我出卖了。
我自嘲笑着。
男人看我的眼神气愤又心疼。
“是谁?谁把你弄成这样?”
没等我开口,沈川已经吻在我的唇上。
“月月,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别再离开我了好吗?离开你都照顾不好自己。”
沈川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拳打在后脑向一旁倒去。
“你别碰她!”
沈川摇摇晃晃的爬起来,黑着脸瞪着林羽,咬牙切齿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能让你回林家,也能让你滚出去。”
沈川挥了挥手,林羽被人赶到了门外。
他说我是他的。
7
半月康复后,沈川把我接回了别墅。
四周布满了监控,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下。
他说我逃不出他的掌心。
看着瓶子里越来越少的化疗药。
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沈川不顾我的拒绝,将我强压在身下。
即便我红着眼眶,求他不要这样,男人只说乖一点。
他说等他彻底继承家产后会给我名分。
可我不想要,更活不到那么久。
现在我每天只能喝得下稀的看不见米的饭了。
沈川穿上衣服,临走之前轻轻吻着在我的额头上。
“月月,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
等我忙完这个月,带你去洱海好吗?”
看着男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我想起曾经的承诺。
一年前,我下班后淋着大雨跑回出租屋。
两天两夜高烧不退,沈川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
我开玩笑说,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海呢!
沈川立刻红了眼,捂住我的嘴,不准我继续说。
他颤抖着声音说不会的,你不准比我先死,以后我还要带你去看海。
忽得我笑出声,太晚了我等不到。
整个月沈川都没有再来过别墅。
他确实很忙,忙着结婚。
婚礼办得很豪华,视频传得沸沸扬扬。
林冉芸一身高定婚纱挽着沈川的胳膊,约定一世一双人。
粉色的羽毛落下,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美好的像是电影画面般。
将视频关闭后。
刘姨又舀了一碗肉汤递到我面前。
“郁小姐,您多吃点吧!沈总要是看见你瘦成这样子会心疼的。”
肉汤的味道飘进鼻腔,胃里一阵一阵翻涌。
刚吃下去的也被反呕出来。
“抱歉,刘姨!”
刘姨擦着地上的污渍,一边叹气。
她说沈总最近太忙,打电话都不接,带我去医院需要他允许。
我笑了笑,新婚自然是忙的。
8
夜里,我饿得睡不着却又吃不下。
肠子像是搅在一起般疼。
我的房门被人推开,本以为是吵醒了刘姨。
摸索着打开灯,林冉芸面露不悦瞪着我。
她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我喊着“刘姨。”
没有人回应,林冉芸缓缓向我逼近,一个耳光狠狠落在我脸上。
“臭婊子,天天教唆仆人给沈川哥哥发这些消息,想让你他来找你是吗?
这么爱装,那今天我就让你装个够!”
话落,一个女生已经伸手在扯我的衣服。
另一个人正举着手机拍视频。
林冉芸双手环抱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在酒吧不是干的很开心吗?
那就给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臭婊子是个什么样子。”
女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条鲜红的包臀裙让人套在我身上。
脸上红斑被粉底液遮住。
林冉芸恶狠狠捏着我的脸。
“平时就是这么勾引沈川哥哥的吧!
也是你长的这么恶心,不化妆沈川哥哥怕是都不敢靠近你。”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啧啧,冉芸姐。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不上好吗?”
“瞧她这面黄肌瘦的样子,难怪被藏在郊区,就是个见不得人的狗东西。”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扇着我的脸。
我被扇得鼻歪脸斜,头都有些晕乎乎的。
忽然林冉芸尖叫一声,“啊!快!快把这只死狗给我赶走!”
悦悦正咬在她的腿上,它在保护我。
拍视频的女人,一脚踢在它肚子上。
似乎这样还不解气,林冉芸拎起小狗塞进了垃圾袋里。
我眼睁睁看着她打开窗户,她想把悦悦丢下去摔死。
我几乎是瞬间呐喊出声:“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
林冉芸试探性把垃圾袋往外伸了伸,看着我脸上愈发绝望的表情。
她来了兴趣,让我给沈川认错,告诉他,我有多贱。
“我发,我现在就发,只要你放过它。”
我立刻摸索起床头柜旁的手机,按照她们的要求给沈川发去消息。
林冉芸接过手机,满意的勾起唇角,下一刻抓着垃圾袋的手松了开。
重重的摔击声砸在我心底。
我想冲过去,肩膀却被人死死按着。
林冉芸绕有自信翻着我的手机,捏着我的下巴将巴掌重重甩在我的脸上,不屑道:
“勾引沈川还要勾引林羽,你还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林冉芸拿着手机给林羽发去消息,转头将手机彻底摔烂。
女人动了动唇,笑着看我:
“不是吃不下吗?现在我就帮你治治好。”
我被人拉进了卫生间,她们把我的头按在污水里。
即便我出言警告,这里都是有监控的,沈川知道不会放过你。
旁边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般的笑话。
“你什么身份?能跟冉芸姐比吗?”
“你一个被藏在郊区的臭虫做什么梦呢?”
两人说话间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将我死死的按在水。
直到我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我被人拽着头发提出水面。
林冉芸嫌我身上脏,不再亲自动手。
我被另外两个人各拖着一条腿,往外走着。
平时守在这里的保镖任由着林冉芸将我拖出去。
她是沈川的妻子,沈川的手下也听她的。
我被赤条条的绑在路边。
林冉芸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好好在这里装婊子吧!你就喜欢这样不是吗?”
