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听晚沈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虞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我的眼神长久锁在虞听晚的身上,引起了沈云舟的警觉。“眉间血落下便再无毁约的可能,你不要做傻事。”真是可笑,即使在他眼中我已经是个残废了。可他依旧怕我伤了虞听晚。那她到底是有多弱。笑意控制不住地溢出喉咙,虞听晚却是更怕了,脸色变得煞白。她怎会这般怕我?禁锢着我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侧了侧头,第一次认真看她。她诚惶诚恐往谷云泽身后又缩了缩。我只觉得她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气息。但还未等我多想,就被沈云舟隔绝了视线。“念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上,禁闭解除。”“他日若还是这般毫无礼数,就不是简单的禁闭了。”锁链松开的一瞬,我体力不支倒在源坛上。冰冷刺骨的寒气顺着我的骨节浸透身躯,四肢百骸如同被冰封。原来,沈云舟所修的无情道也不过如此。千辛...
“眉间血落下便再无毁约的可能,你不要做傻事。”
真是可笑,即使在他眼中我已经是个残废了。
可他依旧怕我伤了虞听晚。
那她到底是有多弱。
笑意控制不住地溢出喉咙,虞听晚却是更怕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怎会这般怕我?
禁锢着我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侧了侧头,第一次认真看她。
她诚惶诚恐往谷云泽身后又缩了缩。
我只觉得她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但还未等我多想,就被沈云舟隔绝了视线。
“念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上,禁闭解除。”
“他日若还是这般毫无礼数,就不是简单的禁闭了。”
锁链松开的一瞬,我体力不支倒在源坛上。
冰冷刺骨的寒气顺着我的骨节浸透身躯,四肢百骸如同被冰封。
原来,沈云舟所修的无情道也不过如此。
千辛万苦寻到的万年才生一根的雾灵草,就这样被毁了。
机遇没有那么好寻的。
苦求无果后,我只得回到了宗门。
母亲当年算得上是宗门的大师姐,只是天赋弱了些。
在那个天才辈出的时代只能泯然于众人。
最后因为我的原因,在宗门后山辟出了一块田地独自修养。
这次回到宗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见她。
可到了后,却发现竹林被砍了大片,母亲也不见踪影。
只余下散乱的桌椅和一只打碎的碗。
碗中还有几个碎掉的云吞。
那是我爱吃的东西。
这是魔族报复我的手段?
我皱着眉催动法术,循着那一缕未散的气息,来到一处精致的居所。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竹屋,看这色泽,大概是刚落成不久。
宗门中向来都是青砖黑瓦,从未见过这样随意的竹屋。
那被砍倒的大片竹林或许是为了建这竹屋。
心中隐约有了猜测,我快步上前,却在进门时被挡在了外边。
是沈云舟留下的禁制。
而竹屋的主人,是虞听晚。
屏障层层激荡,将屋内人引出。
刚和我退婚的未婚夫,脸上沾着些面粉,在见到我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由晴转阴。
“我猜得果然没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在你离开宗门的那天我就叫宗主设下了禁制。”
“单凭你一个废人,是进不来的。”
但我的眼神却不在他身上,而是死死盯着他身后。
“娘……”我开口叫了一声, 地上跪着的母亲像是有所感般转过头。
她的脸上竟然扎着那根荆棘草的刺!
黑紫色的刺由脸颊贯穿而出,被毒素浸染的黑色血管如同蛛网一般蔓延了半张脸。
竟是连嘴都合不拢。
“你们都做了什么!”
我目眦欲裂,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救出母亲。
可却被沈云舟布下的这一道该死的屏障挡着,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见我这样发狂,谷云泽心情大好。
他隔着屏障扬了扬下巴。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不乖乖滚出宗门的下场。”
“既然离开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是放不下我吗?”
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我恨到指甲深陷掌心。
施法,将浑身法力凝聚直冲屏障。
强烈刺眼的光闪过,我听到屏障碎裂的声音和虞听晚的尖叫。
隔着那逐渐消散的光,我见到了谷云泽惊恐的表情。
我拥有不受魔气侵染体质。
一场大战后闭关数十载,宗门却突然多了个小师妹。
一向对我冷脸的沈云舟温柔待她。
原本和我两情相悦的未婚夫也突然翻脸。
“当年我们都看到你被魔气侵染,像你这种废人怎配再嫁给我。”
他们甚至用生母威胁我,叫我剖丹给小师妹温养身子。
可后来魔族再次来犯,小师妹却是第一个逃跑的。
宗门被大肆摧毁,他们跪在地上求我。
“难道你就没有在乎的人了吗?”
我一脚踹开一个,随手折了根树枝插进他的胸腔。
“已经被你杀了啊。”
......大殿上,我浑身是伤地跪在那里,身上甚至还挂着荆棘草留下的刺。
而沈云舟从我手中接过雾灵草后,就再未分给我一个眼神。
“虽品相不是最佳,但尚可。”
那株雾灵草是我深入禁地才寻得的。
可却还是只落得了一个尚可的评价。
本想着自己拿回居所炼化,可一转眼,就见沈云舟当着我的面催动法术炼化了起来。
我忙站起身想要阻止他。
“师父,雾灵草还是要自己炼化的好,不然——师父!
你答应我的雾灵草居然真的寻到了!”
少女明艳的身影蹦跳着出现在冰冷的大堂中,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沈云舟新收关门弟子,虞听晚。
宗门规定人人都要穿青色宗服,可她身上却是如桃花般水汪汪的一片粉。
粉蝴蝶一把挽住了沈云舟的手臂。
正在炼化的雾灵草被她挽得晃了三晃。
可沈云舟却并没有责怪她逾矩的举动。
而是空出一只手,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沈云舟修的是无情道。
这么多年他一直冷情冷性,我以为他对谁都这样。
没想到也有温柔的一面。
“师父?”
我穿着破衣烂衫站在两人对面,轻轻叫了一声。
虞听晚像是才见到我似的,歪了歪头朝我走来。
“这个姐姐我怎么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呀?”
说着,她伸手拔插在我身上的,荆棘草的刺。
“别碰!”
尽管我话说得已经很快了,但她依旧像是没听懂般上了手。
荆棘草的倒刺刮掉了我的血肉,也刺伤了她的手。
虞听晚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倒退两步害怕地望着我。
“师父,我的手……”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又一次跪倒在地,可惜地看着那炼化不成反而软趴趴倒在地上的雾灵草。
不远处,是沈云舟温声安慰虞听晚的场面。
我被沈云舟罚了禁闭。
理由是残害同门。
明明我身上那道,被虞听晚扯掉荆棘草留下的血窟窿更吓人一些。
可沈云舟眼中只有她手上微不足道的小伤口。
寒潭很冷,我被锁在中间的源坛上动弹不得。
好在寒潭本身也有些许治愈能力,才没有让我肩膀上的伤加重。
被吊在这,脚不沾地地关了两天,沈云舟终于施舍般的肯来对我说话了。
“听晚和你一样,是不受魔气侵染的体质,只不过她从小流浪,身子弱了些,但根骨是上佳的。”
“你将雾灵草赠予她是最好的选择。”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去抵御魔气了,让她代替你是再好不过的。”
沈云舟的意思是,百年难遇一个的不受魔气侵染体质,在我闭关的这几年里又出现了一个?
而他觉得我当年被魔气打伤后不中用了,所以想用这个突然出现的新人顶替我?
难怪沈云舟从不阻止我用水镜窥视,原来是想要以此蒙骗我。
可笑的是那样拙劣的术法,我竟从未识破。
“只要你自愿交出内丹,我就将人还给你。”
“这交易说起来还是你赚了,毕竟这可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娘啊。”
一直趴在地上的母亲听到了这话,缓慢撑起身子,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她只摇头,不说话。
娘的舌头也被这畜生割断了。
“交出内丹,我便放你们离去。”
又是这句话,沈云舟总是喜欢做些伪善的事。
“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了她!”
谷云泽的剑横在母亲颈前威胁我。
母亲趴在地上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疯狂摇着头。
我知道,她是叫我不要交出内丹。
可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能不去救她。
“娘,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就被血遮住。
是我太没用了吗?