她肆意的笑着。
身旁的人拿手机录着我狼狈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冷到麻木。
风雪砸就砸在我的身上,甚至有一丝温热的错觉。
有个路过的老头,鄙夷看了我一眼。
林冉芸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了他。
老头向我伸出手,舔了舔满是死皮的嘴唇。
我绝望闭上眼。
林冉芸忽得夹起嗓子,“沈川哥哥~”
“滚!”
睁开眼,沈川正怒红着双眼,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老头已经被他一脚踹得摔在雪堆里爬不起来。
林冉芸有些不高兴,娇滴滴去拉沈川衣角。
“沈川哥哥,她不过是个在酒吧里的臭婊子。
脸上的红胎记这么恶心,沈川哥哥让她消失好不好?”
沈川的颜色黑到能滴出墨来。
他将我拦腰抱在怀里,狠狠瞪了林冉芸一眼。
“你在这里等着我。”
女人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娇滴滴的点头说:“沈川哥哥。那你解决完她快点回来。”
沈川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我的身上。抱着跑上车。
我手脚已经冻僵。
沈川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到医院。
他不停的对我说,对不起,来晚了。
沈川的眼泪滴到我的手上,滚烫滚烫的。
我越来越困,沈川在耳边唤着的我的名字叫我不要睡。
他说睡着就醒不来了。
太好了,我可以去陪悦悦。
9
医生拿着电除颤放在我身上。
没多久医生叹了口气,转身说:“沈总,我已经尽力了。”
我看着不远处被保镖带来的三人。
林冉芸看着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笑的满面春风。
“沈川哥哥,人家最怕看死人了,你坏坏~”
她娇羞的晃着沈川的胳膊,全然没看见男人阴鹜的面色。
沈川反抓着女人的手,走到我床前,一脚将女人踹得跪下。
林冉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眼泪汪汪抬头对上沈川的眼神,质问男人是在做什么。
另外两个女人已经吓得双腿都在颤抖。
说一切都是林冉芸教唆的,她们什么都没干。
沈川看向我,我想告诉他,不是的。
她们杀死了我的悦悦,她们把我....
可说不出话,半天也只是眼角滴下了一滴泪。
沈川揉了揉眉头,下达最后通牒。
“你们对月月做了什么,十倍奉还到林冉芸身上。”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沈川没耐心等,“我不介意,让你们现在就生不如死。”
她们朝着林冉芸走去,伸手扯她的衣服。
林冉芸惊恐的警告着:
“你们...敢?我可是帮了你们那么多,不然你们家早就破产了。”
“对不起,冉芸姐,我们也不想死啊!”
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脸上,她被打的鼻歪脸斜。
沈川冷着脸说不够,他将手机丢在地上。
正播放着我被按进马桶的视频。
林冉芸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爬到男人的脚边,哭得梨花带雨。
“你不能这样对我,沈川我是你的妻子。”
沈川恶狠狠踹开女人,“滚,恶心。”
伴随着林冉芸的惨叫声,沈川坐到我的床边,紧握着我的冰凉手低声说:
“月月,等你好了!我就和你结婚,带你去海边。
所以你一定不能死,不能死好吗?”
他一遍一遍重复着,可我不早就不想和他去看海。
更不想和他结婚,我马上就要解脱了。
那种饿到发疯,却吃不下东西的感觉。
那种羞辱到我想死的感觉。
那种心痛到窒息的感觉。
终于都要结束了。
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不停的报警。
沈川嘶声力竭唤着我的名字,他让我不要抛弃他一个人。
说都是他的错,当初不该骗我。
10
我死后第三个小时,门外有人冲了进来,是林羽。
他僵在原地,看着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身体。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地上血泊里倒着两个女人。
林冉芸正趴在地上似哭似笑的看着沈川,声嘶力竭的绝望:
“我谋划了五年才嫁给你,连一个酒吧里的风尘女都比不过吗?
沈川我恨你,你明明有喜欢我的,为什么这么对我?”
沈川被女人蠢到气笑,俯下身掐着女人的脖颈,眼里尽是狠厉。
“林冉芸,你也是在名利场上长大得。
我娶你,只不过是为了利益。
我这一生都只爱过月月一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川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女人整张脸涨的发紫。
就在她没力气再挣扎的时,林羽掰开了沈川的手,挡在她身前。
“滚开!你想死?”沈川没好气道。
林羽撇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在沈川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川放他们走了。
一年后,沈川的心脏出现了问题。
他没再管家里的生意,带着一个木盒搬到了临海城市。
他总是会对着木盒自言自语。
“月月,我说过的会带你来海边。
你会原谅我吗?我不知道原来你得了癌症。
我不知道当初酒吧里的女人是你,怪我太不关心你了。
连这些,明明你一直在经历的事情,我却都没发现。”
沈川抱着木盒往海里走去,海水淹没过胸膛,他说:
“月月,我来见你了。”
另一边,林羽正将抱着棕色的小狗从怀里放下。
它脚一瘸一拐的朝地下室跑去。
“悦悦,慢点!”
往深处走去,铁链锁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
林羽揉了揉悦悦的头,将一堆恶臭的物体倒在女人跟前的碗里。
“林冉芸,死太便宜你了。
整个林家,现在只有你和我活着,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毕竟我特地只留了你一个人。”
女人一声不吭,把碗里的东西往嘴里倒着。
她已经听不懂林羽在说什么了,已经真的疯了。
就像十八年前,林羽的母亲突然知道自己是小三的那天,想带着他一起死一样疯。
所以他恨,恨整个林家。
也独独对不起利用过的郁月。
月月从来没有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