寂寥中我扪心自问。
我呆愣地站在那,看着母亲倒下的身体,总觉得心中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谷云泽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想到母亲会自己撞上去。
“是……是她自己寻死的,你别怪我!”
沈云舟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见我看向他后只是淡淡道:“她是为你而死,怪不到别人头上。”
我站在那,浑身气血翻涌。
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不好了宗主!
魔族打进来了!”
掌心一片冰凉黏腻,我低垂下头,发现那颗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捏碎。
沈云舟和谷云泽跑了。
许是想去寻求虞听晚的庇护。
而我突破了小居外的那道禁制,走向母亲。
我调取了母亲生前的记忆。
起初母亲听闻了我回来的消息很高兴。
亲手包了云吞为我接风洗尘。
可她从白天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等来我。
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呢?
哦,原来是被沈云舟罚了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寒潭中为情所伤。
等终于出了寒潭,我又马不停蹄地去寻机缘,满脑子都是破境。
而母亲只能在竹林中日复一日地等,云吞包了又包。
直到最后也没等到我,反而等来了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开始母亲是不从的。
可他们拿我威胁她。
“现在你的宝贝女儿就是废人一个。”
“你要是不跟我们走,你觉得按照她现在的情况被扔出宗门,会不会被魔物撕扯得粉身碎骨?”
就这样,母亲妥协了。
而我自认为她过得还算不错的日子,实际上她都在忍受着非人的虐待。
怒火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久违的杀心令我难以控制。
天空阴沉着,不远处是弟子们的哀嚎。
“你不恨吗?”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环绕在我耳边。
我浑身颤抖抱起母亲的尸体。
一滴冰凉的水珠打在我的手背上,顺着指尖滑落,最后消失不见。
是母亲的最后一滴泪。
也是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抬头,知道那是谁在说话了。
“你以身御敌,每每魔族来犯都冲在最前面。”
“你受伤闭关,他们却找了一个废物来代替你。”
“你妥协到自囚,他们却杀了母亲。”
“从受众人敬仰,变成如今连黄口小儿都要唾弃一声。”
“黎舒禾,你不恨吗?”
黎舒禾,你不恨吗?
我扪心自问,的确是恨的。
“我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吞下喉中的血腥,我轻声开口。
“可……”一步一步地将母亲抱回小居中后,我才继续说道:“可我也不会和你这个魔族首领同流合污!”
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
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
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
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
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
“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
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
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
“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
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
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
“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
“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所以只好将你母亲请过来,好看顾着你,叫你不要失了理智。”
我从四岁起便跟着他一起修炼,到现在数不清多久岁月。
他口口声声说了解我,却不知我的脾气秉性,身上的道德枷锁有多重。
小时候有人嘲笑我是没爹的孩子。
我一气之下拿着剑指向他,眼睛气得血红想要杀掉他。
后来被妈妈拦下。
“小禾,你的能力是用来救人的,救万千黎民于水火。”
“等你以后真正强大,像你爹被魔族残害这种事,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能伤人。
最锋利的剑刃是要对外斩敌的。
因为母亲的话,也为了给父亲报仇。
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哪怕外人多有流言,我也毫不在意。
终于,在魔族来犯的那天,我成功击退了他们。
手刃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上一任魔族首领。
自此之后更是屡战屡胜,大退魔族。
可现在沈云舟却认为,我会因他口中的嫉妒而伤人。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话。
比魔族那小子要和我双修更可笑。
“我不进去,也不会伤害她。”
“从此以后我将自囚于竹林,永不踏出一步。”
“只求师父您能放过我娘。”
可沈云舟并没有让母亲回来。
而是信誓旦旦说,他会将母亲安置好,叫我不要担心。
虽心有不满,但此刻我却没有办法说什么。
师父向来一言九鼎,如今我也只能再信他一次。
我自囚于竹林是为了母亲的平安,如若他们还有些脑子,就不会对母亲动手。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
被囚禁在竹林的一个月中,我时常用水镜观察母亲的情况。
大概是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沈云舟发现了也并没有戳破。
竹林的日子清净,只是一直无法破境,扰得我心烦意乱。
很不凑巧的是,虞听晚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她一改往日在沈云舟和谷云泽面前的软弱,趾高气扬地站在沈云舟设下的结界边缘。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最后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
“我看就是吹牛的,那魔界定是些愚蠢至极的东西。”
“若是换了我,做得定比你更好。”
虞听晚喋喋不休,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难以抑制。
现在想来,其实沈云舟说得也没错。
我其实没有什么太高的道德约束。
只是因为我不想让母亲失望而已。
面对这张满是挑衅的脸,我忍了又忍。
可虞听晚看不懂人脸色,一直在疯狂挑衅。
“你最爱的人现在变成了我的。”
“你最敬重的人,破例收我做关门弟子。”
“你最珍贵的母亲,现在每天为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洗——”愤怒上头时,我是真的很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可还没等我发作,就有人先我一步,拍了拍虞听晚的肩膀。
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顺着手朝后看去,一张散发着黑气、狰狞的脸。
“你刚刚在骂我——愚蠢至极?”
这些话我还未消化,沈云舟身侧又走出来一人。
那是我数十载未见的未婚夫谷云泽。
我又惊又喜,见他手上提着一件粉红的袄子,以为是为我带的。
虽然我并不喜亮色,但既然是他带来的,我便不好再挑什么。
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寒潭的入口处便又传来动静。
那件粉色的袄子,下一秒便披在了来的人身上。
“这寒潭苦寒,你又体弱,不披一件衣服怎行。”
原是我的未婚夫来和我退婚了。
我脸上的惊喜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一纸烫金的退婚书就飘到了我面前。
“滴血吧,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他嫌恶地看了我一眼,甚至不愿上前一步。
那滴自他指尖流出的血,便飘飘荡荡地飞到了退婚书上。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寒潭实在是太过空旷,所以尽管只是气声,还是传到了谷云泽的耳朵中。
“为什么?
黎舒禾你说是为什么?”
“当年我们都亲眼所见你被魔气侵蚀。”
“甚至伤重到需要闭关数十载,像你现在这样,怎配再嫁给我?”
“只有像听晚这样,拥有能和魔气抗衡能力的人,才配和我在一起。”
当初谷云泽与我说的海誓山盟犹在耳边。
他说:“他们都因你强大而敬你畏你,可我只爱重你。”
他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舒禾。”
可现在他却说,我不配嫁给他。
倒也的确是不配了。
他这样朝秦暮楚、捧高踩低的人,不配继续和我在一起。
虽然我的功力大不如前,但掀飞一个普通的修仙者还是绰绰有余。
轻轻勾了勾手指,狂风漫卷,寒潭结着冰碴的水直直冲向口出狂言的谷云泽。
我出手突然,他们谁都没反应过来。
特别是谷云泽和躲在他身后的虞听晚。
差点淋成了落汤鸡。
潭水凝成的冰锥刺向他的面门。
在紧挨着他睫毛的位置停住,不再往前。
回过神的沈云舟凝眉,挥手打掉那些冰锥。
谷云泽惊疑不定,似乎是想不到,他认为的废人,居然动动手指就能叫他毫无抵抗之力。
数十年前魔界来犯,我为了保护宗门只身犯险。
最后身受重伤。
这一点谷云泽所言非虚。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重伤也正是为我提供了破境的机遇。
我急忙寻了一个无人的地界修炼。
就在前不久,我终于要突破困扰我多年的瓶颈期飞升化神。
没想到历劫的天雷不知怎么的,少了一道。
大概是被急功近利的人引了去。
就这样,我的境界尴尬地卡在那里。
非但上不上去,还压制了我大半的灵力。
所以只能出关寻找新的机遇。
可不想这些年,他们居然是这么想我的。
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深陷泥潭无法自救的落魄者。
我催动灵力绞了眉间一滴血落在退婚书上。
“眉间血落,誓言即成永不可逆转。”
“黎舒禾你真是够绝情的。”
谷云泽话虽如此说,可却是一边收着退婚书一边笑。
他巴不得我赶紧离他远远的,免得挡了他另攀高枝的路。
只是他这另攀的高枝……自从虞听晚进来后,就一直窝囊地躲在谷云泽身后。
想来是那天被我身上的荆棘草,和拔掉草后喷出来的血给吓坏了。
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小兔子,真能成为他们口中的下一个我吗?